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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显示,伊维特兰波是倒数第二组第一个出场。这就是传说中的下下签。其实何翩然自己还好,反正抽签这种事都是随机,但围着她的四个人却每个都是默哀般的表情,连夏天从来平静如水的眼神里都带了点明显的同情。“我是最后一组第一个。”九原千代看了看大屏幕说道。“倒数第二组最后一个。”瑞贝卡勒尔叹了口气,“差一点就最后一组了!”夏天没吭声,把签号递给何翩然,四个人一看,她是最后一组最后一个出场。其实这个签位说好也好,说不好也没错,全看个人,如果心理素质不错的人抽到这个位置一定会是噩梦。但何翩然相信夏天的心理素质。可紧接着,瓦伦蒂娜的话把她的放心一掌拍散。“哈!我在你前面!”夏天倒是没什么反应,可何翩然却明白,除了她,还没人知道瓦伦蒂娜的3A必杀。但既然瓦伦蒂娜告诉她保密,她也不能到处和别人说,于是何翩然只能担忧地看一眼神色淡然的夏天,希望她能在看到瓦伦蒂娜的3A后依旧保持好的心态。第二天双人短节目,舒涵和萧旭松发挥稳定,排名第一,男单短节目袁铮也没有大失误,轻松排在第三,大家状态都很不错,陈教练也高兴。不过他最担心的还是何翩然,等到了女单短节目比赛前,他不断让她放松再放松,一再强调比赛的平常心。何翩然知道陈教练的老毛病,一到比赛就替她紧张,其实虽然签位不好,但她也没有那么大的压力。至少最开始她是这么以为的。直到赛前六分钟热身,伊维特兰波惊艳地从她身边一次次滑过,何翩然才真正领略到了皇后和公主那不同的气场。作者有话要说:一般抽签运动员不用自己去的,但是嘛,为了增加剧情感~我就来了段,嘿嘿~这个签位真是复杂啊,明天短节目正式开始!☆、第17章大奖赛总决赛(二)伊维特兰波的短节目曲目是门德尔松的,用许伊话说,这种高端洋气上档次的选曲一般人可来不了,显然伊维特不是一般人。她一袭简洁明快的天蓝色裙装,热身时全神贯注,每一个成功的动作都能引来一阵欢呼和掌声。何翩然在热身跳跃时和她擦身而过,她穿的天青色比赛服和伊维特的天蓝相比,仿佛一个稚嫩一个成熟,透露出不同的意味。这种微妙的感觉很快被比赛气氛压榨得一干二净,热身结束,何翩然退至场边,现场解说报出伊维特的名字,她在掌声中滑至赛场中央。“别看了,”陈教练硬是把全神贯注的何翩然扳过身,这时观众席爆发出沸腾的欢呼,“去伸展一下。”何翩然知道陈教练怕她看了后心理压力大对比赛造成影响也没再坚持,转身到走廊里去弯弯腰压压腿,而场外传来的高分贝喝彩几乎没有间断过。轮到她上场时,何翩然扫了眼大屏幕,伊维特的分数叹为观止,技术分33.9,艺术分33.7。观众似乎还沉浸在经常的表演中,何翩然慢悠悠地滑到冰面上找了找冰感,摆好开场动作。的节奏缓慢展开,与刚才的完全是两个风格。尽情投入的何翩然不知道,欧亚大陆的另一端,许伊的手心里全是冷汗,她盯着电脑并不清晰的直播画面,心里像是关了只发疯的兔子,连蹦带跳。伊维特兰波的表现实在太出色,一直以来许伊都清楚何翩然有什么样的抱负,尽管她从来不说。想要达成梦想,她需要战胜的对手太多太多,伊维特是其中之一,也是目前最难以战胜的,面对刚才这样的完美表现,如果是自己一定会紧张得不行,可许伊却看到何翩然一如往常般面色沉静,跟随悠扬的节奏上下翻飞。她是怎么做到的?许伊决定等何翩然回来一定要严刑逼供,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第一个连跳3F-3T稳健落冰,掌声中,何翩然的紧张已经完全纾解。她不可能不紧张。但她必须克服。优秀的选手那么多,她需要的是看清差距奋起直追,而不是满足现状。何翩然唯一战胜紧张的方法只有一个,就是对胜利的渴望。发力时,大腿外侧肌群刺痛不止,第二个3F单挑落冰有些踉跄,不过很快何翩然就调整过来,依旧顺畅滑行。伊维特的表演与音乐内容相符,气势十足,仿佛居高临下;而她刚好相反,自信轻灵,朝气勃发,正是因为离高处还远,所以才要追逐,才要奋勇。何翩然滑行着进入2A跳的准备,场外休息室,袁铮猛地闭上眼,紧紧揪住一旁舒涵的手腕。“疼疼疼!”舒涵喊了两声,眼睛却没挪开屏幕。直到听见喝彩,袁铮才喘着气睁开眼,这时屏幕里那一抹天青色的影子已经开始进入蛇形接续步。舒涵也松了一口气,甩开袁铮的手,盯着他眯起眼,“我说袁铮,你是不是喜欢何翩然啊?”“比赛结束再说!”袁铮没听清舒涵在说什么,目不转睛地盯着屏幕。结束动作紧压尾音,掌声雷动。何翩然双手握拳给自己加油。真棒!之前的发育关,跳跃问题,压力和质疑都在这一瞬间烟消云散,她说不出的酣畅淋漓,只想找个空荡无人的地方大喊两声。但何翩然始终是何翩然,她面带微笑优雅致谢,慢慢滑到冰场边套好刀套,和笑容满面的陈教练还有余教练坐到等分区。技术分31.2,艺术分29.7。因为表现比日本站略有瑕疵,所以技术分稍低,但艺术分却高了将近一分!“输给维克多昆西很不甘心?”赛场观众席的最上方栏杆,满头银发的老人一口流利英语里带着浓重的鼻音。“老师,我并没有输给维克多昆西,”李之森扶着栏杆,盯着大屏幕上的分数,“我是输给了何翩然。”叶戈尔尼维尼亚夫斯基嘿嘿笑了两声,“杰森,这只能怪你自己。”“我没有推卸责任,但的确很不甘心。”李之森坦然道。“不甘心总比后悔强,编舞也是很可悲的事啊,你的价值只能靠她们来完成,而你又对她们实现自己的价值贡献了多少呢?”看着转过头来的李之森,叶戈尔尼摸了摸唇上与发色一样雪白的两撇小胡子,“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