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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深:“……开个玩笑而已,不用那么当真啦。”六娘“咳咳”了两声,一本正经地说:“这可不是开玩笑,事关老板,章先生什么都会当真哦。”秦深不好意思地笑笑,“我们之间的小情趣啦,你们不要那么在意,没有那么夸张的。”六娘干干地“呵呵”两声,章先生那么大个醋坛子,也就身在其中、甘之如饴的老板受得了。回归正题,之前白王说的是以精血rou身作为报答,精怪的血rou吃了对人类有好处,非常滋补。鲤鱼王夫妻身无长物,最珍贵的东西就是自己的一身血rou,血rou之于精怪来说非常重要,和人类修士不同,他们的力量不是藏在经脉之中,而是他们的血rou之躯内,轻易不会舍下,像白王这回受这么严重的伤,修为就减退了许多。本来濒临化形的修为,现在距离化形不知道还要经受多少个春秋洗礼了。“割rou报答就不必了,总不能刚把你治好,就又给你治。你这份心意,我收下了。”秦深心中暗暗地表示,最近几月,绝对不吃鱼了。他笑着说:“尽管放心大胆地在客栈住着,给你疗伤的费用以及住店的钱,你的夫人已经支付了。”鲤鱼王用若干在水底发现的宝石、古董支付了一切费用,他们并不是无偿给予帮助,所以白王不用觉得心中有愧。以白王现在的情况,已经可以转移到普通房间了,水下房间充满水属性的灵气,对于他的伤口愈合更加有好处。当然,同样是客栈大力士郭跃抱过去的,“上一层”中庭那边鲤鱼王已经等候了很久,近四米绸缎一般的鱼身仅仅用漂亮来形容就浅薄了,所有词汇到了她面前都变得苍白而无力,美丽到无法用言语来概括。红艳似火的鳞片仿佛吸收了中庭内所有的光线,莹莹有光、熠熠生辉,如同跳跃着柔和的火焰,比秦深见过任何宝石还要美丽。鱼鳍、尾鳍在水中铺展开来,就像是最上等的礼服。游动起来,更是好看。白王裹着满身的绷带,入水后急切地靠近妻子,但鲤鱼王阿里比他的速度还要看,眨眼地功夫便靠近了丈夫,小心地依偎。夫妻二人诉说着离别之情,短短几天差点儿成为生离死别,心中焦急、苦涩,唯有经历过的才明白其中滋味。鲤鱼王夫妻身高差很大,动物界普遍有这种现象,雌性比雄性大的例子比比皆是。白王放在外面庞大的鱼身,一待在妻子身边就显得体型细小,但大丈夫的气势并不弱,反而是体态较于丈夫大了许多的阿里尽显了娇态。不打扰他们夫妻二人互诉离情,秦深和郭跃慢慢退走了,去了小院内。小院外便是种满庄稼的田垄和一望无际的虚度原,王乐彬和黄三尾并肩在地里面除草。郭跃看着他们羡慕地说:“成双成对在真好呀。”秦深建议:“那你也找一个?”羡慕的郭跃摇头,“算了,单身习惯了,感觉一个人的日子更加好过。突然有个人出现在自己的生活里,大概我会觉得不自在吧。”“试都没有试过,你怎么就觉得不好?”秦深侧头看郭跃。郭跃眺望着远方,视线悠悠,流露出些许怀念,估计以前也有一段美好的初恋,憨头憨脑的糙汉子也有细腻的时候呢,“想想还是算了,我啊,还是喜欢一个人。”生活于每个人而言,如人饮水冷暖自知,单身也好、脱单也罢,皆是个人选择,他人无法置喙。“镰刀呢?”秦深左右瞧了瞧,平时放在小院里的镰刀怎么不见了,“割一把青麦,我们做麦草汁喝。”田地里的麦子是新种的,长得约莫有十厘米高,正是青嫩的时候,割了做麦草汁刚刚好。“不用的镰刀都收到里面去了。”郭跃往前大跨出去一步,“我看王乐彬手上就拿着一把,我去问他要。老板,要割多少?”“你看着吧,做着试试看的,不见得好吃,哈哈,排毒养颜、抗氧化的,我做了试试看。”秦深不过心血来潮,想自己试着做做而已。郭跃点点头,“那行,我就随便割点儿。”秦深坐到屋檐下,看到郭跃走向王乐彬,问他要了镰刀之后去小麦田割了一把大的麦子,直起腰向自己走来。阳光正好,晒在脸上、身上暖洋洋的,秦深闭上眼睛,仰头对着天空,耳边是风拂过彼岸花翠绿的叶子,发出的细碎声响,花落千年,岸边大片的花丛会有很长很长的时间只有翠绿色的叶子。秦深想,自己能够看到下一次花开吗?滔滔的三途河亘古流淌,水流的声音伴随着波浪拍打岸边的声响遥遥传来,还有天上,大鱼清越的叫声接二连三。闭上眼,生机勃勃的三界交汇处便通过声音在秦深的脑海中勾勒出完整的画面。身后,有轮子贴着地面,机器发出来的细微嗡响。同时而来的是大点点欢快的笑声,秦深睁开眼扭头看过去,就看到丢丢架着弟弟的手站在平衡车上,平衡车的速度不快,慢慢吞吞的,小哥俩到了秦深跟前。丢丢技术不错,到了秦深跟前之后控制着平衡车转弯,带着弟弟在屋檐下绕圈。秦深撑着头说:“小心你弟弟上瘾了,每天都要你带着坐上一圈才罢休。”丢丢歪着头想了想这种可能性,“不怕,我可以每天带着点点溜达一圈,不花多少功夫的。”被哥哥架着胳臂站着,大点点不觉得难受,穿着小袜子的软软小脚丫踩在平衡车上,笑得眼睛眯成一条缝,还冲着秦深“啊啊”叫唤,就像是对爸爸说:哥哥带他坐车车,爸爸没有的坐。秦深:“……”不知道为啥,他真从大点点笑眯眯的眼睛里看到了炫耀的小情绪。“呵!成精了啊,了不得了。”“咯咯咯~~”大点点笑呵呵,他还小呢,听不懂爸爸在说什么。郭跃来了,把秦深要的小麦草给他,秦深站了起来说:“走,随爸爸去做麦草汁。对了,你们爹爹呢?”丢丢控制着平衡车跟在爸爸身边,他说:“我进来的时候,爹爹在外面打电话,我听到什么‘放出来了’、‘交了罚款’、‘不构成犯罪’,就这么多了。”秦深轻轻地凝眉,孩子学着的只言片语,听起来并不是好事儿。是不是好事暂且不知,因为秦深见到章俟海的时候,对方没有及时说。新鲜割下来的小麦做麦草汁最好吃,秦深搜索了一下方子,反正上面是这么说的。洗净之后切段,加水放入破壁机里面打碎,倒出来nongnong后清新麦香窜入鼻尖,挺好闻的,用筛网过滤一下便可以喝了。丢丢看看绿绿的麦草汁,不确定地说:“爸爸,会好喝吗?会不会很涩啊。”“这个……”秦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