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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才能干净。”李枳被他这突然行动弄得正有点失神,哪怕没刚才那么猛,他还是腿哆嗦,愣了一下才明白过事儿:“什么脏不脏,干不干净,我就,问一句,”他慌慌张张捉住黄煜斐的一只手,十指相扣好,才呼出口气,想把话说完整,“不就是咱俩被搁一块儿议论来着吗?”“是的。我无所谓,那些黑历史被扒过无数次,怎样讲我的都有,但这次小橘的隐私被侵害了,”黄煜斐说得非常认真,除去下面的声响,甚至听不出他正在干什么好事,“让你暴露在外面,被当作谈资,不是公众人物还弄成这个样子……我很抱歉。”“别,别抱歉,”李枳眼中流出水光,朦胧地扭脸看着他,“好好干我。”“这真的需要道歉。谢明夷和祝炎棠也都道歉了。”“干嘛还提别人!再提,就闭嘴!”李枳瞪起雾蒙蒙的眼,“以后,不许在这种时候,神游天外。就算你是被口着,也能开会的,神仙!……也不成!”方才的硬糖化干净了,黄煜斐吃着他嘴唇认错:“好了,来亲亲。”他一亲,李枳就笑了:“那些事儿……我也无所谓的,只要是和我哥一块被八卦……”道理就是这样,把他说成什么都没事,只要和黄煜斐一块。可这话他没能说全,就淹没在身上翻江倒海的快感里。他同样没听见黄煜斐再说什么别的,只听见拍在臀股上的“啪嗒”声,又十分强忍地,自顾自道:“要说咱俩是乱搞的关系,也没错啊,帮我昭告天下,才好呢,省得有人……”他拗不住了,喘了喘,“有人惦记,我男朋友。”“不是乱搞,是好好搞,认真搞。”黄煜斐的动作不知不觉又重了许多,不能说蛮横,只能说太沉醉,他把李枳整个人拢在怀间,顶得他发疯似的抖,“但是,有人胡乱说你,我觉得很恶心,我想杀了他们。”李枳怔怔地,无意识缩紧了后xue,黄煜斐这话听来挺吓人,但他却听得快活。对于黑历史这种东西,他知道每人都有,论如何处理黑历史,要么干脆死了,要么牛逼得顶天立地,黑历史就会成为“轶事”。在李枳眼里,黄煜斐早就牛逼得不行,而他自己则是习惯被人议论的那种人。同学、观众、莫名其妙萍水相逢的人,甚至他的亲人……都背后把他当过笑料,他固然也被砸过不少难听的话。知道自己怪,招人说,渐渐地,连李枳自己都不怎么在乎了,他兀自长出种谁也看不穿的唐吉坷德式潇洒,可他现在却发现,钉在他身体里的这个人会去在乎,在乎到都要起杀意。李枳心里可甜,小声道:“不用杀,不值当。”“他们死掉也是活该。”黄煜斐更紧地握住他的手,两个人手腕都是别着的,不方便,却坚持紧握,“小橘,他们不能说你不好。”“管他们!你不准,杀人……”李枳身上已经汗透了,婚戒上的宝石也蹭在他指缝里,“好不好,哥?”他听见黄煜斐应了他,又听见,在连缀的进出声中,还混了上了两块过于潮湿的皮肤碰上又分开,那种汗津津的黏腻响动,“反正我把最好的家伙,抓住了……我不亏。”说完他就知道自己又打开了什么神奇的开关,黄煜斐完全进入沉默状态,一手扶他腰窝,一手按他肩峰的硬骨,一下下cao得又深又重。是完全退出去再立刻楔进来的那种cao法——他觉得空虚了,就立刻被填满,他哪里痒了,肌rou无意识抽动了,就立刻被磨过。黄煜斐跟长在他灵魂上似的,清楚他要什么。李枳直起腰身,转了个柔韧的角度,单手搭在黄煜斐肩头,侧目用一种诚实而惊叹的眼神看着他。他贪迷地、严丝合缝地体会每次律动,因那种不可置信的密集快感而恍神,“cao……太硬了,”他粗粗呼着气,黄煜斐手滑到他胸口,他就溢出极满足的短促呻吟,勾起那人脖子,藏不住笑,神情是依恋的,“还要,哥,我还要……”“好,好。”黄煜斐压住了没骨头似的李枳,哑着嗓子,不停地叫他名字。李枳固然可以把这理解为爱意。他射精了,那股jingye从他起大早拿喷头给自己清洗的时候就在攒着,现在可算淋淋漓漓地xiele出来。性器软乎着,碰上橱柜抽屉的金属拉环,冰得他抽了口气,这才觉得光溜溜的,冒着汗吹上晨风,实在是冷。黄煜斐听见他抽气,忽然退出来,握住他大腿给人翻了个面。“看着我,”黄煜斐说,把围裙整条地拽下去,拎着李枳的胳膊压在自己肩头,“好好抱紧。”半个屁股坐在案板上,李枳两腿卡在黄煜斐腰侧,琢磨着西红柿大概不能要了。他垂眼,看见黄煜斐踩着裤腰把睡裤脱干净,随即他屁股就被托住了,手掌很大,很暖,好像能够踏实地坐在上面。“嗯……墙太冰了,”李枳缠上去,稳稳地圈好,但他不太想被压在墙上做,“去床上,抱我去床上。”“就是要去床上,”黄煜斐笑眯眯地搂住了他,同时也把rou刃破进那还在翕动的、悄悄淌水的小口,走一步,就狠狠地颠一下,“宝贝,李先生,手别抓不稳啊。”李枳屁股一耸一耸地,卖力把他夹紧。眼尾红了,是瑰艳的,还往上挑,甚至像上了轻妆的旦角,这不是阴柔美,是直白的艳丽。客厅里通透的阳光把他照得太清楚。他迷糊着,娇气地吼:“哥你又叫我李先生!”黄煜斐用心地看着他,每寸目光都在他眉眼间描:“不喜欢?明明每次在床上这样叫,你就会突然吸得很紧。比如现在。”“呜……”李枳无可辩解,哼哼着,拼命揪住他的衣领,都快把那块绸布扯坏了,他要想不往下掉就只能紧贴着,一旦紧贴着,身体就有种要被插透的瑟缩感,他挂在黄煜斐身上好像再过一秒就要软成水,握不住,也流不干。“小心点,别滑出去了!”他打着颤叮嘱。黄煜斐明白,李枳这是怕自己后面松了,可实际上则是越cao越紧,死缠着他不放,伴随剧烈的无规律痉挛。“不会出去的。”黄煜斐更加用力地托好不自知的家伙,往卧室去的步子不紧不慢,他明白颠太狠带来的那种刺激,虽然爽,但李枳可能受不了。毕竟,人在过猛的快感下感到慌张害怕也是正常现象,他想再安慰安慰紧抱浮木一样趴在自己身前的家伙,于是又道,“我唔舍得,小橘,唔舍得。”嗓音干涩沙哑得把他自己都吓了一跳,这是真吞了火。“那就,待在我里面,”哪知李枳好像没舒服慌,反而笑了,眼角亮晶晶的,随着步履带给身体的律动,嘴边蹦出的每个字都难耐地拖了点尾音,“一整天,一辈子!就像,钥匙和门锁,山谷,和湖水……”这胡乱出口的,哪是在说话,哪是在发誓,这分明就是深情吐露的y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