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5虐乳,sp,后入,抱cao哭求,水刑灌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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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雪寒还是伸手去碰了姜,在程钦泽痛得意识模糊时将手指上沾的姜汁涂在了他红肿发炎的乳尖上。 “啊——”程钦泽惨叫一声向后仰起头,修长脖颈被拉伸到极致,黑色的项圈衬得肌肤更白,性感的喉结轻滚,一句话说不出来,细密的汗转眼间便渗了出来,一滴豆大的汗珠顺着他扬起的脖颈滚进了锁骨的窝窝,浑身肌rou剧烈抽动,仿佛被鱼叉穿起的鱼,双手无意识的抓挠着大腿,被应雪寒制止后手指便攥成了拳。 “给我拿瓶酒精。”应雪寒向后靠着沙发背,对一边低眉垂首的花恪道。 花恪微微欠身走出去不一会儿拿了一小瓶酒精放在了她手边“时间差不多了,我先去准备早餐。” “好。”应雪寒现在全部的注意都在程钦泽身上,有一下没一下的按着他的小腹,让姜汁和他脆弱的肠道充分接触。 手感细腻弹滑的腹肌让她爱不释手的摸了一把又一把,耳边粗重急促的呼吸逐渐平稳,应雪寒抬眼看他惨无血色的脸,抬指按住他左边锁骨下已经发炎即将溃烂的烟烫伤,略尖的指甲抠进伤口,将那一小块黑色的带着烟灰的血痂抠了下来,鲜血和点点脓液弄脏了她的手。 程钦泽彻底叫不出来了,浑身抖如筛糠,眼神涣散失焦的垂下来,像是已经痛晕了。 应雪寒扶了他一把,自己站起身将程钦泽按趴在沙发上,右腿根下同样有个黑色的烫伤,应雪寒眼皮都没撩就生生撕开了,血顺着大腿流下去,程钦泽背脊一颤,发出一声半是哽咽半是低喘的抽泣,依然没有躲。 从床头柜抽了副手套戴上,伸手探进他红肿的后面,姜块瞬间被顶进更深处,火辣辣的灼痛从小腹炸开,像是整个肚子的所有肠子都在抽筋,被拧到了一起,眼泪瞬间就下来了。 “主人……” “嗯?”应雪寒下意识应了一声,摸到了他的前列腺,按揉刮蹭,一股熟悉的酸麻瞬间从尾椎直窜上天灵盖,他满脸泪痕的哽咽,腿软的跪不住直接坐在了应雪寒的手上。 在他体内的手指一下子被吞的很深,他嘶声尖叫,手指险些将沙发套都扯烂。 被玩到浑浑噩噩的脑子一片空白,一只手臂穿过他胸前,将他抱起来,应雪寒抽回手,大力拍打他的臀,臀波轻晃,白皙的肌肤逐渐被染红,烟霞一样的颜色,一声声清脆的击打声伴随着胀痛将他的羞耻心打碎。 “主人。”又是一声低唤。 应雪寒忽然想起那厚厚一沓调教资料上的安全词,动作一顿,将手套摘了,同样在发热的手指揉捏他发烫肿胀的屁股,穿好了工具没有润滑的挺身贯穿了他。 尚未愈合的后xue再度被撕裂,程钦泽痛的发抖,极力克制不出声,弹翘的臀撞上皮质冰冷的穿戴,应雪寒双手握着他劲瘦有力的腰凶狠的,毫不留情的撞开层层阻碍撞进深处,撞得身下青年低喘哽咽,瓷白的后背白的晃眼。 嗖——啪—— “啊!”程钦泽惨叫一声,后背瞬间出现高肿的棱子,双手被应雪寒用睡衣的腰带捆在腰后,丝丝缕缕的红从他身下蜿蜒,星星点点的汗珠像是沙滩上的贝壳,亮晶晶的,却满地残碎。 姜块已经被顶的太深,他感觉自己五脏六腑都烧起来了,灼痛的肠道被粗暴贯穿竟也没有感觉多痛,他攥紧了沙发套,臀部高高翘起像个泄欲的玩具般被撞击到意识不清。 满身凌乱血迹的青年被拖到地上,应雪寒拽着脚踝将人拖回来,抵着大腿重新插进去,程钦泽只发出了一声细弱的低吟,半阖着眼眸里满是水光,几乎被折成两段的身体骨骼发出不堪重负的“咔嚓”声。 像个死人。 应雪寒边玩边点评,一手抄到他身下托住他后颈将人抱起来抵在了墙上,这个姿势让他身体不自觉的向下沉,假阳被没根吞下,程钦泽仿佛一下子醒了一般哭叫起来,应雪寒丝毫不拿他这点重量当回事,双手抄着他的膝窝将他抵着墙,腰身飞快抽送,不知是血还是其他的什么液体,咕叽咕叽的水声显得格外清晰。 “求您……主人,真的不、不行了……啊……啊呃……嗯啊——”他伸手抓住了应雪寒肩膀的睡衣,声音嘶哑的哭求,被应雪寒恶趣味的撞得断断续续,语不成调,摇摇欲坠的青年哀鸣着晕了过去。 还是没有射。 应雪寒将他扔进浴缸,开了温水,眼看着水慢慢涨上来,程钦泽还脸朝下趴在浴缸里,几个气泡升上水面,越来越多,程钦泽猛地一仰头,连呛带咳得醒过来,还没等看清眼前又被应雪寒按着脑袋压回了水里。 双手无力的挣扎抓挠,应雪寒默默数了十五个数,他手脚都没力气扑腾,才捏着他后颈将人拎出水,眼睛耳朵鼻子嘴巴全都进了水,被水浸红得眼睛满是血丝,他剧烈的咳喘,甚至能够听见一点胸腔的震鸣,显然是水呛进肺里了。 应雪寒又觉得无趣,看着他那双似水一样的眼睛,不管怎么cao除了黑还是黑,哪怕求饶也不是因为爽想射而是痛得受不了了。 她伸手探进他后xue,摸了半天也没有摸到姜,料想只怕是已经被顶进更深的地方,有可能已经过了乙状结肠,拍拍他的屁股道:“自己排出来。” 程钦泽起身想要坐在马桶上,被应雪寒按住“就在这儿。” 他愣了一下,只是看了她一眼什么也没说就安静的的蹲在浴缸里,半天每排出来,程钦泽捂着小腹皱眉,应雪寒没了耐心“灌洗出来。” 液体源源不断顺着细细的管子涌进他体内,壁垒分明的腹肌被撑得绷起,应雪寒看了一眼灌肠器,又看了一眼正在认真清洗自己的男人,有了新的注意。 好不容易将姜块排出来,一根细细的管子捅进yinjing,水顺着罐子流进他的膀胱,酸胀的涩痛逐渐充盈在小腹,被撑到鼓起一点弧度的小腹不再平整,他的神情痛苦,脸色发白强忍泪水,几乎炸裂的胀痛让他双腿夹紧微微发颤,应雪寒抽出了导管他已经撑不住跪倒在地上发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