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店中。来到气象馆后,砂糖指名了风斗,有另一名空闲的男公关六神也跟着在她右边坐了下来。男公关们三言两语就将话题导向了砂糖感兴趣的方向,乘着砂糖兴起,六神若有若无地牵扯到了酒水的话题。在牛郎店中,男公关们主要是靠卖出的酒获取提成的。砂糖想到这点,又想了想空助哥给自己增加的大小姐的身份,面不改色地向黑服要了酒水单。但拿到酒水单之后,砂糖看着标注价格后方的零怔愣了一下。“无酒精饮料、烧酒、鸡尾酒、白兰地、威士忌……白金香槟塔”,越到后面越不是常人能轻易支付的价格。但是现在不同!空助哥哥临走前给了自己一张黑卡,想怎么花就怎么花。而且,为偶像花钱不叫花钱。只要风斗高兴,点多少酒都是值得的事情。虽说如此,但砂糖没有点最贵的白金香槟塔,她点了威士忌。六神开心地笑了起来,而风斗则无奈地拍了拍她的手,“纱柚桑会喝吗?”砂糖点点头,她接过风斗为自己倒的酒,抿了一小口,果然是柠檬芦荟果茶的味道。这个世界上没有她不会喝的酒!她后来又点了白兰地,是草莓牛奶的味道……嗯,还是这个好喝。在她与男公关们闲聊之时,气象馆里进入了一名客人。那是砂糖下午见过的宫野,女人挑着砂糖对面的席位坐了下来,一边与男公关嬉笑一边却又看着砂糖身边的风斗。“抱歉,失陪一下。”风斗离开了砂糖,去宫野那边哄她。没几句话就将这个绷紧脸庞的女人哄的喜笑颜开,甚至为他开了白金香槟塔。鎏金色地液体从杯子堆砌的塔上一泻而下,气象馆里响起了男公关们的热烈欢呼声。与他们的热闹不同,砂糖这边却显得格外的平静。在六神看来,这个女人完全是一副失恋的模样,指名的男公关被其他人夺走,只能失神落魄地喝着酒。他不由出声寻找话题,“纱柚桑,是喜欢风君吗?”“我也喜欢你哦。”朝仓风斗和六神通的颜,砂糖都喜欢,六神笑起来,“谢谢您。”“怎么了吗?”“我在想……如果您能够多看我一些就好了,”美少年害羞地垂下了眼眸,“不是看风君,而是看你眼前的我。”男公关们都这么撩人的吗?砂糖怔愣一下,然后笑了起来,落在六神眼里却只是一个勉勉强强的安抚性笑容。‘纱柚小姐……果然喜欢风前辈啊。’他不由这样想道。刚毕业的女大学生对牛郎店的男公关一见倾心,频繁出入夜店为男公关一掷千金。如果身为纱柚的朋友他一定会制止,但偶尔会被纱柚指名的男公关六神却无法做什么。只能寄希望于风斗对纱柚能够好一些了。但女人丛中的芳心盗贼对此不以为意,他仍旧频繁地保持着和多位女人的联系,在不同的日期邀请不同的女人出来,偶尔遇到修罗场的情况也会很快摆平。而纱柚却浑然不知。六神终于下定决心要做一件事,他邀请了纱柚作为同伴,带她去了风和其他女人的约会地点,在她面前揭穿风混乱的私生活。纱柚对于风而言,也只是一个很好骗的赚钱工具而已。“……”而她只是沉默了,手微微握紧,又松了开来。指间泛白,明眼人都看得出她很失落。“纱柚桑……”“我没事哦。”即便如此,她仍旧朝六神露出了笑容。……那之后的砂糖偶尔还会光顾气象馆,就像是不知道那件事一般指名着风斗。对她而言,芥川风斗的人生是固定的,三年之后的风斗会因为气象馆的倒闭转职到事务所老板,从而认识小仓茜。她也从没有要独占风斗的想法,只是觉得有趣,所以才一直不间断地在梦中拜访这间牛郎店——毕竟,现实生活中的人气偶像朝仓风斗和六神通(扮演的角色)与你聊天亲密相处的生活也就只有这里有了!所以,六神对她的忧虑完全是多余的。但砂糖却不能将自己的想法告诉他,只能通过言语来安抚他。砂糖第三次进入梦世界时,她在街尾遇到了风斗。青年与她打了声招呼,迈着步子靠近的时候,砂糖的眼角余光瞥见了宫野的身影。宫野面色发黑,朝着风斗亮出了匕首。女人的嫉妒心是很强的,但宫野优于他人的一点就是她没有将男人变渣的原因归结到其他女人身上,而始终认准是他的错误。一切发生的太快,砂糖滑了一步,整个人冲到了风斗面前,刀刃直直地戳入到她带着的包中——包内的手机被利刃划开,露出了裂纹。被追杀经验丰富的砂糖立即扶墙站起来,拉着风斗跑向了其他方向。“……”“呼呼……”风斗看着她,神情莫名复杂,“纱柚。”“嗯?”他抱紧了砂糖,将头枕在了砂糖的发顶上。怀中的砂糖不知所措,最后只是轻轻地拍了拍他的肩膀。隔天,风斗将一双漂亮的高跟鞋送给了砂糖。“这双鞋很适合你呢。”穿惯平底鞋的砂糖听到这句话,开开心心地接了过来。偶像说什么都对。只是高跟鞋对她来说确实有些困难了,砂糖在家里练了好久,才学会了如何穿高跟鞋正常走路。那天之后,风斗就减少了打电话和发邮件邀请她来气象馆的频率。与她在线上的相处也显得更为平易近人,他主动讲起了自己的一些过往,还时常约她在日常中见面。直到六神过生日邀请砂糖前来,砂糖才再一次地迈入了牛郎店中。在今夜,牛郎店的主题是六神,因为今天是他的生日。砂糖向他表示了祝贺,并用哥哥的钱为他买了香饼塔,但马上就被风斗揽着肩膀带走了。这大概是人生中最幸福的时候了。枕着人气偶像的手臂,咕噜咕噜地喝着“酒”,啊,对酒当歌,人生几何!砂糖喝下了许多酒,尽管是草莓牛奶的味道,但闻着空气中弥漫的酒味,也不由生出了几分醉醺醺之感。别人是醉酒,她是醉奶。在酒宴进行到后期后,一下子喝了许多冰饮的砂糖开始有些不舒服了。最开始是眼睛酸痛,然后变成了晕晕乎乎的头痛。耳畔声音嘈杂不断,她向后靠了一下,靠在柔软的垫子上闭上了眼。“纱柚。”风斗的声音传来,“喝醉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