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58
书迷正在阅读:深宅luanlunNP(全)、人在江湖飘呀、王者战至巅峰、重生之风流大亨、重生之私房菜、一晌贪欢、碧蓝航线同人-将吾妻送入敌手,并观看她被凌辱虐待的全过程、当你成为外挂、纵欲的紫筠、从父子到姐妹的雌堕
。傅云书探身望去,看见桌子上摆了一只提篮,篮子里装了几只碟子,碟子里盛了各色糕糕点点,篮子旁还搁了一只瓷壶。趁傅云书看得呆愣之际,寇罗在站起身,揭开那只瓷壶的盖子,往杯里一倒,是香醇浓厚的白浆。傅云书嗅了嗅,道:“是豆浆?”寇落苼问:“你喜欢喝甜的还是咸的?”傅云书道:“咸的。”“不巧,”寇落苼端了杯子朝他走来,“我只带了甜的。”说着,把杯子往傅云书手里一塞。傅云书嫌弃地接过,低头喝了一口,砸吧着嘴道:“你糖都放好了,干嘛还问我?”寇落苼道:“我不知道你喜欢甜的还是咸的,便先随便带了一样味道的来,至少有一半的概率你喜欢喝。”傅云书道:“可惜你撞上了另外一半。”“无妨,”寇落苼道:“至少我以后都不会弄错了。”兴许是guntang的豆浆熏热了傅云书的脸,他的耳垂也不由自主地红起来,捧着杯子扭头看向一旁,看见寇落苼也给自己倒了一杯豆浆,还夹了块糖糕吃,便闷闷地道:“你不是都吃过了么?”寇落苼道:“你不是想陪我么?”傅云书垂下头,眼睛盯着杯中氤氲的水汽,“……你若不愿,其实不必这样勉强自己。”“我若厚着脸皮再去饭厅吃一次,只怕李婶要举着鸡毛掸子来打我。”寇落苼啃着糖糕道:“其实我挺愿意再吃一次。”两人一时默然无言,傅云书默默地喝着豆浆,寇落苼吃完手里的糖糕,又给傅云书夹去一块。看着小县令斯斯文文,一口一口咬着糖糕,他忽然道:“傅兄。”“嗯?”傅云书捏着糖糕扭头看他。寇落苼静静地望着他,道:“你昨晚当真梦见我了?”“……”傅云书别扭地挠了挠通红的脸,然后用力点了点头。“这就麻烦了。”寇落苼道。手里温热的豆浆都似乎在瞬间冷却,冻得傅云书一僵,握着豆浆杯子的手指颤了颤,半晌才道:“……为什么?”“这事儿若是想要礼尚往来可麻烦,”寇落苼的脸忽然在傅云书眼前放大,是他凑上前来,紧紧地盯着他,一本正经地道:“我也得梦一回傅兄才行。”傅云书紧紧地握着手中的杯子,连指骨都隐隐发白,他噎了许久才道:“这哪里是想梦就能梦到的……”“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寇落苼勾唇一笑,道:“我今日只好看着傅兄,再一遍又一遍地想你。”傅云书立时觉得自己成了只煮熟的螃蟹,从头到脚都红透了,今日豆浆里的糖加得未免太多,他往下咽了咽,只觉喉咙里都是甜滋滋的。傅云书掩饰地咳嗽了一声,道:“你这话……还好眼下只有你我,若是被旁人听到了……”寇落苼道:“若是被旁人听到又如何?”傅云书鼓了鼓腮帮子,轻哼一声以示自己对寇落苼这种明知故问的行为的不满,反问:“你说他们听到会怎样?”寇落苼笑了,道:“他们必定以为我心悦你。”第43章狐娘子(五)仿佛一道晴天霹雳,劈得傅云书三魂飞升七魄离体,他怔了半晌,脑子里转不起一丝念头,只听得身侧寇落苼又道:“但只教咱们问心无愧,何必在意旁人闲言碎语。”嘴角一咧,傅云书干笑两声,道:“……是……是啊。”豆浆里的糖加得实在太多了,甜得他嗓子眼儿都有些齁疼,傅云书静默着,缓缓低下头。“你好好吃,吃完了便叫人来收拾掉,你昨夜大醉,今天就不要cao劳了,好生休息一天,咱们明早动身。”寇落苼抬手揉了揉傅云书的头发,然后站起身朝门外走去。房门开阖,传来“吱嘎”一声,傅云书抱着膝盖盯着门看,许久许久,这次寇落苼没再回来。他幽幽地叹了口气,倒回床上,拉起被子盖过了脑袋,陷入一片黑暗。在被窝里辗转反侧半日,终究还是没睡着,傅云书一把掀开被子坐起身,顶着一头乱糟糟的头发,拉开椅子坐下,从桌子的抽屉里拿出一本书,翻到夹着书签的那一页接着看下去。这本下卷是他从土匪窝里得来的,上卷已是许多年前看过的了,早就忘了里头具体讲的什么,但因这么多年来一直想着下卷,倒让这本书成了他的执念。这书是手抄本,上头的字迹早已泛黄,应当也有些年头了,抄书之人的字看着倒挺顺眼,只是里头的故事却叫人看得糟心。写的是海外蓬莱洲上几个世外散仙的爱恨情仇,他依稀记得上卷里的神仙们虽也各自经历了一番风波,但最后都得了圆满,但到了下卷,那几个散仙可就倒了大霉,不是被贬下凡就是渡劫失败,最后扛着蓬莱洲的那只神龟被不知从何而来的巨人抓走,蓬莱洲沉入海底,散仙们拖着一身的伤痕回家,却只见沧海茫茫,互相抱头痛哭一顿之后无奈远遁天涯。傅云书没想到自己盼了这么多年竟盼到这么个结局,他不由得开始怀疑那几年里著书人是否遭遇了什么不幸的事。目光虽落在纸上,那一个个字却渐渐涣散,孔伦与沈珏、沈珣和赵四的身影轮番在眼前闪过,最后定格在一个雨天,绘着墨兰的油纸伞缓缓抬起,露出伞下人一张清俊秀逸的笑脸。傅云书对着书发了许久的呆,终于烦躁地合上书,挠了挠原本就蓬乱的头发。他觉得他得了病。得了病就得看大夫,小县令从不忌讳就医,立即便命人请了郎中来,只是特意吩咐了要小心。莫要让寇师爷得了消息!城南的邵大夫对疑难杂症颇有研究,家丁办事麻利,没多久就将人悄悄请进了县令房中。傅云书挥退下人,眼珠子转悠了半晌,道:“邵大夫,有一个毛病,比较稀罕,不知您听说过没有?”邵大夫道:“大人请讲。”明明房中没有外人,傅云书还是做贼似的瞅瞅四周,用手掩了嘴,压低声音道:“断袖之癖。”邵大夫立时瞪大了一双昏花老眼,不敢置信地看着傅云书,“莫非大人您……”“不是不是!”傅云书急忙摆手,“是我一个朋友!朋友!”想了想,又补充道:“他察觉自己可能有得这么个毛病的倾向,又不好意思自己去看大夫,就托我来问问。”“哦,原来如此。”邵大夫一捻山羊胡,道:“看病讲究望闻问切,若见不到病人本人,其实不大好判断。”“这个……”傅云书迟疑着道:“其实……这个病人你可能见过的……”邵大夫问眼中精光一闪,问:“是谁?”“是……”傅云书眼珠子滴溜乱转,“是……”他险些急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