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7门户洞开(白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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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合处连接得更加紧密了,yinjing在滑腻腻体液的帮助下达到前所未有的深度。宫口在一阵 快速的精准抽插后,软得像雨后的泥泞地,终于放弃了顽强抵抗,仍由侵略者长驱直入。 仿佛一只被搅乱睡梦的深渊巨兽,愤怒地咆哮着,横冲直撞地围绕侵入者狂奔,然后出其不意地一口死死咬住他手中的宝剑,不顾一切的绞缠只为逼迫他缴械投降。 “你太紧了。”男人拧着眉,“放松点。” 奈何乔桥被捅得发懵,根本无力同接连不断的生理反应对抗。 迫不得已下,简白悠放缓了动作,同那能夺走人全部心神的紧窄宫腔殊死搏斗,互相斡旋。 乔桥再也抵挡不住这一次宛如滔天巨浪的快意,腰腹剧烈抽搐,像过山车一样猛地拔起又坠下。麻痹感从全身肌rou一路蔓延到了脚趾尖,身体的每一处都紧绷着,接受惊涛拍岸的洗礼,等待回归山明水净的平宁。 他缓缓松了手,她也重新跌入柔软的绒被中。 细密的汗珠点缀在彼此的额发间,逐渐交汇,顺着两侧,蜿蜒流下。 可见是多么激烈的战场,刀光剑影,招招毙命。 在奏响的反攻号角中,甬道内的所有存在都壮志豪情地冲锋陷阵。每一道褶皱无比激烈地蠕动;每一块rou芽都无比热情地仔细嘬着茎身;每一寸rou壁都哆嗦着痉挛,向内疯狂挤压收缩…… 终于,他被逼得节节败退,急促的喘息,顷刻间,走入了丢盔弃甲的绝境。 射意凶猛来袭。 明明应该是最痛快淋漓的收尾,可对他而言,却仿佛身处山巅之中,四周遍布深不可测的万丈深渊,迷雾重重,进退维谷。 神情恍惚,熟悉的装潢风格模模糊糊地在眼底闪过,一时之间他以为又回到了屈辱、恶心的童年,见到了他最想抹去的仇恨本身。 简白悠眼瞳中的蓝色幽深,眼白里竟渗出了血红,弥漫着狂热而又嗜血的杀意。眸中绽放的光,如同喧嚣的火焰肆无忌惮,迸发的火舌冲天而上,狂暴的火海无情吞噬…… 他俯身,靠近她的脸侧,若即若离的肌肤相贴,却好像一条亮着獠牙的毒蛇,幽幽地吐着信子,等待将猎物一击毙命。 手无意识地攀上乔桥娇嫩的脖颈。 但,掌下是激烈沸腾的心跳,鼻尖也嗅到那丝略带稚嫩的蓬勃朝气,像初生小鹿活泼地跃动在沐浴着骄阳的山间旷野。 这是,乔桥…… 理智瞬间回笼,可在高涨射意的逼迫下,yinjing胀痛不已。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他闭了闭眼,右手背过身后,用力攥成拳,指甲狠狠地掐住掌心,将未宣泄的杀气尽数释放在自己身上。 在她体内更加粗壮的巨物正在进行最后一波的冲刺,乔桥知道简白悠快要射了。想起那令她终身难忘的射精条件,她咬着牙,慢慢放松了自己的身体,将最脆弱的脖颈主动送到他的手下。 她忐忑不安地等着头顶高悬的利剑落下来,不断在心里给自己加油鼓劲,捱过去就好了,等他射出来就好了。 等了许久,那预料中的痛苦始终没有到来。 可,她明明都感觉到在自己喉管上游移的手掌了。 她屏息凝神,听见黑暗中那一丝不寻常的呼吸声。粗重的喘息好像被他刻意压制住,总是戛然而止。 不对劲… 顾不上简白悠的命令,她猛地睁开眼,正巧对上近在咫尺的那张脸。 白净的皮肤光滑细腻,一动一静间,似有光华流转,如冰如玉,仿佛都能看见血管中的血液流动,连同两侧精致的耳廓上都蒙上了一层情欲的粉色,勾人心魄,较之以往已是超乎寻常的姿容更甚。 多美啊,想必天堂也难找见这样的景致呢…… 但,一双蓝色眼瞳此时竟有些阴沉沉的灰调,氤氲着nongnong的雾气。明明睁着眼,眸中却是失了焦点的空洞。纤长的羽睫如同蝴蝶翅膀一样扑棱,掩住了眼底那抹沸腾的红,仿佛下一秒就会涌出血泪般。眉心压得极低,和皱着的鼻头组成近乎扭曲的神情。 犹如一座金碧辉煌的宫殿内处处都充盈着高雅奢华的氛围,但扣开地砖、扒开墙缝,就能清楚窥见这座宫殿的摇摇欲坠之势,而里面的精致摆件不过是在粉饰太平罢了。 以无法言说的苦楚为基底来修砌房子,外表再是金碧辉煌,也终有坍塌的那一刻。 脆弱到似乎一击即溃…… 乔桥神魂震撼,如同一把巨锤狠狠地轰在她的心上,伴随着振聋发聩的巨响,震得说不出话。 她费力地抬起上半身,指尖终于触及他隐在背后、紧攥成拳的右手,慢慢地覆了上去,轻轻地握住了那用力到指骨无比分明的手。 简白悠身躯剧烈地颤动,yinjing甚至都停驻在温暖湿滑的宫颈中,任凭xuerou如何撕咬,也不再动作。 大拇指插进屈起的虎口缝隙中,固执地同他喧嚣的嗜杀欲望抵抗,好不容易才挤进他的掌心中,试图扳开紧扣的手指,阻止他再这般自虐式的摧残。 可她从未受过严苛的训练,如何敌得过从血海中拼杀出一条路的人呢? 她深吸一口气,一边收紧rouxue,拼了命地给予他更强烈的刺激,一边用力掰扯,将他的竭斯底里全部转嫁到自己身上。 指骨仿佛被挤压到已经断裂,勉力撑起来的动作也还是波及到了伤口,痛得她冷汗唰唰直冒。 乔桥虚虚地贴在他耳边,似乎已经力竭,气息孱弱地呢喃。 “我虽不知具体缘由,但有人陪你捱着,不知会不会让你好受一些?” “这个岛恶心、肮脏,犯过的事无比难堪。” “但若因为它,困在原地,踟蹰不前。” “为着仇恨,行尸走rou般的过着每一天,错过了你值得的东西。” “又岂不是辜负了,已经很艰难的时光?” “试试,为了自己活着呢?” “虽然看起来空大,但兴许远比目的性更强的仇恨,要快乐惬意许多。” 絮絮叨叨,叽叽喳喳,像扒拉家常一样漫无边际。 她微微转过头,看着他飘忽的眼,嘴角浮现出温和的笑意,眼里却闪着晶莹的泪花。 随后,在他凝聚着汗珠的鼻尖落下一吻,轻缓而又坚定,带着郑重的怜惜。 她知道,这一路崎岖坎坷,能够坚持至今,他一定很累很疲倦。 …… 简白悠喉结重重一滚,极其缓慢地回望过去,动作迟缓,仿佛一个步履蹒跚地追着光的耄耋老人。 但眼前,没有无尽的恶意,没有肆意的嘲弄,也不同于曾经那些直勾勾的恶心眼神。 而是,温暖如春、干净无暇的一团火热,像是倒映着旭日高悬的湖泊,燃烧着很执着的坚持,五脏六腑好像都熨平了。 实在是,灵气逼人的一双眼,比那些珠宝还要耀眼百倍。 如同阳光驱散了头顶的乌云密布,穿过了层层叠叠的厚重云层,投下绚烂明媚的光幕,身边的世界从未有过如此清晰明亮的时刻。在山巅奔跑、跳跃、张开双臂,和金光普照撞了个满怀,和煦暖阳洒在身上,烘得心间暖洋洋。 眼里的雾气霎时消散一空,他猛地放开手,搂住乔桥的腰,手托着她的背,重新沉沦在欲海之中,翻涌在床榻之间。 在停滞的时空里,yinjing依旧被小小少女认真妥帖地照顾着,喜怒悲哀都被细心关照呵护。 那漫长的余生中,如果有一个人,如果是她,也像这样相依相伴,无论如何都不离不弃,哪怕只是平淡地cao持着三餐四季… 似乎,都是一件值得期待的事…… 紧紧绞缠着他的xue内充满了guntang丰沛的蜜液,如同泡在舒适的温泉里,舒爽得头皮发麻。 身体好久没有经历过这么轻松的时刻了。 一汪黏稠热烫的春水从天而降,浇在翕张的尖端小孔上。 他长长地呼出一口气,积攒了许久的热流随即喷涌而出。 释放之后,yinjing仍旧硬邦邦地堵在甬道中,虎视眈眈地等着卷土重来。 乔桥哭丧着脸喘息,瞪着眼睛看他,“你…为什么…还是这么大啊?!” 小小的怨念,在上扬的尾音和粘糯的鼻腔声的修饰下,变成了满满委屈的撒娇——是对着亲密之人才会有的举动。 简白悠眼瞳微缩,骤然间口干舌燥。 “你把我的话当耳旁风了。”不急不缓的语气,可言下之意不言而喻,低哑的嗓音宣告了即将到来的“惩罚”。 一双稍小的手被另一双略宽大的手紧紧包裹住,所有的缝隙都被填满。柔软的小手源源不断地散发着温暖,如同小火炉一样,熏得还带着凉意的大掌温度渐渐趋同。随后,拉开,举至头顶,在细密的亲吻中,指若葱白般的手指慢慢转为十指相扣。指节间的戒指碰撞出清脆、悦耳的声响,一个蓝汪汪的,像星辰洒在海面上,一个浓烈的红,像流动的浓稠鲜血。彼此交相辉映,闪烁着点点星光。 一夜绵长,两个人密不可分地交叠在一起,投射在墙上的影子跌宕起伏,宛如交颈鸳鸯般耳鬓厮磨、抵死缠绵。 到最后,乔桥累得眼皮都无法掀开,高潮迭起,搅得大脑里混混沌沌。 被男人打横抱起,脸擦过他的耳尖时,她无意识地嘟囔道,“恶魔,还是那个画皮鬼…” 简白悠轻笑出声,从内到外都散发着一阵愉悦的气息。 果然,仍旧没什么长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