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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简单的剑斗和caoxue的冒险故事(3)

    2023年1月22日

    (三)和逐渐沉沦的忠犬系异世界少女边走边做然后卷入硬核大混战

    冷,有点冷,降温了。

    睡梦中的我打了个哆嗦,在床上睡惯了的我吧唧了两下嘴,扯了扯手边的“被子”,身体动了动,找着更加舒服的睡姿。

    “啊~”好动听的娇喘声,我耳机没摘吗?睡觉前方的ASMR有那么长吗?

    怀里的“抱枕”颤动了两下,露出的下身传来一股温热,明明太阳还没起,好像我的jiba就已经被吸得勃起了。起了性欲的我不免狠狠地捏了捏怀里的抱枕泄愤,却不想真的捏到了一团柔软。

    这个义乳好软啊,比棉花糖还软,捏起来超级有感觉,jiba完全起立了。

    “呀,主人!”一声娇叫。

    主人?ASMR里有这个吗?卧槽,不对!

    我一下子就醒了过来,发现天还没亮,哦对,我已经来到这边了。

    揉了揉怀里的美人,从下面便得到了反馈——还留在蜜壶里的大jiba被一股蜜液滋润,温热的馒头蚌xue慢条斯理又亲密地吸吮着已经醒过来的怒龙,一颤一颤地吐出夹杂着白浊的晶莹黏液,而怒龙结结实实地昂起了头,一下子就撞满了美人的花心。

    “哈啊?”露娜不禁发出一声娇哼,更加剧了我现在就起来办了她的想法。

    现在正是一天最冷的时候,大概三四点钟,篝火已经熄灭了,赶紧找点东西让它烧起来才是要务,我可不想冻感冒失温什么的。

    不过,露娜就坐在我身上,被压成磨盘一样挺翘丰腴的桃臀就在我的腿上来回磨蹭,让我的大jiba在她的蜜xue里搅来搅去,捣着她的软rou。

    好家伙,我之前把她当飞机杯一样cao来cao去,jingye漏得到处都是,现在风水轮流转,我反倒被当成自慰棒了,反了她!

    或许露娜没这么想,只是像一只雌兽一样顺应本能,扭腰求爱,但我可是她的主人,露娜有没有想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现在就要爆cao她泄欲!

    于是,我大喝一声提起腰劲,用力绷紧双腿,双脚狠跺一下,力从地起,一下子就从天然座子上站了起来——在jiba上挂着一个不知所措小露娜的情况下。

    “咿?呜呜呜?——”露娜一声惊呼,随后一股巨力从guitou上打在了她的zigong口上,用力之大甚至撞开了已经被捣得软糯如年糕的zigong口,直接插进了露娜最神圣的宝宝房间,和我昨天射进去搞大肚子的精浆见了个面。

    这里发生了一件很有意思的事情,我的身高175左右,而露娜的身高不过165,比我矮不少,腿自然也没我长。在我大jiba深插zigong,硬生生用大jiba和腰胯把她如要烤的烧鸡般架起来时,她的双脚直接离地,在给我的腰大量负担的同时,她那边也只有脆弱的zigong、吸力惊人的嫩xue还有被压成rou饼的翘臀受着力。

    “啊啊啊啊?”露娜根本压抑不住嘴里的yin叫,连唇齿都颤抖不断的她拼了命地绷起全身,不仅是为了踮起脚尖够到地面,而且也在向后伸手想要抓住我减轻下体的负担,“主人,主人,嗯嗯嗯?,抓住露娜,哈啊啊?,露娜,露娜要飞了,要变得奇怪了呜呜呜呜?”

    “啪嗒啪嗒——”露娜的体重完全作用在她的下体,zigong口在这股力量下被guitou顶开,里面的隔夜精浆一团一团地滚了出来,最后掉在地上,让人想再把新鲜的jingye重新注入进去,可别让这zigong空着!

    拼命地够着地面,好像溺水一样向周围扑腾,xue口也不要钱一样地向外喷着爱液,露娜就像是在遭受着酷刑般,脸上完全崩坏,嫩舌和唇齿早已不听使唤,而津液也顺着嘴角滴落,感觉要是再这样露娜就要被顶坏了,可别真成人rou飞机杯了。

    这样想着,我身体前倾,把露娜放了下来,双脚踏实地面,露娜安心地松了口气,但立刻就感到了不对劲,“哈啊?,那个,主人,roubang抽出去了,该不会,哈啊,是——主人,我,露娜才高潮咿咿咿咿咿?”

    露娜想跑,可我一只手压住了她的肩,一只手搂住了她的腰肢,而roubang抽出去,只是为了随之而来的全力冲击!

    “啪啪啪啪!”全力地抽插挤出了xue内的浓精,没插几下露娜就腿软了下来,最后还是要我抱住她的手和插满她花心的大roubang给她顶起来才不至于摔倒。

    “哈啊,嗯啊,我,虽然说,嗯?,给主人当,jiba套子,可,哈啊,唔嗯,这样用下去露娜会坏掉的呜呜呜呜呜?”还没射精,露娜便瘫软成了一滩烂泥,在我的怀里任凭揉胸caoxue。

    “那就给你换一波新jingye,让你漏着jingye去给我捡柴火~”我耳语道。

    “好,好过分嗯嗯嗯?,主人是变态。”

    “那不射给你咯?”我停下了抽插。

    “不要不要!”虽然腿是软的,可露娜的翘臀却还能往后面坐,还有余力左右摇摆,让xue内的大jiba剐蹭蜜rou,“哈啊啊?,主人随便,随便用露娜,只要,啊啊啊?,给,给露娜,主人的jingye,热热的,nongnong的,射进露娜的肚子里呜呜呜呜?”

    “那就给你!”我松开精关,在最后的疯狂抽插中又一次顶开露娜的zigong口,把新鲜guntang的jingye射满露娜的zigong和嫩xue,让多到装不下的jingye全都挤满了露娜的肚子,再用大jiba来回搅拌,等zigong口慢慢关闭锁住jingye后才慢慢地抽出。

    “呜呜呜呜,主人的jingye,一如既往的多啊。”露娜瘫在我怀里,幸福地着肚子,“不过,主人,我的腿真的,哈啊,软得不行了,肚子里的jingye,咕啾咕啾地,动来动去,走不动了,哈啊?”

    “没事没事,我去捡就是了,没关系。”我摆了摆手,让她坐好,把她的衣服整理好,而她自己把有些破损的内裤掰正,堵住噗啾噗啾流着jingye的馒头xue口,称得她的下体鼓鼓囊囊,饱满又丰腴。

    我找了根木棍,让露娜用火魔法点着,便带着长剑和锁链出去捡柴火去了。

    结果没走出去多远,露娜便小跑着靠了过来,蕾丝内裤根本无法抵挡多到夸张的黏腻精浆,白浊渗透内裤,流满了大腿,和之前干掉的精斑一起形成一副萎靡的图景,或者干脆直接滴到地上,走到哪里留下一片又一片白色的印记。

    “又想要了?”我的下面立刻起立致敬,我确实有点想要了。

    “不是,”露娜摇了摇头,她的腿还是站不太直,颤颤巍巍的,干脆拉住我的左手,把胸前的丰满贴了上来,“想了想,果然,还是我和你一起去吧。”

    “害怕了?”我揶揄了一句。

    “确实有点,”露娜接着补了一句,“不过可不是怕黑啊,”她看向自己好像怀孕一样的肚子,贴紧她的身体,一起往前走,我都能听见咕啾咕啾的yin靡响声,还有她摩擦双腿的悉索声,“我这样可不能一个人接战。”

    “你怕谁来?那些变态吗?”正好,问一问。

    “有些怕,他们会用下流的技法俘虏女人,平时我不怕他们,但现在还是有些顾忌的,”露娜看了一眼我,但我看回去的时候就催着我往前走,“还有的就是那些蛮族,他们是最近才出现在伯爵领的。”

    “蛮族?伯爵领?”

    “很难理解吗?”露娜眨了眨眼睛,“北方的蛮族作战凶猛,居无定所,组织涣散,最近有个蛮族小部落进入了伯爵领,也就是咱们脚下的土地,由大小姐所在的尤利西斯家族统治。”

    “额,”我也眨了眨眼睛,大眼瞪小眼,“我是不是不知不觉间干了件会掉脑袋的事?”

    “是的,”露娜非常直接地回答道,“按理来说,签订了奴隶契约后,我要对你百依百顺,不能有反抗的行为,身体也随你使用,但实际上,也不是没有奴隶间接反抗甚至杀死主人的情况存在,所以我确实有可能在无意间透露我们的关系,给你招来杀身之祸——作为大小姐的贴身侍卫,我有权力当场斩杀有犯罪嫌疑的平民,而对我的伤害行为最高可以上升到死刑,至于你对我的所作所为,就算是出于一些事关生死的原因也肯定会被重罚,直接死刑。”

    “你这么说,就不怕我把你cao到脑子融化,变成只会zuoai的jiba套子?省得你对我不利。”说着,我拉开裤子,勃起的jiba弹了出来,还没在空气中暴露几秒钟就立刻进了一个温热湿腻的空间,“你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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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咕呜,”本来脚软的露娜蹲下身子的速度比之前的动作快了不知道多少,而原本清明的眼神也立刻被情欲浸染,“噗哈,嘶溜嘶溜?——”露娜卖力地吞吐着我的大jiba,用香舌舔弄了一整遍,把roubang舔得锃光瓦亮,好像从水里捞出来一样浮着一层津液后,她吐出了jiba,在脸上蹭啊蹭,但嘴里还是回答着我的话。

    “噗哈,哈啊,当然,我是你的俘虏,是你大jiba的奴隶,啾呜~”她亲了一口棒身,毫不吝啬她对我这根粗壮jiba的喜爱,“但是,魔法契约并不是我的全部,从出生起,我的命就是大小姐的,我当然想又有大roubangcao我,又不违逆大小姐的命令,但如果你们两个对立,我会毫不犹豫地选大小姐,我觉得你一定能明白我的意思咕呜,呕!”

    我按住她的头,把整根jiba全部插进她的嘴里,贯穿她的喉xue,“就算我这样一插你的下面就泄洪一样地喷水,眼睛翻到天上还疯了似地动你的舌头?小sao货~”

    “噗哈,咳咳,咕嗯,嘶溜——哈啊?”露娜娇喘了几声,平复好呼吸,“我不否认我现在很sao,以前我一定会很鄙视这种母狗一样的行为……”她想看向别处,但眼睛却怎么都离不开我雄起的大jiba,尤其是上面虬起的血管和青筋,她的舌头甚至都不自觉地伸出嘴巴,不时舔弄自己的嘴唇,“但不论如何,我从小到大的教育,啾呜~让我,哈啊,让我忠诚。”

    “忠诚于大jiba?”我摆了下腰,“啪!”大jiba抽在她的脸上,让她稍稍一惊,但立刻顺从地舔弄了起来。

    我听到她吞了一口口水,“之前我可能会,啾呜~嗷呜,嘶溜嘶溜,但现在,我保不准了,呜呜,呜啾,呜噗,啾啪?如果你再cao我几轮内射几回jingye,我可能就更没把握了,也说不定,啾呜?”

    “那还是cao得少了。”我跃跃欲试地正了正jiba,又突然感觉不对,“你不会就是过来骗炮的吧?”

    “怎么可能,”露娜露出神秘的笑吞,她抓住我的身子,站起身,扒开花xue外那已经被流精浸透的脆弱防护,“来吧

    ,主人,把新鲜的jingye射给露娜?”

    “那好,我正想要个yinrou套子暖暖jiba。”我直接把露娜背朝我按在一旁的树上,拉住她项圈上铁链让她把纤腰弓起的同时,蓄势待发的大jiba自下而上地撞进了流精的饱满馒头xue,“噗呲!”这一下全力撞击一下子挤出来不少残精,还顶起了露娜的肚子,让她光滑的小腹上多了半个球形的凸起。

    “嗯!呜呜呜哦哦哦?”露娜发出了好像被殴打肚子的失态yin叫,原本勉强撑着树干的双臂立刻脱离,垂在身侧,如果不是我拉着她的项圈,让她弓起身子,她的脸已经撞在树干上了。

    这还没完,凭借着优秀的核心力量,我下身扎起马步,上身后仰,腰跨向上猛顶,竟直接将露娜从下面贯穿,把她顶得双脚离地,不知是不是zuoai提升了我的力量,现在竟能把一个正常体重的少女像人偶一样随意cao弄,真的可以把露娜当jiba套子蹂躏。

    不过,美味的东西就要一点一点的享受,我捏了捏露娜的rutou,又拧了拧,“起来了。”

    “咿咿咿?”露娜的身体痉挛了一下,xue口喷出一股混着白浊的爱液,“主人,轻,哈啊,轻点,会,会受不了的,啊哈——”

    “没事,不着急~”我笑了笑,取出腰间的锁链,将露娜的腰肢和双腿绑在我身上,“我不打算立刻就把你cao成脑子里只有zuoai的母狗,夜还很冷,你应该没忘了出来是干嘛的吧?”

    “什么?哦哦?”露娜下意识地回了一句便被插入体内的大jiba狠狠地顶了一下,发出失态浪叫的同时,残精也“噗噗”地溢了出来。

    “再给你一次机会。”我拿走她身上的巨剑背在身后,让她双手握紧火把,省得一只手随便就掉了,而下身的大jiba则在花xue无规则地摆动,刺激着最深处的xuerou,准备着下一次的打桩拷打。

    “不,不要再撞了,”拿着火把,露娜也知道我的意思,便不敢乱动,“哈啊,哈啊,我,我想想,啊啊!别,别在里面摩——呜哦哦?,好,好爽,不不不,不是要继续——嗯?!不,唔嗯嗯?,肚子,要被撑坏了——”

    “是出来捡柴火哦!”我边揉着露娜的酥乳,边插着她往前走,不过说是出来捡柴火,那边的天却已经出现了一点点亮光了,所以倒不如借此好好享受露娜的身体。

    这样想着,我撑起肩膀,好像穿着盔甲的武人一样大步向前,当然,我确实穿着“rou铠”就是了,和露娜身体紧贴的我能清楚地嗅到她秀发的芳香,感受到她身体的颤动,这感觉棒极了,强烈的快感直击腰身和大脑,让我松开精关,让黏腻灼热的精浆再次填满露娜的zigong嫩xue。

    “哦?,哦?”每次射精,露娜都好像被殴打了一样发出高亢的yin叫,不过这并不妨碍我问她问题。

    “露娜?”“嗯?”“你看我用的剑,虽然我并不清楚,但也无法否认我和那些变态有关系。”

    “你不也是变——哦?,是主人,是主人!哦哦哦?,别跑起来,顶得太深了呜哦哦哦哦?”

    “说回来,那些变态,他们都会些什么?”

    “哈啊?,你先,停一下,脑子里好像被射满了一样,白茫茫的,嗯哈,我想想,主要还是通过武器攻击来让女性高潮吧,听说也有用女人当rou铠,咳咳,还有可以用某种力量来形成防御,具体的我也不知道,这种事情我都是躲着走的。”

    “然后现在捆在我身上被大jiba插到失神——”

    “别,别乱说——呜咿咿咿?,好,好吧,主人没,没说错,让露娜休息会儿吧……”

    “那就让我再来一发!”

    “还,还来?!主人你是怪物吧!哦哦哦哦?,要被主人cao死了——”

    ……

    “还走得动吗?”又射了一发后,我把露娜放了下来,被中出了三回后,露娜的肚子已经像一个五六月的孕妇了,腿也颤颤巍巍地,感觉站都站不稳,干脆就让她搂着我,我扶着她继续走。

    “一定要把jingye留在里面吗?”我摸了摸露娜挺起的肚子,带起一声娇哼,我甚至能感觉到里面有大量黏腻液体在缓慢地流动,撞击着露娜的zigong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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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我也不想挺这么个大肚子啊,”露娜愁吞满面,“怎么挤都挤不出来,我不敢用力压,感觉高潮会停不下来——”

    “那我来——”

    “别别别,主人我错了,露娜的脑子会被烧化的。”

    “好,不过,”我摸了摸下巴,“天已经蒙蒙亮了,柴火也不用找了,你应该能找到来时的方向吧?我挺想去附近的村庄里看看的。”

    “啊?我这样?”露娜的脸一下子就红了,“会羞死人,不过,诶,那边——”

    “走吧!”一想到能嗅到人间烟火,我的心情也好了不少,“对了,露娜,反正你也走不快——”

    “怎么?”

    “给我撸jiba,清清枪,不然一直勃起着遇见人也不好。”

    “……原来主人也会在乎这种事吗?呜!别按我脑

    袋,咕呜?呜啾,呕,嘶溜嘶溜——”

    “话好多,先在嘴里射一发!”

    “哈啊,主人你这,什么怪物般的性能力,咕嗯,啾啪,啾呜,嘶溜嘶溜?,你不会,累吗?嗷呜~”露娜也老老实实地跪下给我koujiao,裸露的美背和从两腿间滴下的jingye看着十分养眼。

    “饿是真的,”我揉了揉自己的肚子,里面空空的,“不过感觉还能撑一撑,射完这发咱们全速前进,去村庄里大吃一顿!”

    “呜唔,呜噗,咕呜,你该不会想插着我跑吧,唔嗯?,变大了,主人好变态呜呜呜——”

    “说话的时候声带振动的感觉好微妙,”我闭上眼睛细细感受,“这样的话——射了!”

    “呜呜呜呜,咳咳咳,呕,咕嗯,咕呜,哈啊?”露娜咳了好几声吞下嘴里的jingye,剩下的从嘴角流下,色情极了!

    不过,我也确实要到极限了,扶露娜起来后,我干脆背上她,朝着她指的方向全速前进!不得不说,平时背着各种装备和长剑去找人玩对锻炼负重能力还是有好处的,背着露娜这种轻盈的女孩子一点都不累,除了——“露娜你的胸部和肚子一直在摩擦我的后背诶,下来让我cao一顿。”

    “已经要累死主人,给条活路吧——”

    “说笑的。”“会吓死露娜的,主人。”

    ……

    在林地里走了半个小时,我们终于上了大路,走得也快了起来,听露娜说,按照这个速度大概再走三个小时,就能到村庄了。

    “三个小时,你在搞笑吗?”就算露娜很轻,那也是重量啊,再走三个小时难免有些难为人的膝盖。

    “没事的,主人,”露娜拍了拍我的胸膛,“放露娜下来吧,我能走了。”

    “可别勉强。”“是让主人cao得,又不是真的受伤,回些力气就好了,更别说在这种路上走了。”有的时候,露娜确实像个小娇妻一样。

    “好,”我把露娜放了下来,“嗯——你肚子小了不少,是我的错觉吗?漏出来啦?”

    “我也说不准,”露娜摸了摸自己的肚子,现在已经是微微隆起的程度了,感觉像是刚刚怀孕不久,“但应该不全是漏的,至少我感觉现在恢复得不错,挥剑没有问题。”

    “还有这种cao作?”我摸着下巴,“那可真方便啊,很好,我们走!”

    “嗯。”

    很快,路的那边出现了几道人影,见到别人,我和露娜当然都很开心,尤其是我,但露娜跟我讲,这一片不太

    平,我便拉着她钻进了一旁的灌木丛。

    我们是看到他们才隐蔽的,所以自然假定他们发现了我们,于是我带着露娜从一旁的林子里往他们的方向摸,同时去听他们的动静。

    从灌木丛中观察他们,我们发现他们一共十人,全部衣衫褴褛,四人腰跨破旧的刀剑短兵,四人身背锈蚀的短枪,两人持盾,虽然没有什么明显的血迹能证明他们是土匪,但搜罗我们的样子确实没抱着善意。

    “土匪还有在大路上跑的?”我看向露娜,后者耸了耸肩。

    “这个地方在伯爵领地的边缘地带,确实治安不太好,过路抢劫什么的经常发生。”

    “好,”我从口袋里拿出一根颜色古怪的长面包,“准备战斗!”

    “嗯,主人你这吃的是——”我掰了一半面包给露娜。

    “走的路上一直吃野果,也就能充饥,真要打起来,还是要啃硬家伙,”我用嘴扯下一大块面包,大嚼起来,“不过这是那个地方的储备粮,这个颜色也蛮古怪的,说不定有什么奇奇怪怪的效果。”

    “肯定和色色有关吧,”露娜眯起眼睛,不过同样饥饿的她也跟我一起嚼起了面包,“与其打完之后被主人cao成母狗,不如一开始就是母狗。”

    “你倒真是敢说,”吃完面包,我拍了拍肚皮,伸展了下筋骨积攒力量后,长剑出鞘,“准备好,露娜。”

    “明白,主人。”露娜也拔出了大剑。

    土匪们找了一圈也没找到我们,便议论了起来,“咱们是不是看错了?”

    “不可能,那个女的穿得那么华丽,大老远就看得一清二楚了,一定是藏起来了。”

    “那种打扮,咱们抢的起吗?”

    “他们就两个人,我们靠人数优势。”

    “好,那再——”

    “冲!”我大吼一声,从藏身处冲了出来,高举长剑,一剑势大力沉地破开了敌人的防御,接着一剑劈倒了离我最近的敌人,随后我立刻举剑格挡附近敌人的攻击,向侧边迈出一步后变线砍出一记正手斩,再砍倒一人。

    而露娜紧跟着我冲了出来,挥舞着大剑顺畅地砍出一记正手斩接反手斩,巨大的力量无人能挡,轻松砍倒两人。

    等敌人开始反击我们的时候,我们已经冲进了他们的人群之中,靠着先手优势让他们减员了小一半。

    然而,就算这样我们也要一个人注意三个人的攻势,更别说我的防护并不他们好多少。于是我立刻跳到露娜身边,露娜会意向前猛冲,一记全力正手斩直接破开防御砍死一人,我冲向露娜右侧以斩对斩打落这一边的攻击,而露娜自己对着左方挥出第二斩威胁那边的敌人后退。

    顷刻间,敌人减员一半,士气急降,很快失去了战意跪地求饶。

    如果他们战斗至死倒也好,但这样反倒是让我犯了难。

    杀人本身对我来说已经足够不适了,杀死失去战意的人就更别说了,但放了他们谁知道会不会招来报复,把他们绑上报官,就我们两个?

    就在他们跪在我们面前,摇尾乞怜想博得一线生机时,露娜突然拉住了我,脑袋靠在我的肩膀上,“主人,那边的草丛里有人在动。”

    我懂了她的意思,拉着她装出漫不经心的样子往反方向走。

    没过多久,那边便传来一阵怒吼,紧接着便是石弹和弓箭的袭击,早有准备的我们抱在一起滚到了另一边的灌木丛中才逃过一劫。

    而那些举手投降的土匪们就遭了殃,他们先是被石弹和弓箭打伤,随后几个赤裸着上身,装备单手剑和圆盾的人叫着我听不懂的语言冲了上来,把他们全部杀死。

    那种怪叫着的疯狂状态,配合着好像献祭一样的屠杀方式,实在是让人感到不适,尤其是作为旁观者来说。

    露娜说他们是之前所说的蛮族,冲上来的有六个,至于后面还有多少就是个未知数了。对于看上去勇猛无比又占人数优势的蛮族来说,我们这两把剑多少有点不够看。

    不过很快,道路的一头出现了一辆马车,我们悄悄地摸到了那边的方向,而蛮族则退回了他们出来的密林,和我们隔路相望,互相都看不见对方的位置,但是我猜他们也在往马车的方向摸。

    马车那边的人也感觉到了不对,放慢了速度,马车的护卫走在了前面,装备良莠不齐,不过其中一个拿着双手战锤,身穿皮革甲的人我倒是有点眼熟。

    总之,那些蛮族先摸到了马车的位置,出其不意地发动了进攻,一时间,粗粝的吼叫在林间回荡,先是弓箭和投石,然后十个蛮族战士冲了上来,和马车护卫打在了一起,混战开始了。

    我没有兴趣看古代版的绞rou机,观察到对面的林子不再飞出石块和弓箭后,我料想这些战士就是全部,便带着露娜从另一个方向杀了上去。

    事实上,我做的是对的,露娜的穿着展现了我们的身份,而那些刚刚冲锋过,开始厮杀一段时间的蛮族战士没有想过螳螂捕蝉黄雀在后,我们从他们的侧面杀了过来。

    我基本没有和剑盾的敌人打过,所以虽然是进攻方,但我打得非常谨慎。先让露娜冲上去,一个强力正手斩砍在盾面上,压制住敌人,迫使他们呈防守态势,把注意力都放在露娜身上,寻求防守反击的机会,但露娜会很快闪开,和他们拉开一点距离,给我让出空间。

    从一旁进入攻击范围的我会冲上去从侧面用变线斩绕过盾牌和武器强行砍伤敌人,然后立刻举剑招架其他敌人的攻击,露娜会再次挥剑压制住攻击我的敌人,而我反过头来就会立刻处决那个受伤的敌人,确保他不会威胁到我们。我从来没想过露娜和我会这么默契,应该是露娜接受过相关的训练。

    当然,默契归默契,想法很美好,做起来我们也确实没出岔子,但对面也不弱。

    不同于之前的土匪,这些蛮族都是善战之辈,在力量上我都占不了太多便宜,更别说战斗意志了。

    结果就是,当我们用上面的方法杀死了他们的一员后,一股能感受到憎恨与愤怒的视线立刻扫到了我们身上,我心中暗道不好,但退缩只会被冲死,我大吼一声,一记正劈砍到了冲锋而来的敌人身上,然后立刻后退架剑格挡,准备和其他敌人继续缠斗。

    这个时候,这个被我抓住时机砍中胸膛,鲜血直流,时日无几的蛮族战士摔倒在地的时候,用力挥动手上的长剑,给我即将后撤的小腿结结实实地来了一下。

    好在这是他的决死一击,刀筋不正,没有砍到骨头,剑刃卡在了我的小腿rou里,随着我的后退而滑落,伤口滋滋的冒血,随时会开裂的糟糕感觉削弱了我的战意,也让我不敢挪动受伤的右腿。

    可我面前已经冲来了其他敌人,我赶紧架剑防住了他的正手冲刺斩击,力量传到受伤的腿部让我停顿了一下,后面的防御反击也跟着滞后,但好在上身发力没有问题,非常勉强地砍伤了敌人,从身后冲上来的露娜一剑解决了他,并且在我面前架剑防御住了他的后击,另一个敌人冲上来给了她一刀,她针对这个攻击的防御动作做了一半,最后是肩上的铠甲挡下了这一击。

    我的移动受到影响后,我们逐渐陷入被动,我叫露娜跑到我后面,自己一个全力反手横斩对面前的敌人大力横扫,被其中一人举盾防御后我立刻扭动身子,变线从另一侧砍中了他的手臂,同时蹲下身子,提剑防御。

    因为移动受阻,我不得不用更多的动作弥补机动上的劣势,结果就是在做完上述动作后我的防御无法准时完成,即使露娜马上冲上来横扫吓退了敌人,并且一击砍倒了其中一个。在这个极短的空隙,一把单手剑从我的斜左侧刺了进来,正好是我举剑防御无法防御到甚至不会经过的地方,完完全全的盲区,照理来说,我应该急退,但伤腿让蹲下的身子都无法起来,更别说快速后退了。

    近战搏杀,有些事情的发生只在一念之间。“刺啦!”一种听上去就会让人感到不适的皮rou摩擦声从我的身体中传出,鲜血喷涌,剧痛附带着窒息和眩晕感让我直接丧失战斗力,之后我才知道,那一剑直接刺穿了我自己拼凑出的皮甲上的夹缝,扎进了

    我的左肺。

    我直接栽倒在地,还不忘给那个偷袭的人腿上来一下,被濒死激出血性的我咬紧牙关,甚至都放弃了呼吸,在地上像王八一样扭动身体,手臂左右甩动挥剑砍伤敌人的腿,狼狈得不行,但是管用。也是露娜支援的及时,不然我都不用倒地就会被之后的敌人杀死,连挣扎的机会都没有。

    就在我迅速失血逼近死亡的时候,之前那个很眼熟的人冲了过来支援我们,他打起来有些外行,但势大力猛,敢打敢杀,加上我之前的战绩,他们打退了蛮族,也让我没在战斗中直接死掉。

    那个非常眼熟的兄弟和露娜一起跑到我身边,用绷带堵住了我涌血的伤口。

    我的窒息感越来越重,最后只看到了他的脸,心里想道,怎么会是这个人,而我似乎也听到,他喊了我的名字。

    一切归于沉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