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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力之王】第八十五章

    2022年1月30日

    第八十五章

    清姨小心翼翼的吸了一口气,并没有任何异味,这时她忽然想起自己和阳明之前就在洗手间里的浴缸里泡了很久,后又淋浴冲洗了,这种情况下身体怎么可能还有一丝脏渍?

    想到这,清姨心下稍安,不过那里终究是排泄的地方,而且还是大号,心理的那关多多少少都有那么一点,她像是试探似的先是微微伸出一点舌尖,舔上肛眼周围上的那一圈肛肌,肛肌上的一道道褶皱让她脑海里不由想到菊花,心下顿时有点暗笑道:“果然很形象,不用看就能让人联想到这个词。”

    一丝小小的俏皮让清姨更加放松起来,她进一步伸出舌头,舌尖一下抵在了那一道道褶皱的中心,几乎在瞬间,中心那个凹陷处猛然收缩了一下,以至于把她的舌尖都夹了一下。

    不仅如此,埋首在阳明胯下的清姨还清楚的感受到了他的身子在轻微颤抖以及听到从他嘴里传来的低吟,显而易见,此刻的他快活极了。

    阳明这样的反应显然就是对清姨最大的鼓励,她抛开了最后一丝顾忌,舌尖如一条灵巧的小蛇,再次钻进中心的那处凹陷,并且这一次她没有像刚才那样浅尝辄止,而是紧紧抵在肛眼上。

    大概是过于刺激而导致的身体本能反应,此时阳明的肛眼是紧紧收缩闭合的,完全把清姨的舌尖拒之门外,但她并没有就此放弃,而是转而将舌尖由抵改为舔,就仿佛是一只温柔的手在轻轻叩着一扇紧闭的大门。

    渐渐的,阳明的肛眼开始一点点的放松,灵巧的舌尖也就随之一点点的挤进了肛眼,而在这个过程中,阳明兴奋的怪叫连连,宛如一头发情的野兽在低嗥。

    终于,阳明再也无法忍受了,他屁股一沉,让清姨的脑袋从自己屁股底下冒了出来,然后喘着粗气道:“好,好了,快……快上来吧……”

    清姨舔了舔嘴角,满脸晕红的看着眼前那极尽勃起,几乎与肚皮紧挨着的roubang心里是一阵荡漾,她也想把这根家伙纳入体内,然而下体不时传来的火辣辣的感觉清楚的提醒着她刚才在浴室里的那一番抵死缠绵已经让她无论是前面的花xue还是后面的菊肛都不堪挞伐了。

    “小坏东西,还要再来吗?真想把清姨的小逼和屁眼都cao烂吗?”清姨媚眼如丝的娇嗔。

    “啊!可,可是……”

    阳明不由一怔,期期艾艾的正不知该说什么时却见清姨吃吃一笑,然后低头将roubang纳入嘴里,guitou顶着她的上颚缓缓滑过,舌尖在凸出的龟棱上刮擦着,卷绕着……

    清姨的一只手扶住roubang的根部,另一只手不轻不重的揉捏着下面的rou囊,嘴唇紧紧含住guitou,脑袋上下摇摆着,就这么上下往复了十余次之后她忽然来了一个深喉,让guitou直入喉咙。

    事实上,这样的动作对久经船长调教的清姨来说并不陌生,甚至可以说是得心应手,然而现在她嘴里的这根yinjing可不是船长那半软不硬的东西所能比的,还不能完全适应的她瞬间就被狠狠的呛了一下,不得不立刻吐出roubang,将脸扭到一边,满面通红的不住干呕着。

    阳明吓一跳,连忙坐起身道:“清姨,你没事吧?”

    “没,没事……”清姨摆了摆手,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阳明伸手抓住清姨的胳膊,向上提了提,示意她上来,然而她却轻轻挣脱了阳明的手,再次握住yinjing,调皮的眨了眨还带着泪花的眼睛道:“哼,我就不信降服不了你。”

    说话间,清姨用指肚不轻不重的摁了摁马眼,同时微微磨动着,爽的阳明不由自主的又躺了下去,眼睛微眯着,嘴里不时发出饱含快意的哼哼唧唧之声。

    清姨握住roubang中端快速的上下taonong了几下,让roubang充分的勃起,然后再次张开嘴,将roubang纳入口中,这一次她没有像刚才那样径直的长驱直入,而是变得小心起来,她将舌头尽量的伸平,紧贴着下颚,随即让guitou从舌面上一点点的压过,直至抵近喉咙。

    如此小心翼翼的一步步适应之后清姨感觉比刚才要好受多了,没有过多的呕吐感,在guitou堪堪卡在喉咙眼一会后她默默调整呼吸,随即再度用力向下一沉,guitou毫无阻碍的穿过了喉咙,进入了食道。

    “唔唔……”

    阳明爽得两眼翻白,呻吟不止,小腹不由自主的一阵急颤,yinjing仿佛又暴涨了一圈,这也导致了清姨又一次气短胸闷,窒息呕吐感又上来了,于是忙按住他的大腿,不让他乱动,同时快速的调整呼吸,极力压下那股呕吐感。

    在清姨不懈努力下她的窒息呕吐感终于得到了不小的缓解,于是稍稍平息了一会后她再接再厉,又一次将头沉下,这一次她直接是一插到底,嘴唇结结实实的贴在了roubang根部的肌肤上,那一团乱糟糟的阴毛又粗又长,纷纷扎在她脸上,额头,眼睑,甚至鼻孔里。

    阳明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低头看着自己的roubang消失在清姨的嘴里,眼中不由闪现出一丝不可置信之色,要知道清姨虽然不是第一个为他做深喉的女人,他也不是第一次尝试被深喉的滋味,但论冲击力,清姨无疑是给他感受最强烈的,毕竟她可以说是他最亲密的女人!

    似乎是感受到了阳明的激动与快感,清姨心下是一阵喜悦,于是更加卖力了,她开始收紧喉咙,做吞咽动作,随着咽喉有力的收缩,阳明只感觉

    下面的roubang像是被一只rou钳夹住,刺激极了,尤其是凸起的龟棱那一圈,受到的挤压力最大,从而刺激感最强。

    没几下工夫,阳明便处在了失控的边缘,泄精之意疯狂上涌,而他也不想刻意忍耐,于是凭着本能双手按在清姨的脑袋,用力按向自己的小腹,同时不住的扭动着屁股,让不断膨胀的guitou在她的食道里转动摩擦。

    如此一来,清姨可是吃苦不浅,那强烈的呕吐感加上窒息让她两眼翻白,一张俏脸更是憋的通红,仿佛都快渗出血来,她不由自主的使劲推搡着阳明的小腹,想要摆脱,然而阳明高潮在即,身体与思维可以说是已经暂时分离了,理智告诉他自己这样做会让清姨感到非常痛苦,可是身体还是无法控制的继续这样做。

    这时,强烈的窒息感和呕吐感让清姨开始胃痉挛,胃里的东西一波波的反流,冲进食道,这让她愈发的痛苦,由于喉咙及食道被阳明那膨胀的roubang给堵的严严实实,反流冲进来的东西被阻塞的无处可去,最后居然有一丝胃液从她的鼻孔里冒了出来,鼓起一个泡泡,看上去既凄惨又滑稽。

    此时的阳明就是另外一番感受了,本来就处在射精边缘的他被胃里反流的东西一冲击,瞬间就到达了高潮,随着一阵阵犹如野兽般的低嗥,一波波的jingye射入了清姨的喉咙深处。

    随着jingye的不断射入,阳明按在清姨脑后的手也逐渐松开,当清姨完全将嘴里的roubang吐出来时她已经是泪流满面,脸如火烧,鼻唇间挂着长长的粘液,也不知是鼻涕还是口水,或者是胃里冒出的东西?

    “清……清姨,你没事吧?对不起,我……”

    阳明这时终于反应过来,他慌不迭的起身欲扶已经半瘫的清姨,然而清姨却冲他摆了摆手,露出一丝笑容道:“我没事。”说罢,她挣扎着起身下了床,步履蹒跚的走进洗手间,而阳明则坐在床上,半天没说出话来。

    身体的放纵确实可以让人忘记一切烦恼,此时的阳明就是脑袋一片空明,高潮后的愉悦和疲惫让他什么都不愿去想,身体和精神都陷入难得的放松之中,他背靠着床头,闭着眼睛假寐着,直到感到一个光滑温软的身体卧到自己怀里他才睁开眼睛,只见已经洗漱干净的清姨一丝不挂的躺在自己怀里,正温柔的注视着自己。

    “刚才舒服吗?”清姨见阳明低头看向自己便嫣然一笑道。

    阳明不由笑道:“那还用说吗?”

    “比起你以前的那些洋妞如何?”清姨眨眨眼,露出一丝调皮的神情。

    “咳咳……”阳明不料清姨会突然这么问,不由有点尴尬。

    见状,清姨不禁扑哧一笑道:“我的小明明还是这么可爱,好了,不给你出难题了,就当我什么也没说,睡吧。”

    阳明笑了笑,他拍了拍清姨的肩膀道:“还不能睡,有一件事没做呢。”

    清姨微怔道:“什么事?”

    “那个叫……哦,安娜的女人,她是哈尼的妻子,船长的儿媳,现在外人看来她是莫名失踪了,肯定会引起他们的反应,你打算怎么应对这个事?”

    “这个……她现在在弗莱温的诊所里,这是个很安全的地方,我觉得不需要做什么,只要她不被发现就没人会怀疑是我做的。”清姨沉吟了一会道。

    阳明摇了摇头道:“你这样会比较被动的,不是上策。”

    清姨愣了一下,随即想到什么,一下坐起身,直勾勾的看着阳明道:“你是不是有什么对策了?哦,对了,你还没告诉我先前你进了福利院后都发生了什么?你是怎么控制安娜给她戴上那玩意,让她乖乖的自投罗网的?”

    “呵呵,清姨,现在终于想起问我这事啦?”阳明脸上挂着几分揶揄的笑容,手指撩拨着清姨胸上的乳环。

    “讨厌,坏明明,快说啦。”清姨撒娇道。

    阳明没有回答,而是俯身拿过手机,调出之前在福利院拍下的视频,然后交给了清姨道:“你看看这个,这是我在福利院拍下的视频,你看完了就明白了。”

    清姨好奇的接过手机,随着慢慢看下去,她脸上的表情由好奇变为惊讶,接着转为震惊,等到全部看完后她已经是一脸的不可思议。

    〇㎡

    “天啊,居然会是这样,没想到这世间还真有催眠术这种事。”清姨有些不可置信道。

    “你还别说,如果不是我亲眼看见我也不敢相信,不过更不敢相信的是,这个女人的叔父竟然对自己的侄女心怀不轨,还身为大主教,活脱脱一个衣冠禽兽啊。”

    “是啊。”清姨点点头,随即语气一转道,“不过这也不奇怪,能和船长沆瀣一气的会是什么好人?对了,那你的意思是?”

    阳明呵呵一笑,努了努嘴,指着手机上的视频道:“你说,要是把这个视频发出去,大家会认为安娜的失踪会和谁有关?”

    清姨的眼睛顿时一亮,一副如梦方醒的模样道:“对啊,我怎么没想到?这……这还真是……”

    仔细

    品味着阳明这个主意,清姨越想越觉得这简直就是神来之笔,蓦然,她一把搂住阳明的脖子,高兴的亲吻着他的脸颊道:“我的小明明,清姨真是爱死你了,有你在,清姨我真是什么都不怕了。”

    果然,一切都在阳明的预料之中,当安娜被催眠然后被猥亵后视频流出之后所有人的目光都被转移了,安娜家族,还有船长家族,包括警局,基本上所有人都认为安娜的失踪就是和布鲁斯有关。

    然而大家都不知道这个布鲁斯到底是谁?只知道这是一个年约五十左右,有着一头灰黄色头发的老头,因为阳明发出这个视频时做了一点小小处理,就是布鲁斯的脸上打了马赛克,之所以这么做是因为他感觉这里面应该还能做一点文章,反正现在主动权在自己手里,他想要曝光随时都可以,而他相信布鲁斯见到这个视频后一定会惊惶之极,寝食难安。

    事实的确如此,一连七八天了,布鲁斯几乎没有睡一个好觉,他不知道到底是谁拍下了这个视频?更不知道拍下这个视频的人究竟有什么意图?要挟?勒索?亦或是其他什么目的?

    除了布鲁斯外,还有一个人也是惶惶不可终日,此人就是蕾莎,相较于布鲁斯的焦灼不安,她的情绪就更加糟糕了,虽然视频中的她同样打了马赛克,但她知道,这个事情一旦暴露,她的下场要远比布鲁斯凄惨的多,因为布鲁斯终究是安娜的叔叔,是安娜家族里的重要人物,而她不过是一个小人物,其结果会怎么样?不言而喻!

    唯一让蕾莎稍觉安慰的是,这个神秘人的目标明显就是针对布鲁斯,现在她只能祈祷这个神秘人不要殃及池鱼,不要把她牵连进来。

    背负着这样大的心理压力,蕾莎根本就没什么心思再放在福利院了,她有心想求助布鲁斯,希望他能拿出一个主意,就算没有主意,哪怕给个安慰,让她定定心也好,然而惊惶不安的布鲁斯哪还有什么心思照顾她的情绪?不但没有了往日的温存,而且还呵斥她不要频繁联系,努力管理好福利院,以免引人耳目。

    其实蕾莎心里也知道布鲁斯说的不无道理,在眼下这个时刻,福利院里的人个个人心惶惶,毕竟做为老板的安娜失踪了,而她这个副院长要是也三天两头不见人,往布鲁斯这边跑,难免会被有心人发现出什么?

    要知道视频中蕾莎和布鲁斯虽然都在脸上打了马赛克,但身材年龄等一些特征大致还是能够看出来的,这就不可避免的有暴露的风险。没办法,她只能强忍内心的恐惧和不安,强作镇定的继续每天在家和福利院之间两点一线。

    这一天,傍晚时分,蕾莎和往常一样从福利院回到了自己家,一到家她就脱下宽大沉闷的黑色修女袍,这几乎就是她的习惯,在外面,她不得不装成一个清心寡欲,虔诚的基督徒的形象,回到家,她自然不会再束缚自己的本性了。

    黑色的修女罩袍里面就是内衣,蕾莎反手解开乳罩搭扣,接着把内裤向下一推,就这么三下两下就将自己扒了个赤条条,然后就这么往沙发上一躺,眼睛疲惫而又无神的看着天花板。

    半晌,蕾莎挣扎着从沙发上起来,走了几步,来到冰箱前,打开冰箱,想找找有什么吃的,结果除了几瓶矿泉水和两袋面包外就什么东西了。

    “cao!”蕾莎没好气的骂了一句脏话,随手一甩,冰箱门被重重关上,而她则转身朝楼上走去。

    为了维持虔诚修女的形象,蕾莎将这个家布置的非常简朴,冰箱里自然不会有丰富的食物,至于各种酒水饮料就更不会放置其中,毕竟偶尔也会有其他修女过来拜访。

    来到楼上,这里除了卧室,还有一个房间被设成专门的祈祷室,蕾莎径直走进祈祷室,祈祷室不大,不到十平米,里面布置的也非常简陋,在墙的一面挂有一个钉在十字架上的耶稣雕像,而另一面是一排书架,上面摆放的都是宗教方面的书籍,然后就一张书桌和一把椅子,除此之外就别无他物了。

    蕾莎直接走向书架,到了跟前她拨开其中一排书籍,伸手到里面不知拨弄了什么机关,顿时只听一阵沙沙声,书架向一边缓缓移去,直至现出一个能容一人进出的小门。

    里面的空间也不是很大,只是比外面的祈祷室略大一点,但却是别有洞天,厚实的羊绒地毯,赤脚踩在上面悄无声息又异常的舒适,占据整整一面墙的酒柜上摆满了各种酒,也有少许的饮料,酒柜的前面还设有一个小小的吧台。

    蕾莎坐到吧台后面的高脚凳上,随手拿出一瓶红酒给自己倒上,然后仰首就是一饮而尽,接着又是一杯,就这样,一连喝下三杯红酒之后她这才停了下来。

    酒精的麻醉让蕾莎一直焦虑紧张的神经得到了少许的放松,只见她紧锁的眉头微微一舒,端上重新又倒上红酒的高脚杯,从吧台后面走到位于正中的弧形沙发上坐下,身子向后仰靠着,微闭着眼睛,手里轻轻摇晃着酒杯里的红酒,另一只手拿起放在一边的遥控器,按了一下,顿时一阵音乐从不同方向流淌出来。

    高级环绕立体声的效果,重金属摇滚乐的风格,迅速让蕾莎陷入进去,只见她身子开始微微摇摆,眼睛闭的更紧了,一只手不自觉的抚过脸颊,来到头上,跟着音乐的节奏一下又一下的撩拨着头发。

    渐渐的,蕾莎的呼吸变得有些急促起来,覆盖在眼皮下的睫毛不住颤抖,脸色也变得潮红起来,舌头不时的伸出

    舔过嘴角。

    很显然,激烈动感的音乐挑起了蕾莎的性欲,尤为明显的是她的两个rutou,已经直挺挺的翘起,连乳眼都张开了,而下面的两腿也是紧紧并在一起,不时的互相磨蹭着。

    随着情欲的上升,蕾莎很快就不满足这样若有若无的撩拨了,她那一直在秀发中穿梭的手顺着额头而下,掠过鼻梁,嘴唇,脖颈,然后一把握住其中的一只rufang。

    “啊——”

    蕾莎发出一声畅快的呻吟,手上的力度渐渐加大,甚至显得有点粗暴,她的五指时而深陷乳rou,仿佛像揉面团似的狠狠搓揉着;时而两指夹在rutou,或捏,或拽,伴随而来的是她不断加大的呻吟,最后连强劲的音乐声都无法掩盖了。

    蓦然,蕾莎感到有点不对,自己明明就握住了一只rufang,另一只手还端着酒杯呢,怎么另一只rufang同样是快感连连?一开始她还以为自己是被不断升腾的情欲熏的出现了幻觉,但随着感觉越来越清晰,她快感的同时也不由的越来越不安,直至心中一凛,她一下睁开了眼睛。

    一时间,蕾莎遍体凉意,情欲瞬间消失大半,因为在她的面前真真切切的站着一个陌生的男人,而她也没有产生错觉,自己的那只rufang确确实实的正被那个男人捏在手里,肆意的把玩着。

    尽管自己浑身赤裸,rufang还被人把玩着,但蕾莎已然忘记了羞涩,她一动不敢动,惊惧的看着男人,半天才艰难道:“你……你是谁?想……想干什么?”

    这个陌生的男人自然就是阳明,通过几天的跟踪和调查,他摸清了蕾莎的住处以及活动规律,今天他提前一个小时摸进了蕾莎家里,他要来一个守株待兔。

    阳明原本一直呆在卧室里,后来看见蕾莎回家了,结果迟迟没见她上来,直到阳明听到音乐声,这才循声而来,也直到这个时候他才发现原来还有这么一处密室,而当他看到蕾莎这么一副情动模样时先是愕然,但随即又觉得不足为奇,这个女人本来就是一荡妇,先前在福利院不就已经现出了她的yin荡本性嘛。

    直到阳明走到蕾莎跟前她都毫无察觉,反而愈发沉迷在自己的情欲世界中,阳明也不急着叫醒她,他大喇喇的伸出手,肆意的捏住了她另一只rufang。

    事实上,尽管蕾莎浑身赤裸,豪乳肥臀的展现在他的眼前,但他对这个女人并不感兴趣,他毫无顾忌的揉捏着她的rufang,终于,她醒来了。

    “你不用知道我是谁?你只需要知道,我是来救你的。”阳明松开手,淡淡一笑道。

    见状,蕾莎惊恐之情稍减,这个陌生的男人不是来要她命的,而且看上去似乎也没有图谋不轨之心,她虽然性yin,但也不喜欢被强暴,尤其还是一个陌生的男人。

    心稍定了之后蕾莎头脑也就慢慢活络起来,片刻之后她似乎想到了什么?惊疑不定中带着一丝畏惧道:“你……你就是网上发视……视频的那……那个……&039;

    阳明哈哈一笑道:“脑子反应还不错。”说话间,他不慌不忙的掏出手机,将视频调了出来,放到蕾莎的眼前。

    看着手机里清晰的画面,蕾莎面色惨白,颤抖的双唇,半天才挤出一句话:“你……你到底想怎样?”

    “哈哈……我说过,我是来救你的。”阳明转身也坐在了沙发上道,“只要你按照我说的去做。”

    “好,没问题。”蕾莎回答的异常迅速。

    阳明不禁微讶,随即道:“这么快就答应啦?也不问问我要你做什么?”

    “做什么重要吗?”蕾莎惨然一笑道,“重要的是我没有选择的权力,不是吗?”

    阳明有点意外,没想到蕾莎这个女人果断干脆,很会分析形势,不做无谓的反抗,这倒让他省了不少口水,也让他有些刮目相看了,他不由笑道:“看来你是一个聪明的女人,我喜欢和聪明的女人打交道。”

    蕾莎勉强挤出一丝笑容道:“谢谢你的夸奖!现在我想知道你需要我做什么?”

    “很简单的事,我相信你会完成的很好!“

    “嗯,我一定尽全力。”

    蕾莎确实做到了她所说的尽全力,也正如她所说的,她没有选择,不得不小心应付,使出浑身解数,按照阳明的指示,她找到哈尼并告诉他,他的妻子安娜被布鲁斯绑架了,目前正被藏匿在一艘漂浮在公海的游轮上。当然,为了印证自己所说的,蕾莎向他展示了阳明拷贝给她的那段安娜被催眠的视频。

    哈尼知道后第一时间自然就是暴跳如雷,立刻就要去找布鲁斯算账,并且还要公示与众,这其实在阳明的意料之中,但他并不希望哈尼这样做,所以指示蕾莎一定要想办法阻止。

    蕾莎自然要拼尽全力的去达到阳明的要求,她当时就拦住哈尼道:“哈尼先生,您这样去了布鲁斯一定会矢口否认,拼死抵赖的,毕竟这个视频只能证明他猥亵了您的妻子,不能证明您妻子的失踪与他有关。”

    哈尼一想,觉得蕾莎说的不无道理,但转念一想又气冲冲道:“你说这个视频是你私下暗自偷怕的,你可以证明我妻子的失踪就是布鲁斯这个混蛋干的啊。”

    “哦,哈尼先生,请原谅我无法证明,也证明不了,因为到时他不但同样可以抵赖,并且还可能会反咬我一口,毕竟我没有他绑架您妻子的直接证据。”

    “那怎么办?就这

    么什么也不做?任由我的妻子被那个混蛋侮辱。”哈尼怒气冲冲,感觉自己的男人的尊严被践踏,他想要杀人,想要见血。

    蕾莎见火候差不多了,于是将早已准备好的说辞,同时也是阳明的指示抛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