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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闵!你拿剑往哪里戳呢!你师兄我如花似玉的脸蛋,可不是给你当土豆划的!”子闵被这一顿吼,吼得晃神了片刻,山祖便趁势拿着扇子,挥手一扇,飞出一阵凌冽气旋,将子闵手里的剑打落在地,只听“哐当”一声响,那把可破天下万物的扶桑剑,便掉在了地上。山祖收回扇子,伸手拍了拍有些情绪低落的子闵,道:“好了,这次是师兄趁人之危,叫小师弟吃了亏,这样吧,师兄请你去喝酒,要多少就喝多少,算是师兄给我们小师弟赔罪了!”子闵面无表情地捡回自己的剑,道:“要多少有多少?”山祖点头:“要多少有多少。”子闵又道:“不论什么都可以?”山祖道:“自然自然,不论小师弟要什么,只要师兄有的,你都尽管拿去,师兄绝对连眉头都不眨一下!”子闵将扶桑剑收回腰间,然后说道:“好,那我要你那坛藏了五百年的青梅酒。”山祖:“!!!”第35章诸般心悦难诉心头之人(一)不过子闽到底也没喝上山祖那当做宝贝一般藏了五百年的青梅酒。吴惊鸿虽然用自己保下了戴子由,而戴子由却因为之前受创过重,留下了半身的残疾,虽说是请了大夫过来医治,却是药石无罔,终此余生,都只能够在轮椅上度过了。至于戴家,经此一劫,有能力挑起当家人一责的,不是死、便是残,余下竟无一人有此本事。而子闽,作为戴呈斯与傅梁络唯一的儿子,责无旁贷的,便是必须留下来,以承担重整戴家的重责。山祖临走之际,拍了拍子闽的肩膀,道:“子闽,我的那坛青梅酒会一直等着你,你不来我就不挖出来,我们师兄弟二人,到时候一定要不醉不归!”子闽拍了拍山祖搭在他肩膀上的手,道:“那便如此说定了。”说罢,子闽视线越过山祖,看向站在山祖身旁的默斐,十分歉意地说道:“战神大人,子闽打坏明玉诏的阙楼,理应修复完整才能离开,而如今子闽却因诸多事情缠身,无法及时将阙楼修复,待到家里的事情处理完毕,子闽必会尽快赶回明玉诏,将阙楼修复至完好如初!”默斐淡然道:“无碍,阙楼修复一事,交由你师兄一人便可。”呃……骤然被点到名字的山祖愣了一愣,挤出笑意说道:“是是是,子闽,阙楼的事情你不必挂心,我会帮你修好的,你只管安心在这里将事情处理好便是。”又交代了一些无关紧要的事情,山祖才依依不舍地与默斐从戴家离开。从戴家出发,回明玉诏的路上,山祖突发奇想,想要去明玉诏下的小镇上玩耍半日,默斐闻言,只斜睨了他一眼,却也没开口否决,山祖便乐得认为默斐这是默认的意思,便拖着默斐入了这凡尘半日。山祖从很小的时候便开始厮混在人界,算得上是一个人来疯,来到小镇的时候,恰逢小镇半月一次的赶集,街市上男男女女、人来人往,很是热闹,有叫卖新鲜瓜果蔬菜的,有摆卖书画字册的,麻雀虽小却是五脏俱全,山祖同默斐夹在人群里,漫无目的地到处逛,却突然被一个卖字画的老头缠住,老者扯着默斐的袖子,非要叫他买上一幅。老者举着手里的山水图,说道:“这位公子,一看就是仪表堂堂,同我这字画一般,都是有内涵的,十分般配!正所谓相逢便是缘分,公子不若带一幅画回去,有道是天涯若比邻……”老者滔滔不绝地极力推荐自己的书画,默斐却是神色冷然,看人的眼神也甚是冻人,山祖暗道不好,默斐恐怕是要发脾气,赶忙举着手中的扇子“诶”了一声,打断老者的话道:“恐怕这位老翁是看走眼了,这位公子,目不识丁,胸无点墨,同书画这种高雅的东西,实在是非常不匹配,即便是买回去了,也实在是暴遣天物呐。”默斐冷冷扫了山祖一眼。而老者闻言,竟是认真思考了一下山祖方才说的话,能有几分的可信度,思考了片刻之后,觉得还真的是人不可貌相,穿得如此斯斯文文的公子,竟然是个文盲!老者虽是个落魄的卖画的生意人,但还是颇为自负文人的傲骨,遂有些嫌弃地松开手,顺道劝了一句道:“二位公子,书中自有黄金屋,书中自有颜如玉,饱读诗书才能气自华,姑娘家也都喜欢有些才识的青年公子,否则胸无点墨,再怎么有钱,也依旧是一个思想上的乞者,连老婆都娶不到的!”山祖笑嘻嘻地拉过默斐的手,道:“要的!要的!我们回去之后,就立刻请先生来上课!”这段小插曲过后,二人并肩走了一段路,默斐突然说道:“山祖甚是幽默。”山祖:“嗯?”默斐驻足,转过头,看了山祖一眼,道:“却不知,该是哪家的先生,有此殊荣,能给你来上课?”山祖心下明了,默斐这是有些不高兴了。心里暗暗诽腹了一下,开个玩笑而已,这堂堂战神,怎连这种玩笑还开不得了?但是脸上还是维持微笑地说道:“在人界,有一个圣人曾经说过一句话,叫做‘三人行,必有我师焉’,讲的是,即便是一个目不识丁的厨娘,或者是一个街头卖rou的屠夫,因为同你不同的人生阅历,在他们的身上也会有你可学的好的东西。”默斐收回自己的视线,抬步往前走去:“哦,开个玩笑罢了,山祖何至如此严肃。”山祖:“……”拜托,开玩笑,并不是你这么开的好吗!山祖龇牙咧嘴地捂着腮帮子,只觉得牙疼,想了一想还是难得淡定下来,觉得同默斐在一处,自己实在很是吃亏呀。自己开的玩笑,默斐完全不接盘。默斐开的玩笑,自己又招架不住。只有自己从头至尾吃瘪,岂不吃亏?而在此时,身旁有一个背着冰糖葫芦的男人走过,山祖眼前一亮,心中一个念头转过,遂伸手招呼道:“这位老伯,请停一停!你这糖葫芦怎么卖啊?”背着糖葫芦的男人停步回答:“一个铜板一串。”山祖疾行两步,拉住走在前头的默斐,指了指他,对着男人说道:“我全要了,他付钱。”默斐一脸漠然地与卖糖葫芦的男人对视了一秒,而难得有这么好生意上门的男人,当即便很高兴地将一大捆扎着糖葫芦的草木棒子塞进默斐的手里,然后高兴地说道:“连草木棒子都给你们吧,这样好拿一些,一共一个银锭子。”银锭子?默斐对这个第一次听见的名词,很是陌生,转过头看了山祖一眼。山祖摆了摆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