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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含的时候,要用这里去贴,抵住它,营造一种密实的包裹感,往里面吞。”顿了顿,黄煜斐的指甲又在上牙床刮磨起来,力道不轻不重,也不知他是想让李枳痒,还是让李枳疼,“你可能会感觉到这里,口腔上皮,被顶着,不舒服,但你需要克制这种不适,顺着进出的力气动,这样才能进得更深。”听着这说明书似的语言,李枳觉着害臊极了,唇舌的感觉也非常奇怪。他不习惯嘴巴里面这样被人肆意抚触,毕竟,手指不算热,还很硬,给人的感觉和另一根舌头差得太多,他的舌头本能地躲过这触碰,却又被那人灵巧的指尖一下子捉回来,惩罚似的按压蹂躏。酥麻的痛感从相触的点向外漫溢。李枳想咳嗽。黄煜斐也仿佛灵魂出窍,眼神很暗很暗,近乎冷酷地说:“不想练么?那我退出来了。”李枳一下子攀住他的手臂,蹙着眉头地望着他,想说“不”,却合不上嘴,开口就是一声含混不清的“唔”字。黄煜斐倒是听懂了,看着他溢出水光的眉眼,忽然笑了:“那就好好学啊,乖。”说罢他又摸上李枳上颚的一排牙齿,一颗一颗地数过去:“上次小橘咬到我了,下次不可以这样。适合koujiao的嘴巴,果然还是没有门牙比较好吧?”李枳“嗯?”了一声,略有惊恐地咳嗽起来,涎液不受控制地往外涌。他想,这意思要把我门牙拔掉吗?他甚至想,没有门牙也不是不可以,如果他真的会更舒服的话……却听黄煜斐温柔道:“不要怕啦,把小橘弄得没有门牙,我舍不得的。我和他们不一样的。”李枳愣了愣,没想明白“他们”是谁,却随着黄煜斐在他口腔里的探索,呼哧呼哧地喘了起来。他抓着那人的手腕,焦急地想寻求一个支撑,努力控制着舌头的力道,就着两根手指开始舔舐——他只觉得荒谬极了,黄煜斐的手指刻意别着劲儿,似乎在把他的舌头和喘息往合适的方向引,但他仍然不得要领。同时,单纯含着两根手指,任这细长硬瘦的东西在口中搅弄,怪异的空虚感让他横生出些许不安。但他还是努力吃着,放松喉咙,让那人的指尖进到更深处。他看得出来,黄煜斐情绪不是很对,他隐约觉得自己做错了什么,所以惴惴的,不安的,更想表现得乖一点。像是对他配合的奖励,黄煜斐闲着的另一只手轻轻地覆上他的额头,顺着发际线,他在抚摸他,温存极了,也让人舒服极了,横生出一种归属感。李枳舔够了火候,擦了擦嘴角,推着黄煜斐的腕子,让那两根修洁的手指从嘴里退了出来。“我学会了,”他用脸颊去蹭那沾得湿淋淋的指节,说道,“让我试试吧。”又道:“我不会咬的,我的牙……它就是不整齐,太尖了,不是门牙是旁边的虎牙。我上回也不是故意弄疼哥的。”黄煜斐的眼睛仍然收敛着光芒,他看着李枳轻笑:“我知道的。那我们试试看?”“嗯,”李枳咽了咽口水,“我得真枪实弹地练。”黄煜斐勾住他的下巴:“张嘴。”李枳一僵,还是配合地张圆了嘴巴。他感觉到自己呼出的热气,也听到自己的心跳。黄煜斐轻松地挺了挺腰,直接把东西插入这张湿润温软的小嘴。完全不等李枳适应,他一下子插到深处,尖端抵着那人紧涩的喉咙口,能感觉到那里正在本能地收缩,把他往外推。“放松,控制住你的本能和呕吐欲,也不要下意识阖嘴,记住你现在要让别人舒服。”黄煜斐非常平静地这样说着,并没有退出的意思,反而主动前后抽插起来。一下又一下,他节奏十分利索,直抵咽口深处,好像李枳的嘴只是个发泄的洞,还是很浅的洞,不足以让他整根没入。浅也有浅的好处,李枳的喉咙时不时紧缩,明在抗拒,事实上更像一种迎合,把他往里吸似的——这感觉很爽,原本还只是半硬着,现如今已经完全勃起了,撑得李枳无助似的扶着他膝盖,只能拿鼻子费力地呼气。但他无论内心多么混乱,无论对自己感到多么匪夷所思,也终究不忍看李枳太难受,插了几下就停下来,抚摸着那人后脑勺的头发,低声道:“不要害怕,小橘,亲吻它,展开舌头包裹它,慢一些温柔一些,像刚才我教你的那样。不需要勉强自己吞得太深。”忽然间,李枳就落了泪,一半是刚才被顶得,生理性的,一半是因为黄煜斐那种惯有的、突如其来的温柔。眼前模糊一片,泪珠一颗一颗,顺着脖颈滚落到裸露的前胸上,有点凉。他为自己的泪水震惊,感觉很丢人,却还是喘匀了气息,双手捧住根部,伸出舌头舔吻,又努力用嘴包住那根又沉又硬的性器,来来回回地吞吐起来。速度舒缓下来,感官也明晰了,有一股淡薄的、与jingye不同的气味渐渐侵入,十分强势地充斥了他的口腔,是前列腺液吗?这种味道啊,想起来了,上回也有,我哥的味道。他迷迷糊糊地想。他听见黄煜斐的呼吸也逐渐粗重起来,透过眼泪,他抬眼看他,只见那人脸上竟然也有一丝不甚明显的潮红,正无比专注地凝视着自己,背后的镜子,反射灯光,竟把黄煜斐显得也像在发光一样。只看这明晃晃的一眼,对上那温柔忧郁的目光,李枳就满足了。恍然之间,他对嘴里这根沉甸甸的大家伙一下子充满爱意,唇舌紧紧贴着,他不想有一丝的分开,吃糖一样,只想一口一口地从头吸到尾。比起刚才手指带来的,那种疏离的不确定的触碰,他更情愿这种紧到喘不上气的、没有道理可讲的贴合。嘴里已经热得发烫,由于害怕牙齿出来捣乱,他把嘴巴尽量张大,但又得绷着劲儿维持密实包裹的状态,此刻下颚已经撑得发麻了,舌头也被压得像要磨出火一样。同时硬邦邦的尖端抵在他喉咙深处,随着动作戳压,李枳还是能够感觉到那种本能的呕吐欲。但倘若要这根东西从他嘴里退出去,李枳觉得自己下一秒就会难过得死掉。更何况,他从后脑勺到后颈正被徐徐地抚摸着,他还听见黄煜斐哑着声音说:“对,就是这样,好孩子。”我是……好孩子吗?李枳脑子里懵懵的,竟有些混沌了。他其实是不喜欢在化妆间做这种事的。可以说是心理阴影,以前在类似的化妆间里被张硕按住,拼死推开他,躲避他冒着大麻味儿的嘴巴,周围还有认识的不认识的人在围观。他听见那人念叨着什么“就喜欢你这种感觉的”,还有“你不是我马子吗装什么矜持”,心里最多的是害怕。怕什么呢?怕被人传出去这段关系,怕张硕的拳头,更怕他又想扒他裤子,或者要死不活地按着他跪下,然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