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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接话:“没办法,谁让这个审神者一点话语权都没有。”在他们闲聊的时候,六个人已经分配好了任务,今剑和太鼓钟负责侦查,岩融打头阵,削去敌刀的刀装,接着由压切长谷部和烛台切光忠上前攻击,短刀负责游走,抓住空缺一击必杀。沧栗和药研在人群的最后,药研将短刀横在胸前,警惕着周围的攻击。“这是第几波敌人了?”压切长谷部甩去刀上的血,“这次遇到的敌人格外多,是我的错觉吗?”太鼓钟贞宗甩了甩震得发麻的手腕:“感觉我已经杀了十几快二十个了,平时在这种外围地带根本遇不到这么多人吧。”“贞酱,小心!”烛台切光忠发出惊呼。太鼓钟贞宗接收到了烛台切的提醒,向后一个空翻躲开了偷袭的短刀。今剑抓住时机嗖的上前,短刀捅碎了对方嘴里叼着的本体。“能够在我们的警惕下潜伏过来,不错嘛。”今剑原地转了个圈,“多来点多来点,一点都不过瘾。”“哈哈哈哈哈哈哈,说的没错,太少了,这些根本不够杀的。”岩融捞起衣服擦了把脸上溅到的鲜血,“我还能再战几百回合!”“我们换个地方再休息,这里消散的敌刀太多了,会有新的敌人顺着战斗的痕迹过来,不换地方我们一直无法休息。”烛台切将汗湿透的刘海撸到后面,“差不多也是午饭时间了,这样的环境下根本没有办法做饭和食用。”“这个很重要吗?随便吃点就好了。”压切长谷部有些急躁,“以前从来没遇到过这种事情,我认为有必要先去调查一下。”“不,我支持咪酱,我要吃饭。”太鼓钟贞宗扫开石头上的树叶才坐下,“不吃饭没劲打啊,不要虐待未成年嘛。”“那就投票吧,选择先调查的站到我这边,选择先做饭的站在烛台切旁边。”压切长谷部信心满满,觉得大家肯定会选他,因为他觉得涉及到安全问题,这么重要的事情,要是还只顾着吃,这些人也太不称职了。结果连药研都选择站在了烛台切旁边。“审神者和我们不一样,得按时吃饭才可以,抱歉了长谷部,这一次不能站着你那边了。”药研简单解释了一下。压切长谷部只好答应烛台切的要求,几个人在稍作休整后,立刻往其他地方移动。沧栗跟在他们的后面,觉得这天色越来越暗,让人觉得十分不安,尤其是远方那风起云涌,似曾相识啊。“审神者大人,请小心。”药研低声提醒沧栗,“这次敌刀出现的人数过于诡异,可能会出现检非违使,五图的检非实力向来强劲,但是我们会努力的。”“放心吧,到时候检非出现,你们就可以稍微放开手打,如果我猜的没错的话,一直有人在监视情况,你刚才说的已经是属于特殊的了,到时候肯定有人过来。”沧栗同样低声回复他:“比起这个,我更担心之后来的不是检非,你一会儿和长谷部换个位置,我有事要问他。”药研心下了然,加快了脚步,沧栗装作跌跌撞撞的跟在他们后面,走得异常心酸。其实是真的心酸,沧栗已经好久没自己走这么远的路了,不管是在本丸内还是本丸外,基本都有刀剑负责运送他,他也习惯了变成一张龙猫饼趴在他们头顶上。现在用人形走路,才发现走路真累。沧栗瘪瘪嘴,内心深处泛起一点委屈。压切长谷部听到了药研低声传达给他的话,特意降低了速度走在沧栗身边。“怎么,这就走不动了吗?”压切长谷部有些迫不及待的开口,“走得这么慢,浪费我们时间。”他弯腰把沧栗抱了起来:“我可不是为了帮你,只是你太慢了。”“抱歉。”沧栗稍微挪动了一下,给自己调整到舒服的位置,“长谷部,你看看东北角的云层,有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压切长谷部装作不经意间看向东北角,将看到的景象深深印在脑海里。“大人,不如我们先回本丸?”天边的变化确实让长谷部觉得不对,仿佛有东西在搅动他的灵魂,让人从心底蔓延出不安。“不用,我们照常行动,时政那边已经开始有动作了,出了危险先让他们顶上去。”沧栗打了个小小的哈欠,“不过先吃饭吧,不知道这次在野外,烛台切能发挥得如何,野餐啊,有点小期待。”压切长谷部算是知道什么才是最为稳固的陪伴在沧栗身边的方法了,从这次回去开始,他决定要向烛台切学习,跟在审神者的身边,从拥有一手好厨艺开始。烛台切光忠现在确实有点头疼,毕竟环境所限,再加上上次表现出的“高超”厨艺,这次到底该怎么办呢,是做的普通点好,还是继续高标准完成。“烛台切,审神者说吃简单点就好,可能会有突发情况。”今剑坐在岩融肩上,把话传到了烛台切的耳里,“挑个开阔的地方,一会儿战斗起来更方便。”后面这句今剑倒是没掩饰音量,在场的人都听到了。岩融走在最前面,用薙刀暂时担当了开路的角色,扫去了挡路的树枝和藤蔓。“吃简单点的话,就烤鱼吧。”烛台切现在小河边,看着里面不时出现的鱼灵机一动,“贞酱,就拜托你帮我们多抓几条鱼了。”“我也来吧。”药研从河边捡了几块石头,盯准了河里游动的鱼,“我在岸边打,太鼓钟你帮忙捡回来就可以了。”“行,这个我不擅长,就交给你了。”太鼓钟蹲在河边,看着药研一扔一个准,无比佩服。“药研不愧是在战场成长的刀剑,对于这种事很擅长啊。”太鼓钟感叹。“我就当做夸奖收下了。”药研摘去手套,先是认真的清洗了自己的手,然后从随身携带的小包里抽出一柄手术刀,将太鼓钟捞上来的鱼开膛破肚。“还能这样?”“有什么不可以。”药研手里的刀片削铁如泥,割开鱼肚就更不在话下,刀片在指间跳舞,几个眨眼间,所有的鱼就被收拾干净,穿上了干净的树枝上。“麻烦你了,药研。”在药研收拾鱼rou的时候,烛台切已经生好了火,现在把串好的鱼rou树枝戳在火堆旁边,他手里拿着调料,不时的往鱼rou上面洒。沧栗闻到了香味,自己一个人蹲在了火堆旁边,看着渗出油脂的鱼皮默默的流口水。周围已经开始刮起了风,有风卷着树叶在他们身边打转,所有人一半注意力放在沧栗身上,一半注意力放在周围环境上,虽然五图的敌刀会偷袭,但说实话对他们来说没什么影响,但是要是把鱼rou打翻了,审神者可能会气炸。“还没好吗?”今剑代替审神者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