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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白书生,温文尔雅……”所有人都在打量王石井。俊朗面白……根本就是凶煞黑面!书卷之气……是杀气腾腾吧!温文尔雅……那是县令大人吧!“最主要的是,姐夫并不高大,家中男子也不是身材魁梧之人。”王石井若是络腮胡,那根本就是一悍匪好不好!“朱家长辈皆见过草民的姐夫,应该知道草民没有说谎。”蒋康宁:“朱文才,他说的可属实?”朱文才失神地点了点头,王老太怔怔地看着朱九喜,神情恍惚。王大力、王田岩,被带(抓)回来的王春秀和“苏醒”过来的王枝松都愣愣的瞪着王石井,却是都傻了。王石井,真的是王老太(娘)和王大力(娘)的亲生儿子?!朱九喜也上下打量了一番王石井,然后对蒋康宁行礼说:“大人。当年王朱氏生下此子后曾去信给姐夫,说他是姐夫之子。姐夫那晚或许神志不清,但我是男子,岂能不懂怎样才能孕育子嗣。没有种,又哪来的果。姐夫举人出身,自来为人正派。若他真是姐夫之子,哪怕姐夫再不喜,也一定会认回去。姐夫当时有回信说,若她再胡言乱语,纠缠不休,便要告官。今日,我也恳请大人您滴血认亲,还我姐夫清白。王石井乃王朱氏与其夫之子,只要证明他与其父乃同脉,便可证实草民所言句句属实。”朱九喜的话说的文绉绉的,直白来说就是朱婆子是跟他姐夫上了床,但他姐夫没来记得播种就被他jiejie救了,所以朱婆子没可能怀孕。“呵。”有人不屑。蒋康宁:“云安?你有何疑问?”邵云安:“滴血认亲,把我的血跟他的混在一起照样能融!不信你们试试看。”哗哗!自古都知道滴血认亲的村民们一时无法接受邵云安的说法。邵云安也不跟他们多叽歪,说:“拿碗清水来,我让你们看看是不是!”蒋康宁想了想,下令:“去拿一碗清水。”邵云安:“叫王枝松去拿,免得时候有人说您做手脚。”王枝松哪里还有力气去拿水,蒋康宁命衙役押着他回家取了一桶水,然后现场舀了一碗水。邵云安毫不犹豫地割破自己的手指,在碗里滴了一滴血,对朱九喜说:“朱爷爷您也滴一滴,我与您肯定没有血脉关系。”朱九喜也是存疑的,他割破手指,滴了滴血,村民们呼啦啦全部围了上去,不一会儿,赵元德就喊:“融了融了!融在一起了!”“难道这滴血认亲真的不管用?”衙役们把碗拿给蒋康宁和罗荣王看,确实是融在一起,两位对此法也“曾”深信不疑的人都是一脸的不敢置信。邵云安任王石井给他含手指,止血,说:“大家想想,若不容血脉的人血水不相容,那还说什么血流成河?不管谁的血,进了水里都会融在一起,你们不信,就回家自己舀碗水试试。这方法根本就是假的。”罗荣王:“那安哥儿,你可有好法子?”邵云安很自信地说:“要判断井哥的身世,很简单。这位朱爷爷,我问你,你姐夫是单眼皮还是双眼皮?我这种就是双眼皮,没有褶子的就是单眼皮。”邵云安喊自己一声朱爷爷,朱九喜立刻觉得他很不错了,很懂礼。朱九喜比较和蔼地回忆:“是,单的。”邵云安:“井哥是双眼皮。父母双方若都是单眼皮,子女也都会是单眼皮;若一单一双,子女或单或双;若都为双,那一定是双,你们且看是不是。”围观群众立刻有样学样地观察起来。“爹,您和娘都是双眼皮,我也是!”“爹!您怎么是单眼皮!怪不得我这么丑,娘是双眼皮!”“原来还有这样一说呀。”王大力摇摇欲坠,王老太摇摇欲坠。王大力是双眼皮,王老太是单眼皮,王家的几个孩子王田岩是单眼皮,王枝松和王春秀可都是双眼皮!那不是随了王大力么!最主要的是,王石井也是双眼皮!“朱爷爷,我再问您,您姐夫的鼻梁可高?”朱九喜:“不高不低。”“大家且看,井哥的鼻梁很高,很挺。这鼻梁与双眼皮一样,不是随父就是随母。”大家一看。“哎呦!大力!你的鼻梁咋这高啊!以前都没瞧见!”“王朱婆子的鼻梁也不低,那石井肯定低不到哪去啊!”“你没发现王田岩丑是丑,鼻梁还真是高呢!”邵云安侧身:“青哥儿,妮子,你们过来。”王青立刻牵着妮子跑过来。“把鞋袜脱了,两只脚。”王青和妮子不问小爹要做什么,在众目的疑惑中,脱下了鞋袜。邵云安抱起妮子,抬头:“大家来看妮子和青哥儿的小拇指头。”蒋康宁起身走了过来,罗荣王也站了起来,没有跪着的人都大着胆子凑近。一开始众人还看不出有什么不一样的,摸不着头脑,过了会儿,罗荣王出声:“妮子的小拇指甲怎么又两个?”旁人:“有两个?”“真的有两个!”“青哥儿也是两个!”“怎么会有人的小拇指甲是两个?!”邵云安把妮子塞到燕浮生怀里,弯腰脱鞋袜,其他人见状,也纷纷脱起来,平时睡会注意自己的脚趾甲呀,还是最小的那个小拇指甲。很多庄稼人平时连鞋都不穿,脏兮兮的,庄稼人也不讲究,不怎么洗脚,更注意不到了。“我的没有。”“我的也没有。”“我的有!”“唉唉!我的也有!”“我怎么也有!”邵云安的两只脚也逛了,就是罗荣王都脱了自己的鞋袜。罗荣王很惊奇:“嘿嘿,怪了怪了,本王都未曾发现本王的小拇指甲是两个!”邵云安:“井哥,你把鞋袜脱了。”王石井快速脱了鞋袜,所有人都去看他的小拇指头。“是两个!石井是两个!”邵云安看大家几乎都脱了,扬声:“大家可发现了?王氏一族小拇指甲是两个的居多。你们再把王大力一家的鞋袜脱掉看看。”王大力和王朱婆子一家哪里有反抗的力气,除了王春秀以外,就是王在铮都被人提溜出来脱掉了鞋袜。“王大力是两个!”“田岩也是两个!”“把春秀的鞋袜也脱了!”王春秀哭着挣扎,被王四婶带头的几个婆娘把鞋袜给脱了。王春秀的小拇指甲同样也是两个。可以说,王家,只有王老太一人不是两个。蒋康宁要不是正在审案的县令,也会忍不住脱掉鞋袜看看。罗荣王迫不及待地问:“安哥儿,这到底是咋回事呀?”所有人都盯着邵云安,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