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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他作业还没写完。”卫子初小朋友正看电视看得无聊,闻言眼珠子一转,拉着安女士的衣袖撒娇道:“奶奶,我想去教酒酒写作业!”安女士一看他那小模样就知道他要做什么,于是刮了刮小朋友的鼻子道:“还教人写作业呢,你不捣乱就好。你自己问你杜叔叔让不让你去。”球球立马调转枪头,特别乖巧地看着杜然:“杜叔叔……”杜然面上严厉,心里最受不了小朋友求他,于是立马松口道:“去吧,杜子辰写了一下午作业,也该玩一会儿了。”小胖墩闻言倏地滑下沙发,蹦蹦跳跳出门了。杜然一直看着他消失在视线中才转头去看安女士:“阿黎和小程不在?”“是啊,他们在球球哪里肯乖乖陪我?小白眼狼啊。”安女士优雅地翻了个白眼。“也是,我家小孩儿也三天两头想找他们玩。”杜然微笑道。安女士给他泡了杯茶,然后慢悠悠问道:“你找他们有事?”“也没什么事。”“没什么事就别找他们了。”安女士说得毫不客气,“这几天我看小程好像有什么心事,他嘴上不说,脸色却不太好。”杜然一愣,忽然想到今天听到的那桩没被他当正事的事,他犹豫了下说道:“我今天去了趟他们学校,听说了点。”安女士闻言立刻转头,目光中的担忧和关切显而易见:“什么事?他不说我也不好问,想来是什么麻烦事,因为我看卫黎也有点受影响。”“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杜然有些犹豫,但看着对方的目光他决定实话实说,“好像是程泽的前女友,估计是不甘心分手吧,寄了点照片去他们学校,说是他跟阿黎在谈恋爱呢。”安女士愣住,觉得这句话的每个字她都听明白了,但好像又完全没明白意思。杜然看到对方的表情就有点后悔——就算不是真事,他也不该对老人家说?毕竟老一辈观念保守,听到这些东西估计要不舒服的。“这一看就是污蔑啊,小程和阿黎绝对是好兄弟没跑了。”杜然马上说道,还刻意轻松地笑了笑,“网上不也成天好基友好基友的说么?居然还有女人拿这招来报复男友的啊。”安女士勉强地弯唇笑了笑,轻声道:“啊,是吗。”杜然一看这反应赶忙又道:“阿姨你不是相信了吧?唉哟都怪我,早知道就不告诉您了,小程没告诉你肯定是怕你乱想!您别瞎相信啊,现在的女孩子为了爱情自杀都不在少数,这种手段也算大众化啦!”安女士抬眼看了看他,努力笑道:“嗯,我明白。”杜然浑身不自在,他站起身,完全丢了教育局副局长的沉稳,急切道:“那,那没事儿我先走啦,阿姨你别多想,这肯定是谣言!”安女士看着他快速地消失在门口,拿着热茶杯的手终于无力地放了下来,她对自己保养得宜,白皙光滑的手指上突兀而显然的大片红印视而不见,只是专心地想到她劝卫黎谈恋爱的时候,对方说的一句话——“程泽可还没初恋过呢,我急啥?”第100章一零零程卫二人是出门和李氏夫妇吃饭去了。这次聚餐是卫黎发起的,原因自然是看心上人心情不善,想要给程泽调剂调剂心情。不过心直口快、常有犀利之言爆出的梁凉显然不会让他们如意。为了不影响吃饭心情,等到饭桌上杯盘狼藉之后,卫黎才轻描淡写地提起了这件事。“我靠!”梁凉一口水呛在喉咙里,刚顺好气就忍不住骂娘。李牧动作轻柔地给她拍了拍背,温和而又强势道:“不许说脏话。”“知道了知道了,刚没忍住么。”梁凉轻声嘟囔了一句,然后重新恢复女王气势像机关枪一样说,“哎我说这方雅琪哪里有病?啊不是,她有正常过吗?你对她多好啊,你就算不求回报也至于这么被以怨报德吧?她自个儿没有飞上枝头变凤凰的命就得把你也拉下水啊?我算是发现了,这贱|人没有最贱只有更贱啊。我真是去年买了个表,程泽你上辈子造了什么孽才碰上这么一个极品?卫黎虽知她是好意,但看程泽被她讲得苦笑连连的模样,心里还是心疼了,于是笑眯眯道:“人品守恒啊,泽泽遇上我了嘛。”李牧也抚了抚气坏了的梁凉,难得冷笑道:“这事儿还能怪程泽不成?只能说世上处处有奇葩。”梁凉说完一通也冷静下来,眉宇间虽还是有些气愤,但言语里的关心担忧显而易见:“那你怎么办?这种事情越描越黑,只能打死不承认了。”程泽闻言沉默了一会儿,最终还是坦然道:“我默认了。”“你默认了?!”梁凉震惊地睁大眼,正要说什么却被李牧拉了一下衣服下摆,她把到了嘴边的“你脑抽吗?这种自毁前程的事还默认?”咽了下去。梁凉看到程泽略略抵着头,唇边有几分若有似无的苦笑,面上却没有半分悔色,而卫黎,这个搁哪儿都能算的高富帅却面色自如地握着他的手,可惜眼睛里的疼惜和关切却没有遮掩好。坐在对面的两个男人随便扔一个出去都是可以在街上拉回半数女孩子犯花痴的帅哥,哪怕家境上差了卫黎一截的程泽要找个过一辈子的女孩子都是轻而易举的事情。可是此刻,一个却因为这份爱情身处困境,而另一个即使家财万惯仍然束手无策。这条路早已注定布满荆棘,她身为朋友又何必去当那恼人的小石子。李牧拍了拍梁凉的手背,仔细想了想思路才开口道:“其实这件事说到底没什么确切的证据,虽然程泽没有否认,但是看那校长的态度不像是要处理你的意思。”梁凉也点头道:“我看也是。让我想想啊,我爸好像有这方面的熟人,不然我让他疏通疏通,估计能大事化小的。”她顿了顿,还是语重心长地劝了一句,“我知道你不想否认你们的感情,但是程泽,如果校方再找你,你还是不要承认得好。”程泽沉默不言。卫黎抬手揽住他的肩膀,笑嘻嘻道:“程老师我知道你对我一片真心,不过咱宁愿私底下多听几句甜言蜜语啊——搞得人尽皆知,人家要害羞的。”程泽明知他故意说笑,但还是被他浮夸做作的表情逗笑,隔了一会儿才像是做了决定似的,郑重道:“我有分寸。”四人聊完沉重的话题就转开去聊梁凉和李牧不久前结束的另一趟旅程,他们一个是摄影师一个是漫画家,说起来颇有几分引人入胜的味道。于是等程泽和卫黎回到家,已经将近九点了。卫黎进了客厅就被吓了一跳,一边夸张地拍胸口,一边对坐在沙发上的母亲大人道:“安女士,你做什么呢一个人坐这儿?吓我一跳啊!”安女士转过身,微笑道:“等你们。”卫黎走过去,勾着她的肩膀坐下来,笑呵呵道:“等我们做什么?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