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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放假,打算好好休息下,让自己静下来~~写写文~~~放轻松~~正好赶上先先完结~~~~~不过新文完全没准备~~~我就随便写拉~~~不喜欢看古文的也可以看的~~因为我的古文功底不好~~无论写多少都是现代文的腔调~~~啊哈哈~~不管这麽多啦~~开心就好~~~端午节快乐啊~~~以痛之名小步受虐番外1阳光透过窗帘照下,将偌大的客厅镶得金碧辉煌。那些色调沈闷的名贵家具以及高档摆设顿时生动起来,就如西装革履的男人脱下了严肃的外套,露了几分尊贵的柔软。躺椅隔壁就是空中花园,叼著雪茄,赏花听曲,自是格外舒坦。享受是他步达生不变的情人。生活的美好,有时并不仰仗荣华富贵。情调十分重要,风流尤其快慰。就算权势,也未必比得过前两者。然而就在他自得其乐飘飘欲仙时,电话铃声响起。慢悠悠地拾起话筒,他的嘴角带著习惯性淡定自若的笑意。虽然不敢百分百笃定是好消息,但是天下没有他步达生摆不平的事。有钱能使鬼推磨,往往一张钞票便能一劳永逸。不过他的幸运,似乎在今天到此为止。“饭桶!不是说万无一失?”居然让他跑了不说倒赔上了自己一条命!还自诩杀手中的杀手,妈的放屁!纵然修养再好,他也忍不住爆了粗口。他并非心疼钱,而是咽不下这口气!最讨厌有人跟他作对,偏偏对那人又无可奈何,这种憋屈到极限的心情简直难以言喻。脸色阴沈的男人,‘啪’一下挂了电话。眼里浮现出密密麻麻的阴鸷,喝了口茶压下不该出现在自己身上的怒气,若有所思地转动著指上的戒指。要搞掉这个心腹大患,看来不亲自出马不行。原先以为那家夥只是狗咬耗子多管闲事,不料他是故意针对自己。至从那次打了个照面,就莫名其妙地,开始处处跟他作对,不仅砸他场子,还坏他生意,明明看上去没什麽本事,却就是拿他没辙,仿佛生来就克他似的,让他实在不爽至极。这家夥的作风颇像开膛手杰克,作案之後不忘上警局挑衅,每次自己买凶杀人失败,都要被他奚落一阵子,妈的,老子就是不信,孙悟空再神通广大也逃不过如来佛的手心,一个凡夫俗子,未必还能赛过那猴子不成?这时,门响了。“进来!”步达生再度躺平,恢复懒懒的样子。来人捧著一封信,毕恭毕敬交到他手里。男人打开信封,将信纸抖开,才看了一眼,就火冒三丈地蹦起来:“cao!”那人吓得一哆嗦,转身就退了出去,免得殃及鱼池。而步达生的胸膛仍在剧烈起伏,只见他狠狠在纸上踩了一脚,提声在空旷的客厅里怒吼:“老子明天就要你死!”而地上那张摊开的粉红色纸张仿佛泛著嘲讽的笑意,上面歪歪扭扭的几个大字似乎也透著桀桀怪笑的声音。而那字里行间极其亲密:宝贝,在干什麽呢?是不是正急著想见老公我?後面是一串疑似手机号码的数字。这家夥真是活得不耐烦了!从来没有人敢对他不敬,更何况是如此赤裸裸的调戏!不知天高地厚的东西!!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拨通内线做出一番安排,然後忍住恶心的感觉拨了那个号码。那人似乎早就料到他会这般积极,声音透著亢奋:“地点你约。时间你定。”哼,还挺爽快的嘛。步达生没好气地:“你既然那麽想死,我成全你。”L在对面微微笑著:“我太想死了。欲仙欲死。宝贝,别发这麽大的火嘛,火大伤身,今晚你怎麽熬得过去?”步达生差点气得吐血,只得勉强沈住气:“知道城北那个锺楼吗?敢和鄙人在此一叙?”对方很是干脆:“没有谁会拒绝如此销魂的豔遇。宝贝,不见不散。可别放我鸽子。”“哈,”步达生冷笑,“我们走著瞧。”老子不把你碎尸万段就从锺楼上跳下去!粗鲁地挂掉电话,男人非常不符合形象地抓了抓头发,脑海里不断回放著那个家夥的一百种死法。出门就一定穿得正式,是他不变的习惯。包括去见那个他恨得牙痒痒的男人。一想到他那嚣张的嘴脸,还有那狗嘴吐不出象牙的德行,就觉得可恶。世上怎麽有这种无耻之徒?腹诽的同时忘记他自己也不过如此。众所皆知,在城北那个十字路口矗立著一座锺楼。因为历史久远,外表被时光腐蚀得差不多,但经过政府数次重修,其华丽庄严不减当年,甚至比当年更显肃穆以及威慑。昨天突然迷上了开心餐厅,玩物丧志~~搞得晚上写文都没感觉~~所以说先先的完结章我都不敢贴出来怕大家失望~~还好写到後面小步的番外还比较顺畅~~~~哎呀,大家不嫌弃就好~~~对了小步的锺楼番外大家请忽视BUG,我查了半天都没找到我想要的资料,就只好凑合拉~以痛之名小步受虐番外2锺楼永远和这座繁华似锦的城市保持著距离,仿佛有很重的洁癖。远远望去,它神色疏离,姿态淡漠,是不可触碰的存在,每个曾进入的人都感觉自己处於非现实当中。之所以选这麽个骨子里异常偏僻的地方,就是方便下手。步达生从来没有过危机感,自然不会觉得这家夥有何过人之处。顶多狡诈点难缠点罢了,依他的能力,只要用点手段还不到手擒来?他在他的属下里选了一拼精英配上最精良的武器,埋伏在此,待时机到来蜂拥而上,绝对万无一失。晚上八点,准时到达目的地。为掩人耳目,他步行而来,身上并未佩带枪支,什麽叫攻其不备,他是自有一套的。由於正处晚冬,天色早早就暗了。常年无人的锺楼更是伸手不见五指。还好依靠几盏破灯,勉强能够视物。步达生定下心神,沿著腐朽的盘旋式的木梯向上走,狭隘的小道寂静无声,底楼更是森森发冷,空气也是分外沈闷。据说千年前,这里发生过无数命案,冤魂聚集,阴气极重,他不信这些,自然不怕,不过内里只著了件衬衫,他体质畏寒,顿倍感不适。但是为了手刃那个混蛋,只得暂且委屈自己。这座锺楼极高,乍看就像一个顶天立地的巨人,内里有几层楼不甚清楚,但要爬上顶端也不容易。男人平时养尊处优,叫他爬这麽高无疑是一项繁重的体力活,没几下就一身热汗,他掏出手绢擦了擦额头,事隔多年,洁癖还是那麽重。曾有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