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条悟(IF线1V1,女仆装,婚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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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金木茏,男,22岁,池袋一家舒芙蕾店的新任甜品师。天性乐观,待人热情,从不主动与人为敌。 ——除非有人当面宣称要把他打成猪头。 2. 五条悟,男,29岁,特级咒术师,来池袋车站处理一起咒灵爆发事件。 他虚虚地悬浮在地下铁轨上,在列车开门的瞬间,汹涌的咒力击中了其中块头最大的一级咒灵。剩余的咒灵纷纷从车门逃窜进了车站。 “啧,麻烦。”他掰了掰手腕,“——狩猎开始。” “一、二、三……十九。“ 五条悟逆着人流不紧不慢地数数,忽然停下步伐。 “少了一个。” 他鞋跟一踏,身体向后一仰,以一种几乎要跌倒的姿势转了个身,推开面前的店门:“喔,居然是家舒芙蕾店呢。让五条老师看看,究竟躲到哪里去了呢——” 屋内静悄悄的,只有一个店员躺在地上闭着眼。白色的头巾散开,露出翘起的墨绿色发丝。 “怎么看这里只有这个昏迷的人哎。他用鞋尖碰了碰墨绿发青年的脚踝,没有得到回应。于是蹲下身,凑过去嗅嗅,“但确实有点咒灵的味道。是藏在衣服里了吗?喂,不要躲了,快点出来。” 屋内一片寂静。 白发青年很不情愿地掀起眼罩,冰蓝色的眼珠上下扫了一圈。 “啊——完全不想扒男人的衣服。但是没办法——”伟大的特级咒术师自然没有耐心一个个扣子解开,于是咒力凝聚于指尖,触上了布料。 五分钟后,他把面前赤裸的墨绿发青年翻了几次身,还顺手弹了弹那挺立的性器。 “怎么没有……哦,难道是附灵体质吗。”特级咒术师自言自语,“嗯——带回去的话肯定会被解剖吧。”附灵体质是最好的诱饵,老橘子那边肯定不会放过。 “如果再不出来,我可要把这副身体揍成猪头咯?”所谓强烈的负面情绪会析出咒灵,然后神不知鬼不觉处理掉咒灵就完事大吉☆ 没等到明显的咒灵气息,面前的墨绿发青年却忽然睁开了眼睛,抓住了他的手臂。对上那双近在咫尺的幽暗双眼,五条悟忽然有些恍神。 ……有点奇怪。 超越了社交距离的触碰。他无懈可击的无限被什么东西硬.生.生地扒开了。 “……”特级咒术师低头看了看手臂。开着无下限防御时,除非他自己主动、没有人能够碰得到他。 “……哦,这可真难得。”他摸了摸下巴,思考道,“难道是传说中的……嗯,魅魔?” 茏只记得自己在整理食材时看见店门无风自开,下一秒似乎有什么阴冷的东西穿过了自己的身体。结果恢复意识时,正好听见某个男声说要揍自己。 茏:“………………” 先下手为强吧。 3. 五条悟,男,特级咒术师,29岁。 童贞(划掉)。 可喜可贺。 4. “五条先生,请你自重。一夜情这种事情就到此为止。” 某个白发青年趁着店里没人大呼小叫:“茏茏,没有你的jingye吃我要死掉了!” “不行,我现在在上班。而且这种事情要你情我愿。”茏感觉自己脖子上的手臂又收紧了几分,要喘不过气了。 “真的不行吗?可是没有茏茏的东西吃我要死掉了!” “那你没遇到我的时候,怎么没事?”茏拒绝。并不想进行这种三岁小孩级别的争论。“正常人都是吃饭团活下去的、荞麦面也可以。” “五条老师我又不是正常人。”白发青年的手开始向下探去,“都快溢出来了,实在是暴殄天物哇——饭饭饿饿饭饭饿饿——” 茏抄起手里的奶油糊在对方嘴上。 白发青年又开心又色情地舔了一会儿,手里还是没有停下动作。 最后还是给某人喂了jingye( 5. 按理来说,读空气的技能应该是成年人必备的,但某人似乎生来就不懂。而这些人不能惯着,否则就会得寸进尺。 今天店里的客人尤其多,主要原因是某个白发青年穿着女仆装过来“打工”。店长对客流增加自然乐见其成,然而茏看着对方那看似正常的、长及脚踝的裙摆,眉头紧锁。 ——他才不相信对方只是过来打工。 果然,在闭店后,白发青年黏黏糊糊地凑过来要打工费。店长离开前道:“茏你给这位先生结一下钱吧。(对方还是个盲人,你稍微多给点(小声))。” 茏:……呵呵。 果然,白发青年扶着墨镜闷笑一声。他在白色围裙里穿了件黑色衬衫,至少正前方看上去还是很正常的。 ——然后他缓缓撩起裙摆,露出白色的吊带袜,以及最上方的黑色丁字裤。 他至少还穿了点布料……不,自己对他的期望值已经低到这种程度了吗…… 茏:“……悟先生,你考虑过这是在店里吗,是公开场合哦。” “叫我悟啦。公开露出不是很经典的性癖吗?今天还有女仆装加成哦。”他用指尖挑开墨绿发青年长裤的边缘,勾住拉链轻轻一坠,然后将guntang的粗硬roubang从内裤中解放出来。“好久不见,茏茏的roubang君~啊,我现在是不是应该叫茏茏——主人?” 茏转身没走两步,就被对方仗着身高从背后抱了个满怀,跌坐在对方的怀里。 五条悟熟练而陌生地用掌心揉搓起roubang。说熟练——他的身体内已经被这柄rou刃占有过不知多少回了,陌生——他是第一次用自己的手心来抚弄它。 充血的roubang在白发青年的掌心微微弹跳,他收拢了手掌。交合的手心仿佛变成了一个xiaoxue。甚至还在模拟出自己被插入的声音:“嗯……嗯啾、好舒服……” “嗯……!悟先生、住手……!” “主人满意我的侍奉吗?”白发青年的气息喷在茏的耳侧,然后将墨绿发青年放在地上,后背抵在更衣柜的柜壁上,“接下来要用屁股强jian主人啦?” 面前的白发青年本该无懈可击。而无懈可击的他自己分开了双腿,薄薄的黑色丁字裤布料撑到极细,勒在雪白的大腿rou上,如同一道岌岌可危的贞cao锁。 “请主人享用~嗯……” 五条悟的身体太过于柔软、不如说、顺从到近乎异常。当他将整个身体往墨绿发青年压过去的时候,茏感觉到一种近乎被吞食的错觉。猎人以猎物的姿态呈现。白发青年刻意用自己的身体作为容器来制作出某种规则,试图将想要捕猎的人类套成自己的形状。 “等、等一下……嗯……”茏浑身僵直地被五条悟压在身上,几乎找不到着力点,添了一点恐慌感,但更多的是性器被紧致的后xue包住时带来的痛快感。 层层叠叠的嫩rou仿佛吸盘一般咬住roubang,然后往里吞。那后xue如同恶作剧一般一口一口啜吸着roubang。故意用反应很大的前列腺位置去磨蹭性器顶端,让炙热粘稠的肠液咕啾咕啾地生产出来。 茏一瞬间理智全部飞走,腰部都被对方坐得有些发红,而白发青年仍然在上下起伏着身体,雪白的女仆装裙摆已经被扯得破破烂烂。 茏咬着嘴唇忍了半天,终于被眼下那翻飞的雪白臀rou刺得晃眼。 “……悟。” “嗯、哈、主人,什么事、嗯……啊——” ——啪。 茏伸手狠狠拍打在那团雪白的臀rou上。白发青年的后颈和肩膀都一阵痉挛,猛得向下一坐,透明的肠液一瞬间从交合处喷涌而出,甚至顺着臀缝向上溢到腰窝。 被这么不要命地一夹,茏将jingye射进了那几乎已经盛不下任何东西的后xue。然后他有些难耐地伸手推了推五条悟的肩膀,对方竟然也顺势往前倒下,如同精疲力尽般躺在地面上。 他双腿打开、臀瓣仍在隐隐抽搐,被射进去的jingye与透明的液体混成精浆从他腿间淌下。 “呼……茏茏果然超级能让我爽的。”白发青年侧过头,汗湿的白发粘在耳后,透明的蓝眼睛里是漫天情色。“——请继续责罚我吧?” 6. 那条丁字裤最后被塞进去了。如果不这么做,某人走路走着走着能喷一地。 墨绿发青年说道:“接下来去我家洗个澡吧?” 习惯了在店里zuoai的五条老师,收到邀约反而不太习惯。他把眼罩向上提了提,蓝眼睛定定地看着茏,片刻后拉长声调“哦”了一声。 “对我一cao钟情了?” “……悟先生,请吧。” “强硬的茏茏我也不讨厌呢。”跟在墨绿发青年身后的五条老师一路上喋喋不休,“但是,为什么总是五条先生、悟先生的,不直接叫我悟呢?” 茏打开公寓的房门,没有回答。 ……去掉敬语、亲密地叫名字,就像是自己和他真的有什么特殊的关系一样。 五条悟揭穿他:“确实叫敬语才比较色情。但茏茏果然还是想要一个亲密关系的吧。我不可以吗?” 墨绿发青年沉默片刻,说道:“……今天晚了,就在我这里睡吧。” “茏茏,好像八爪鱼。有伪装色、但遇到猎物的时候会死缠住不放。”五条悟隔着被子去戳他的后背,“可惜可惜,没有触手哦。” “……请不要八爪鱼塑我,悟。” 安静的房间内,白发青年极其兴味地、无声地咧嘴笑了笑。 无法拒绝,那就不要拒绝。他看了一眼天花板,六眼疯狂地接受着环境内的所有信息,将墨绿发青年的生活轨迹给全数记下。 过了一会儿,他闭上了眼睛。 管他呢,大不了就把反对的人都杀了。 7. 无论白发青年出现与否,茏白天都在认真工作,他做甜品的手艺愈发精进,逐渐小有名气。本是车站内小憩用的甜品店逐渐有了专门而来的客人。 一个奇怪的袈裟男已经坐了一下午,始终对着空气自言自语。 茏最近被榨得有点干()于是在切水果的时候,一不小心划破了手指,他连忙停止手中的活,将舒芙蕾也放到一边的废弃区。 “咦?茏前辈是忘记把这个端上去了吗。”新来店里打工的吉野顺平并不了解废弃区,只当是还没上桌的甜品,连忙端了过去。 “五条悟最近总是来这里,恐怕有什么别的吸引着他,”身着袈裟的神秘男人嗤笑一声,率先动了叉子,“来试试这蛋糕有什么特别的吧,真人。” 试试就逝逝。 等茏回来的时候,这位袈裟男已经消失不见。他只当对方等的地铁到了,很快就忘记了这件事。 8. 不知为何,从那天起,东京都内没有再出现改造人相关的案件,连诅咒师的组织也销声匿迹。 可喜可贺,可喜可贺。 9. 又过了一段时间,白发青年很久都没有出现。茏犹豫了很久,决定去找他。 他的确天性乐观,待人热情,从不主动与人为敌。但另一面来说,以前有人离开他时,他只是看着对方的背影,从不去追。 他坐车到了东京都市郊的高专学校,然后从校长那里得知“五条悟最近在清理一些人,所以需要一点时间。他不联系你也是为了你好”之类的。 茏沉默片刻,说道:“请告诉他,‘无论发生什么,我会陪着你的。’” 他身后忽然传来一个声音。有些冰凉的气息抚上墨绿发青年的耳垂。 “——诶,为什么不能亲自对我说呢?” 看到五条悟出现,校长不知为何光速带着玩偶跑远了。 “五条老师的熟男xiaoxue还需要茏茏的浇灌呢,怎么可能就这样跑路。” 墨绿发青年摸了摸他的脸颊,确认对方身上没什么伤痕,于是点点头:“没事的话我就先走了。下个月店里有新品蜜瓜起司舒芙蕾,记得来吃。” 他转身,忽然手腕被人拉住。 “我最近想了一些事情——比如,我爱茏茏这件事。” “……” 白发青年不满道:“诶,为什么没有反应啊。” “我只是感到很不可思议。悟对我说爱我啊。”茏看着他微笑道,“如果是真的……那该多好啊。” 五条悟没有笑。片刻后,他用一种罕见的平静语气道。 “——为什么,不能是真的呢?” 两人对视。 无限的天空对上遥远的宇宙星河。两边无论怎样都见不到底。 “倒是很相配呢。”白发青年自语道,“我会把茏茏的全部都吞下去哦。无论是恐惧、不安还是性欲,全部都可以。” 墨绿发青年怔怔地看着他。 “而相对的——”五条悟继续说道,“茏茏也要接受我的全部哦?” 10. 三年后。 虎杖悠仁:“今天我们聚在这里,是为了庆祝五条老师结婚,祝他来日之路光明灿烂——大家鼓掌!” 钉崎野蔷薇和熊猫为首的、已经颇能独当一面的高专咒术师们纷纷拍手。当然他们的眼底全是“为什么这种人都能有对象而且还走到了结婚的地步”的迷惑。 “在此向神灵汇报,五条家将缔结新姻……接下来请新郎和新娘。” 负责主持的五条长老强忍着念完神前祝祷词,终于忍无可忍,问出了一个在场所有人都想知道的问题。 “——所以,新娘呢?” 五条悟邪魅一笑:“哦,等我一分钟。” 另一边,青年正在给蛋糕装盒。墨绿色的长发束成齐腰的细马尾,垂在青年纤细的腰部,随着他的转身晃了晃。如同逗猫棒一样吸引着人们的注意力。店里许多年轻女性、甚至男性都在看他。 “……店长,今天有客人定了十层蛋糕,但只说上午提货,没有具体的时间……”吉野顺平举起手中的单子。 “没事,这单交给我来负责。”已经升为店长的茏按理不用亲力亲为,但他仍然如同一位普通的糕点师一样参与烹饪工作。 这时,五条悟如同一阵风一样刮了进来,啪一下在墨绿发青年面前站定。 茏有些惊讶地看着他今日的装扮——平时裹着黑漆漆制服的白发青年今天穿了仪式用的黑色和服,披着羽织,从领口到袖口都绣着银纹,在光线的折射下和他的蓝眼睛一起闪闪发光。胸前的白色毛绒球与他梳理整齐的白色发丝一起动了动。 ——这件和服是……纹付羽织袴。是用来…… 茏心中充满异样的情绪,但他只是尽快让自己回复到了工作的状态:“五条先生,蛋糕已经打包好了。” “嗯,多谢。” 他看着对方离去的背影一言不发,垂下眼轻轻道了一声“新婚快乐”。 忽然间,单手提着袋子的白发青年忽然折返回来。 他用冰蓝色的瞳孔凝视着面前的青年。 “——差点忘记了。” 然后一把将其拦腰扛在肩上,然后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掏出一个白色的兜帽蒙上了墨绿发青年的头。 茏:? “……店长被套麻袋了啊啊啊啊!”吉野顺平与在场众人惊呼。 五条悟不满地回头道:“是白无垢啦!白无垢!!” 一阵狂风过去。茏发现面前是一座古朴的神社,以及周围全是身穿正装和服的人群。他在其中还看到几个眼熟面孔。这几年间他曾经悄悄帮着“吞”过几个咒灵救下了他们。 茏:?一转眼就来了这里,但这里是哪。 五条悟施施然将手中的墨绿发青年放在祈福用的垫子上:“——新娘,我带来了哦。” 五条家长老勃然大怒:“悟,你不要开玩笑,你说的结婚该不会就是和这个普通男人吧?” 五条悟根本没有理睬对方,而是低下头,看着面前之人,眼底闪过一丝令人心悸的情绪。 “——茏,说‘我愿意’。” 茏看着他的眼睛,深呼吸后说道:“……我愿意。” 长老还在闹腾:“我绝对不同意……” 五条悟直起身,眼底强烈的情绪瞬间转化为了外放的压力——特意针对长老席位:“你们也知道婚姻誓约的力量,该不会想让我们双方违背誓约吧?” 终于反应过来的高专众人:……这是光天化日之下强抢吧?要不要报警啊! 墨绿发青年叹了口气,反手把五条悟的头摁下来,借着宽大的白无垢头罩将他的面庞拢在其中,然后凑上前吻了吻。 “你还没付蛋糕钱。”在对方还未有表情变化之时,茏又接上一句。 “——员工家属可以打八折,明白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