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办公室里承诺会好好读书的夏渺渺。赵志强进班第一眼就下意识地往夏渺渺的座位瞥了一眼,小姑娘安安静静地在做题,看起来真是认真极了。赵志强捂唇轻咳一声,快步走上讲台。“同学们啊,相信大家也都知道了这个好消息,咱们班的男子篮球拿了第一名,让我们一起给篮球队员们鼓鼓掌好不好!”台下响起震耳欲聋的响声。特别几个篮球队的,把自己的掌心都拍红了。赵志强笑眯眯的,“男篮拿第一名呢,学校给了班级两千块钱的奖励。我提议用这个钱请大家吃饭,好不好?”台下自然一阵高吼着好。“老赵!我们要吃贵的!两千根本吃不饱啊!”赵志强说:“行,多的我补行了吧!接下来就快期末考了,我希望大家也能吸取咱们篮球队不怕苦不怕累的精神,以这样的积极面貌去迎接期末考,你们说好不好!?”有饭吃,大家自然也都热情高涨地应了好。可惜饭吃到一半,赵志强儿子高烧得送医,着急忙慌的付完钱走了。夏渺渺和杨思楠胃口都不大,早也吃饱了,又不准备参加后续的活动,也站起来准备走了。一群少年少女们没了老师在,话题也都逐渐偏了起来。祝滨刷到那条说林佳蕊的帖子,调笑着撞了撞林佳蕊,“欸小尾巴,大家都在议论你啊。”林佳蕊在心里暗笑。她知道祝滨对她有点意思了。本来都是直呼其名的,现在改叫她昵称了。昵称就代表了特殊。林佳蕊笑笑,佯装吃惊道:“是吗?我不看论坛的。”果不其然,这样的不争世事、与世无争的样子,必然会让男生产生好感。后台面板里,祝滨对她的好感度又提升了一点。祝滨说:“别看好。都是毒瘤。欸你要是有夹不到的菜喊我帮你啊。”林佳蕊抿抿唇,轻轻笑一下,“那就谢谢你了哦!”她同祝滨说着话,眼睛却不由自主地看向祝滨身边的时少。不知道为什么,她对时少总是有一种莫名的征服欲。在场所有的男生对她的好感度都是正向往二位数走的,只有时少是负数。林佳蕊刚准备用心观察一下时少喜欢吃什么菜,就见少年寻着夏渺渺离去的背影迈开脚步。祝滨“欸”一声,“野哥,不吃饭啦!”时野早已大步走出去了。祝滨啧一声。刚才野哥可是一口没吃,光顾着看夏渺渺了。真是问世间情为何物啊!时野大步跟出来,恰好看见夏渺渺和杨思楠在门口作别。天色已经暗下来,沉沉的夜色里,只有商贩铺子上的灯牌和橘黄色的路灯的光源。餐厅离夏渺渺家的路程只要十分钟,夏渺渺决定走路回去。杨思楠说,“渺渺,那你到家记得给我发个短信报平安哦!”夏渺渺笑着应了,“你也是!”时野也恰在这时走过来,微微扬眉,“我送你。”刚才两人在饭桌上隔得远,夏渺渺也感受到他的目光了。他看人也不知道遮掩,就这样直勾勾地看着她。负担死了。她好不容易躲开他的目光,现在也没可能同意:“不用。”就这么一点路,她可以自己走回去的,用不着他送。他解释,“这块有个很出名的露阴癖。”夏渺渺:“……”早上出门前,夏mama也交代她了,说以后放学会让夏爸爸来接她。家附近的区域有个露阴癖,专门恶心女人,而且吓完人就跑。但晚上要聚餐,她就没有再让夏爸爸来接她。但她觉得比起露阴癖,时野也安全不到哪里去。感受到她眼底的不信任,他轻笑一下,“不会对你做什么的。”她腹诽,他要是还敢对她做什么,那下场真不是被她咬一口这么简单了。真当她没有脾气呀?“不用你送。”她看着他,“我也可以打车回去。”他“哦”一声,又说,“前几天不是刚出了个出租车司机的新闻?”夏渺渺:“……”怎么被他这么一说,怎么什么都不安全啊!他笑一下,绕过她,率先往她家方向走。夏渺渺一哽。她送他回家过,自然知道他家在哪里,分明是和她家不同的方向的。可人家也确实没有“送”她,她总不能霸道地和他说这条路你不准走吧。夏渺渺咬咬腮帮子,默默跟上。比起两人一起走的负担感,这样走她确实会轻松不少。只是抬眸的时候,总是会不由自主地注意到那个高挺的身影。他双手插着兜,走得不快也不慢。路灯把他的影子拉得很长。她不明白,一个看起来总是漫不经心的少年,为什么会有着这么孤寂的背影。他好像永远背着光,在一片深黑的阴影里。但她很快挪移开眼睛。她虽然消了气,但并不代表她愿意再度关心他。有这个神气,还不如多背几个英语单词来的实在。周遭没什么声响,除了马路上汽车引擎发动的声音,以及一点点的市井杂音,就是她的小皮鞋踩在水泥地上的轻微响声。“哒。哒。哒。”是小少女轻快的步伐。时野微微扯了下唇角。他不和她并排走,她就有这么高兴。夜风轻拂脸颊。他注意到有个迎面走来的男人畏畏缩缩的,眼神也有些闪躲。这么热的天,那人穿一件大码女士的拉链长裙。时野顿住脚步,一秒警觉。夏渺渺想着接下来的规划,并没有注意到前方的异样。下一秒,少年干净的气息围笼过来。她的眼前被一只干净的手掌挡住。她不明所以地飞快眨了两下眼,长长的睫毛戳在他的掌心。但手比脑快,她一手已经掐在了他的腰上,皱着眉,下意识地斥道:“时野,你干嘛!”他捂着她的眼,语气轻柔,“别看。”视线被阻挡,她愣在原地,微仰起脸。路灯橘色的灯光浅浅地落在他的脸上,一半明,而另一半则隐在黑暗里。线条利落的下颌线随着说话微动。不远处,响起来一阵瘆人的“嘿嘿嘿”声。哪怕没有看见画面,也叫她一秒汗毛直立,顿时不敢再动弹了。少年的声音自她的头顶上方传来,带着几分怒,又淬着冰,是对着那个人说的。“滚!”夏渺渺微诧。她知道时野虽然挺不良的,可她穿过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