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街上游人如织,各式商品琳琅满目,喧声笑闹不绝于耳。正是王朝盛景,承风却看得皱起了眉。太白偏过头看他:“怎么了?”“明明听说西北大旱,连续两年颗粒无收,已经开始易子而食。可为何皇城脚下一片繁荣,简直就像太平盛世。”“……”太白又想说天灾人祸都是注定的,画到嘴边才发觉不合时宜。承风不再是上一世吃饱穿暖全家不愁的小公子了,此时他是皇子,为天下cao心是他的职责所在。即便看淡生死轮回的神仙,也不能给他灌输‘祸福由天’的消极思想。昨夜与他说‘天道’,是自己欠思量了。见太白没有回答,他也不再追问。作为一个长期关在宫门里的皇子,他并不是不同人情世故的。张扬跋扈只因他有个太子哥哥宠着,作为回报,他想为哥哥做点事。——还他个海晏河清的太平人间如何?承风幸福的想:皇兄知道了一定会为我的志向骄傲,我跟承业那个饭桶是不一样的。至于身旁那个人,管他答不答应,本殿下是赖上他了!作者有话要说: 为了早茶,大清早就爬起来,吃了一半想起来还没存稿……→_→☆、冤家路窄在还不知是谁赖上谁的情况下,承风已经把太白划分成了他的人。这时迎面驶来一辆马车,在熙攘的人群里速度不减,横冲直撞地冲着他们的方向来。承风敏捷地往旁边一闪,回过头时目眦欲裂——那家伙眼瞎啊,还摇着扇子东瞧西望,马蹄子都快蹶到他脸上啦!带着‘我要掐死他’的仇恨,承风旋风一般将太白扑倒在地,但由于距离太近,马蹄不可避免地要从他们身上踏过。时空仿佛凝固住了,两只高高抬起的前蹄离他们只有一步之遥。只见一道金光闪过,马儿的两只后蹄好像抽筋了一样,擦着他们往一旁倒去,连带着整个车厢侧翻在一边,滑行了数米才停下,正好停在承风的身后。承风一咕噜爬起来,看着身后的惨相心有余悸,把太白提起来就开骂:“你走路不长眼呐,被那马蹄子踹一脚你这身板儿就散了好吗!”太白心说,我还没骂你呢,谁叫你不要命的冲过来的?里头的人已经爬出来了,是个衣着华贵的年轻男子。承风一见他怒火连升两级,来人正是丽贵妃的弟弟,张束权。今天是冤家路窄了。太白拉住他的胳膊,轻轻对他摇了摇头。承风明白太白的意思,皇子偷溜出宫,罪名可大可小,这口气现在必须忍下去。太白不动声色地挡在承风面前,吸引张束权的注意。“抱歉,是我们——嗯…”一只手直接卡在太白咽喉处,五指成爪,用力的陷下去,好像随时都能把这细细脖子折断。“你是什么东西?敢挡小爷的道,我敢当场撕了你信不信!”“住手。”承风一个箭步上去,把张束权一脚踢开,他红着眼睛扶着太白,见到他颈上细白的皮肤在已rou眼可见的速度肿胀发紫。顿时脑中血红一片,旧怨新仇,他想把张家所有人都杀光。太白扶住他的手,站稳了。方才那一爪子让他声带受损,现在说话都疼。“风儿,冷静。”张束权被下人七手八脚地扶起来,他恼羞成怒地眯着眼打量承风——这人看起来有点眼熟,能不能直接打死?还是留着慢慢阴死?张束权没想多久就被另一道目光给吸引去了,他看到一双很温柔的眼睛,似笑非笑的眸子里暖洋洋的,被他这样看着全身上下都有种说不出的舒适感。那双眼睛好像会说话,让他不由自主地敞开心扉。‘你有急事马上就要离开,立刻走。’凶神恶煞的脸渐渐柔和了下来,张束权一拍脑袋:“娘喂,差点误了进宫的时辰。”他好像忘了方才被踹了一脚的事,小跑着就走了,留下面面相窥的家丁,和一脸莫名其妙的围观人群。“想走。”太白一把抓住承风的手,忍着嗓子的不适,轻声:“回来,别惹事,乘他没缓过神来赶紧走。”承风一口气堵在嗓子眼儿里,不上不下,整个人郁闷成了一只人棍。被遗留下来的两个家丁,看他这架势也不敢造次,默默地收拾东西,绕开他们走了。人群渐渐散去,承风还杵在那里,太白碰了碰他,哑着嗓子说:“殿下,难得出来一回,别为了这种人扫兴。”承风撇了眼他的脖子,‘哼’了一声,大跨步就走了,留下原地苦笑的太白。承风走了几步,又退回来,恶狠狠地朝太白伸出手:“快跟上。”大庭广众的被人牵着走,太白老脸有些挂不住。虽说人挤人看不出什么来,但两个男的始终有些别扭。太白安慰自己说,就当带大孙子逛街了,反正没人认识。不过别扭归别扭,太白心里还是美滋滋的,风儿会心疼人了,凶一点也没什么。两人越过汹涌人潮,一路赶往大理寺。别以为只有丽贵妃有弟弟,皇后的弟弟更有出息,现任大理寺卿正是承风的大舅覃景兰。覃景兰人如其名,长相斯文,却能年纪轻轻当上大理寺卿。除了国舅这层关系,他本人的能力也不能小觑。承风就非常敬佩这位长他二十岁的大舅舅。覃景兰正在看卷宗,听来人禀报,手一抖打翻了书案上的几卷册子。“简直是胡闹。”覃景兰火急火燎地赶出去,见到人来人也不管周围有谁,一巴掌就招呼上去了。承风放在一肚子火都被这巴掌给打散了,他捂着后脑委屈道:“大舅,我们快一个月没见了,你就这么对我!”覃景兰提着他的耳朵,见承风越是龇牙咧嘴他就越用劲:“你是怎么出来的?我才不信是皇上开恩放你出来玩,快老实交代。”“大舅…”承风哀嚎。此时的熊样哪还有半分二皇子昔日风光的影子。太白适时出来救场,他恭敬地朝覃景兰行礼:“下官李长庚,见过覃大人。”覃景兰这时才注意到承风背后还有人:“你是…”“他是鸿儒馆的掌事,我的先生。”承风抢着回答。覃景兰略微讶异地打量着太白,心说这人好年轻啊,看起来就是弱冠之龄。寻常人这个年纪想入鸿儒馆都不容易,更别说掌事。更奇怪的是他根本不认识这个人,他绝不会是通过科举出来的。太白看出他的疑惑,对上他的目光,笑着说:“下官原本是山野村夫,承蒙陛下错爱,覃大人不认识下官也是应该。”被人直白的道出心中所想,覃景兰有些微窘,轻咳了一声:“是我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