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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把个百斤重的身子扔车顶上来。车外喧哗,车内人也不得安静,眸色深深。不知想到了什麽。卢弼时高帅富,一方乡绅,纵有妻妾有儿女,亦有花名在外,流连花丛,男女不拘。这青楼中人敢对卢家大公子这般无礼戏弄,虽无恶意,却有不少卢老爷在此间受欢迎的原因在。卢君见正咬著牙神思不属,车身忽一倾,多了一个人。这个人显然也满脸惊奇,带著不可置信的表情盯著卢君见。车中只有卢君见一个人,他之前自然没有保持在外的完美仪态。鞋子拖在一边,披风裹在身上,靠著车壁角落抱膝坐著,这就罢了。偏他方才想得太过入神,眼角发红,上唇压著下唇,牙齿死死顶著,十足委屈。这时候受惊,眼中含怒,牙齿松开,唇上都有牙印了。最糟糕的是……手里茶杯随著车身一倾,半杯都倒到了他的衣服上,狼狈透了。莫名其妙跑进来的人啧了声,上下打量了眼卢君见:“坐车,喝什麽茶,你看,这可好,都湿了。不是我的错!你别盯著我!”“什麽人!出去!”卢君见眼中闪过一抹戾色,他的心情委实不好。灰衣人反而笑了:“漂亮是漂亮,可惜是个男的。”“无礼!”卢君见怒极攻心,扔杯子。灰衣人一躲,躲过了可怜的杯子,躲不过杯中剩下的茶水,也湿了。“这下满意了?”灰衣人抹了把湿漉漉的脸,“消气了吧,我都特意给你洒了。”卢君见眼睛一眯,脚就踢了过去。可是他当年学的只是三脚猫功夫,如何能对上个真正的练家子,穿著白袜子的脚不仅没踢到讨厌的人,还被男人轻易握住了,顺带摸了一把。“真的不是女扮男装?”男人嗅了下,“脚不臭,还是香的?”卢君见气得脸色发白,快晕过去。他这几年被人前拥後簇,哪里被外人吃过这样的亏?“用得著这麽生气吗?都是男人!”灰衣人倒是丝毫不介意,甚至想凑近拍拍卢君见的肩膀安慰。车不知什麽原因受阻,又往前冲了冲。灰衣人扶住卢君见。外面车夫的大嗓门不知说了什麽,一把明晃晃的长剑隔开车帘,笔直刺了进来。少年怒气腾腾的声音:“混蛋!快给我下来。”剑不偏不倚地定在灰衣人胸口。灰衣人叹气:“真倒霉……怎麽一个个都吃了炸药?”车夫的声音跟上:“大公子,是三公子!三公子回来了!”给卢君见伺候的人都是卢弼时从身边细心拨的。卢家的老人,自然认得卢家三公子。虽然已经隔了两年。里外都怔住了。剑尖微斜,挑起了车帘子。少年的脸红了,瞪:“王八蛋,你抱著我大哥的脚做什麽?”车里面一个郁闷,一个生气,他不说倒好,这一喝之下,郁闷的和生气的都红了脸,个个动都不敢动。剑尖指了指灰衣人,往外一划:“你,还不给我下来?”灰衣人举手:“我不知道他是你大哥,我什麽都没做。不信,你问你大哥。”“三弟……”卢君见虽然恢复了镇定,但是他此刻余怒未消,脸飘红晕,胸前一片湿的狼狈样子,实在不像个威严的长兄。卢君行心里兴奋高兴,面上却一丝不露,敲了敲车里的装饰,皱眉:“你怎麽坐这样的车子?”倒不像个弟弟的口吻,有几丝指责的意思。卢君见不在意,甚至看了看卢君行长了不少的个子,笑:“回来了就好。”穿好鞋子,卢君见扶著车厢边,车夫还没上前相扶,卢君行站得近,自然伸出了手。在他看来,这个哥哥虽然比他高,但是弱得很。卢君见愣了一下,搭著他的手下来,脸上的笑意更柔和了。倒是一副兄友弟恭的好画面。卢君见对卢君行说:“爹爹去年叫人定制的车子,你知道我不会骑马,所以往来代步都靠它。”“哦。”卢君行想,我还以为是二姐呢。灰衣人摸了摸鼻子,咳了声。卢君见一僵。卢君行握住哥哥的手,转向灰衣人,没收回的剑不客气地一指:“我朋友。王旦。这次陪我回来住一阵。”王旦?不愧是王八蛋啊。卢君见不出声。灰衣人被盯得难受,退一步,笑嘻嘻地说:“方才唐突了,我们打赌,以为里面是位小娘子……”这回,轮到卢君行的脸色不怎麽好了。“什麽打赌?”卢君见问。卢君行放开手,收剑回鞘,低著头简单地交代:“我们赌喝酒,谁能约到车里的人谁就赢,另一个输的要喝十五缸!”卢君行聪明地不提什麽“小娘子”。“酒啊。”卢君见会意地笑了,“我虽然不好酒,但是也私存了不少,都在木云街的酒坊里。不过三弟你得先回家,晚上,我再给你们钥匙,想喝多少都没问题。”灰衣人的眼睛亮了,哈哈笑:“真的?啊!行弟,你的大哥真好人!”王旦这个人虽说话大咧咧,性格不失豪爽,卢君见看看他沾著茶叶的湿脑袋,看看自己坏了的衣服,不禁笑了。拂衣当浮一醉。卢君行歪过头问:“大哥与我们同饮?”“我……”卢君见迟疑。“那就说定了。”卢君行瞧明白了他大哥是舍不得拒绝他的,忍不住冲王旦得意地扬下巴,“我大哥答应了,便是我约到了,你输了,您要认罚,晚上我兄弟俩定教你醉生梦死,哈哈!”“这……不是耍赖吗?我们打赌的是女……好吧,好吧,我认栽。大哥可一定要来,不然就是还怪王某无礼了。”卢君见点头。这王旦看著比自己大上数岁,却依著行儿叫自己大哥,自在得很。脸皮足够厚。“大哥这是去哪里?”卢君行瞅著不远处的水面和亭子,不知道是不是这边吵闹的动静惊住了人,亭子里走出来几位穿红著绿的聘婷少女,遥遥往这边望来。三十一,迎客遭戏弄卢君见张了张嘴巴,面上有些狼狈,竟说不出来。其实,少时与三弟并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