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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木新花年年发、柒贰

    明諦湖是神界的一块宝地,天尊将这一带都让给了弟弟虹仙君,足见对弟弟的疼爱。

    此湖广大如江海一般,又有山群围绕,景色壮丽动人,细赏汀花野竹、水鸟渊鱼亦有无尽雅趣,亦是许多祥禽瑞兽喜欢栖息的地方。

    而虹仙君的府中园林更是将那些美好都集结到了一起,四时皆有蛺蝶于花木间翩翩飞舞,也有珍禽异兽在其间穿梭,园中常瀰漫的云气皆生于神泉。不过虹仙君不喜被打扰,因此神泉周围有特殊结界,未经虹仙君认可的生灵皆无法自由出入。

    原若雩知道木风容易不安,特意告知这点,木风说:「先前哥哥来借神泉那会儿我就知道了。你不必陪我,我也能自己过去啦。」

    木风明白虹仙君的府第安全,待在神泉也很自在,还能欣赏邻近的园林美景,虽然有时云雾浓了些,不过原若雩教过他如何调动这里的阵法佈局,想让云雾淡一点只要稍微转动池畔那些装饰的某块宝石即可。

    这天原若雩有事出门一趟,木风自己到神泉泡着,他看这池子很大,就绕着玉石假山边游泳。木风已有很久没这么在水中自在悠游,他忆起童年和哥哥、爹娘会去住家附近一条溪里玩水,虽然他当时缺了右手,但家人帮他做了一个小木盆,他乘着木盆在溪水漂流也很有意思,那时真的很快乐,无忧无虑。过往记忆已经变得久远,爹娘的样子也很模糊,但当时快乐的心情好像凝成结晶,在心底闪闪发亮。

    木风游了一会儿,玩累就换了泳姿仰漂在水面上,舒服而愜意的放空心思。片刻后他开始觉得有些睏,想起原若雩提醒过他神泉最好别泡得太久,于是他打算上岸,却看见一道頎长人影立在池边,他先是吓了一跳,站在池中定睛一瞧,看清来者是原若雩才嗤声笑骂:「你怎么无声无息过来吓我啊?讨厌。」

    原若雩说:「你刚才脸上明明带着笑意,可是看起来有些悲伤。想起什么了?」

    木风知道修真界有种搜魂法术能搜索他人心识,而神仙也能轻易见到修为比自己低者的所思所想,不过他在神界从没遇过这种事,毕竟神仙不会轻易做如此阴损失德的事,但他不想对原若雩有所隐瞒,因而坦然道:「我想起故乡了。小时候我和家人在溪里玩水,他们给我做了小木盆在水上漂流。」

    木风一看原若雩垂眼,肯定是在想当初若重生得早,或许就能阻止妙奢天被毁,他对原若雩说:「你不必自责。有些事或许冥冥中早有定数,就算重来一百万遍也躲不掉。虽然想起故乡多少会感伤,但我已经能去面对此事,何况我已经不是九岁的孩童了。」

    原若雩闻言释怀了些,淡柔一笑,朝池中少年伸手道:「上来吧,你待太久会醉,神泉这里灵气过于浓郁……」话刚说到这里,他发觉木风衝着自己咧嘴灿笑。

    「你要不要……」木风笑得有点鬼灵精怪。

    「嗯?」

    「看我跳舞?」木风眨了下眼,乌亮的眸子在这此时此刻好像比往常更莹润漂亮,能摄人神魂。

    「好。」原若雩被木风这么盯着,根本不可能拒绝,也好奇少年的舞姿。

    木风半闔眼,深深吐纳运气,神泉周围的云雾开始变得像是重重轻纱。他仰首往后跃入池水,游到稍远处的玉石台上,两手一撑俐落上岸,身上白净的衣裳是乾爽的,水流因法术而避开其落脚处。他在石台上比画着手势,无论是转头睞人或手脚的动作都和谐而灵活,就连指尖匯聚着光点、甩开水花的细节都眩目精彩,他旋身起舞,两手将高处流洩的泉水挥洒开来,水珠在半空悬浮半晌才落下,汀咚声响伴着他随兴哼出的乐音变得活泼悦耳。

    木风哼的乐曲没有歌词,声调时而温柔婉转,时而悠远高亢,即使嗓音在成年后变得比以前低沉了些,也仍然好听诱人。他的舞姿犹如江渚间的白鷺展翅,跃动高歌时也像林间轻快奔驰的鹿,在法术相辅下他凌波而行,将池水踏出一圈圈涟漪,水花凝于半空缓缓回落,让他像在珠宝池中嬉戏。

    少年的舞刚柔并济,振臂、踢腿时迅捷有劲,像是融合过往修习的武术,但有时扭头望向原若雩的动作和手势又流露万千柔情,就算是如此青涩的少年郎君,望着爱慕对象时的眼神也糅进了自己的一切神魂,既执着又锐利,纯粹而深情。

    原若雩瞬也不瞬盯着木风,紫眸映着那独一无二的歌舞,云雾宛如木风的羽衣,每颗水珠皆映出少年俊俏灵动的模样,以及他忘之失神、最富感情的面貌。

    原若雩觉得木风说得没错,有些事早有定数,就算重来无数遍也照样会发生,比如他会把神泉中起舞的那名少年永远搁在心尖上,他愿意献上自己的光明、声音,还有肝与胆,奉上他所有的一切,只盼能与木风永远相知相恋相守。

    木风尽情哼唱、跳舞,玩得酣畅淋漓之际又跳回池水里,然后游近池畔轻轻拉了拉原若雩的裤管问:「你喜欢么?」

    「嗯……」原若雩痴痴望着木风,还有点回不过神。

    「我跳的求偶舞。嘻嘻。」

    「求偶?」

    「啊,好像没跟你讲过这个,我们故乡啊,会和喜欢的人一块儿唱歌跳舞。」木风上岸后比画手势、抬腿摆出方才某些舞姿解释:「这是指天地间有情人相遇,然后相恋,我把心交给你,也接受你的心意,还有这是我会一直注视你,开心时就欢天喜地的摆手,把所有香花都摘来给你,为你晕头转向,为你神魂颠倒。差不多这些吧,以前我爹每逢娘亲的生辰都会拉着她一块儿跳,我跟哥长大一些也喜欢凑热闹,跟着他们跳。每对伴侣都有自己的舞,都是随兴为之。我爹把舞编好了又教给我跟哥哥,所以我也学了些。人或神仙的话不叫求偶,应该说是求欢?」

    原若雩耳朵有些泛红,他话音低哑道:「你说的歌舞是表白心意,刚才那番话又表白了第二次?」

    木风意识到这件事,赧顏笑应:「喔,对啊。」

    原若雩想起少年方才在水中漫舞,时而英姿颯爽,时而魅惑撩人,便又被勾起了慾念,但他仍装得表面镇定:「我很喜欢,谢谢你。刚才还以为你是跟羽族、水族那些朋友学的。」

    「也学了一些,融合在一起。我们常一块儿玩嘛。」

    「很好看。」原若雩迟疑了下说:「不过,能不能不要让我以外的人看?」

    木风明白伴侣间会有想要独佔对方的心情,欣然答应:「好啊。往后,我只为你唱歌跳舞。」

    原若雩欢喜不已,紫眸闪烁着光采回应:「那,我也只为你弹琴。」

    木风开心得嘻嘻笑,原若雩牵他的手说:「跟我回寝室吧,你醉灵气了。」

    「好像是这样。」木风也知道自己微醺,怪不得言行举止都比平常外放?他舔了舔唇,拉住原若雩,等对方停下脚步之际,踮脚在其侧脸亲啄,然后露出得意愉悦的笑容说:「你真好看,我可能从上辈子就有点喜欢你了吧,要不也不会这样在意你。」

    原若雩深深看着木风,回应道:「那你就一直这么喜欢我吧。我会把自己的全部都给你当聘礼。」

    木风害羞的低头笑了下,拉着原若雩的手边走边晃,一路聊道:「像你这样强大俊美到无可挑剔的神仙,肯定好多仙子想嫁,要不是这一带有结界,还有你兄长挡着,肯定有不少神仙会想来一睹你的风采。

    我想起每逢神界盛宴,只要那些神仙一听说你会出席,不管男女还是神兽都会想尽办法参加的。」多亏了虹仙君冷若冰霜,就算相遇也难以亲近,木风心中这么想,又不好意思直接说出这点。

    原若雩问:「吃醋么?」

    木风微瞇起眼回想:「说不上是吃醋,你也没回应他们嘛。不过我不喜欢他们老盯着你看。」

    「我吃醋。」

    「噫?吃谁的醋?」木风讶异看他。

    「当然是吃你的醋。」

    木风失笑:「我?我做什么了?」

    「比起上辈子,你多了非常多朋友,在那几大族也有名气,各族几乎都认得你,而且你很快就能和他们打成一片。我们失联那几年,你也还是跟那些朋友一起玩,我听说不少羽族、水族都想嫁你,不、分、男、女……」

    木风总觉得原若雩的话尾几字好像说得咬牙切齿,不晓得是不是错觉。他笑了下说:「其实有些时候只是玩笑话。你也知道的,有些族裔生性活泼。何况他们就算是认真打算这么做,也是因为把我当作祥兽在亲近而已。你怕我变心啊?」

    原若雩摇头:「不是。怕你受欺负。」

    木风就知道原若雩对自己是最心软的,什么都替他设想,他笑得一脸甜蜜,挽着原若雩的手回寝室。

    原若雩回房拿出几个彩绘小瓶子摆在床边的小几上,他跟木风说:「这些是我请张朔萍调配的药油,全是用很好的花草炼製,虽说你如今顺利脱胎换骨,但是除了每日行功运气之外,以这些药油推拿也会对你好,你挑喜欢的味道就行了。」

    木风开心拿起漂亮的小瓶子端详:「对我这么好啊?我闻看看。就这个吧。」他挑的药油闻起来如林间冷香,尾韵是优雅温柔的木苔香,接近他对原若雩的印象。

    原若雩抿着一抹浅笑拿起药油说:「脱了吧,我帮你。」

    木风这才意识到这是要脱衣裳的,虽然只按摩手脚也行,不过他也没必要和原若雩客气。他脱得只剩一条里裤,裤子布料轻薄雪白,虽然并不透明,他还是有些害羞,所以尽快趴到床上说:「我好啦,有劳你了。」

    原若雩倒了些药油在掌心搓几下,温热的手按到少年身后那对蝴蝶骨上,他俯身凑到少年耳边说:「别这么紧张。」

    「我没有。」木风把脸埋到手臂里闷声反驳:「我是怕痒。」

    「是么?」原若雩不信,他知道木风确实怕痒,但现在他认为木风是怕羞。

    木风这次真没撒谎,按摩上背时还好,可是接近肩膀他就痒得受不了,嘻笑出声,按到腰侧附近他也痒,后来按摩两腿更是笑到停不下来。

    原若雩纳闷问:「你不疼?」

    「我、哈哈哈,有点疼啊,轻点啦。疼,可是也痒啊。哈哈、嘻嘻嘻……」

    原若雩之前的欲念被少年逗趣的笑声打散,他也跟着笑了出来。

    「唔。嗬嗯。」木风开始憋笑,哼出有些沙哑轻软的呻吟,这么听来反而更曖昧,他也因此愣住。这时原若雩按揉的部位和手法有所变化,双手由膝窝朝大腿根推揉,裤管一下子就被推皱,他依然很痒,可是酥麻感更强烈,他羞得不敢发出更多声音,只好紧抿唇。

    「还痒么?」原若雩唇角含笑:「嗯?」

    「你……」

    「这处是其中一个主要的xue位。」原若雩故作淡定,两手抓着少年大腿后方推揉至腿根,大姆指藉滑腻的药油探进臀间沟壑,蹭过那隐密诱人的粉软xue口。

    「做什么啦?」木风惊颤得哼出声,立刻回头瞪原若雩。

    「生气了?」

    「没有,我以为你只是单纯在帮我……」面对男子温柔的态度,木风气势一下子消减不少。

    「我是啊。」

    木风飘开目光,盯着那瓶药油脸红道:「可你的手刚刚弄我那里,我、我以为你是想做那回事。」

    「我确实常常这么想,几乎无时无刻,有差别么?」原若雩说完也垂首轻叹,反省自己cao之过急,要是惹来木风反感就得不偿失了。

    木风坐起身,一脸认真确认:「你常这么想?做那回事很累不是?」

    原若雩正想道歉,听木风这么问,顺势回答:「一点也不累,很快乐。」

    「不累的话,你先前做完为何还要休息?」

    「我知道你会累,需要休息。这种事得你我都乐在其中才好,光我一个人舒服有什么意思?」原若雩讲完耳尖微红,他把药油收好,拿出方才泡着热水的毛巾要帮木风擦拭身子,一面反省道:「对不起,没想到你会这么不喜欢,以后不会再这样吓你了。」

    「我没说讨厌啊。」木风表情靦腆,小声喃喃:「我只是吓到而已。不过我这么喜欢你,你又对我很好,方才那样也是一种情趣啦。你都一脸无辜可怜的跟我求欢了,我当然会答应啊。」

    这话让原若雩有些茫然:「无辜可怜?从来没人这么讲过我。」

    「因为他们不懂你的可爱啊。」木风理所当然说道。

    原若雩沉默半晌问:「在你眼里我不英俊可靠?」

    「英俊可靠,但是也无辜可怜,不矛盾啊。」木风认为矛盾是因为想不透,但他清楚自己的心,也一直在乎原若雩,所以他能看到原若雩不自知的一面,而原若雩对他应该也是如此。

    原若雩浅笑:「好吧。」这并非妥协,而是接受,木风说什么就是什么,他都好。

    木风把原若雩手里的毛巾拿开,跪立在床间环住原若雩的颈项,后者俯首,他们就这么亲到了一块儿。木风一想起原若雩吃醋的样子,就觉得这位神仙太可爱,不但总是为他设想,却又不宣诸于口,有时能直率示爱,有时又那么迂回内歛,实在太有意思了。有幸能重活一遍,与之相遇相恋,他怎能不珍惜?

    「若雩,你躺着吧。」木风按倒比自己高大许多的男子,咧嘴灿笑道:「方才我享受过了,现在轮到你。」

    原若雩猜到木风的想法便会心一笑,乖乖躺平,任由木风宽解他身上衣物。他下身那根胀硬的粗长rou物早就高高竖起,泌出不少清液,先前木风见了它常常一脸怵然,如今已能应对自若,有时还会调皮的用手指轻弹它顶端。

    木风将虹仙君的衣衫半褪,也把自己身上仅存的里裤脱了,然后跨坐到原若雩身上并握住自身阳物,他带着俏皮的笑意,当着原若雩的面开始自瀆。

    「嗯……呼嗯……」木风的喘息没多久就变得急促,夹杂诱人的轻吟。

    原若雩喉头滚动,断断续续嚥着口水,目不转睛看木风,这么纯情的少年一旦动情后流露的神态是这么撩人色慾,简直要把他逼疯。他曾勦灭过整窝的魅妖yin魔,那些妖魔消亡前骂他冷酷无情,偶尔兄长也会开他玩笑,说他心如铁石,但只有他清楚明白自己是遇上了木风才枯木逢春,对木风倾尽一切。

    原若雩猜到木风的想法便会心一笑,乖乖躺平,任由木风宽解他身上衣物。他下身那根胀硬的粗长rou物早就高高竖起,泌出不少清液,先前木风见了它常常一脸怵然,如今已能应对自若,有时还会调皮的用手指轻弹它顶端。

    木风将虹仙君的衣衫半褪,也把自己身上仅存的里裤脱了,然后跨坐到原若雩身上并握住自身阳物,他带着俏皮的笑意,当着原若雩的面开始自瀆。

    木风说完就拿了床头小几上的另一瓶药油问:「你喜欢这味道?」

    原若雩眸光闪烁了下:「嗯。它闻起来像你。像果树开花时有点清甜的芬芳,也像深谷林间的幽兰香气。」那类的气味很淡,可是一旦闻到了就难以忽略,对它的喜爱会常常縈绕心头。

    木风莞尔一笑,倒了那瓶药油在手心揉了会儿,接着再度跪立起来,油滑的手往自己后庭抚摸、拨弄,模仿原若雩先前做过的那样,指腹来回在xue眼按揉。

    原若雩看木风不自觉抿咬下唇,自己也徐缓而深刻的吐吶,不自觉舔了舔唇,凝视着眼前少年。木风挪动双膝将两腿分得更开,那处极为私密的xiaoxue虽在阴影中,但原若雩仅凭神识也能清楚知道它正贪馋的微微张合,轻吐药油的香气。

    木风昨日才和原若雩欢爱过,便想偷懒一点,草草以两指拓软,以为自己有馀裕能纳入对方的东西。他趴回原若雩身上索吻,两人缠绵甜腻的亲了好一会儿,他才又直起身,一手往后扶着原若雩粗大的roubang抵到自身的臀间xiaoxue,起初让那湿润的巨根在臀瓣间磨蹭,等心里也准备好以后才用xue眼对着它,缓慢的沉腰坐下。

    「噢嗬……」木风低呼了声,随即倒抽一口气,显然仍是错估了,原若雩那物不仅看着粗长骇人,实际上也是如此,好在这回由他主动,对方也不催促。只不过他即使缓慢坐下,仍有半截在外头,腹里已经感到被填满似的,有饱胀感,一下变得进退两难。原若雩苦笑了下,将他拉到身上趴着,拍他后背安抚。

    「怎么那么大。」木风小声嘀咕。

    「不喜欢?」

    「……喜欢。」木风有些好笑,转头在原若雩身上落下轻吻,小口嘬吻、舔舐,就像原若雩喜欢玩他乳尖,他也去搓揉对方那两点,这么一刺激,埋在他体内那半截rou物明显颤动,惹得他也一阵酥麻。

    「若是喜欢就再多吃点?」原若雩忍得辛苦,又不想坏了木风的兴致,斟酌词句和语气诱惑少年。

    木风也晓得这么不上不下,他俩都难受,于是调息片刻继续用臀xue去吃那粗长roubang,期间他的男根也再次充胀勃发,抵在原若雩硬实的腹肌上吐出清露。他前后扭腰吞吐巨根,双臂环住原若雩的头颈索吻,在那张俊逸出尘的脸上小口亲嘬。

    原若雩觉得木风这样的亲法像小兔子舔人,撒娇的亲吻很惹人怜爱,于是噙笑意回亲,不过小兔子的亲吻像大风颳下的花雨一样凌乱,他只好一手扣着对方的小脑袋,这才好好的含住木风湿软的唇瓣。

    「调皮。」原若雩满是宠溺的轻念,稍微挺腰撞了下木风,木风哼了声趴到他身上,但腰腿仍在卖力拱动。

    「你才……呼、嗯,你才是,狡猾,怎么能忽然那样动,我吓一跳。」木风小力啃吻原若雩的肩膀、锁骨,歪头靠在原若雩脸侧喘息,缓和半晌再次振作。

    原若雩瞧木风挺起上身露出胯间秀挺的男形,忍不住出手玩弄,木风那副性器光溜溜的没什么毛发,不仅瞧着白嫩漂亮,摸起来滑嫩细腻,令他爱不释手。

    木风歪头轻吟:「别闹我……噯……」他闷哼一声,一下子吃到底了,龟首恰好撞在微妙处,强烈的酥麻痒意激得他浑身颤慄,腰腿也抖了下。

    「木风,我快受不了了,你能不能……呼……」原若雩忍得额角、颈子、双臂、下腹等处都浮筋了。

    木风稍微缓过来,笑睞原若雩又摸了摸对方的胸腹说:「知道了。我说要让你享受的,我疼你。」他艰难的说完话,双手撑在原若雩身侧开始扭腰,一想到自己拋开矜持用臀xue去吃那粗大的roubang,刺激亢奋的心情远远压过了羞耻心。

    「若雩……若雩,嗯,好舒服,你感觉到了么?」木风半瞇着桃花眼,唇角勾着笑意细声倾吐:「我有多喜欢你……喜欢和你一起,做许多事,啊,你的这个、又烫又硬,好像能把里面都……融化……」

    原若雩笑应:「呵。我也觉得你里面很热,很湿润,一进去也好像要融在一块儿。」他屈膝立在木风身后说:「你靠在我腿上吧。」

    木风知道这样比较不累,一脸甜蜜衝着原若雩微笑,然后挺直上身,两手搭在对方结实有力的大腿上。这时原若雩放过了他的阳具,双手伸到他臀上抓揉,慢慢摸揉到臀侧,再轻易掌握住他细窄的腰肢,或揉弄弹韧的胸口。

    「真美。」原若雩凝望少年陶然沉醉于情慾的模样,低声讚叹。

    「噢嗯。」木风的腰被原若雩抓着摆动,巨根顶至秘径深处,虽然他紧抿着唇,鼻端仍不时哼出呻吟。不过他知道原若雩远远不会因此满足,于是更卖力的款摆腰肢,粗大的roubang反覆辗烫他体内的rou壁,迅速攀升的快感几乎烧光他的羞耻心和矜持,不仅再也憋不住呻吟,还哼叫得越发轻软诱人。

    原若雩听木风每次轻唤他的声调,都犹如无数带细小倒勾的种籽,漫天纷飞后落在他心田里扎根发芽,教他心痒又心疼。

    「啊啊、嗬啊──啊嗯、嗬嗯……」木风扭过上身,一臂向后撑在原若雩腿间,另一手则被原若雩拉着。原若雩倏地坐起身搂住他的腰,将他抱到怀里恣意亲吮、啃吻,在他颈侧、胸上等处吮咬出爱痕,他带着哭音哼吟:「你怎么……呃嗯、嗬啊……」

    「不能让你太过cao劳啊。」原若雩边顶他边笑语:「你得保留体力陪我,知道么?」

    木风懵懵瞅着原若雩,后者看到少年一脸无辜的表情,内心慾望变得更为凶残。

    「接下来都交给我。」原若雩的语调很轻柔,说着在木风脸上、唇间轻吻,然后就着交合的姿态将木风抱住。娇小的木风坐在他怀中,他能轻易低头舔到木风娇小的乳尖,将其舔吮得发硬突起,变得像细嫩淡粉的小花苞,再用舌尖、齿列巧妙撩拨。

    「唔呃、嗬啊啊,太……太激烈了,上下都……同时的话,我……」木风喘得厉害,一句话都讲不完整,双手不由自主推抵男子厚实的胸膛和肩膀,但任凭他怎么挣扎也无用,只能任由慾火烧蚀。木风彷彿被guntang的火炬钉在原若雩怀里,快乐至极反而有点难以承受,呻吟中夹杂的哭腔渐浓。

    原若雩知道木风深陷在欢愉的漩涡中,虽是混乱,却也难以自拔,因此他不会就此停下,反而像逮住珍宝的巨龙,不但随身紧守着宝物,更贪恋的将其箍在怀中反覆疼爱,如此才能稍微缓解狂暴的慾念。

    木风不知不觉被放倒在床间,仰躺喘了口气,原若雩就欺身压下来含住他的唇瓣吮吻并低喃:「木风,今天这是刚开始,别睡着了。」

    「你这么闹我,我怎么睡得着?」木风神态慵懒的白他一眼,却不知道仅是随意一个眼神也能像最香的诱饵,深深吸引着原若雩。

    「呵,那就好。别睡,和我一起享乐。」原若雩一手揉着少年的胸,这处不使劲的时候,肌rou既柔软有弹性,虽然不似女子的胸脯,却更色情。少年的腹肌也紧韧漂亮,锻鍊得很好,加上臀rou丰腴,原若雩忆起方才木风坐在他身上时,那不仅是一幅绝胜美景,也令他极为快活,想永远沉溺其中。

    「好。」木风含羞带笑,淡淡应了声,他不晓得自己身子一片潮红,脸也是白里透粉,好看得很,对着心上人就像一朵盛开的花。

    原若雩抱着木风爱抚、亲吻,一面嬉戏调情,慢慢挪到了床边,他站到床边的矮阶,俯身拉起木风,令其双手环住自己的颈项说:「抱好了。」

    木风不明所以,但仍双手交握扣在对方的头颈后方,他的双膝被原若雩架起来,倏地被抱起,因为吓了一跳而把对方抱更紧,慌乱中他感觉自己被巨根牢密的栓紧。

    「若雩、啊、嗬呃……」木风惊喘,接下来却无法讲出更清楚的语句,慾浪将他的思绪、话音拍打得破碎不堪。原若雩就这么抱着他使劲顶弄,巨根下那副紧实的囊袋不时甩打在他股间,将他的臀rou、会阴撞得緋红一片。他歪头蹙眉,哼着可怜的声音:「噢嗯嗯……」

    「太快活了。」原若雩知道木风并非真的可怜受罪,而是太过酥爽,于是他也愉悦发出低笑,卯足劲弄着怀中少年。急促顶弄片刻后再缓下来,微屈双膝蓄劲,紧接着猛然往深处凿顶,将木风顶至情潮高峰,有时他也会扭晃腰臀,让roubang将那销魂乡用慾火燎遍。

    木风爽得脚趾蜷曲,连口涎也收不住而淌下,颤抖着哭腔呻吟:「别、呜不能、太激烈……我、呜嗯……」他皱起小脸哭着洩出精水,但原若雩反而干得更迅猛,令他腰腹和腿根止不住的痉挛、抽搐,半晌淅沥淅沥的失禁了。

    原若雩也在此时释出精华,他轻轻将木风放回床铺上,抚摸木风的脸,替其撩开汗湿而凌乱的瀏海与鬓发。

    木风觉得自己丑态毕露,却不知他的一切看在原若雩眼中都是惹人怜爱的。他逐渐感到腹里痠胀,原若雩徐徐撤出时却又一阵空虚,同时还听到汩汩浓精涌出时发出的羞人水响,一切都臊得他想哭。木风抬起一手遮脸,闷闷哭哼了声,原若雩拿软布擦他股间并温声哄道:「没事,还是香得很,不哭了啊。」

    「晚点再忙那些。」原若雩轻笑:「还没完。」

    木风感觉那炽热的硬物再次抵住臀xue往里送,他惊诧望着原若雩,一手抵在对方下腹,处在馀韵中的他错乱讶道:「你、你还要么?里面已经都……我……都丢这么多了,好像快怀上了,不要了。」

    原若雩知晓木风对前一世那生子药有阴影,因而安抚道:「别怕,怀不上的。与我欢爱,也是度神力给你。就算能怀上孩子我也不要,我只要你。」

    这话打动了木风,原若雩把他双腿折到身前,他自己抱着两腿含羞低噥:「我也只要你。」

    ***

    初夏时,沐祺刚出关,原若雩带木风回梅丘见师父和哥哥。李锦寿见小徒弟的修为进步神速,也知道是小徒弟跟着虹仙君的缘故,虽未说破什么,却也乐见其成。

    沐祺很想念弟弟,木风就和原若雩在梅丘住了几日才道别。原若雩知道木风还想念其他朋友,特意带木风下界访友,不仅羽族、水族热烈欢迎款待他俩,花木界的精灵也非常喜爱木风。

    木风和原若雩一同走过许多地方,夏末秋初时回到人间找寒绝、郁春,也返回人家的家。他俩的住屋施有防尘辟邪的阵法,不染尘埃也无邪气侵入,不过菜圃、果树、药园等等都是寒绝和郁春帮忙打理的,因此他们把这一路上去各族收获的土產送给寒绝他们。

    寒绝一向寡言,收下礼物道谢后就默默进屋收纳,郁春留木风他们吃晚饭,木风帮忙郁春挑捡菜叶,原若雩也主动说要帮忙切rou。郁春开心的说:「你们回来得正好,接下来有好多作物要收成,我一个人可能会忙不过来。」

    木风说:「你可以叫寒绝帮忙啊。」

    郁春赧笑:「唉呀,我怎么好意思叫恩公做事。」

    寒绝恰好走出房间,听他们在厨房间聊,过来插话道:「我无妨。你要是忙不过来,只管告诉我。」

    木风念寒绝说:「怎么还要等小春开口啊?」

    寒绝没有辩解什么就转身走了,郁春连忙解释:「其实寒绝大人每次都会帮我的,我还没开口以前,寒绝大人都能察觉我需要帮忙。」

    木风狐疑睨她:「真的么?他这么善解人意?」

    「呵呵,寒绝大人虽然不多话,但是他心地很好的。」

    砰,原若雩手握菜刀在片鱼rou,不小心把砧板一併剖半了。他尷尬对受惊的少年少女解释:「我不是有意的,一时没拿捏好力道……」

    木风苦笑接手菜刀,摆手将虹仙君打发去前厅:「你去陪寒绝,这里我来吧。嘖嘖,力气太大也是麻烦。」

    原若雩被赶到前厅,寒绝正在温酒,也默默倒了一杯酒递给他,他点头道谢,忽闻寒绝开口说:「入秋后这国家有个什么诸神祭,就是有一段时期同时供奉诸神,缺什么的人就求什么,郁春想进城去进香祈福。」寒绝提起此事,就是在问原若雩他们要不要同行。

    原若雩跟寒绝也认识很久,明白对方言下之意,抿了一口清酒说:「我再问木风,他应该也想去。」

    「好。」

    「虽然我们自己就是神了。」原若雩补上这句话。

    木风和郁春正好端着火锅料出来,看到厅里两个男子沉默饮酒,虽然那两者皆面无表情,但脸上彷彿透着很淡的笑意。

    饭后还没等原若雩开口,郁春也提起进城拜神祈福的事,木风脱口道:「拜神?我们这儿不就有两尊么?」

    郁春愣了下,会意过来就和木风哈哈大笑。白露到秋分都是诸神祭的期间,城中大小寺庙道观都有祭祀活动,多数人主要会先供奉天尊,毕竟向最高位者祈求福气或许最灵验。然而木风和原若雩并不打算去拜天尊,郁春在和他们相处下也多少察觉一些事,或听寒绝提过什么,所以也没有要向天尊祈祷。

    他们四者有默契的去了张神医庙,远在神界的张朔萍收到两位大神的祈愿时,还以为自己眼花看错。张神医庙里也供奉了药酒仙、蔘王等相关的神灵,原若雩他们都一併拜了,当作是跨界问候。

    木风一想到神界朋友们可能会有的反应也觉得好玩,邀其他人再去拜别间庙,把相识的神仙全都问候了一遍。

    傍晚时他们走到一个小坡道,道旁有间小庙,庙外还排了长长的人龙,光看都晓得这间小庙香火兴旺,郁春一脸害羞提议道:「既然都来这里了,也到这间庙里拜一下?」

    木风问:「好啊,这间庙供奉的主神是?」

    郁春回答:「主神是混沌古神,牧云神仙、茶神也有,这里的人相信混沌古神掌管着梦境,会在梦中牵引人们前往想去的地方,追求所想要的东西,所以求财、求健康平安、求姻缘都可以,比起其他国家拜天尊,这个国家更多人信奉混沌古神。」

    木风一听眼睛都亮了:「掌管梦的混沌?真厉害啊,那一定得认真许愿。」

    郁春看向寒绝、原若雩,小心翼翼询问:「二位大人在神界有没有见过混沌古神呢?」

    寒绝想都没想就答:「不知道,没见过。」

    原若雩却若有所思回说:「我在这世界没见过,但也不能说没有。也许不是在这个世界,而是在天外天的其他世界。不管怎样,先进去吧。」

    木风看原若雩想施法作弊,捉住他的手说:「不能这样,好好的排队才显得有诚意。」

    于是他们排了半个时辰才进去庙里,天已经黑了。小庙建得不特别华美,不过庭园小巧古雅,庙方也不让人一次全都蜂涌而入,所以并不觉得拥挤。庙里环境清幽,进香离开后,香客们的心情也沉淀了许多。

    木风他们走下坡道时都一阵沉默,回到大道后木风问:「如何?你们觉得有神灵?」

    寒绝陷入沉思,原若雩坦言道:「我感觉不到有神,可是也无法肯定的说没有。」

    郁春听不明白:「听起来好矛盾啊?」

    寒绝向她解释道:「他的意思是,混沌古神有可能比我们都还厉害。更厉害的神灵,我们无法察觉或轻易捉摸,就像你们凡人拜神的时候,也无法感知到神灵的真身何在,更无法猜测神意。」

    木风噗哧笑了声,说:「这么说来,你们两个难得体会一次凡人参拜神庙的感受?」

    「呵,也许吧。」原若雩问:「你许什么愿?」

    木风勾起嘴角:「你猜?」

    寒绝也问郁春说:「你许的愿是不是剑术进步?」

    郁春蹙眉:「我怎么可能浪费愿望啊。」

    「浪费?」寒绝失笑。

    郁春反问:「这是寒绝大人的愿望吧?」

    寒绝摇头:「我所求的是……」

    木风跟原若雩不禁安静下来等寒绝的下文,寒绝又不想吊郁春的胃口,只好硬着头皮讲完:「是你平安健康,一生喜乐无忧。」

    「噫?」郁春愣了下,露出开心的笑容说:「那我们真是心有灵犀啊。」

    寒绝绷着脸,心想不能只有自己讲出来,于是也问木风他们说:「你们两个许什么愿?」

    原若雩看了眼木风:「你先说?」

    木风不再卖关子,耸肩道:「自由自在,心想事成。」

    原若雩蹙眉问:「不是许愿和我一直在一起?」

    木风咧嘴嘻笑:「也算吧?心想事成,不就是包括在里面啦?你呢?」

    原若雩望向夹道亮煌煌的灯笼,正思忖该如何回答,思绪就被夜空骤然落下的数道耀眼流光打乱了。

    那些并非流星,也非异火,而是修士。流光似乎往方才的小庙落下,木风问:「你们都瞧见啦?那都是修士吧?修士也去拜庙?」

    「我认为不是。」寒绝转身回望坡道说:「来的都是修为匪浅的傢伙。」

    原若雩本想跟木风说不必管下界间事,但木风已经好奇的拉着他往回走,还没上坡道就看见香客们鸟兽散,庙里迸出斗法的光亮和声响,灵气回荡,不及逃避的杂灵也受波及而消亡。

    木风一行返回小庙后见到数十名修士围着一位样貌清秀的男子,后者拿着一件手镜般的法宝抵抗法术。寒绝见状冷声道:「以多欺少,下流。」说完就一剑扫杀那伙修士,虽不致命,但也让那数十人都吐血倒下,痛苦呻吟后晕死过去。

    木风朝被围攻的男子喊:「你没事吧?」

    那名男子发髻凌乱,看起来颇狼狈,他惊怕的盯住附近所有活物,也提防木风他们一行,无奈他的身心过于疲惫,还没能出声回应就抓着法宝昏厥了。

    「噯?喂?」木风上前查看,原若雩紧随在他身旁,寒绝跟郁春也双双跟上来。等他们在夜色中看清昏厥的男子后皆是一愣,因为这名男子的肚子明显隆起,但其四肢和脸皆是清瘦的,这体态简直就是已怀胎数月的样子。

    郁春掩嘴惊呼:「这是传说中服了生子药的男人?」

    木风瞪大眼看她:「什么生子药?」

    郁春被木风的样子吓到,结巴道:「我、我以前在村子里,听说过的,是外来客讲的,说有些修士捉了祥兽,逼祥兽生子,我以为那是坊间谣传……」

    木风听到生子药的事就感觉噁心,还一阵头晕目眩,原若雩扶稳了他说:「别怕。」

    寒绝指着地上显怀的男子问:「这个怎么办?」

    木风忍着噁心,冒着冷汗下决定:「总不能丢着不管,先救回去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