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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昙来说还真是不痛不痒,只觉得她这些招数实在过于小家子气,根本掀不起什么大浪。先不说他跟古仲颜之间根本八字都还没一撇,哪容得下她就这样把污水往自己身上泼,有本事就迂回曲折一些挖:吭让他跳,这种明面上直来的,老实说技术含量实在太浅。别说他不放在心上会吃亏,口头让这女孩子占点便宜也没什么,就是占这便宜,其实对南宫意来说反而吃亏的是她才是。若他和古仲颜真有什么,她说这些话反而是更加自我贬低在古仲颜心中的观感,只会觉得她是个无理取闹的。就像过去的唐甫对上她的兄长南宫慈,很明显的唐甫反而落得败者的下场,赔了一条命,而服软又不断替他找台阶下的南宫慈,却更让襄王认为他纯善美好。他是做不出替情敌求情这种事,圣母情结看看就好,但凡是人,谁无私心?况且无论南宫意再如何纠缠,那个人得了长生侯府之门的也不会是她。对于南宫意,唐昙是说不上厌恶,但也没什么好感,毕竟谁也不会喜欢一个追着自己意中人的情敌,尤其是这情敌比他还要多优势,就足以删去他任何好感。但如果仅仅是如此,唐昙也不会因为就这样而厌斥,对于勇敢追求自己所爱的女性,唐昙觉得还是值得尊敬的,尤其是在这年代,那得需要多大的勇气与舍弃多少面子才能做到,单就这点唐昙会欣赏她。他只是不喜欢南宫意那种把人分成上等人下等人的态度。而南宫意的态度与行为又极为矛盾,看不起士人以外的阶层,却又偏偏对身为长生侯府家仆的古仲颜一见倾心,穷追不舍。到底求着一个不想看着自己的人来爱自己,如此倒贴又有何用?就算使用强硬手段,得来一个不爱自己的郎君,只会换来两人的不幸。「南宫意,请注意你的言词!」古仲颜再也忍不住的冷斥。突然被直接指名道姓的南宫意一个惊吓,才意识到自己这桶污水不仅仅是往唐昙身上泼洒,也连带的污了古仲颜,更让古仲颜越发无好脸色。唐昙看了他一眼,其实他一点也不介意被抹黑说是和古仲颜是一对,如果能坐实他还得感谢老天,不过看古仲颜这态度……大抵是不愿被人说好男色吧?也对,如果他有任何行为不端正的,首先先要拉下他的就是那些对唐家虎视眈眈的分支,而他不能就此被拉下。「你说我和古爷有什么不可告人的关系……那么你呢?南宫‘公子’,你这般追着古爷、插手管他的私事又是为了什么呢?莫不是你自个儿……」唐昙说到这边还刻意停顿,带笑地上下看着她,意有所指。这话一出倒是将南宫意给逼红了脸,一时哑口无言,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大概是觉得唐昙脸上的微笑太过刺目,干脆破釜沉舟豁出去。「谁说的,我是……我是女的,再怎样都比你合适!」南宫意说完就看见古仲颜率先皱眉露出不赞同的表情,旁人更是脸色大惊地看着她,似乎真没看出她是个女儿家,就连她身后不远处那位丫环脸色都瞬间刷白。今天这事情彻底捅破抖出去,别说古仲颜能不能娶,怕是这位大小姐恐怕还真找不着好人家正正经经抬出去嫁了的。为了私追男人扮男装千里迢迢,这种事有失大家闺秀颜面,好一点的结果是给人抬作妾,可要觅得一个良配作正室,恐怕就有些困难了。毕竟那些大户人家,谁想被人指指点点地说自家媳妇儿曾厚颜无耻的主动倒贴别的男人、而人家还不赏脸的?这小丫头大概是真的豁出去了吧?只是话说回来她的年纪与古仲颜相差甚多,通常这年代的女儿家十三、四岁就开始觅对象,十五岁及笑礼后就找个好日子出嫁,十八岁若尚未出嫁都算大龄,不像现代这些年纪都还算未成年。「古大哥,我爹说过,倘若你愿意入赘我南宫家,他就去请侯爷放你出府复你良籍。」南宫意也不要面子了,牙一咬心一横地说出让所有人目瞪口呆的话。她不相信古仲颜不懂她的意思,被放出府归还良籍,是多少家奴一辈子肖望的事,也不信古仲颜会拂了她的橄榄枝。哟,敢情是来跟他们长生侯府抢人的是吧?唐昙挑了挑眉也不说话,等着看古仲颜怎么回答。他是觉得古仲颜应该不会答应,如果他会答应这种要求,肯定早就不在长生侯府代持大局,哪里还等得到南宫府提出。而南宫府会默许南宫意这么做,大概也是因为南宫家自长子南宫慈与襄王在一起后,便注定无后,即便是将来南宫慈因故与襄王分开了,也不会有人愿意将闺女下嫁给一个伏低于另一名男子身下的男人,那还不如想办法让南宫慈入赘一名良婿。可这些自认为正经人家的大户,又有谁愿意把自个儿的儿子入赘尚书府,进了府处处要受制于妻子抬不起头。而随便找个人人赘,贪的是尚书府家业的,那礼部尚书也断然不愿,左思右想就把主意打到相貌能力出众的古仲颜身上,那是为尚书府带来一个人才,又能让他为南宫府卖命。脑袋略转了一圈,唐县大概也能猜得出这尚书府打的是什么主意,大概是觉得既然横竖这闺女也打定主意一副非君莫嫁的态度,而他们南宫家又需要入赘的姑爷,那还不如让南宫意放手去追。想到这里,唐昙就皮笑rou不笑地扯了扯嘴角,对于南宫家打的如意算盘深感不以为然。不过虽然觉得南宫意此举是白费工夫,听见她如此堂而皇之的要抢走古仲颜,他心中还是有小小不爽,就算他知道自己没机会,但还是不爽有人在他面前觊觎古仲颜。情敌相见分外眼红嘛,他可以理解南宫意看自己不顺眼,因为他也同样看她不顺眼,可是抢人抢到他跟前,老实说还是真踩着他那条理智的线了。他的脑袋里,有个计划逐渐拟起。而古仲颜看见唐昙嘴角那略带嘲讽地笑,不知怎地,心中就是一阵发堵,怎么也不舒坦,而那种郁闷也不是觉得自己被唐昙的笑容讽刺,他很清楚那不是针对自己,只是他不喜欢唐昙那样笑……不喜欢那些让他不高兴的事,想着想着就越发对于南宫意的言词感到对方是在给自己添乱。先不说他根本从没有离开长生侯府的念头,再来就是婚姻大事,他从未对谁心动,而当他意识到自己对唐昙有了一丝超乎其他人的好感时,那种就此在长生侯府赖着不走的念头,也是一日比一日更强烈了。没有波涛汹涌也不是像南宫意那样不撞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