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回红楼(226-2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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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六章 第二百二十六章 金钏儿还好,刚才在下身抽插的roubang拔出后开始cao弄meimei,让她体内的欲望降低了一些,此时的深插又让丢身之意开始积累,玉钏儿却要难过许多,本就将要丢身,宋清然每次轮转到她时,刚一抵在xue口,便本能的紧搂身下的jiejie,小乳儿紧贴在她的背脊之上,期待宋清然的深深插入,口中本能的发着有如天籁的稚嫩娇吟。 而宋清然却次次不插到底,只浅浅的几下又拔了出来,换到jiejie金钏儿花房内深深的插入,那种重重的撞击感觉,让伏在金钏儿身上的玉钏儿都能感觉到力度,麻痒的xiaoxue也期待这般对待,耳边听到每一下“啪叽啪叽”的撞击声,都好似打在心中一般。 而金钏儿又有些难耐这种深深插入的剧烈撞击,本就有些娇软无力,身上又伏着meimei,被玉钏儿紧压着,还好玉钏儿身板很轻,此时玉钏儿小腹紧贴她的翘臀,股股温热的蜜汁都已流到臀上。 “哎呀,meimei流了好多,臀上湿湿滑滑的,也不知道她丢了几次。” 每当宋清然插入玉钏儿的玉蛤之时,玉钏儿内心总想让roubang多停留片刻,能插的更深一些,好让自己能重新攀上刚才那种难以言喻的酥麻之意。 当宋清然再次浅浅抽送了数十下又要拔出时,玉钏儿再也忍耐不住,开口求道:“爷……玉钏儿……玉钏儿……还要……” 这声“还要”说的羞涩无比,刚一说完便把脸埋在金钏儿的背上,不敢抬起头来。 宋清然撩拨了玉钏儿许久,就是想看看这小丫头最后能不能忍住,如今目的达成,自然不能再让这小丫头久等,如此羞涩的一个小萝莉能说出还要,已是极限。 当下也不再收力,连续又狠又重的深深插了玉钏儿数十下,让玉钏儿舒美无比的xiele身子,才重新在二人身上用同等的频率与速度抽送起来。 宋清然原本在王夫人身上射过两次,此时最是持久耐战之时,如此近百下抽送,胯前的金钏儿和玉钏儿早已蜜汁横流,交混一起,不辨彼此。 随着金钏儿也跟着丢身,二人再难承恩,双双开口求饶,宋清然也再难忍耐,大吼一声,连在金钏儿花房中猛插数下,拔出roubang,“噗嗤噗嗤”数下喷射,将体内精华均匀射在身前两方美臀之上…… 金钏玉钏美臀玉蛤被这热精一烫,身子一软,亦同时娇吟一声,再次双双丢身,瘫软下去…… 清晨王夫人见金钏儿和玉钏儿服侍自己洗漱时,走路有些怪异,身为过来人一下就明白了过来,笑着用手点了点二人的额头,在金钏儿和玉钏儿娇羞中道:“去休息吧,两个有福的小丫头。” 金钏儿还好,是得王夫人默许,玉钏儿见羞事被夫人发现,吓得赶忙跪地请罪。 王夫人抬手把玉钏儿扶起身淡淡的笑着道:“你和金钏儿自幼就跟着我身边,虽为丫鬟,我平日里也有不顺心时责骂过,可我也一直把你们当闺女养着,如今被王爷要了身子,也是你们的福气,我也自是为你们高兴。” 玉钏儿嘴甜,一边帮着王夫人梳头盘发,一边道:“奴婢和jiejie一直也把您当母亲来待,尊您敬您。” 王夫人呵呵笑着拧了下玉钏儿的小脸道:“就你小嘴儿甜。” 多年的相处,玉钏儿自是知道王夫人的脾性,知她却是没有恼怒,笑着道:“夫人今日皮肤极好,好似又年轻了几岁哩。” 王夫人听了这话难得脸色一红,想起昨夜与宋清然的缠绵,接过玉钏儿递来的铜镜仔细看了看,也觉着确是年轻了几岁。 “难道真是云雨的滋润所至?”王夫人暗想了一下,装作不在意的把铜镜放在桌上。 京中百姓们自是不去管哪个官员受罚,哪家小姐偷人,他们只关心自己家中的柴米油盐。 不过近日盐价确是每斤又涨了九文钱,只是这种涨价最多也只会让当家的主妇嘴上嘟嚷一句,依旧挎着菜篮子挑捡更为便宜些的蔬菜,来维持这个并不算富裕家庭的生活。 “大婶,您这碎银子成色不是太好啊,您有银元吗?我们这小本买卖,如今不敢收这种 钱。”卖菜的小商贩见这位买菜的大婶用的是发灰发暗的碎银子,有些为难的说道。 “我这银子可是我小儿子几个月年从南边带回家的,你看这剪下来的一块,里面也是这样的,前些日子不是一直都在用吗?也没见有谁敢说我这银子成色不好,你不是想黑我银钱吧?”这王家的大婶可不乐意了,以为小贩想故意克扣自己。 “嗨,瞧您说的,都是乡里乡亲的,我就住在南边坊里,在这卖菜十几年了,也常见您来买菜,哪敢黑您的银子,你家大儿子可是咱们这坊里的捕头,我还怕被他抓去坐牢呢。只是您有所不知,现在市面上都不怎么用碎银子了,一是交易麻烦,还要称重,多了少了的容易起纠纷,二是碎银子成色不一,有好有差,要说您这银子在以前确是不错的,可如今燕王爷推行的银元更是方便,重量统一,携带方便,我们这种小商贩收起来也放心,没人能造得了假。”小商贩虽是说了半天,可还是收了王家大婶的碎银子,称了重,又把找零的铜钱递给她。 王家大婶平日里用铜钱居多,今日实在是家中铜钱不够了,才用剪刀从小儿子送来的碎银子上绞下一块来用,确是没见过银元长啥样,不免有些好 奇的问道:“啥是银元啊?” 小商贩从怀里摸了半天,拿出一块带着体温的银元说道:“您看,就是这种,出了街角就有家官府的衙门能换,叫皇家商业银行香安坊支行,只是您这银子的成色一两换一块银元,要扣几文钱的火耗。不过他们还算公平,成色最好的官银去换,还能多出几文,毕竟咱们用的银子成色是不能和官银比的。” 王家大婶递还给小商贩银元,接过自己的菜后心中暗自想道:“赶明个自己去看看,把家中存的几两碎银子换成这银元也不错,看这成色确是很好。” 银元最受欢迎的就是这种小商贩,价值固定,不怕收到假银子,携带找零都很方便。始作俑者的燕王爷宋清然,自然会在这些人心中的地位又提高不少。 而咱这位燕王爷此时正在为伍进的案子扫尾,“真凶”已经抓获,是香安坊原退伍老兵,名叫汪仕俊,作案动机是,江可富当年假公济私,为抢夺汪仕俊家中财产,逼死汪仕俊父亲,至使汪仕俊怀恨在心。 案子既是凶杀,又转交给刑部走流程,宋清然交了卷宗,伍进被顺正帝训斥御下不严,罚傣一年,官复原职。 在伍进的欢庆宴上,宋清然托人送了一把做工极为精良的长剑,只剑鞘所用主装饰宝石便是一颗极为少见的红宝石。伍进也没拒绝,客气的收下后,派人到顾恩殿感谢,用上次宋清然去伍进府中,玩笑时要的茶叶作为回礼,还带了一块可调动江南皇卫司百户以下官兵的腰牌。 正坐在燕王三卫大营主坐上的宋清然把玩了会这块看不出什么成色的腰牌,笑着扔给了身边的护卫首领刘守全说道:“你收着吧,到江南时或是还能用得到。” 刘守全也笑着说道:“皇卫司的那些小崽子们做些阴私的事最是在行,以后这些事交他们来做,还不会有损王爷的名声。” 宋清然笑骂道:“老子又不干损阴德的坏事,怕什么名声,只是皇卫司这些人是地头蛇,查下内幕方便一些。” 又对一旁也在傻笑的王德成道:“挑一百人随我去江南,带足武器粮草,可能要动一动白莲教。” “爷您放心,就凭咱们这帮弟兄的身手与装备,多了不敢说,打这些白莲教的土匪,几千人的队伍也是两三个回合的事。” 如今燕王三卫五百人已列装了遂发火枪,每三日便拉到深山中训练,虽还不是线膛枪,每分钟装弹也只能五发,可在当今时代,作为远程打击已是足够。 “不可大意,每日加强训练,作战时按训练流程才不会慌乱,这种武器以后将是改写战争方式的利器。” “王爷说的是,最初我老王对这武器也不以为然,总觉得没有手中的刀枪用的实在,在训练了一段时间后才发现这种武器确是比弓箭方便,只要弹药够用,可以不间断的轮流射击,别说布甲,就是两层皮甲也能击穿,真是战场利器。“ 第二百二十七章 江南之行即已提上日程,宋清然就要全面准备一下,水路是最好的选择,只是官船实在是无法乘下这么多三卫将士,只得王德成率部先行从陆路赶赴金陵。刘守全率护卫与宋清然同行。 “我说老刘,要不咱俩换换,你带着三卫先去金陵,我受点苦,陪在王爷身边。”王德成见宋清然心情好,与刘守全开起了玩笑。 “滚蛋,你那三卫的人可不听老子的,再说,就你这身板五大三粗的,身手也不够敏捷,如何护得了王爷,万一有个刺客什么的,我可不放心。” “就你的身手好了?连宁姑娘都奈何不了。”论起嘴仗,王德成可没输过。 “行了,你们俩有完没完了,各司其职。” 宋清然心中还有些心事,只是表面上没显露出来。 “十月初一出发,老王先行,自己安排好时间。”宋清然下了最后命令。 “末将遵命。”在宋清然决定了的事上,王德成执行起来决不含糊。 出了三卫营,宋清然又对刘守全吩咐道:“官船那边,你持王府的牌子跑一趟,选些可靠点的人。” “好,我马上去办。”刘守全应道。 到顾恩殿书房,宋清然谁也没见,把自己关在屋内,一条条看着各方收集过来的关于江南的信息。 白莲教在江南,特别是浙东、浙西一带村镇已非常盛行,据江南皇卫司通报,当地百姓有揭竿而起的姿态。 秘谍首领兰梦送来的一条信息更让宋清然重视,控制金陵半数经济的豪族甄家,很有可能是太子的人,太子身边有一侧妃确实姓甄。甄家每年向太子府输送白银不下五十万两。最关键的是,私盐最大的商户也是甄家。 甄家如只是和太子有牵扯,作为太子府的钱袋子这一块,宋清然并不在意,可这趟江南之行的重要任务就是处理私盐,要动四大家族,甄家为首,这中间就要有与太子的博弈。 最让宋清然左右不定是还是顺正的态度,甄家把控着私盐集团的话语权,可为何还让自己去处理,也不给个明确的态度。 “是想借自己的手打压下太子,还是想让太子制衡一下自己?”宋清然感觉两者都不像。 宋清然喝了口茶水,从桌子上抽出几张宣纸,随手磨了磨墨,用毛笔吸满墨汁,手上摆出写字的姿势,心中斟酌着。 他 准备给内阁首辅赵塘江写封信,告知下伍进案子的进程,虽说赵塘江现在应该已经知道案情,可这等官场上的事情,自己来说与他,总是散发出一些善意,虽说他不可能倒向自己,自己身为王爷也不会怕他,可这等重要人物,交情好些,谁也不知道何时会发挥作用,平日里打好关系总是没错。 日后若真与太子有生死一战,在二选一时,赵塘江的心中能偏向自己一点,说不定就能起到大用。 宋清然想到这些,在宣纸上首先写下几个字:赵首辅赐鉴。随后又把赐字改掉,用了道鉴,这是适合对道德正人,望重学者的遵称。毕竟赵塘江官居一品,又是年岁已高的长者,宋清然尊敬一些,他也能坦然受之。 随后把伍进之案细说清楚,中间又含蓄的说了是自己出面让伍进负荆请罪的,顺便帮伍进说了句好话,也代表伍进表态,以后会对文官保持应有的尊重。 最后才提了几句自己不日将去江南,请赵阁老帮着给他在应天府任同知的小儿子赵平风去信一封,请他在自己在查处私盐之事上协助。 明面上看,是宋清然请赵平风帮忙,实则是宋清然想暗中帮扶赵平风一把,卖赵塘江一个好。 江南私盐之事,是顺正极为重视的,否则也不会在去年就想让宋清然去江南查办此事。赵塘江作为一品内阁首辅,自然知道顺正的想法。 宋清然此次江南查办,决不会半途而废,赵塘江这封信送去江南,一是如果赵平风在私盐之事上有些牵扯,可及时脱身,虽然说赵平风为一府同知,管着盐铁之事,又是赵塘江的小儿子,为他老爹的官声,也不会伙同当地豪绅一同作案,可有些官场孝敬是避免不了的。此信一去,赵平风就会知道如何收尾,把自己摆脱干净。 二是让赵平风出力协助,事成之后,来年考评时,有宋清然这个当事人赞扬,吏部也可明正言顺的给个上上考评,外人还说不出闲话。 做到一品官阶,最重官声,没有实在的成绩,提拔自己亲子,虽事也能成,会留下不好的风评。 三是此次对付的是太子党的钱袋子,拉赵平风下水就等于拉赵塘江下水,而这是公事,明正言顺,即便赵塘江知道内情,也会去写这封信。 四是宋清然之所以如此急迫让赵平风参与进来,还有个重要原因就是,应天府府尹名叫贾雨村,是宋清然想除之而后快的一个人物。 贾雨村一除,府尹一位空缺出来,宋清然从中再出点力,赵平风顺势上位也是可以想一下的。这才是能真正卖赵塘江好的时机。 与别的事件不同,宋清然想除掉贾雨村这个曾经还任过林黛玉讲师的应天府府尹,完全是因为前世红楼梦中他的种种恶行。 贾雨村,名化,字时飞,别号雨村,出生于官宦世家,到他这一代,祖宗根基已尽,人口衰丧,只剩下他一人。他想进京求取功名,无奈囊内空空,只得暂寄姑苏城里葫芦庙中安身。 甄士隐对他欣赏有加,并极力帮他。后来又慷慨资助他五十两银子赴京应举,这才使得他能够名题金榜,穿猩袍戴乌纱,得意洋洋地做了知府。 甄士隐有个独女,爱若珍宝,三岁那年元宵,独女在看社火花灯时因家奴霍启看护不当,而被骗子拐走,甄士隐与妻子封氏遍寻不着,先后病倒。家中又因隔壁葫芦庙失火,至家中房屋被烧成瓦砾,最终落魄。 等到他女儿长大,被拐子同时卖给了冯渊和薛家。结果两个买主交恶,薛蟠把冯渊打死了。这案子落到了曾经受过甄士隐恩惠的贾雨村的手里,但贾雨村明知内情,可为了攀附权贵,恩将仇报,故意把甄英莲判给了薛蟠,使人骨rou分离。 而这只是其一,其二是贾雨村曾因贪酷之弊被政敌搞掉,削职为民。后来又靠走贾政的门路,才得以起复委用,做了应天的知府。可在贾家落魄时,他又为了一己私利投靠忠顺王一党,帮着忠顺王揭发贾府的罪状。 这种不仁不义之徒宋清然最是不喜,有机会除之宋清然决不会手软。 宋清然封好书信,唤晴雯叫来管事,把这封信送到赵府,宋清然才算收下心事。 “爷,林姑娘来了。”书房外传来晴雯的通报。 虽然书房之地宋清然没有特意规定不许人进,可府中女人一向本着旧规矩,轻易不进宋清然的书房,每当宋清然在书房见客时,晴雯只会上了茶水便退了出去。即便是有要事通传,也只会在门外。 宋清然放下心思,推门走出书房,拧了拧晴雯比前些日子有些胖的小脸笑道:“嘿,脸蛋上有些rou了,不知道下面的小脸蛋是不是也更翘了点?” 别看晴雯在床榻上能放得开,任由宋清然折腾,即便打个屁股,拧个rutou都能让她体软丢身,也敢在宋清然身上任意驰骋,吞精、后门也愿接受,可在白日里,尤其是有人的时候,晴雯最是规矩与羞涩。 此时听到宋清然调戏的话,看了看四周没人,才撒娇道:“爷,奴婢真的吃胖了吗?” 宋清然嘿嘿笑道:“现在刚刚好,胖些身上有rou,小屁股会更翘,压着才舒坦。” “爷就会骗人,嘴上说喜欢胖些的,心里可未必这么想。前些日子还夸我腰细腿纤。林姑娘可瘦了,爷不还是最喜欢她。” 宋清然哈哈笑着随晴雯走进客厅,看着起身对自己福身 施礼的林黛玉,笑着说道:玉儿身子好些了吧?内务府送来的阿度那霜,还有张太医开的养生的方子,有没有按时服用?” 林黛玉见宋清然一见自己,没问事由,先关心起自已的身子,心中也是一甜,淡淡的笑着回道:“都按时吃着呢,如今身子却是好多了,特意来向清然哥哥道谢的。” 宋清然嘿嘿笑道:“今日来不是道谢这么简单的吧?想清然哥哥了吗?” 林黛玉心事被说破,红着脸道:“听说清然哥哥不日要去江南?” 宋清然知道她的心事,点头道:“不错。” “我想随清然哥哥一道,去看望父亲。”林黛玉随即说道。 第二百二十八章 宋清然虽也想要黛玉同行,还是有些不放心她的身体,看着她说道:“此去虽走水路,可外面条件不比府中,你身子又弱,怕你身子吃不消。” 林黛玉急忙道:“没事的,黛玉如今身子比没病时还要好上三分,车马出行都能坚持的。” 宋清然看她确实面色红润许多,也不再坚持,毕竟林如海的身子确实是快不行了,能让黛玉多见一面就多见一面吧,如果真错过最后一面,想必黛玉又要难过许久。 宋清然交代道:“你多准备些冬衣,江南虽比京城暖和一些,可空气湿冷,最易伤风。” 黛玉见宋清然应下,重现女儿家顽皮的一面,笑道:“黛玉本就是在江南长大的,当然知道那儿的气候了。” 宋清然也笑了,确实如此,黛玉自小就在江南,想来对那湿冷的天气比自己还能适应。 九月中旬,已近深秋,大观园中树叶已有些枯黄,有着几分孤寂与寥落之意,天色渐暗,点点灯火一盏盏亮起,又为这寥落之意添了几分暖色。 宋清然扶栏眺望,这灯火摇曳的大观园中,一个个房间庭院灯光荡漾,借着微风,偶尔还能听到几声琴音,想再细听,却又似有似无,分不清是何处传来。 这时脚步声传来,宋清然也知道是元春,这脚步声娴雅而安静,或者说是从容显得更贴切一些。 一件外套披在了宋清然身上,元春从身后搂着他,柔柔的说道:“爷,夜深天寒,怎地站在屋外?” “有些心事,屋外吹吹风,心中能活泛一些。” 男人家的事,宋清然不说元春也就不问,在这个男人为天的世界里,宋清然所做所为在元春及湘云看来,算是极好的了。除了女人多一些外,挑不出任何毛病,甚至对她们都有些放纵的姿态。 元春就这么静静的陪着宋清然,用下巴与脸颊贴了贴宋清然。这个亲昵动作在以前,元春是无论如何都做不出来的,所教,在外要端庄持谨,要笑不露齿,更别说搂抱亲吻。可随宋清然久了,这种夫妻间亲昵的动作如今做起来也感觉自然许多。 “你说如果有一天,我是说如果,我不在了,或是失踪了,你会不会后悔跟了我?”宋清然问道。 元春对待此事坚绝的多,听后也不问他为什么会有这种如果,只是说道:“妾身一生最大的幸福就是跟了爷,生是宋家的人,死是宋家的鬼,爷要不在,妾身怕是也不会苟活了。” 宋清然只是对这趟江南之行有太多不确定。加之太子一党给他的压力太大,才会有这种想法。 “说什么屁话呢,男人为国为家死得其所多了去了,也没见哪个妇人寻死觅活的,再说我们的骨rou还需抚养。” “湘云meimei是个良善的,我随爷去了,她也会待宝儿如已出的。” 宋清然觉得这谈话太没意思,也太没出息,笑道:“算了,到时候真出意外,最多我带着你们一起跑到天涯海角去。” 史湘云见元春请宋清然回房半天也没回来,也跟着出来看看,正好听到最后一句跑到天涯海角去,她本就大大咧咧的性子,也没细想其中的含意,笑着问道:“什么要到天涯海角?我也要去。” 宋清然哈哈笑道:“去,去,都去,以后爷去哪就带你们去哪。” 元春感觉这话题太沉重,便转移了话题道:“爷,上午姨妈来过,她一妇人家不便求见你,就托我捎句话,她想随爷一同去趟江南,顺便把表弟接来,问问你是否方便。” 宋清然一时没想起这表弟是谁,再一细思才明白过来,笑着问道:“你说的表弟是薛大傻?” 元春娇嗔道:“哪有你这么编排人的,薛蟠虽鲁莽了些,他可是姨妈的心头rou,比对宝钗meimei还疼上三分。” 宋清然呵呵笑道:“行吧,你对姨妈说,十月初一走,让她准备好就行。” 元春问道:“此次江南爷准备带谁去?我和湘云meimei定是去不了的。” 宋清然笑着道:“又不是游玩,是去公事,还能带谁啊。晴雯也留在府中,你们一起作伴,我带着蓉儿那丫头当保镖就行了。” 元春不放心道:“蓉儿meimei可不会照顾人,还是要带个能照顾你起居的才行。” 宋清然想了想道:“那就让晴雯跟着,你和湘云可不许吃醋啊。” 史湘云笑着附和道:“我就是想吃也吃不了,如不是有身孕在身,一定要缠着跟爷一起去,我好久没回过金陵了。” 宋清然笑道:“想去还不容易,等这趟差事完了,找个暖 和的日子,带你们一起江南出游。” 元春又想到一事,问道:“爷这次远行,或许时日要很久,我们是住在这还是回王府?” 宋清然却是想过这事,也一直没有拿定主意,此时元春又问,不得不细思一下。 “虽说京城还算太平,可朝堂局势错综复杂,太子那边也小动作不断,我不在京中后,也难保不会再有变化,这样,反正这贾府也没多少人,我走后,你把宝钗、迎春、探春和岳 母、王熙凤等人接到王府小住,我不在府上也有人保护起来也方便些。” 元春并没想到局势会险恶到要连累家人,本不想离去回王府,毕竟自己一走,这荣国府却是冷清了。可仔细想了想还是不行,便说道:“祖母年岁已高,我们都走了她也就没人照顾,想来她也不愿去王府小住。” 宋清然一想也是,他把贾母忘了,笑道:“那就都留在这吧,我会从赵王府借点女护卫,再安排三卫留守的人轮值在园外把守,你们记着把园子封锁上,别再轻易出门了。” “是,妾身一定会代爷守好这个家,任何人不让进来。只是真有人敢动您的家人吗?” 宋清然又说道:“即便我身为皇子也要有这种觉悟,那位子有时不是想不争就能不争的。你们也不必担心,布置防卫实则是防江南那些大族到时狗急跳墙,做些劫持之事,好用来让我投鼠忌器,此去触动了太多他们的利益,难免不会让他们动歪心思。不过我不在京中,有些事也要做好未雨绸缪,三卫留守将官里,有一人持有王府信物,当他亮出信物时,你们要听从他的安排,需要出城就即刻出城。” 不止元春,就连湘云都听出宋清然话中之意,追问道:“清然哥哥,真会到这一步吗?” 史湘云虽性格娇憨,可脑子并不笨,听出宋清然是为夺嫡之争准备后路,也在为江南之行出现意外准备。 宋清然笑着说道:“只是做最坏的打算,江南一直是太子的根基,此去难免他会有些动作,不过只要他不造反,也奈何不了我,个别蟲贼,三卫会在你们不知道的情况下就解决了。你们安心便是,真到那一步或许也是好事,一次性解决掉,省着麻烦,别说太子府那五百护卫,再加五百也不够看的。” 元春和湘云是见过燕王卫那五百精锐是何等彪悍,也就放下些心来。 夜晚回房,宋清然把史湘云也一同留在了元春房内,难得没有动歪心思,一左一右搂着二人,随意聊着些温馨的家长里短,直到三人都有些困顿,才一同睡下。 第二日,宋清然进宫请了旨意,顺正只交待了一句话:“江南安宁,一切可为。” 出了宫的宋清然细品这句话的意思,总觉得有些模棱两可,是说只要江南安宁了,才能政令通行,还是说只要在保证江南安宁,不出乱子的前提下,可以下重手处理任何事。 “这便宜老爹,不会是修道修的开始打机锋了吧。”宋清然心中暗自腹诽着。 他又去了趟兰梦所在的药铺,亲自见了下兰梦,把自己要带刘守全离京,情报信息如何传送之事交待清楚。 兰梦也只听不问,把宋清然交待之事记清后,重复一遍,得到宋清然的确认,便不再说话。 只是在出店时,兰梦才显出她也有俏皮的一面,因为每次出药铺都要抓上副药,好掩饰目的,此次也不例外,兰梦给宋清然准备的是一副大补药材。 宋清然看了眼身旁轮值护卫魏惊蝉,把大补药塞到他手中道:“送你了,快远行了,公粮得交足,虚了就多补补,免得媳妇揍你。” 魏惊蝉一头黑线,自己媳妇小家碧玉的,怎么可能揍自己,再说远行也只是江南,又没有多久。 不过魏惊蝉还是乐呵呵的接过了药材,这些药都是好东西,价值也不菲,可不能浪费了。 第二百二十九章情挑李纨春梦归 已近九月底,前几日刚下了场秋雨,将大观园的石阶冲刷的一尘不染,也让空气不那么干燥,就连呼吸都能感觉到淡淡的泥土气息。 这是宋清然在出行前最后一次给贾兰授课,格物学的奇妙让这个一心求学的小孩子越来越想花更多的时间去探究其奥妙。 李纨与宋清然见的次数多了,也是放开了许多,不再像以前那般,客套般的种种矜持。 “兰儿现在进步很大,只是每当回府后,更愿意去研究先生的学问,会不会对他进学有阻碍?” 宋清然随意吃着茶笑道:“无妨的,我教他的格物只是入门,也很浅显,他钻研透了就会想找更多的知识,就会自主的翻阅书籍,这样对他学识,智力都有帮助。” “智力?”李纨没明白这个词的意思。 “噢,就是更聪明。” “先生连用词都很有新意呢。” 李纨她年轻丧夫,守着幼子寡居,平素常是宽大白素衣衫,不用珠宝,不施脂粉,不挽华髻,不着春衫,整得自己如同死灰槁木一般。今日却一改往日,虽还是不用珠宝,不施脂粉,可在穿衣上却用了点心思,穿了身浅绿色衣衫,虽裙摆盖足,可曼妙身材显露无疑,让宋清然有搂在怀中的冲动。 聊完贾兰的事,气氛沉默了一会,李纨才说道:“先生此次远行,还请多多保重。” 对于李纨这 些日子以来的矜持,宋清然一直没有太过分去打破,他还是很尊敬这种知规守礼的妇人,当然他内心还有一种想法,越是矜持守礼,一旦被突破后,越是会妩媚动人,再到床榻之上时,便会热情如火,或在强忍中难以把持,最终爆发出炙热的情感。 宋清然要做的是一点点蚕食她的防线,慢慢剥开她身上层层的矜持,让李纨最终不可救药的倒向自己怀中,主动献上她坚持数年的贞洁。 在这此时日来,宋清然做的最过分的也就是把大手抚向了李纨的那方圆滚滚肥嘟嘟的翘臀上,只这一抚一摸,简单的动作,就让李纨娇躯颤抖,想逃开时,又撞在宋清然怀中,把原本宋清然高耸的roubang撞得疼痛难忍,立刻放下作怪的大手,捂着胯下哀嚎一声。 李纨看着这个对自己使坏的男人疼痛的样子,想上前帮着按揉两下,那处疼痛处又让她羞于去揉,只是红着脸看着宋清然慢慢好转,直到站起身来。 也就从那次开始,两人间多了一种若有若无的规则,只要宋清然不太过分,偶尔牵下小手,搂上腰肢,李纨就不会太反抗,当然臀儿乳儿是不准他再碰的,用李纨自己话来说,那是女儿家贞洁的底线。 “纨儿这是担心我了吗?”宋清然似笑非笑的望着李纨。 “才没有呢,我是替兰儿担心。”对于宋清然称呼她为纨儿,李纨有些免疫了,还记得初次如此被叫,让李纨脸上红了许久都未能消退。 “人生在世,匆匆百年,生于富贵也当有自己的使命,我的使命除了保家卫国,维持祖宗基业,还有一条就是让纨儿后半生幸福快乐。” 这前半句满带沧桑却又大气凛然,而后半句又儿女情长,话语虽不能比宋清然偶尔冒出的一些莫名的情话,不过李纨心弦还是被拨动了一下。可也从中听出此行或真有危险,急急问道:“此行或有凶险?” 宋清然装作不在意道:“此行目的你或多或少也知道一些,白莲教存世数百年而不灭,自有它的道行,哪能轻易对付。私盐泛滥背后有大家族身影,夺人饭碗,有如杀人父母,难免也会狗急跳墙,还有夺嫡……总之你也不用担心,自有护卫守我周全。为防这些人拿你们作为筹码,我也安排三卫轮流值守,只是这些时日不要轻易出园子就是。” 李纨站起身,郑重的福身一礼:“先生为家为国付出良多,纨无以为报,只有潜心府中,日日为先生祈祷,愿先生一切顺利,能事事化险为夷。” 宋清然道:“假若一切顺利还好,如若有不忍之事发生,想必贾府与这园子也……如今贾府与我早已成为一体,真到那时,纨儿你定要保重,带着兰儿重新找个好人家。” 这话吓了李纨一跳,好像在安排后事,急急道:“我非君不……”说到这又急忙住嘴。 宋清然好似没听明白一般,也站起身子,准备回去。 如此一来,反让李纨心中有些小小的失落与隐隐的担心,只是宋清然要走,也不好出口挽留,本能的随着他送到院中。 正在踱步向前的宋清然好似又想到什么,突然停下一个转身,有些走神的李纨没收住脚步,刚好与宋清然撞了个满怀。 宋清然一手托着李纨后背,一个扶着她的腰肢,防止她摔倒,看着李纨那灿若宝石的双眸。 初始的身体不稳让李纨有些失措,片刻的惊慌后,李纨抬头看向宋清然,四目相对时,一双眼眸炙热如火,一双则似能滴出秋水来。 宋清然手上感受着李纨曼妙的身材,看着动情而绝美的容貌,忍不住低头轻轻吻上那张不抹而红的朱唇。 “嗯……” 李纨恍若熏醉般,身子微微颤栗,绵软无力的倚在宋清然怀中。双眸紧闭,秀眉蹙起,双手握紧,呼吸却似停滞了般…… 宋清然浅尝而止,不愿太过贪婪,吓到这个连亲吻都有些笨拙而生涩的小妇人。 女人如酒,越酿越醇,用在李纨身上恰如其分。双十出头的年华,褪去了黛玉、宝钗那种少女的青涩,又没有成熟妇人那种饥渴放荡,不论是搂在怀中还是压在胯下,那种妩媚中又含着点点羞涩的韵味,无不让男人有着无穷无尽的征服欲望。 有些神迷的李纨不知何时,白若初雪的皓腕上多了一只淡紫色的玉镯,让自从守节以来首次配上珠宝的李纨又添了几分亮色。 “等我回来,我让你在榻上做一个无比快乐的小女人。”宋清然嘴唇凑到李纨耳边,说出这句李纨一生中首次听到过的最撩拨,也最动人的情话。 望着宋清然越走越远的身影,李纨久久没有回到屋内,想着宋清然那句“等我回来,我让你在榻上做一个无比快乐的小女人。”不免又面红耳热,股间竟然会有淡淡的湿意。 “娘!” 差点呻吟出声的李纨被贾兰一声呼喊吓了一个激灵。 贾兰看着李纨面色绯红,似懂非懂的又说道:“我看到你和先生亲嘴了。” “兰儿!不要胡说。”李纨不知该如何解释,只得学宋清然耍赖的办法——否认三连。“我没有,你看错了,快去读书。” 被扯着耳朵回房读书的贾兰仍不死心说道:“先生好像喜欢娘,娘你喜欢先生吗?” “小孩子懂什么喜欢不喜欢的,学好先生的本事才最重要。” “我 当然懂了,就连李玫、李琦姨娘都说过也喜欢先生呢。” 这话让李纨心头一紧,“自已这两个堂妹已到情窦初开的年龄,要说喜欢上宋清然也不为过,只是……也不知道是好事还是坏事。” 贾兰见李纨没有回话,又接着说道:“不过娘不用担心,我感觉先生最喜欢的还是娘,每次先生教完我学业后,在谈起娘时,都特别开心。” 李纨听了自己儿子童言无忌的话语,心中也是淡淡的甜意,守贞的苦她心中自知,深夜的压抑也让她难以入眠,更何况自从宋清然出现,让她连做春梦的次数都比以前多了许多。 春梦最初时,身上压着自己的那个人怎么都看不清模样,直到最近几次,尤其是前天晚上那次,初时也是如往常一样,梦中不知何时,自己被男人搂在怀中,男人边抚摸着自己,边说着动人的情话,那双让李纨颤栗的大手在自己高耸的rufang上游走,每当撩拨着她已经挺翘的rutou时,都会让她身子跟着紧绷,玉xue中流出一股花蜜染湿内裤…… 而男人的大手却只在她胸间与小腹游走,怎么都不肯去触碰让她期待更强刺激感觉的xiaoxue。 连续数次,梦中的李纨都想出声让男人的手抚向自己最需要的地方,可无论怎么努力,都无法出声,只能扭动着身子一次次暗示着身上的男人,让他更进一步。 当男人开始用嘴吻上脖颈、胸乳、小腹时,那种饥渴更加强烈,让梦中的李纨本能的分开大腿,搂紧怀中的男人。 最终说出了那句在现实在自认为无论如何都说不出口的一句话:“给我,纨儿想要。” 第二百三十章辞行春梦了无痕 身上的男人像是听到了她的心声,给了她一个灿若光阳的笑容,这笑容一展,让李纨终于看清了,竟然是宋清然平日里与自己谈笑时的笑脸,这笑脸显露的刹那间,roubang破体而入,让李纨梦中xiele身子,也紧跟着醒了过来。 那时天色刚刚放亮,身边空无一人,可阵阵酥麻,与下身的冰凉,让李纨感觉好似真的经历了一场美妙的云雨一般。 看着身下已湿的一塌糊涂的内裤,李纨只得红着脸换掉了昨晚刚穿上的新内裤,偷偷藏在枕下。 贾兰见娘有些愣神,以为自己说错话了,乖巧的用小手帮着李纨按揉肩膀。 李纨也能感觉出,自从宋清然做他先生以后,自己这个儿子比以前更懂事了。 犹豫了一下问道:“如果以后让你跟着先生一起生活,你愿不愿意?” 贾兰却反问道:“娘不和我一起去吗?” 这话又让李纨面色一红,还是说道:“娘当然陪你一起了。” 贾兰这才高兴说道:“当然愿意,这样先生不仅可以教我知识,也可以照顾娘了。” 远去的宋清然自然听不到母子这温馨的对话,以及自己这个好徒弟优秀的助攻。 临近远行,他还有许多事要做,贾母、王夫人那边都要辞行。贾府卫护情况也要巡查。 宁蓉儿听说宋清然想从赵王府借几名女护卫,便自告奋勇的说道:“赵王本就在边关,王府中女眷也需要护卫,你们是亲兄弟,关系又极为亲密,你若开口想必赵王也会同意,只是如此一来,就会打乱赵王府原有的护卫体系,不如我从哥哥那借调几个来,我们福威镖局本来也有保护家眷的生计,如今这门生意越来越不好做了,有许多身怀武技的女护卫闲着,让她们进园中护卫便可,只是工钱得由你来出。” 宋清然答应下后,晚上又在床榻上用“棍子”狠狠教训了这个胳膊肘向外拐的小丫头,直到宁蓉儿求饶才算放过。 原本宋清然对宁蓉儿从福威镖局借调过来的女护卫很是期待,想看看有没有能同宁蓉儿一样漂亮的。 可他还是低估了宁蓉儿的小心眼,或者说是女人的小聪明,一共来了六名,个个五大三粗,皮肤黝黑,容貌丑陋,其中有一个叫刘月湘的女子,快与宋清然般高,胳膊更快追上他的大腿粗了。 “cao,这宁蓉儿,是故意的呢,还是故意的呢?”宋清然只怕看多了会硬不起来。 不过这些女护卫武技还算了得,那个与宋清然般高,叫刘月湘的女人竟然能使着一杆长枪与刘守全对战数百回合不落下乘。 二人停手后,刘守全喘着粗气问道:爷,你这是从哪找来的?也太凶猛了些吧。” 宋清然笑着努了努下颚,点向不远处宁蓉儿的方向道:“蓉儿这丫头老爹镖局里的护卫。” 此时的宁蓉儿正拍着这女护卫的肩膀以示鼓励。 “怎么?看上这女护卫了?她叫刘月湘,回头我给你说说媒。” 宋清然这话一出,吓得刘守全脸都绿了,告了一声“营中还有事”。撒丫子的跑没影了。虽知宋清然是玩笑之语,可万一成真了,他老刘这辈子就要活在阴影之中了。 难得见刘守全有怕的时候,倒把一旁的魏惊蝉笑的快要岔气。 宋清然很满意这六名护卫,如此一来,真有个别蟲贼能在园外三卫的眼皮底下溜进园中,也过不去这些女护卫的把守。 宋清然把剩余五名护卫都交给刘月湘统一管理,让她安排好跟随与轮值,就不再去管。 出了顾恩殿,宋清然先是去了王夫人的院子,本想辞行加亲热一番 ,可进了院子,赵姨娘、探春都在,宋清然看着这三个都曾在自己胯下辗转相迎的女人,反而不好做太过露骨的事了。 毕竟她们都不知道,曾共用过一根让她们体颤酥麻的roubang。都有些担心太过亲热反而会让另外两个起了疑心。 于是乎,宋清然一本正经的向王夫人辞行,王夫人也端着架子听宋清然说完,面不露色的说道:“元春和宝儿的事,我作为母亲及外婆,定会照顾周全。” 探春最为机敏,总感觉二人对话太过正经,有些不像二人平时的风格,如在平时,王夫人虽是岳母,也早就客气的拉着宋清然坐下,姿态也会放的很低,毕竟宋清然王爷身份。宋清然也会哄着王夫人开心,以体现晚辈的姿态。 可她无论怎么去想,都不会联想到,自己这个主母也曾经和她一样,与宋清然赤裸相拥,肌肤相亲,更甚至主动求玩求cao,辗转缠绵。 赵姨娘更是不敢表露半分,与平日一样,只对宋清然请安问了个好,就规矩的坐在榻边,低着头不去看他。 反倒是探春,府中都知道她要嫁过去,表现的最是自然,眸中也有殷切的相思之意。 宋清然此时也发现太过正经,笑着拉着探春的手说了会儿女情长却又不露骨的话,与三人闲聊许久才告了声要去贾母那辞行。 或许都要远行,薛姨妈、宝钗、黛玉都在贾母处,见宋清然进来,纷纷起身问好。 黛玉看了眼有些坐立不安的宝钗,知道她的心事,自己后日随宋清然一同南下,倒是不急着与宋清然说话,宝钗不同,平日里她一未出阁的千金小姐除非有事,轻易也不会主动上门来寻宋清然的,只能等宋清然偶尔来一次,以慰相思之情,可这次宋清然一走,又不知何时能再见到,心中不免有些忐忑。 要知古时不如今日,有时只是一别,便会是永远难见,又或是出现变故,错过一段姻缘。 此时就看出黛玉良善的一面,平日里虽是牙尖嘴利,不时还会刺宝钗一句,当下宝钗的心事她能感同身受,便笑着道:“宝钗jiejie,你不是要到元春jiejie那帮姨妈寻一件御寒的狐领么?” 宝钗感激的看了一眼黛玉,见她连眼中都无一丝嘲笑自己的意思,反而是一片清纯,就红着脸和贾母、薛姨妈告罪了一声,走出了贾母的院子后,又快步追到门外。 可直到走出垂花门,也没见到宋清然的踪影,正有些失落,不知该向哪个方向寻去时,一个声音从左边传来:“钗儿是在寻我吗?” “清然哥哥!”宝钗也顾不得矜持,一直走到宋清然面前一步距离才停下。 宋清然笑着牵过她有些冰冷的小手道:“随处走走吧,顺便看看府中的防卫。” 宝钗是有情饮水饱,只要能在宋清然身边,哪怕去天涯海角也是愿意的。 随着宋清然一路走到后院,宋清然推开贾府后门,一名三卫亲兵正守在门外,亲兵对宋清然行一军礼。 这亲兵极懂规矩,见宋清然牵着一名女子,眼睛根本不乱看,垂着眼帘。 之所以行的是军礼,因为宋清然自下过护卫命令,整个三卫便进了战时状态,一切以军中礼节为准。 宋清然奇道:“吴双?今天你当值?” 吴双应道:“卑职奉命带队,在此处布哨。后门临街,虽然常锁,但也算是一处进入重地。” 宋清然点了点头道:“就你一人?” 吴双回道:“今日轮到我值明哨,还有一队暗哨就在不远处,只要我有意外,五息内就能赶来。” 宋清然闻言点点头,道:“还行,小心也不为过。常驻的编制正常驻兵在院中,不过现在还不用,白天也不用设明哨,夜里再设。另外,我走后,外面街道也要加强防护,也要设暗哨。” 吴双沉声道:“陈林海已经带人在街角布哨。” 宋清然轻声笑了笑,道:“好,安排的很细,那你一会回去休息吧,夜里再布哨。也别在这里了,万一府中的人经过,会唬着人家。” “喏!” 吴双一捶胸口,行了军礼,从后门转角到三卫设在这的据点。 宝钗等吴双身影消失后,才说道:“这人长的好高大魁梧,就是随清然哥哥一起大战二百胡人的吗?” 宋清然笑着才对宝钗道:“此人在我三卫中也是数一数二的好手,不止在京师随我与胡人作战,当年我在广宁时,他就跟着我,我在彰武县被围时,就是他一人独杀六敌。” 宝钗轻轻抿了抿口,看着宋清然道:“有这些虎贲之士护卫清然哥哥,宝钗放心多了。” 宋清然笑着点了点头,对宝钗道:“这次南下,他不随行,上次与胡人一战,肩头中了一斧,我放他半年假让他养伤,他二个月就归营,我让他守着府中安全。” 宋清然边牵着宝钗的手顺着院中小路随意走着,边接着说道:“所以日后要是无意中撞见了他,也不必惊慌。三卫对于王府而言,是亲兵也是家人,他们的性命与燕王府是一体的。若遇到突变之难事,也可让人前来唤他们帮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