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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出生命的琼浆的,但舰长卖力的吮吸,真的

    让塞西莉亚有种自己还处在哺乳期的错觉。

    吸着岳母的胸部,舰长的动作也从激烈转向平缓。

    欲望依旧高涨,从汹涌的浪涛转变成了平静的湖面。

    舰长的面色逐渐安详平稳了下来。

    他是「琪亚娜」的男人,算起来,也勉强可以当作自己的「孩子」了不是吗?

    自己能给他的,也许不是今夜的抚慰,还有他已经忘却许久的母爱了吧。

    真是的,这叫个什么事啊?

    塞西莉亚无奈地整理着男人如刺猬一般的赤红色短发。

    嘴唇不断张合,塞西莉亚一遍遍无声地叫唤着,舰长不知为何很少被人用来

    称呼的真名。

    那个明明不难记,却很少想得起来的名字。

    胸口的鼓胀感越来越强,塞西莉亚真的有些希望自己现在能有乳水流出,只

    要释放出去,就能从中解脱。

    偏偏某人还不知趣地啮咬着胸口,鼓胀加上酸痒,让塞西莉亚对于释放的渴

    求又强上一阵。

    下身的快感也更加浓重,渴求着爆发,却始终在积蓄。

    如果继续这样着积攒起来,最后从地壳中迸发的那一刻,自己还承受的住吗?

    那时候自己会不会被爆发的快感冲击到疯狂?

    「呼哈。」松开双唇,舰长又把脸埋在塞西莉亚胸口摩擦了好一会儿才仰起

    头来直视塞西莉亚的双眼。

    过去数日萦绕在面庞上的微弱疲倦感已经烟消云散,就算再怎样郁结的劳累,

    经过塞西莉亚的身体,都会不复存在。

    塞西莉亚下身的褶皱完全舒展开来,花蕊在风中摇曳,一切的一切都已经到

    达极限,在塞西莉亚一声好似痛苦的娇媚呻吟中,完美的绽放。

    充满着爱意的液体随着惊呼如八月十八的钱江浪潮,倾斜着,奔涌着,淹没

    了舰长的整只手掌。

    大脑遭受着强烈的快感冲洗,塞西莉亚无意识地抱紧了胸前的男人。

    「岳母大人,我要进来了。」

    长枪长驱直入,随着一身龙吟,苍龙穿透云关。

    一鼓作气,再而盛,三不绝。

    「怎么会?」

    要论本钱,齐格飞和舰长其实差不了多少。但为什么会一上来就这么舒服?

    「看样子岳父大人虽然实战经验很好,但是理论知识不太行呢?」

    看着塞西莉亚讶异而舒爽的神情。舰长大概猜出了岳母心中所想。

    「在正式做之前……要让zigong先降下来,身体变成准备受孕的状态下,这样

    子,才能更容易获得快感。」

    当然,这并不只是光懂得理论就能轻易做到的,舰长能够一次成功,也是多

    亏了有位女仆陪他练习。

    十指相扣,舰长缓缓抽出黑蟒,再一次重重推进,短短几下就完全进入了塞

    西莉亚的身体。

    虽然早已生育过,但久未受到滋润的身体紧致的连处子都不遑多让。

    rou壁层层叠叠地沿着青筋摩擦,一环又一环地箍住舰长的分身,而巨物前段

    所及之处,却是一触即分,毫无阻碍之意。

    我和塞西莉亚,真的合为一体了?

    仿佛置身云端的不真实感,虽然在用身体的每一处感官体会着塞西莉亚的味

    道,舰长依旧有种身处于梦境的怪异感。

    而在结合的这一刻,塞西莉亚的意识却被某种名为羞愧的情绪占据。

    虽然已经打定主意把身体交给这个孩子了,但事到临头还是不免有些退缩与

    怀疑。

    况且,这个意识还是第一次接受男人的求欢,从他人那里继承的记忆与此刻

    相比是那样的模糊不清。

    如果按照原先的想法,两个人之间不过只是一夕欢好,自己又是否还能忍耐

    的住再次与他发生关系?

    或许只有这次的话不会有什么问题。但要是再发生第二次,就一定会有第三

    次,第四次,这种感觉就像习惯了毒品的瘾君子接受了更凶猛的新式毒药一样,

    陷入更深的疯狂。

    等到他和琪亚娜重逢之后,自己又该怎么样?

    不行……不能再这样下去。

    感性到达极致时,反而唤醒了被刻意忽略掉的理智。

    已经跨过了绝对的禁忌,却开始选择往来时道路转身。

    但已经没有回头路可走了。

    「岳母大人……」

    迅猛的抽送中,舰长以粗重的口吻呼唤着——「……很舒服……」

    「别……别这么说!……啊!……」

    虽然女人的表情已溢满了羞愧,但依然不得不承认被夸赞时心中涌起的满足

    感,尤其是,她夹住男人腰部的双腿完全无法分开,如同要把他勒死一样,在他

    背后死死交缠着,配合着他的节奏。

    而当舰长的面庞贴近过来,她发自内心的回避

    倒像是在做戏,很快就被他夺

    走了湿润的嘴唇,两人的舌尖在彼此的口中来回进出,缠绕,吮吸。

    虽然好好漱过了口,但明明在浴室里,这张嘴曾经吸含过他的雄根,在卧室,

    吞下了他的黏液……可他现在却不在乎地和这样的自己索吻……这份激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