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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他自己都觉得太过大胆太过冒犯了,然而任宁远连发怒也没有,依旧只是静静地看着他。对着这一面高墙一般冷静的,没有情绪的男人,曲同秋渐渐觉得胸口像有一把火在烧。「是,你们都没有能用得上我的地方,我也的确是帮不上什么大忙。可跟我说一声,这也不费什么力气吧?我总得知道一下,这要求会过分吗?再怎么说我也是……」他终于在任宁远面前气急了,然而话头却陡然收在那里,没能再说得下去。在这家里,他算是什么呢?任宁远若有所思地望了他一会儿,突然开了口:「其实也没有多大关系吧。」「啊?」「如果我真的有了什么。」「……」「没有我的话,说不定你就能顺利地找个女人结婚,然后生个你自己的小孩。」「……」「那样不好吗?」曲同秋嘴唇都哆嗦了:「你……你这是……」「我没别的意思,只是提出一种可能性。」曲同秋过了一阵才说:「我,我不懂。」「我是说,你有没有想过,其实你的人生,除了现在这样之外,还有别的选择。」「……」「比如说,有朝一日你可以可以遇到一个喜欢的女人,然后跟她结婚,有你亲生的孩子。」曲同秋有好几分钟都说不出话来。的确,硬要占着「曲珂的爸爸」这个头衔的他,即使没有得到挽留,也死心塌地地要一辈子跟着任宁远的他,某种程度上来说,真的是让他们困扰了。可能他是该像个男人一样,自己重新去组个家庭,凭自己的本事去从头来过,拥有名副其实的妻子和孩子,而不是把这些感情寄托在任宁远和曲珂身上。番外之怀疑者下D过了一会儿,他才能说:「我,我想想。」任宁远看着他,「嗯」了一声。曲同秋侧躺下来,拿被子将自己紧紧裹着,难过得睡不着。任宁远就睡在他身边,他感觉得到男人那种温热的,令人无法抵抗,却又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气息。他一直不好意思开口去跟任宁远讨过任何东西。何况他现在年纪都大了,也经历了那么多事,很难像年轻的时候那样,能义无反顾地有着那种不怕被耻笑,也不怕被拒绝的,不知天高地厚的执着。半夜的时候,感觉到任宁远悄悄起了身,像是去取水喝。曲同秋在被窝里转过身,借着地灯昏黄的光,看男人那高大的身影。隔了这么些年,他在看着他的时候,还一样是像学生时代那般心跳加速,无法抑制,而且胜过一切的,恋慕的心情。他也有自尊心,他也害怕受挫,但要放弃这个人,还有曲珂,这种的痛苦对他来说,比放弃尊严更难以承受。男人倒水回来的时候,曲同秋终于叫了一声:「任宁远。」于是灯开了,任宁远在明亮的光线下看清楚他,便皱起眉在床边坐下,而后问:「怎么了?」「现在这样,不行吗?」他控制不住自己声音里的颤抖,也掩饰不了红肿的眼周,而任宁远只是安静地看着他。「我,我不去跟什么女人结婚,」「……」「我也不想再生孩子。」「……」「你和小珂……我……」曲同秋感觉得到汗从额头上滴下来,他知道自己脸已经发红了,他用最大的勇气在争取对他而言高不可攀的东西。对着这样不动如山的任宁远,他终究还是难以启齿。「我想……和你们……」他希望能留在他和曲珂身边,他最好的时间,所有的感情,都给了这两个人。离开他们,就是把他活生生切割了。任宁远静静看着他,过了一会儿才说:「真的完全没有那种打算吗?」曲同秋一时说不出话来,这种无情的回应让他瞬间两眼模糊。「我,我只想……」被堵住嘴唇的时候曲同秋完全猝不及防,甚至根本不明白这个亲吻是什么意思。如果说是安慰或者道歉,这又未免过于激烈了,有种明显不过的兽性。而在他领略过来之前,衣服已经被解开了。他怎么也想不到在那之后,紧接着的会是这种事,何况今天还不是星期五。但任宁远也脱了衣服。一看见任宁远赤裸的上身,曲同秋就丢了魂,只能摊开手脚在那躺着,任凭摆布,一点都不敢乱动,老虎爪子下的兔子一般。彻底裸裎相对之后,任宁远把他抱到腰上,曲同秋糊里糊涂地张开腿,被进入的时候还能忍耐着一个劲抓紧任宁远的肩膀,尚且理智地努力吸气,尽量要容纳那性器。而任宁远一开始动,他就完全不知道自己是在干什么了。还是差不多没有前戏,更没有任何甜言蜜语,缺少浪漫成分的性爱。任宁远几乎是失去耐性地在和他交合,以他简直无法承受的速度,几近粗鲁地冲撞着他。感觉却一点都不坏。这种程度的性爱对他来说,已经足够激烈了,不要任何其他爱抚,光是这样就能让他达到战栗的高潮。而这让他神智混乱,自下而上的深入动作,在对方而言似乎还不够。于是他而后又经历了面对面被压在墙上抽插,趴在桌沿从背后交合,甚至于进了浴室清洗,还有站着做了一回,在注满水的浴缸里也纵情欢爱了一番。这过火的交欢似乎无缘无故,也没有任何逻辑,理性可言,被那样的身体进入得太久也不免吃不消,但灵魂上的愉悦压过了一切。任宁远显然在以罕见的热情对待他,这一点对他来说,就是世上最好效果最快的催情药。睁眼的时候,也不知道下午还是晚上,曲同秋感觉依旧在恍惚,魂魄像要从那倪虎坏掉的身体里抽离出来。他模模糊糊看到坐在床边的人,似乎还有一碗汤。这让他在歇了一会儿以后,张了张嘴。「要喝一点吗?」曲同秋摇摇头,虽然喉咙干渴,但喝掉它的欲望还只排在第二位。他急切地是想问这个人一些事情。昨晚他的问题,还并没有得到答案。男人伸手客气地抚了一抚他汗湿的额头:「抱歉。我过分了。」亲热是亲热过了。性爱也许能说明一点什么。但其实又什么也说明不了。「曲同秋。」这像是要商量大事情的口气。任宁远居高临下看着他:「我们不能再这样下去。没有用的。」「……」「我想,我们还是……」曲同秋突然有点难以承受的感觉,人疲累到一个限度,暂时就会变得软弱。他不再能看着那个人,只得伸手拉起被子盖住自己的头。而后他听见那人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