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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是正襟危坐的皇帝和端庄雍容的皇后,其余的人,均看不出心中想什么。再见地上,躺着的是他的表妹,这个是他用一生换来她一世荣宠的慕容青薏。只见她面色苍白,倒在心妍的怀中,在沉沉的睡着。他犹记得在将军府的时候,慕容青薏只是容貌有损,其余并无碍,怎么到了南王府没多长时间就这样了。江辰心中担心,但是皇帝和皇后在座,纵使他心中再不安,也要先行君臣之礼。“江辰参见皇上、皇后娘娘。”江辰俯身恭敬的行了一礼,待皇帝让他免礼这才起身。“江辰,朕叫你来是有事要问,你必须从实说来。”皇帝的语气很认真,这让江辰的心中更是不安。他感觉到了现场剑拔弩张、一触即的气氛。猛然间,他注意到了一个人,夏秦。他也是跪在地上,只是神态自若。原来如此。江辰此时已经猜到了皇帝让他来的原因,必定是与夏秦有关。果然,皇帝问道:“江辰,朕问你,夏秦可是自七年前就在边关,由你父子负责看管?”江辰点头,并不隐瞒:“回皇上,是!”“那好,此次朕并未传召,你为何放他回京?你可知道这是重罪?”江辰连忙跪下,忐忑的答道:“回皇上,臣之罪,请皇上恕罪。”林妃冷笑,并未出声,此时皇帝在问话,她还不敢多言。“你的罪先不谈,我听说,你是看见凤符才将夏秦放回来,可是有此事?”皇帝盯着江辰说道,他要确认这件事的真伪。江辰心中此时五味杂陈,虽然当时就是东方云睿将凤符拿出让他放人,但是他却不能如此直接承认。毕竟从目前的情况来看,凤符一事兹事体大,不仅涉及到自己,还涉及到东方云睿和皇后,他要好好斟酌一番才能回答。“江将军,皇上在问你话呢?你照实说就好。”说这话的是林妃,她见江辰一直低头不回话,便问道。江辰见林妃催促,但是自己还没想好如何回答,只好支支吾吾:“回皇上,回林妃娘娘,臣之所以放夏秦回来,是因为,是因为……”江辰吞吞吐吐,始终没有说出后面的话。他用眼神的余光瞥向旁边云淡风轻的东方云睿,猛然又见到了那男装的慕容清雪,更是不方便将事情说出来。“因为什么?”皇帝追问道,他见江辰如此支支吾吾,便料定了这其中有问题,只是,他不说,自己便不清楚,只好再追问。东方皓南冷哼一声:“怎么,江将军,你有何后顾之忧?你只管将实情说出,如果有人对你不利,本王也会帮你。”听到东方皓南的这句话,江辰的身体颤了一下。这哪里是要帮他,这明明是提醒他,自己目前和他是一条船上的人,如果他轻举妄动,或者隐瞒事实,那么不仅是他,连同他关心的人,都将会承受后果。江辰眼睛紧闭,深呼吸了一下,方缓缓的说出:“回皇上,是睿王爷将凤符拿出,让臣放夏秦回来,说是有个陈年旧案需要夏秦。臣见凤符,不敢不放人。”说出了这句话,江辰垂下头,不敢看东方云睿和慕容清雪。此时,林妃和东方皓南的脸上有了一丝微笑,毕竟滥用凤符的罪名可大可小,并且此次牵连到皇后和东方云睿,如果能用这件事给他们二人重重的打击,那么后宫,自然就是林妃做主,而皇后受罚,那么东方绝尘自然也受牵连。一块凤符,一石三鸟,果然是值!果然,皇帝听了之后,脸色有些愠怒,向着皇后问道:“皇后,朕如此相信你,你却隐瞒朕。你,枉费了朕对你的信任。”皇后闻言,连忙跪下,答道:“皇上,臣妾无话可说。”林妃在旁笑道:“皇后娘娘,既然凤符是您的,那么您之前却还说不知道这个事情,这个可是欺君,您贵为皇后,母仪天下,难道这个都不清楚吗?”依容见林妃敢指责皇后,当下按捺不住,她向皇帝和林妃行了一礼,说道:“林妃娘娘身为妃子,却指责皇后,这难道不是大不敬吗?”林妃眉头皱了一下,她没想到依容会当众给她难堪,故而冷笑道:“公主此言差矣。皇后娘娘欺君犯上,我只不过是看不下去这才出言。”依容不甘示弱,也冷笑道:“我母后欺君犯上?那么林妃娘娘企图谋害浅岚jiejie,误伤了南王妃,这是什么?这罪名不是比欺君罔上更为严重?我母后的事情尚未查清就被林妃娘娘如此污蔑,但是林妃娘娘的所作所为已经是板上钉钉,孰是孰非、大是大非,依容相信在场的人心中都清楚。”依容的话铿锵有力,说的林妃脸上一阵红一阵白,但是她生性高傲,怎么可能让个小丫头说得哑口无言?她脸上愠怒,怒道:“公主,本宫的事情浅岚公主已经谅解,皇上也不再追究。你却如此紧抓不放,难道连皇上的话都不听了?”依容不以为意,她也冷笑道:“父皇不说,浅岚jiejie不追究,是他们宽容,但是如果有人却不知悔改,不以为耻,反以为荣,还把客气当福气,我相信,父皇和浅岚jiejie也可以改变主意的,林妃娘娘您看呢?”林妃说不出话来,死死的盯着依容,忽见全场的人眼神都望着她,有不屑,有鄙视,林妃心中一慌,觉得颜面尽失。本来占尽上风,此时却被依容说得处于弱势,忽然眼睛里划过热泪,跪下向皇帝哭诉:“皇上,请皇上为臣妾做主!”依容见林妃哭哭啼啼,更是一脸鄙视,她气不过,便也跪下说道:“父皇您说,儿臣说得可对?”皇帝本就有些烦闷,这下被二人吵得更是心中郁闷。从现在看来,林妃说得没错,皇后没有反驳,那就是间接承认了。而依容说得也对,林妃如此咄咄逼人,确实不妥,一时难断。“云睿,你和我说是参加南王爷的大婚,怎么今日这情况一看却并不只是大婚,仿佛这大婚只是一个插曲?”凌平扬的声音不高不低的响起,打乱了现场的紧张气氛,一时间,视线全都转移到了东方皓南的身上。东方皓南脸色变得很是难看,他压低声音说道:“凌平扬,这与你没关系,你最好不要多事。”凌平扬不服气,他本就对东方皓南没有好感,所以听他如此说,就更是不服气了,便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