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摆,顺着人鱼线摸,右手则无所适从地抬着,跟身体一起晃。像是还在疼,上下都是,他没办法把话说得平稳:“头一回我们认识,在你家赌场,顶层……你给我喝桃子酒,嗯,哈哈,好甜,你要我把这烟抽给你看。”“当时小橘已经要醉了。”“是啊,但我把每句话,都记得很清楚,人,喝醉的时候,是不是会多点特异功能啊,”李枳慢慢开始爽了,还是极爽,所以还是有点说不好话,咽了咽吐沫,才继续道,“然后,你直接把我的烟抢走了,你说,哇,真的好凉。”“然后我就迷上抽这种薄荷味浓得像造假一样的烟了,”黄煜斐帮他摸了摸前面那根来回颤动的家伙,柔声道,“我也记住了每一句话。”李枳偏头,咳嗽两声又止住,耳朵上夹的烟也跟着抖,细碎的灰落在他肩背上,有点烫。他低着头笑了起来,说着怪话:“你可……别再这样了,我,我快没辙了。”是呀,现在做的这种事让李枳对自己感到措手不及,他又一次自挖陷阱,到底该怎么办?他倒是怪起别人来了。黄煜斐则挺着腰,不停往人身体里钉,“什么事情没辙,告诉我,”而李枳也往他身上撞,他听见两团嫩乎乎的臀rou撞在自己胯部的声音,“我只希望我们一起没辙。”李枳闭住眼,语调缱绻:“我没辙就成了,你该,嗯,你该好好的,就那样。”但之后就只剩呻吟了。他似乎不打算再分出心神把这个话题继续下去,卖力地夹着屁股,自己射了也不带缓缓,一心只想把黄煜斐的也给夹出来。“哥,你咋老不射,”他又胡乱道,吸着烟,还把烟给吸得快要灭了,摇摇欲坠,“你是不是没有投入。”“有吗?”黄煜斐右手扶住他腰臀处的弧线,捏得时轻时重,“边抽烟边zuoai的小橘,说我不够投入?”李枳随手扔掉已经熄了的烟头,“那我不抽了,”他像是自己开始委屈了,“我动来动去,只是想让你舒服……”“我知道的,”黄煜斐微微弓腰,单手揉上绷紧的后臀,又按向尾骨下方那块隐秘地界,温柔地拨动,那里正在上下摩擦,塞得没有一丝空隙,“可能因为年纪大了,我和小橘一样大的时候也是十分钟完事,现在我虚岁已经二十五了。”“胡说!”李枳道,心想这人二十四岁生日都没过呢,就说二十五,就说自己年纪大,比我大几岁啊?这么琢磨着,李枳压住满腔的喘息,背过手去,捉住正在自己股间摩挲的修长五指,嘿嘿一乐,“还有不到十天,提前祝你生日快乐,哥哥。”“到时候再祝,”黄煜斐一瞬不瞬地看着他,眼睛亮而清,“小橘要送我礼物。”李枳不说话了,他由衷地为自己感到害臊,他梦魇醒了浑浑噩噩,竟来做这事儿,本身就够匪夷所思,可随着头脑的清醒,他明白待会儿要做的事情更加可耻。好在不多久,他的目的终于达到,身体里被灌得黏答答的,还有东西从紧嵌的窄缝里流了出来。有点失神,李枳呆在黄煜斐身上,仰着脑袋,喉结滚动,粗粗地深呼吸了一阵子。以往这会儿,他接下来一定会浑身都软下去,压在黄煜斐身上要亲要抱,但他这回没有,两腿直接哆嗦着跪直了,任那大家伙从身体里滑出来,湿淋淋的一根,弹在那儿。他软着腿下床,找纸巾擦拭两腿之间的黏糊,喃喃道:“刚才你也该脱衣服的,这回睡衣又脏了,没时间洗。”“别管了,明天有时间,”黄煜斐有点奇怪地看着他,拍了拍身边床面,“到这里躺。”“啊?我就不了。”李枳弯腰,捡起内裤穿上,回身瞧了他一眼,又继续捡着其他衣服,还把刚才扔的打火机放回了床头柜上。“我不躺了。”他重复道。“你是有什么话要对我讲吗,小橘。”黄煜斐又问了一遍,这话听起来却像在陈述。“有,确实有。”李枳迷迷糊糊地说着,“就是过两天乐队要去外面采风,两三个月吧,你工作忙就——”“真的?”黄煜斐丝毫不拖泥带水,“小橘,不要骗我。”“……”李枳拎着睡裤沉默。“两三个月,你要拿去做什么?”李枳闻言,动作一滞,手里正捡的衣裤也丢掉了,随即,立直身子,冲着黄煜斐,端正地站好。门大开着,屋外走廊透着隐隐的暗光,镀在他的轮廓上,显得他身形又薄,又模糊,像个假人或是阵即将飘走的浓烟。他为刚才卑劣的骗术,以及接下来要说的话感到悲哀——他恨自己,同时又忧伤得想要钻进地里了——如果这接下来是他在这世上,和这人最后的对话,那未免太缺德,也太难受。哪怕刚才,告别似的欢愉,也没能让他如自己预期般少点遗憾,好过一点。甚至让他后悔。可他还是要说,必须要说。表面上没什么犹豫,李枳轻声开了口:“我觉得,咱俩还是暂时分开一阵吧。”————这一章九千多字……写得我步履维艰orz下面几章黄煜斐会有一点点黑化,主要是气得。其实开始治病就不虐啦,后面俩人一直甜到完结,坚持过这几章陪他俩过了这个坎儿就成~第60章暂时分开,说得轻巧,换来的是长久的沉默。半晌,黄煜斐才问出一句:“在开玩笑?”问得故作轻松。“没在开玩笑。”答得诚诚恳恳。“睡得发懵了?还是,小橘在梦游?”“我早醒了,睡再沉,也不可能无意识干刚才那事儿吧。”黄煜斐面上不生波澜,他只是扭开床头灯,好好地戴上了眼镜:“那你需要告诉我为什么。”“是我想分开了,不是分手,更不是老死不相往来,就,暂时分开,”李枳垂下眼睫,“我刚才想明白了。”“到底怎么了,”黄煜斐又把床头灯扭亮了些,声音竟是平静的,“忘记我们的约定,对我说分手,这是第几次?”“不是分手。”李枳强调。“在我看来你的意思就是分手。”“如果你一定要这样理解,确实是我说得太突然,也确实是我失信了,但我做的错事不该你来替我埋单,”李枳像在躲着那灯光,也躲着黄煜斐的目光,兀自转身往屋外走,“你为了我煮自己的手,我也不认为这是浪漫。”“还是这件事啊,”黄煜斐站起来,跟着他走,“我不觉得小橘做错了什么。我那样做,那样疼,当然也不是为了什么浪漫。”“但你就是很疼啊,”李枳仍然背对着他,“不要跟我说,你不觉得疼。”“我只是不在乎,比这疼的事情我也做过,”黄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