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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什么?”祁安止张了张嘴,颓然道:“我只是想知道,是不是你。”“是我。”卡撒恩伸手点了点他衣领下的位置,“灵魂追踪的诅咒,然后我被带到了这里。”那条黑蛇落下的诅咒,以自身灵魂烙印下的痕迹。有一些莫名的情绪混杂在一起,高兴、难过、庆幸还有茫然化为巨浪将祁安止整个人淹没在其中。他轻声一笑:“在之前那段时间,我是真的处于死亡状态。你亲眼所见,有没有觉得开心?”是他告诉美社莎的,不准喜欢他,要恨他,要讨厌他。所以现在,美社莎也照着他所说的那样,诅咒了他,想要杀死他。“我知道了,这次我放弃。杀死那两个人之后,你想去哪里都随意吧。”祁安止强勉自己勾起嘴角,“我回去了,衣服都湿透了。”一次不够,还要来第二次?祁安止打心底想要将那该死的系统给嘣了。不再强求,除非那是美社莎自愿给他的,他都已经拿着刀捅过他一次了。他已经亲手杀死过美社莎一次了,这一次祁安止不想再惹他不快,起码是不能被他惹哭。所有事情都已经安排妥当了,祁安止没有再出门,也没再去打扰过卡撒恩……不,应该说美社莎。大多数时间,他都呆在自己的房间里,一反常态。就连洛可可都看出了有些奇怪,等祁安止吃完了午餐离座之后,她不开心的拿着小叉子戳着盘子里的rou排,撅起米分嘟嘟的嘴道:“宰洛伊最近都不跟我们一起玩了,卡撒恩,你们两个吵架了吗?”那个红发的男人依旧是冰冷的态度,两个字就打发了洛可可:“没有。”洛可可瘪了瘪嘴,声音都变腔了,好像随时要哭出来:“他都不跟你说话了!你们不要闹矛盾,宰洛伊都不爱笑了,也不给我抱抱。”忽然一只手落到了洛可可的头顶,她扭过头,只见那个衣着华丽的青年正嘴角噙着笑意道:“别乱说话,只是快到该办正事的时候了我也会紧张。好了,午睡时间到了,快回房间去。”洛可可跳下椅子,昂头看着他,呶呶嘴:“才不是这种笑。”她转过身,跑上楼了。吉尔与摩森将桌子收拾干净,向祁安止问了一声午安,紧跟着回了房间。“我要在这里等一些客人,你觉得无聊的话也回去吧。”祁安止将袖扣扣上,对着窗子上的倒映整理起衣领。美社莎看向他:“呆在哪里都一样无聊,你说过我们现在是合作关系,就算有些事情我插不上手也最好伴在你身边。”“现在是债主与还债人的关系。”祁安止转过身,正经起来:“听着,我很抱歉,但即使重新来一次结局也是一样的。因为我你离开了赖以生活的地方,被迫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我不是说你现在看起来很糟糕,算了,我不知道该怎么说好一些,就当你头上的蛇都跑到你下半身了。”美社莎点着头:“这也不算是安慰,你不是在还债,被你穿刺那一刀也无法商量。”祁安止叹了一口气:“你那些蛇养草还在我这里,如果你需要的话我随时可以还给你。再过几天,过几天我就把事情全部解决,你……”美社莎一如既往的沉默,他站起身,转身离开了主厅,徒留祁安止一人站在空旷的大厅中掩面叹息。他其实想跟美社莎说的不是这些话,甚至在得知真相后更想要把事情越拖越久,好让相处的时间可以延长一些。这些也都算了,反正他最擅长的事情就是把一切都搞砸,离他远点就对了。美社莎是蛇,而祁安止是蛇蝎心肠的那个人。没过多久,那两个人就将一大批病患带来了,他们事先吃了药,并没有太过活泼的举动。祁安止付了他们一半的钱,剩下一半说是等事情结束他们把这些人安排回去后再结算。他们不是第一次合作了,祁安止在那两人眼里是极其的守信用,于是放心的回去了。他提前拜托梅姆拉做了一些药米分,这些药米分会让他们暂时安静上一两天。夜晚时,梅姆拉与泰沙和恩琪也将福利院与孤儿院的孩子们全部都带了回来,这栋豪宅足够大,装下这些人绰绰有余。那些空房也提前收拾布置好了。“放心好了,这些药能短时间控制他们的神智,但不会对他们造成任何伤害。”梅姆拉熬制着一大锅药汤,“那些孩子们也很听话,我已经告诉过他们该怎么做了,明天等那些病人喝了要之后你把请帖分发给他们,接下来入场的一系列事情都由我来控制。”祁安止抱臂靠在墙边,看着锅中扑通扑通翻滚着的浓汁,点点头:“只要保证他们能入场,之后就放开控制。”“噢,对了。有一件事我跟卡撒恩提前说过,他想我来问问你的意见。”梅姆拉用大大的锅盖将黑色的石锅盖上,取下围裙,转过身看向祁安止:“我想你们最近大概是闹了点小矛盾,我有点忙所以没有太注意你的事情。不过关于那件诅咒的事情,还有另外的解决方法,只看你愿不愿意去做。”祁安止先是问了:“他怎么看?”“他说你应该会喜欢这么玩,而且我已经确认过了他对威奥斯也的确没有多余的感情在了,没有拒绝。”梅姆拉拿起放在墙角边的手杖,敲了敲地板砖:“听好了,我只说一次。解除卡撒恩身上诅咒的另一个方法是转移诅咒,而转移诅咒的限定目标就是解除诅咒需要牺牲的人。你们要做的是让那两个人饮下卡撒恩的血,那么卡撒恩身上的诅咒就会转移到那两人身上。”祁安止舔了舔干涩的嘴唇:“这很简单,为什么一开始不说。”“我还没有说完,但诅咒转移过之后,他们的身体就会开始从某一部分慢慢化为泡沫,但这过程很缓慢,卡撒恩所剩的时间也会一并转移到他们身上。也就是说只要在这段时间内,卡撒恩死亡,他们身上的诅咒就会解除。”梅姆拉轻咳一声,斜睨向祁安止:“我当初是防止他会中途反悔主动送命给威奥斯解除诅咒,那样对我可没好处。”祁安止的视线落到梅姆拉手中的短杖上,他有些好奇,随口问道:“奶奶,你并没有腿脚不灵便的样子,为什么总带着短杖。”那短杖看起来没什么特别的,那就只有一个作用。“噢?这个?”梅姆拉皱起眉头,“当初在我手上握着的可不是这根,而是乌多姆凯琳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