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视线流连在他捏紧床单的指间,和微微弓起的腰,以及,蜷缩的脚趾……每一寸,每一寸……白宴突然站起身来,仓皇而去。点了支烟,苦涩和呛人的气味在喉间翻腾。韩栈衣灭掉了那只烟,靠在棚外不言不语。身后是摄影棚,是熟悉的军帐。是那一夜……猛地捏紧了拳,闭上眼睛。不敢想,不能想。*回忆如潮,翻涌激浪。一切好似回溯的时针,停留在那天。那日,执骨跳入悬崖下的深潭。等他醒来时,身旁已无人影。摸着唇,再看深水潭时,潭中早不见清澈,而是猩红一片。眯着眼睛,他朝远处看去。那里风动叶落,仿佛遮掩着谁人身影。作者有话要说: 来来,我们接古代!从执骨奉献初吻开始~第20章木桃肺中灼烧感强烈,执骨刚刚转醒,就下意识的去寻找救他的人。手抚过唇,上面依稀残留着温度。他站起身,一阵摇晃。甩了甩脑袋,忽听一声轻微的呻|吟声。转头去看,发现容耶奴和他一样,浑身是水,正躺在一边昏迷不醒。执骨走过去,手中袖箭攸地伸出,另一只掌猛地对容耶奴的胸前拍去。容耶奴瞬间咳出了一大滩水,悠悠转醒。“你……”他仍旧迷蒙着双眼,问道:“小骨头?”“我们,这是怎么了?”再抬头,发现颈部传来一阵刺痛,手指附上去拿开,已经见了血。再看执骨的神情,就知定有何事发生了!执骨正面无表情的对他望着,锋利的箭尖对准他,仿佛在等待他的解释。容耶奴有苦难言:“我也不知道啊,我只记得下了水咱俩就被冲散了。再睁眼时,就是现在的情景。小骨头,你是遇到什么事了?”这一会儿的功夫,执骨脑袋里已想了多个可能性。那些刺杀他的人是否与容耶奴有关?他是装的还是真不知。是五毒的人,还是无邪的人?平白无故在这山林野外,旁人不可能知他要落水。否则,就不会一开始就潜入在水中,最大的可能,就是容耶奴所做,要引自己落水,好杀人灭口。任何问题都针对向他,执骨眯起眼睛思考。望着容耶奴无奈的神情,盯着他的眼睛许久,才默默收回了手中袖箭。虽然不知为何,只是他凭借本能觉察这与容耶奴无关。而且他相信,一个人的眼神不会骗人。就是藏得再深,也依然一眼能忘到底。只是若不是他,那么是谁要杀他?是谁又救他?*回到绮州城,容耶奴一路默默跟在执骨身后。垂文君问二人去哪儿了,就见执骨理都懒得理,径直去了自己房中。容耶奴只好解释道:“本来想带小骨头去野外戏水一番,却没想到出了意外。我们在落水那刻,遇人突袭。”这一听,垂文君背后冷汗一冒,忙问:“可有受伤?”“并没有,毫无伤处。”容耶奴有些抱歉道:“就是执骨兄他,似乎以为是我所做,到现在也不理我。”垂文君思索了会儿,知道执骨大约是在思考什么事。他对容耶奴道:“先前就找你们来着,今晚我定了醉梦楼,你先回房收拾收拾,晚间我叫你。”执骨回到自己的房间,叫人打水来重新洗了澡,换上干净衣服后躺在软塌上。侧过身体闭目沉思,听到有人来时,攸地睁开了那双如狼的眼睛。“是我。”垂文君款款而至,手里还不知拿了个什么册子。收起身上的杀气,执骨翻身过来躺着问他:“何事?”“给你送个好东西来。”将手里的册子递给执骨,垂文君笑容讳莫如深。这么一瞧,执骨默然。跃然眼帘。“驭夫?”嗤笑了一声,随意翻了翻,果然不出他所料,里头不是什么正经东西。将册子拿在手里扬了扬。他道:“垂文君是否给错了?我会用到这个?”“唉。你瞧瞧嘛,多学些总是好的,这里头可不是纯粹的春宫图,新鲜玩意儿多着呢。”垂文君指着一处画像,画中是两位清俊公子,正在行欢好之事。他又道:“我特意给你找来的,你不用,也得为你府上那位美人考虑考虑啊,可知我废了多大功夫才拖人找到这一本?上头的玩意儿保准你想也未想。”执骨手撑着脑袋望他,然后突然伸手将夺了过来扔向床脚。“本将军不用。”垂文君怪他有眼不识货,执骨懒得理他。只好跟他先打好招呼:“你躺会儿就起来,今晚我定了醉梦楼,这几日烦着也累着,好不容易可以休息了,怎么也得快活一番。赶得早不如赶得巧,今夜是醉梦楼一年一度的赏花节,来的个顶个的漂亮,可得给我涨点儿脸,精神些。”“什么?赏花节?”绮州城的规矩执骨不知道,醉梦楼是什么?他恹恹地道:“我对花儿没什么兴趣,要赏自己赏。”“你这几日不觉闷得慌?好不容易咱们将手头事情处理完了,需得放松几日不是?”垂文君好说歹说,执骨被挠的不耐烦,只得答应。只是说着说着,就开始聊起今日落水之事。“你说你当时昏迷,差点遭人行刺,却有人暗中救助?”“是。”“你莫不是记错了?”“绝对不会。”记忆太深刻,触觉太明显,他绝不会记错。“我今早收到消息,爷爷灭了无邪一只小队。”执骨坐了起来,神情凝重。“执爷爷还是那般英武神威。”“我后来细想,觉得不如咱们所想那般简单,无邪的皇上你还记得吗,有印象吗。”“无邪的皇帝,韩风。印象中他谦逊有礼,热情好客,文质彬彬。我只多年前见过他一面,那时就只记得这些了。”垂文君思索后道。“无邪国善用邪术,韩风不是善茬。爷爷此去,我只希望别碰上无邪的四皇子。我斩杀无邪太子时,他叫我小心了韩栈衣。可我却觉得,韩栈衣不可怕,无邪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四皇子才是最需要防范之人。如此难以捉摸,我怕爷爷招架不住。”将疑惑吐露,执骨眉心紧皱。“我想,我还是要亲眼去看看。”垂文君半晌不言,末了低叹了口气:“只怪咱们皇上听不进谏言,惶惶度日。”“我这垂文君,还不知能当的了几时。咱们为朝廷效命,只是一日不顺他意了,估计,就活不了多久了。”眼中流露出一丝落寞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