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栈衣静静看着他,时而眼光落在下方,时而望着他的眼睛。执骨只觉得自己快羞死了。呵斥的声音越发大:“我说了你不许看!”良久后,韩栈衣才道:“你要这般强忍?”“费什么话,快滚!”执骨凶的不得了。那一刻,他似乎看见了韩栈衣眼里一闪而过的笑意,还未等他有所反应,突然瞪大了眼睛——身上那里突然被什么握住,执骨羞耻难耐的“啊”出了声,身体本能的蜷缩,竟克制不住的去找韩栈衣的手。此时此刻,真所谓冰火两重天。他根本不知道自己会被韩栈衣玩弄于鼓掌。身体的诚实与心底的抵触,几乎要将他折磨疯。韩栈衣轻之又轻的叹了口气:“放轻松。”“……滚。”执骨蜷缩在一起,抬头望着坐在他床边的人。他眼底烧红的厉害,身体里如万蚁啃噬。“我不会对你做什么,你放轻松。”韩栈衣见他忍的这般辛苦,眼底闪过复杂神思。“你别碰我,滚!”望了他很久,将手从他身上拿开,韩栈衣起身欲离开,淡淡道:“知道了,我去替你寻人。”“寻什么人。”执骨随之而问,身体还在颤抖:“你不许出去,一步也不许离开我的视线。”又不许碰,又不让走。纵使韩栈衣,也深感无奈。回头望着床上怒视瞪着自己的执骨,不知怎的,便莫名觉得执骨此刻就像是带着刺的小刺猬。粘人,又扎人。无法,栈衣给他倒水。执骨体内燃烧的火却有些止不住的感觉,越来越强烈。以至于韩栈衣走近他身边的时候,他再也控制不住自己,本能的去找他的身体,寻求片刻凉意。他猛地抱住韩栈衣,一把拖进床里翻身骑了上去。凶狠而又喘着粗气,死死将韩栈衣压在身下。韩栈衣片刻的怔愣,想起他的话,挣扎了几下。“你。放开。”执骨心底做着最痛苦的挣扎,早就将白画的祖宗十八代问了个遍,气的他根本不知如何是好。韩栈衣在此,想放又不想放,想要又不想要,折磨的他直喘粗气。白老板该是下了血本了,这药后劲如此足。韩栈衣撑起上半身,欲将执骨掀下去。这反而拒绝的动作,彻底点燃了执骨叛逆的心。执骨一口咬住栈衣的唇,带出了点滴血色。他凶道:“你敢拒绝我?”这一口咬的属实不轻,韩栈衣的唇瞬间红肿起来。执骨就算如此,也缠人缠的厉害,韩栈衣被他弄的无法。而就在这时,窗外传来凌乱焦急的脚步。“碰——”的一声,门被推开。执骨瞬间从栈衣身上弹了下去,动作之迅速,让人瞠目。然而随后让他更为崩溃的,是栈衣捡起了因他动作太猛而掉落于地的书籍。栈衣拿在手里,默默念出:“?”作者有话要说: 白画真神助攻呀,可惜将军宁死不屈,哼哼哈嘿!执骨:你走你走!韩栈衣:哦。执骨:你别走别走!韩栈衣:哦。今晚我和基友探讨出了栈衣隐藏属性,说他是冰清玉洁撩人攻。噗~就是太腹黑,拖出去(执骨)上了!第24章木桃垂文君来的有些匆忙,直到开门后才后知后觉的退后三步。看着执骨能吃人的面色,无意识的咽了口口水,然后尬笑着呵呵了几声。“这是……你们继续,继续。”执骨勉强坐直了身体,道:“回来!”垂文君三分尴尬,三分好笑,在门口徘徊,就是不进来,装着一副娘家少女的模样,欲言又止的说:“这个,不好吧……你们俩,我再进去,这个,这个,好奇怪呀!”“废什么话!”用足了力气执骨才吼出这一嗓子,随后又低喘了几声,才缓了缓。垂文君终于乖乖进来了。一走近,他才发现执骨的面色不对,红的过了头。又往旁侧看去,发现今晚的大美人儿就这样俏生生的站在旁边。忍不住摇头,心道:好你个骨头,真是捷足先登。随后又舍不得的将目光从栈衣脸上扯下,关心的问执骨:“你怎么了?”“被人下药了。”垂文君面色一变:“何时,何人所为!”执骨努了努嘴,示意韩栈衣:“怪我大意,你的人下的。”“我的人?”垂文君又偷瞟了眼韩栈衣,一见他这模样,再联想他今晚的身份,恍然大悟!“哦~”他尾音拖的奇长,笑岔了气般道:“小骨头啊小骨头,你还有今天啊!”“哼。”执骨没好气的哼了一声:“要不是百画,我能成这个样吗。也不知在他身上抹了什么香,见也没见过。”“没见过多正常,那家伙好东西多着呢。我看看,咱们小小骨头还好吗?”垂文君伸手便来,执骨吓了一跳,睁大了眼睛,可奈何身上无力,躲不过去。就在这时,一只骨节清瘦的手从旁伸入,韩栈衣捏着垂文君的手腕,力气不大不小的使上了些,挪开了那只狼爪子,对他客气的道:“垂文君请坐。”垂文君看了他一眼:“你认识我?”“嗯。”韩栈衣从嗓子眼儿中嗯了一声,扭头去泡茶。看着他的背影,垂文君带着三分笑,真假参半,对执骨道:“这就是你今夜撸回的大美人儿?有意思啊有意思。”执骨额上都是汗,无奈垂文君往这儿一坐就不走了,也没说给他找个大夫,只道:“你不是早就想见他,如今人就在这。”垂文君一听,愣了一瞬,后反应过来:“这是……韩栈衣?!”“嗯。”执骨点点头。噌的一下,垂文君三步并作两步冲到了韩栈衣面前。韩栈衣恰好手中端着茶,正巧转身,眼看着撞上垂文君胸口。他不着痕迹的往旁侧一步,堪堪擦过垂文君的衣衫。就这样与他错过。韩栈衣首先将茶给了执骨,然后将另一杯给了垂文君。垂文君若有所思,半晌后,笑着拍手:“卿尘君果然名不虚传,今日一见,垂文君也要落了三分颜色啊。惭愧惭愧。”“过奖。”韩栈衣只是淡淡笑了笑,之后便安静站在执骨身边,再无多言。执骨显然被二人忘了,他靠在床栏,冷着脸道:“池如许!”乍被叫大名,垂文君愣了三分,才想起来自己叫什么,指着自己问:“叫我?有什么事?”“去给我打盆冷水。”“……”几番拾掇后,用屏风遮掩,执骨在后面冷着脸泡冷水澡,而韩栈衣和垂文君在外面你一言我一语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