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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驯之狼

      “大哥,快走。”

    琴酒赶在油箱爆炸前离开保时捷,冲进暗巷的阴影中,狙击枪的子弹是从800码外高楼上射出的,第二发子弹卡死了驾驶座的门锁系统,如果不是他提前打开左手边的车门,说不定也是身葬火海的下场。

    琴酒回头看了一眼车辆的残骸,看起来伏特加没来得及冲出来,倒是可惜这个好用的工具人,这么大的火,那些条子虽然眼瞎,但是如果把这边围起来还是有几分麻烦的,得赶紧离开了。

    是谁,是哪个老鼠透露了他的任务情报。

    琴酒在心中默默回想有可能知晓这次任务相关情报的组织人员。

    波本,莱伊、苏格兰,这三瓶威士忌虽然在昨晚被他警告知道第二天有任务,不敢做的太过分,但是不可能知道他具体的任务地点,更别说恰到好处的设伏狙击。何况这几只来自红方的老鼠自诩正义绝不会放任他完成任务以后再动手,比起红方那些人,暗杀者身上黑暗的气息浓郁得他八百码外就嗅出来了。

    朗姆这个讨厌的胆小鬼,空有一肚子阴谋诡计,却总是在关键时刻掉链子,这种滴水不漏又有着恶劣戏弄意味的计划不像是他的风格,何况朗姆手下也没有这种水平的狙击手,不然也不至于对莱伊那个老鼠再三招揽了。

    难道是BOSS那个恶心的老家伙,糟老头子这些年来的疑心病越来越重了,如果是他的话,知道伏特加染指过自己,调动狙击手干掉伏特加,顺便以除掉副手的名义给自己一个警告这种事也不是做不出。

    总不至于是伏特加自己吧?一想到殉情这种字眼,琴酒觉得自己恶心得快要吐了,果然被莱伊那个恶心的老鼠传染了。

    哦,或许不止是心理因素,那些恶心的玩意确实倒胃口,琴酒心想,双性的身体真是太不方便了,只要一注意到这些,身下的酥麻感就越发清晰了,该死的威士忌,该死的乌丸莲耶,早晚有一天把你们全给霍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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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另一边,摩天楼天台上,GIN看着目标车辆爆炸,一个人影从车上闪出,钻到死角,轻轻地笑了一声,收起狙击枪。

    今天的目标可不止一个,念在异世界的伏特加往日还算兢兢业业的份上,给他一个痛快,其他人可就没那么便宜了,要给莱伊和波本那两只老鼠留下一个刻骨铭心的记忆才行,还有某个痴心妄想的老头子,就抱着他的长生野望而逝吧,也不枉他曾经衷心一场。

    这已经不是GIN第一次看到琴酒,但是无论第几次,GIN还是对这个扭曲的世界感到恶心。

    第一次知道这件事的存在是三个月前,当时GIN刚刚完成一份扫尾工作,在安全屋休息,沐浴的时候发现镜子里居然出现了自己和苏格兰、莱伊那两只老鼠以及波本的影像,在反射性一枪打裂镜子之后,GIN经过仔细的检查,发现如果不是他脑子出了问题,那就是他遇到灵异事件。

    “琴酒,明天你只有两份普通交易任务,这种小事让伏特加去也没有问题吧。”说话的是波本,虽然说着问句,他的一只手却已经不安分的摸上了琴酒的胸口,另一只手正积极地脱下碍事的衣物。

    琴酒虽然瞪着一双杀气腾腾的眼睛,但是抗拒的动作却因为敏锐的触感微微颤抖的身体完全没有半分说服力。

    “琴酒的眼神确实很惹人怜爱,zero,别太粗暴。”苏格兰从背后靠近琴酒,嘴唇吻上后颈,口中说着要温柔的话,手上却不容抗拒地挟制住琴酒的身体,嫣红的吻痕一个个地印在琴酒的后脖颈上。

    琴酒刚想呵斥便听到开门声。

    “你们在干什么好事不告诉我,果然,我被排挤了呀。”莱伊从门外回来,刚合上门便看到琴酒赤身裸体的模样:“啊,这可真是热情的招待啊,琴。正好,我也给你带了礼物。”

    “去浴室吧,我放了水。”

    双性的身体本就敏感,更别说琴酒还受过组织的改造,哪怕饱经训练可以做到不影响任务,但是如果是直接接触的话,还是有很大的影响。琴酒本身也不是非要委屈自己的性格,如果非要找人疏解欲望,当然还是找顺眼的来。相比组织其他人,威士忌这几瓶假酒总算有几分底线,而且脸还长得不错,自然入了琴酒的眼里。

    苏格兰的风格一向温柔,却也温柔地难耐,一开始的时候琴酒宁可他粗暴一些,撕咬也好,横冲直撞也罢,总好过这般不上不下,卡在半空中。而且这人偏生几分白切黑,看似温温柔柔地应着,却很是有几分主见。

    “莱伊,你是不行了么?”琴酒扯了扯嘴角,挑衅地问。

    “怎么会,琴,你今天意外地热情啊,”莱伊拆开他带回来的盒子:“试试我送你的礼物。”

    琴酒往下一瞥,是两个白色椭圆形的蛋,白色的跳蛋被涂上润滑液,顺着琴酒身下两个淌水的xiaoxue滑了进去。

    琴酒本身不是重欲的人,可惜他偏偏长了个双性的身体,对于情欲分外敏感。年幼时尚未张开琴酒便在组织的教导下授予了各种色诱的暗杀窃取技巧,因而他对于情欲之事虽不热衷,却也无所避讳,随着他年龄渐长,面目深邃、轮廓分明,身手强健、地位上升,本应该不再做这等事情。可惜,他遇到了乌丸莲耶,从此尚称得上青涩的身体便被教养成这副荡妇的模样,两只xiaoxue里的水总是淌不干,稍有情思便欲望蠢动,并非不能忍耐,但琴酒不是委屈自己的人,任务期间尚可忍耐,任务之后没有忍耐的必要。

    这两个玩具比起琴酒以往经历过的玩具来说可以说精致小巧,即使被进入到不浅的地方,他也未曾感受到明显的酸胀不适,但是琴酒知道这三瓶威士忌,没有一个是好相与的,莱伊的花样更是繁多。

    “唔...哈.唔哈”琴酒猛地喘息起来,他只觉得忽然两个xiaoxue里的跳蛋猛地震动起来,前xue的跳蛋变得灼烫,后xue的变得冰冷,时不时还相互吸引撞击,撞击的那一刻四周迸射出电流,下身一阵酥麻,时而又互相排斥,相吸的蛋体猛然弹开,在甬道里快速移动。

    “感觉不错吧,琴,装备部门新出了一批道具,我就先挑了这个试试。”莱伊带着几分炫耀的语气。

    “进来,不然滚蛋。”琴酒完全不想知道莱伊有什么好骄傲的,简直是脑子有病,装备部的也是,做什么不好,浪费金钱。呵,乌丸莲耶,该死的糟老头子。

    “那我就却之不恭了。”波本插话,只见他狠狠瞪了一眼莱伊。

    饱胀感从前面传来,紧接着莱伊毫不示弱地从后面进入,彼此针锋相对。

    “那留给我的岂不是只有上面了”苏格兰瞄了瞄琴酒的嘴唇,意味糟糕地补充到。

    琴酒完全不想跟这几个人废话,直接拉下苏格兰的脑袋,一口咬了上去,余光却还撇过镜面上边的小红点,他心道,果然乌丸莲耶是个老变态。只不过好像还有其他东西,琴酒目光逡巡,却始终找不到第二股视线。

    “别分心啊,琴。”

    琴酒晃过神,前后交错的此起彼伏,绵延的热意和不绝的情欲终于将他拖下似醒非醒的沉溺中。

    GIN看着镜面另一边混乱的场景,不知不觉地硬了,他一面盯着镜中的场景,一面快速撸动yinjing,猛然和镜面里另一个自己对上了视线,那一瞬间,他兴奋地射了出来,很快,他缓过神来,发现那只是错觉。

    “呵,zero,波本,你最好不是老鼠。”匆匆解决完突如其来的情欲,GIN决定先去调查波本的身份,还有找靠谱的医生看看,自己是不是真的脑子出了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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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GIN第二次看到琴酒,是在他向boss汇报波本和基尔是老鼠的时候,他当时就是一梗,好悬朗姆插了一句,才没被发现端倪。

    “琴酒,我的好孩子,过来让我看看。”

    琴酒当然是那位先生的好孩子,所以哪怕他被注射了肌rou松弛剂和催情药也是会在先生面前温顺乖巧的好孩子。

    总有很多人对琴酒有个误解,外围人员总觉得琴酒就是冷酷无情的杀手,就算和琴酒有几分关系的代号成员也觉得琴酒是只会粗暴枪杀爆炸的杀手。显而易见,这是个错误印象,琴酒在尚未取得代号的时候也学过潜入和伪装,理所当然,他所有的成绩都是A,所以琴酒在先生面前掩饰起所有情绪,只留下眼底的温顺也不是什么特别困难的事。

    曾经有那么一段时间,当然,其实现在也没有多大的变化,琴酒感激那位先生的收留和教养,他甘愿在这片黑暗的国度里驰骋,并在此死亡,直到他进了组织的实验室。

    不会有人要求小白鼠对实验室感恩戴德的吧?这个世界上真的还有那么愚蠢天真的人么?

    对那位先生的感恩和想要杀死他的欲望从不矛盾,琴酒就是这样复杂而冷酷的人。

    平心而论,琴酒不排斥组织的实验,践踏人伦的实验在他眼里和肆意制造杀戮是一样的,都是违反世间道德法律的东西,而琴酒从来不在乎这些。他甘愿沉沦黑暗的唯一原因,只是这片黑暗是令他舒适的区域,血腥、杀戮与死亡的刺激让他感到兴奋,他从未畏惧,也不忌惮死亡的降临,但是他讨厌不能掌控自己的感觉。

    双性的身体固然天生敏感,但是经过后天的训练是可以克服的,而组织的实验将这种敏锐的触觉扩大到了他正常情况的三倍,甚至让他身上到处都是敏感带,以及乌丸莲耶美名为教养的日常调教。

    “莱伊是个调皮的小家伙,偷偷地拿走了本该由属于的东西,不过没关系,这些都是送给你的礼物,琴酒,去挑你喜欢的礼物吧。”乌丸莲耶抚摸了一下琴酒的柔顺的头发,抬头示意。

    琴酒不是乌丸莲耶的第一个情人,但是现在是他唯一的情人,这个收藏室,甚至这个庄园都是为此修建的,里边摆满了为了利益送给琴酒的礼物和‘惊喜’。

    看起来普普通通的黑色柱体,一看就知道里面肯定充满玄机,乌丸莲耶的礼物从来是越朴素的越有陷阱,但是琴酒知道乌丸莲耶就喜欢他挑选这些新奇的玩具。细长的胶体棒,一看就知道是用在尿道里的玩意,里面不知道有什么设计,这个显然也是必不可少的,一碗乒乓球大小的乳白色球体,除开莱伊用过的那个就是这次的新品了。

    再挑上一个女性手臂粗细的橡胶棒,头角峥嵘的模样一看就很销魂,还有些正常的乳夹、跳蛋,跟一根软硬恰好用的顺手的鞭子。

    琴酒并不是嗜痛的体质,可惜实验不仅改变了他的敏感带,还改变了敏感带痛觉。

    “先生。”恭顺的声音倘若让那些对琴酒畏之如虎的人看见一定会大跌眼镜,但是乌丸莲耶很喜欢这样的琴酒,掌控一个强健的杀手,让他温顺的雌伏,这令他仿佛感受到了年轻的力量,更何况这个矫健的杀手同样是个难得的美人。

    事先的准备在面见先生之前便已经准备好了,琴酒规整地跪坐在先生面前,先是将两个乳夹夹到已经因为情欲蠢动而挺翘的rutou上,再把跳蛋黏在两边的yinnang上;把一碗白蛋塞入后xue并不轻松,光滑的球体并不容易控制,何况沾满了淋漓的水渍,不过这难不倒琴酒,很快这一碗七八个球就被塞进了后xue,鼓胀的感觉与球体互相碰撞的拉扯着后xue的xue壁。细长的柱体被塞进花xue,即使是已经有过很多次经历,被无数更粗大的家伙进入过,琴酒还是能敏锐地感受到柱体进入到触感,甚至还有些意犹未尽,实在是太细太短了,想要更粗大更强烈的进入。最后是细长的尿道棒,穿过括约肌的时候,琴酒的手轻微地颤抖了一瞬,但他很快就调节过来。

    然后,嗡鸣声响起,琴酒眼前一黑,只觉得浑身上下都被拖曳到未知的混沌中去,只能感觉到浑身颤动的酥麻,和不断被挑动的情欲,喘息、呻吟。

    不知是短暂的几分几秒还是漫长几个小时,花xue里细小的短棒已经膨胀得如同婴儿手臂粗细,伸长的头端已经没入娇嫩的zigong。前端被堵死无法释放,积攒的欲望全然涌向后方,随着黑棒膨胀堵死了花xue,后xue也开始喷涌出淋漓的汁液,但是里面的小球却逆着甬道进入到更深的地方。

    一些虚幻的声音不知是在琴酒脑海里回荡还是环绕在他身边,“好痒啊...想要先生的大roubang...sao货想要被先生的大roubangcao......。”

    很多事无法避免,他将之视为在黑暗里生存的必要代价,但是无论如何,哪怕要为之付出额外的代价,琴酒也不愿意让自己表现的太狼狈。知晓琴酒一些遭遇的人常常会疑惑,为什么遇到了这样的事情,琴酒仍对组织抱有相当程度的忠诚,尤其是某些心怀正义的卧底,他们一边在心底唾弃这个黑暗里的侩子手,一面也尝试过策反,然后这些人全都成为了琴酒的功绩。是的,琴酒过往的所作所为早已让他自绝于红方,这也是乌丸莲耶信任他的原因。很小的时候,早到琴酒还没有被发现双性的身份,早到琴酒还不是琴酒的时候,是他选择了黑暗,而非黑暗选择了他。撕咬,偷袭,欺骗,谋杀,这是黑暗里的鬣狗最常见的生存方式,琴酒从中脱颖而出,成为了其中的‘大人物’,而组织给了琴酒更大的舞台,让他在这个黑暗的国度里过得更舒适。

    所有人,包括乌丸莲耶本身都没有想到,琴酒效忠的是组织,而的他目的却是掌握这个黑暗的国度,特殊的身体让琴酒有着比同位体更深的戒备,他不信任任何不能被他掌控的力量。乌丸莲耶已经老了,琴酒不相信组织的实验,但是他可以等待,等待不久的未来就可以撷取到的丰硕果实。他最初在乌丸莲耶面前展露头角并不曾想到自己要付出的代价包括身体,但是他并不后悔,毕竟组织的实验确实给予了他更强健的力量,而组织深厚的根基,丰硕的力量是他可以栖身巢xue。

    而这份隐忍的目光,只有镜子另一边的GIN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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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或许是另一个世界里乌丸莲耶对琴酒的信任比那位先生对于GIN的更高,又或者因为rou体上某些暧昧的关系让某位FBI探员抱有了某些不可言说的期待,所以当GIN看到琴酒的时候,赤井秀一还是莱伊。

    但是命运的终结很快就降临了,从波本被发现是公安的卧底开始,雪莉出现,带来了AXTP_4869的成功实验体以及成品,那位先生的沉睡,朗姆被公安设伏自杀身亡,贝尔摩德投敌,组织被迫断尾求生,抛弃位于霓虹的大本营。一切变动来的太快,在GIN还没准备好的时候,他成了组织硕果仅存的高层,因为他的忠诚,他成了那位先生沉睡时的代理者,这片黑暗的国度已经落入他的手中。

    而这时,他也得到了一个机会,去夺取他觊觎已久的猎物。

    恶心的老鼠自是没有必要存在的,那些令人作呕的家伙也应该人工毁灭。凭着另一个世界的先知先觉,GIN设局狙杀了伏特加,炸毁组织基地,把另一个自己逼到了失联的角落,然后,他把乌丸莲耶的位置当成诱饵抛给那些老鼠。

    波本,苏格兰,莱伊,还有那位先生,好好享受我送给你们的礼物吧,这里是野兽和野兽的厮杀场,禁止通行。

    踏踏,被故意踩出的脚步声,逐步逼近已经被逼入死角的猎物,但是琴酒并不是容易被捕捉的猎物,这是一只能够轻易咬断咽喉的猛兽。GIN享受着与另一个自己斗智斗勇的过程,他能猜到另一个自己的想法,自己的动作也会被琴酒预料,任谁一步踏错就会坠落悬崖,这在死亡边缘起舞的感觉令GIN倍感刺激。

    砰,砰,发出的子弹只能击中对方已经离去的影子,偏僻的烂尾楼里,数层楼层被被打穿破碎,但是敌人的气息近在眼前,却永远看不到身影。

    “捉到你了,老鼠”

    “不,是我捉到你了。”

    GIN从侧面贴近琴酒,无比相似的面容却并不让琴酒诧异,早在彼此的交锋中他便察觉到了某些熟悉的气息,没有人可以比自己更了解自己。GIN和琴酒互相撕扯试图钳制对方,但是很快肢体的摩擦便变了味道,某种暧昧的气息悄然滋生。

    撕扯变成了撕咬,他们如同野兽撕咬彼此,衣衫被扯破,又在与地面的磨蹭中染上尘土,但是谁也不在意那些,琴酒和GIN的四肢缠绕起来,谁也无法独自脱身。互相对峙的杀意激起GIN难耐的欲望,他身下如坚硬的烙铁戳到了琴酒身上。

    被激荡起的情欲让琴酒的四肢变得酸软,虽然对于琴酒来说是可以忍耐的,但是在同类的交锋中无异于落入下风。GIN把琴酒压制在地上,解开彼此的束缚,然后互相摩擦。

    随着剧烈的喘息,一阵闷哼在GIN耳边响起,然后被压制的身体便忽地松了几分力道。

    “你想要看烟花么?”GIN在琴酒的耳畔问道

    “什么?”琴酒很快反应过来:“你做了什么?”

    “不是我做了什么,是他们要做什么,是命运的终结。”GIN说道。“也是那些老鼠和那位先生的终结。”

    炽热的爆炸响起,埋没了那位先生和他的死忠以及诸多攻入总部妄图夺取组织实验成果的红方,琴酒和GIN以逸待劳拿着狙击枪狙杀了侥幸逃出来的老鼠,而属于他们的斗争才刚刚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