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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没用。”说罢,又问尧天道:“你实话告诉我,你是怎么找到我的?”尧天一惊,看了眼夏怡然才小声道:“是夏姑娘告诉我的,她一直派人监视着明镜台,所以……”颜丹青道:“所以她派你跟着殷渎?”说罢,又有些吃惊道:“难道殷渎是陆仲的走狗?”夏怡然道:“不错。”鱼浅扶着额头,道:“等等等等,这个殷渎不是在摘月之战就销声匿迹了吗?怎么会成了陆仲的走狗?”说到这里,夏怡然有些激动,低声喝道:“那根本不是陆仲,十六年前乘风师兄告诉我,那个人根本不是他的师父陆仲。”鱼浅被她的声音吓了一跳,坐直了身子小声道:“不是就不是,你那么大声干什么?”夏怡然眼眶微红,朝他吼道:“我就是大声怎么了?要你来管我!”“……”鱼浅被她吼的连忙正襟危坐,目不斜视,心道:得了,世上又多了个白术。夏怡然瞪了他一会儿才缓过气来,虽说眼眶仍是微红,但也心平气和的多了。她缓缓道:“自那后我便一直留心着镜台的动静,刚开始我也不太相信,因为明镜台掌门平日里并没有什么不对劲的。直到你打上明镜台的前一天晚上。”说罢,她看了一眼颜丹青后才继续往下说。“那天我和乘风师兄照常一起外出任务,说是任务,其实是互换情报。我把我知道的都告诉了他,他也把他看到的都告诉了我。然而那天互对情报时,我们两人都发现了有什么地方不对劲。”说着,夏怡然好像想起什么诡异可怕的事情,瞳孔微缩就像看到了什么令她恐惧却又不敢发出声音呼救的事情。深呼吸平稳了情绪后,夏怡然才继续道:“我们两个互对情报直到深夜,终于有一个地方对不上了。就是前一天的下午,我听到的是明镜台掌门在镜台里喝茶与人闲谈,而乘风师兄看到的却是他在镜台,伏案批着卷轴。他说他整个下午都在镜台内帮忙,一口茶都没见到掌门喝。还有闲谈,那天下午他们两个一句话都没交流,哪来的闲谈?”鱼浅摸着下巴细细琢磨着她的话,须臾道:“这么无聊的细节你们都能记得住真让人羡慕。我就说那时候你怎么天天和乘风师兄在一起呢!原来是为了互换情报,我还当你们是在处对象呢!”说完,夏怡然狠狠瞪他一眼,吓的鱼浅一个哆嗦,忙往旁边坐了坐离她远些。被鱼浅一打断,夏怡然不再继续说了,而是看向颜丹青问道:“我听小薇说现在明镜台的掌门失踪了?这是怎么回事?”鱼浅坐直了身子想要回答,但看了眼依然怒气未消的夏怡然后忙咽了回去。颜丹青看了他那副说话还要看人眼色的样子很是滑稽,突然想笑却又笑不出来,理了理思绪,对她道:“说来话长,我就挑重要的说了。”说完,从袖子里拿出三本簿册放到夏怡然面前后又道:“乘风师兄说的没错,那并不是他的师父陆仲,而是冥界的冥官,酆都城城主。”夏怡然微微蹙眉看了他一眼,拿起桌上一本册子看了起来。尧天是没见过这三本册子的,拿起一册也看了起来,刚看了几页就看向颜丹青惊讶道:“阿暖,你怎么连小孩子都欺负?”“……”颜丹青一把夺过他手里的冥王赋打了他的头,低声喝道:“谁让你看了,我说原谅你了吗?”“我……”尧天缩了缩脖子,把话咽了回去低着头认错。一旁鱼浅见此情形有些不可思议,小声笑问道:“你们两个怎么了?闹矛盾啦?”颜丹青冷哼一声,道:“穿了别人家的衣服就忘了本,该打。”尧天委屈的抬起脸看他,小声嘟囔道:“我说不穿吧你非要我穿,现在又恶人先告状了。”颜丹青拿起册子又敲了他一下,喝道:“我说几句出出气怎么了?既然你说我恶人先告状,那你就一直穿着吧!你要是敢脱下来,我这个恶人第一个饶不了你。”尧天抱着头可怜兮兮看着他,小声道:“下手轻点,我都被你打傻了。”颜丹青扬在手里的册子顿了顿,还是没能下的去手,一把扔给尧天后叹气道:“你早知道我不会真生你的气才那样做的吧!”尧天抿了抿嘴,似是想笑,见颜丹青好像发现了他的小心思,忙打开册子掩着脸继续看了起来。夏怡然看完两本册子,缓缓合上后轻叹一声,问道:“那个酆都城城主是什么人?”颜丹青道:“是冥界的冥官。”鱼浅摇了摇手指道:“不不不,你说的不尽然。这些话本来是不该我说的,但既然夏姑娘问了,我就直接告诉你们好了。”说着,看了一眼顾琰才继续往下说去。然而鱼浅只说了一盏茶的时间,颜丹青和夏怡然却是半个时辰后勉勉强强懂了个大概。思忖片刻,夏怡然问道:“唯月楼的第一代掌门就是酆都城城主——商谒?”不等鱼浅回答,颜丹青也不解问道:“唯月楼和仙人阁有什么关系?”鱼浅揉着眉头,无奈道:“你们一个个问行不行?我也是好不容易才消化了这么多信息的好吗!”颜丹青不再问他,看向顾琰,对他道:“你是知道的吧!你和我说。”说完,顾琰看着他,沉声道:“商谒是仙人阁第一任阁主的首徒。”夏怡然问了几句也不再问鱼浅了,转而去问顾琰,却是语出惊人。她认真问道:“你和他是什么关系?”说着,指向了颜丹青。突然听她这样问,在场的四人都没料到。鱼浅惊的握拳抵口猛咳不止,尧天微红了脸转身假装是在欣赏着紫藤花,颜丹青低着头轻咳一声,期待着顾琰的回答。然而……顾琰还没回答,颜丹青就等不了,欺身在他脸上一亲,笑着道:“你明白了?”见顾琰虽无表示却是默认,夏怡然轻挑眉梢淡淡的道:“原本听了小薇说的话我还不信,没想到真是如此。”颜丹青尴尬的笑了笑,她们两个还真是无话不说啊!插曲过后再回正题,颜丹青收起尧天想偷偷藏起来的那本冥王赋后严肃道:“夏姑娘,你的计划实在是太过冒险,我不赞同。”夏怡然也严肃道:“那你有什么高见?像在盘龙山那里一样大杀特杀吗?你的身份我们知道了并不会声张,但不代表别人不会,你要知道那些幸存下来的弟子们,即便是听到有人姓言,都会去‘登门拜访’一下的。”说着,她抬手在桌子上写了一个“言”字。登门拜访这四个字她说的很重,像是在刻意强调。而她写的这个字也不是他的姓,但可想而知了,连着同音字都不愿放过,那些人该是有多记恨他了。思躇片刻,颜丹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