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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学后,陈敢不住宿舍。每天骑着个破烂自行车,踩着点来踩着点走,不浪费时间参加任何社团,跟学生会背道而驰,毫无社交可言。第二天交作业,陈敢去办公室找到昨天那个面熟的助教,将作业放在他的办公桌上。助教见是陈敢,问:“怎么单独交过来?”陈敢说:“不这样交,要怎么交?”助教哭笑不得:“交给班长。”“……我不知道班长是谁。”陈敢不好意思地挠了挠鼻梁。助教搞不清楚这个神神秘秘的第一名到底是什么状况,正要说话,那厢他们的班主任就走了进来,“陈敢!你在这儿呢,那个贫困生补助的事……”助教听见贫困生三个字,又多看了陈敢两眼。待陈敢走出去,他翻了翻陈敢的作业,跟一旁的同事讲:“这个陈敢从哪考过来的啊?”“就从A城啊。”线代的助教接上话:“听说家里条件不好。不过人是真聪明,今天随机抽了他和另外一个上讲台解题,啧啧啧,简直碾压。”助教看着陈敢离开的方向,不知在想些什么。这天陈敢翘掉了晚自习和最后一节课,赶着回去接陈小学。喊了到以后,他抱着书包偷偷摸摸地从后门溜出去,正撞上打算下班回家的助教。“开学第一个星期就翘课?”“我家有事。”陈敢指了指手表:“反正这节也不是你的课,你就当没看见我吧。”“你这样拿不到全额奖学金的。”助教一把拉住他,说:“奖学金不是说你成绩好就会给你,你得跟老师打好关系,在学生会里最少是活跃的,跟同学相处也得融洽。”陈敢无奈地回答:“我都知道,但我真的赶时间。”助教从口袋里掏出纸笔来,写了自己的姓名和电话,塞在陈敢手里:“这是我的电话,我姓晏。”陈敢望着手里那张小纸条,忍俊不禁。他笑的时候真好看。助教心里想着,然后问:“笑什么?”“上一次这样不由分说就直接塞给我联系方式的人,现在是我男朋友。”陈敢说:“不过他是写在我手臂上的。这样我就不会把它随便放在某个地方,然后忘个一干二净。”“不好意思,我不知道你……”“没事。”大概是想起黎昕所以心情很好,陈敢大咧咧的笑开,“奖学金的事,谢谢你的提醒,晏……”他又低头看了看纸条上的名字:“……晏辛。”第三十四章陈敢没有留下晏辛的电话,他将那张纸条找了个角落扔掉了。回家后黎昕问起学校这两天的事,陈敢说了几句就草草带过,黎昕要他注意和老师同学搞好关系,陈敢也是偷笑,不曾说跟晏辛相关的一星半点,唯恐黎昕会多想多疑。“哎,你之前不是说想去航空科技馆?”黎昕看着陈敢在他身边坐下,自然而然地和他靠坐在一起。“想去是想去,更想跟你一起去。”“我陪你去。”黎昕说着伸出拳头,和陈敢碰了碰,是个约定的意思:“这周末,绝对说到做到。”陈敢还没来得及高兴,陈小学爬上沙发,一屁股挤在黎昕和陈敢之间,蛮横地说:“我也要去。”“有你什么事儿,”陈敢一手捞住陈小学的后颈,像猫抓耗子似的要将他赶下沙发,陈小学却放出绝招:“哥,你答应过我的!”陈敢:“……”黎昕见兄弟二人僵持,好脾气地说:“他想去就带他一起去嘛。”“拖油瓶。”陈敢无奈地戳了戳陈小学的额头。陈敢一直没有联系晏辛,于是晏辛上课的时候,一直断断续续地看向陈敢那边,陈敢还是不合群地永远坐在最后一排。“下午有事没?”下课后,晏辛绕到陈敢面前,“来我办公室一趟。”陈敢疑惑地问:“我没迟到啊今天。”“是好事,来不来?你肯定不会后悔。”晏辛眨了眨眼:“别人可没这待遇。”陈敢将信将疑地跟去,原来是晏辛在写一篇准备发表到权威杂志上的论文。论点很新颖,大概是本科后期才会接触的内容。晏辛让陈敢过来给看看,可以他的名字放上去,等发表以后,对他的奖学金也有好处。“都说了是好事。”晏辛笑着把打印稿递给陈敢:“你先看看吧。”黎昕下班前收到陈敢短信,说今天晚点回家。他没有多想,过了一会儿给陈敢打了个电话,却被直接挂断了。黎昕还是没有多想,耿直地又打了一个,这次陈敢才终于接起来:“怎么了?”“怎么挂我电话?”黎昕说:“什么时候回家。”“有点忙。”陈敢解释道:“学校的事。”黎昕小声说:“我等你。”陈敢会意一笑:“好。”挂了电话,晏辛看了看办公室附近的老师,做口型道:“男朋友?”陈敢收起电话,甜蜜地笑着点头。晏辛没说什么,翻开另一页,指了指上面的条目:“继续吧,从这个理论入手怎么样?”陈敢和晏辛兴趣相投,说着说着便忘了时间,一直到晚上。晏辛基础知识学得很好,本身便参与了学校里的好几个项目。而陈敢虽然是个菜鸟,胜在脑子聪明,过目不忘,出其不意便很容易有好点子,两人都觉得十分投缘。“找个地方喝酒?”晏辛问:“难怪你能考第一名,我大一的时候可还什么都不懂呢。”陈敢难得自谦:“高中看的杂书多,有的东西就在脑子里,要用的时候就想起来了。哪比得上你。”晏辛哈哈大笑:“你这是自卖自夸,哎,说真的,找个地方?”“不了,”陈敢看时间已经不早,黎昕在家该等急了,连忙推脱:“今天太晚,改天吧。”晏辛倒也不死缠烂打,落落大方道:“那改天吧,我请你。”陈敢回家的时候,黎昕在沙发上睡着。茶几上摊着一堆财务文件,陈敢小心翼翼走过去看了看大致,还剩一小半。他看黎昕睡得香甜,便席地坐下,默默地替黎昕把后面的部分做完。快弄完的时候黎昕醒了,一睁眼就看到陈敢坐在旁边忙碌的背影,忽然间感慨万端。他从背后抱住陈敢,手腕绕在他的肩膀上,调戏道:“喂,田螺姑娘。”陈敢忍俊不禁,回头亲了他一口:“醒了?”黎昕挂在他肩膀上不愿动弹:“醒了。”“吃药没?”“吃啦。”黎昕松手坐回沙发,一副气鼓鼓的样子:“不要把我当病人看。”陈敢说:“那你自觉点吃药,我就少说几句。”精神类药物大多让人没精打采,终日惶惶,黎昕不喜欢那种感觉。可是每次他闹脾气不吃药的时候,陈敢就会很无奈,嘴角微微下弯,英气的眉皱成一团。他也不喜欢看到陈敢那样无奈的表情,所以他吃。黎昕一直觉得,任何的爱都有代价。爱没有那么高尚,它和别的东西一样,是可以被衡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