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彷佛感受到那根年轻而充满精力的阳具在她身体里面进出着,带来潮水般令人战 栗的快感。 她慢慢摸住发热的下体,知道自己已经无法挣脱了。 走出滨大,苏毓琳唇角那缕笑容慢慢消失了。她突然觉得很疲倦,想找个地 方休憩。但她发现,除了那间酒吧,自己已经无处可去。可她不想回到那个充满 rou体和jingye味道的阴暗建筑,至少现在不想。 苏毓琳漫无目的地行走在街头,像往常一样,吸引了无数目光。如果可以选 择,她希望自己变成美杜莎,让每一个看到自己的人都变成惨白的石像。她可以 拿一把凿,随心所欲地把它们一一凿碎。可惜她太累了,连凿也举不起来。她只 想坐下去,闭上眼。什么都不用再想。 一阵铃声响起,苏毓琳看了看号码,然后吸了口气,振作起来为,脸上露出 灿烂的笑容,用欢快的声音说:「哥!」 她嗔怪地说:「我跟你说过了,有时间我给你打回去,不用你打过来。我现 在留校了,很忙的。」 她静静听了一会儿,然后说:「家里都好吗?」 「那就好。」苏毓琳笑着轻声问:「嫂子还好吗?」 「真的吗?」苏毓琳惊叫说:「我还以为她不会生呢!」听着电话那一端的 叙说,她开心地笑了起来,「是男孩还是女孩?哎呀,一个月怎么能看得出来。 太好了!嗯,给她买些精致点的食物,补补身子。」 苏毓琳絮絮说了许多,才挂了电话。脸上刚才堆砌出的笑容已经变成真实的 喜悦,她舒展了一下身体,觉得突然轻松起来,刚才满心的疲倦、委屈和伤感都 不翼而飞。 苏毓琳在街头走着想了一会儿,然后拨了个号码。「你好,我是苏毓琳。」 她微笑说:「我知道你很惊讶……」 **********************************玥 曲鸣拿起一支药液混浊的注射器,「掰开屁股。」 南月掰着臀rou朝两边分开,露出里面小巧红嫩的菊肛。由于注射过驰肛剂, 她肛交时不像景俪当初受伤严重,敷过药已经大致愈合,软嫩的肛洞微微缩着, 周围布满纤细的褶曲,刚洗过的美rou仍沾着水,宛如一朵含羞的雏菊。 曲鸣把针头对准肛门上缘臀沟底部的细rou,刺进去,把药液推入四分之一。 南月身体一颤,身体变得炽热起来。 这些天南月已经尝遍了各种催情剂的滋味,药效最强的,就是这种直接在体 内生效的注射型药剂。每次注射,她都要产生三次甚至更多次高潮,才能舒解药 力带来的刺激。 南月翘着屁股,任由曲鸣把足以令任何一个正常女性疯狂的催情剂注射在自 己体内。然后换了个姿势,进行自己上午的第三次手yin。 当手指触到阴户,南月忽然怔了一下,两眼望着虚空一个看不见的点,变得 迷乱。一直注视着她的三个男生都紧张起来——谁也不知道这个连老大都敢踢的 女生,清醒过来会做些什么。 短暂地停滞一瞬间后,南月脸上的潮红迅速褪去,变得苍白。她有些迷茫地 低下头,看着自己rutou上钉的金属环,然后目光呆滞地移向下腹,看着红肿的阴 户。 南月有些发怔地伸出手,在下体一触,然后触电般弹开。她呼吸蓦然急促起 来,怔怔看着唇角含笑的曲鸣,然后吃力地站起来,快速看着四周,似乎想分辨 出这是真实还是梦境。 曲鸣慢慢喝着杯里的酒,看着南月赤裸着身体,跌跌撞撞地走在地毯上,忽 然放肆地大笑起来。他扔下酒杯,一把拽住南月披散的长发,把她拖到吧台上, 随手拿起一只酒瓶,把坚硬的瓶颈捅进她下体,在她湿泞的yindao里戳弄着,「贱 货,是不是很爽?」 南月脸色像失血一样苍白,她看着曲鸣,彷佛看到魔鬼一样战栗起来,然后 用尽全身力气尖叫说:「不——」凄厉的叫声在酒吧中不断响起,少女白皙的rou 体横在吧台上,一身肌rou的巴山按住她双腿,那个高大而冷酷的男生抓住她的手 腕,手里拿着一只黑色的酒瓶,用细长而坚硬的瓶颈捅弄着她柔嫩的yindao,彷佛 要干出血来。 南月彷佛做了一个冗长的噩梦。从噩梦中醒来,却发现自己已经陷入地狱。 她眼睁睁看着自己圆润的rufang被那些男生恣意揉捏,少女娇柔的性器被他们用酒 瓶粗暴的捅弄,更令她惊恐和无比屈辱的是,她的身体居然在这样残忍的yin虐中 有了反应。她想起自己刚才注射的针剂。她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女性器官开始收缩 抽动,在一只酒瓶的捅弄下达到了高潮。 南月在吧台上哀痛地哭泣着,那只酒瓶还插在她高潮过的rouxue中,黑色的瓶 颈被yin液打湿,嵌在红艳的yinrou内,在灯光下泛起妖异的光泽。 「你以为你能跑得了吗?」曲鸣轻蔑地对她说:「还不是我想怎么玩就怎么 玩。」 曲鸣松开南月,从酒橱拿了瓶酒,轻松地打开。南月清醒过来,整个人都傻 了,并没有他想象中的激烈举动,不见得比景俪和杨芸更难应付。女人真是一种 软弱的生物。他觉得阿黄的安琪儿实在是浪费了。 rou体高潮的悸动渐渐停止,南月涣散的眼神慢慢凝聚起来,忽然她坐起身, 忍痛从体内拔出酒瓶。 「呯」的一声,酒瓶落在吧台上,发出碎裂的响声。 南月把锋利的瓶身送到 颈下,然后一咬牙,对着曲鸣。 曲鸣有些意外地摸了摸鼻子,「我还以为你要自杀。」 「我不会死!」南月脸上湿湿的都是泪痕,眼中却充满恨意,「我会看着你 死!」 曲鸣扬起下巴,「我逼你了吗?」 南月呼吸一窒。 三个男生都笑了起来,「是你自己愿意的。」 南月脑中一片迷茫,她清醒后第一个意识就是自己被强jian了,可是这些天的 经历她还有印象,无论他们做什么,她都没有生出一点不情愿。 蔡鸡笑嘻嘻说:「你的性幻想不就是被人虐待吗?」 南月握着酒瓶的手发起抖来。她确实有过这样的幻想,但怎么也不可能是跟 这三个可恶的男生。 蔡鸡推了推眼镜,很斯文地说:「我们来做个约定。你还像这些天一样乖乖 和我们玩游戏,我们就替你保守这个秘密。如果你不愿意,明天整个学校都会知 道,滨大最有名的小美女是个受虐狂,自己跑到酒吧让人玩屄插屁眼儿。」 南月赤裸的胸乳起伏片刻,忽然咬紧牙关,「我会把你们都送进监狱!」她 一边往大门退去,一边用力喊道:「你们是凶手!是杀人犯!」 曲鸣脸色顿时变了。这是他犯的一个愚蠢的错误,让她见到了许晶。 蔡鸡却一脸的不屑,「傻瓜,骗骗你就信了。那是个蜡像!老大做着玩的。 你以为我们是jian尸癖啊。」 南月怔一下。曲鸣抓住她分神的一剎那,猛地跳过吧台,朝她冲去。即使被 药物折磨这么久,南月反应依然很快,两手握着酒瓶,等他靠近时突然一刺,险 些刺中他的腹部。曲鸣惊出一身冷汗,这才意识到南月并不是一个柔弱的女生, 曾经一脚差点儿把他踢成残废。 巴山跳过去挡住大门,曲鸣站在通往车库的侧门前。虽然南月没有穿衣服, 但这个女生明显有足够的勇气,敢光着身子跑到大街上,那就太冒险了。 南月孤零零站在中间,虽然她是个女生,身无寸缕,可笑地拿着半截酒瓶, 但她不是景俪,不是杨芸,也不是苏毓琳。曲鸣相信,即使在这种状况下,这个 女生也能准确找出动脉和筋腱的位置,给予他致命一击。 蔡鸡忽然说:「时间到。」 他对南月笑了笑,然后说:「该打针了。」 南月双手颤抖起来,她心跳变得剧烈,嘴唇发白,皮肤的温度迅速下降,又 迅速升高。不过几分钟时间,她赤裸的胴体就布满汗水,变得又湿又白,瞳孔也 随之扩散。 酒瓶「呯」的落下,摔得粉碎。南月也无力地倒在地上,两手抱着肩膀,身 体蜷曲起来,战栗着发出低叫。那声音彷佛来自于骨髓最深处的哀鸣。 曲鸣透了口气,扭头看着蔡鸡,「蜡像?」 「我是骗骗她。」蔡鸡看着痉挛的南月,小声说:「不过老大,还是换成蜡 像吧,太危险了。」 **********************************玥 苏毓琳哼着歌,轻快地走进酒吧。 巴山躺在沙发上呼呼大睡,蔡鸡很无聊地在网络上看电影。苏毓琳在蔡鸡脖 子上亲了一口,「他呢?」 蔡鸡偏了偏头。 曲鸣在酒吧一角看大联盟交易的新闻,大联盟一共有三十支球队,有七支都 来自于滨大所在的都市,每年球员交易的金额是一个天文数字。如果不是打人风 波,今年的交易中会有周东华的一席之地。但现在,他的名字已经从正式合同的 名单中消失。运气好的话,也许会在次一级的联赛中开始他的职业生涯。 难得三个人都这么安静,苏毓琳倒讶异起来。这段时间,他们每天变着法子 的玩弄南月,那些过分的举动,让苏毓琳也心生寒意。最近几天,曲鸣最喜欢在 南月身上试验各种催情剂,然后用暴力强迫她高潮。 而南月的表现更出乎苏毓琳的意料。她两年前认识了南月,这个女生不仅漂 亮,而且聪慧,就像云间的仙子,有着不属于这个世界的优雅和精致。 苏毓琳始终不明白,这样一个气质脱俗,有着美好未来的女生,为什么会走 进这间邪恶的酒吧,用她令女人也嫉妒的漂亮身体,接受三个男生近乎残忍的玩 弄。 她还记得昨天这个时候,为了博得曲鸣一个轻蔑的笑容,南月给自己注射了 两支催情剂,然后在一根假阳具上taonong了两个小时,直到整个下体全部湿透,浑 身瘫软的没有一丝力气。 苏毓琳将rufang贴在曲鸣肩上,一边听着新闻,一边惊讶地说:「他们的年薪 好高啊。」 「整个大联盟,有资格签正式合同的不到八百人。」曲鸣淡淡说:「周东华 本来能拿到一份合同。可惜他傻到为一个烂货跟人打架。」 苏毓琳不经意地说:「好久没有听到周东华的消息了。」 曲鸣耸了耸肩,「谁知道呢。也许已经滚出滨大了。这样也好,如果他每天 看着杨芸被乌鸦搂着四处招摇,说不定会气到死。」 苏毓琳柔软的手指在他肩上按摩着,笑着说:「听说乌鸦把杨芸当成奶瓶, 每天都要吸干才让她上课。」 曲鸣嗤笑一声。杨芸流产后,刚出现的沁乳也随即停止,那个变态的乌鸦干 脆给她打了催乳针。随着乳腺的增生,杨芸的rufang也随之 发育,比以前又大了一 号,越发诱人。 苏毓琳环顾四周,「咦,南月呢?」 曲鸣提高声音,「蔡鸡!」 11 南月没有在那个几乎是她专设的yin虐房间里。第一眼看到,苏毓琳几乎没有 认出这个以美貌和气质著称的女孩。她被扔在酒吧的公用卫生间里,她长发零乱 地散开,锁在一起的双手抱在胸前,洁白的身体蜷缩着,彷佛一只濒死的蝴蝶, 躺在自己的呕吐物和排泄物中,不住抽搐。 「像头又脏又臭的母猪。」蔡鸡呸了一口,捏住鼻子。 巴山倒是不在乎脏臭,拿起南月纤细的脚踝,将她两腿拉开。南月白美的双 腿在他手中战栗着,白嫩的大腿和臀间沾满了尿液和粪便,显然下体已经失禁。 南月瘫倒之后,曲鸣只锁住她的手,把她丢在卫生间,就不再理睬。这两个 小时她彷佛在地狱中度过,身体每一个关节都在断裂,每一寸皮肤都在扭曲,每 一处肌rou都在痉挛,每个毛孔都在挣扎哀叫。 面部神经彷佛瘫痪,口水和眼泪不听使唤地淌出,然后她开始呕吐,几乎将 整个胃部都吐出来。赤裸的rou体彷佛满是孔洞,寒风从缝隙吹入,吹到裸露的骨 骼上,血管被一丝一丝吹干,蛛网一样悬挂在皮肤和骨骼之间,每一秒都在干枯 断裂。 身体彷佛敞开一个巨大的口子,冰冷的空气顺着敞开的yindao灌入体内,像一 双冰冷的手掌直接捏住内脏,残忍地扭动着。她竭力伸出手,掩住敞开的下体, 却摸到那里失禁淌出的尿和体液。 当肛门开始失禁的时候,南月已经感觉不到屁股滚出的污物。她目光涣散, 漫无目的地在地上挣扎着,像一头失明的雌兽,在自己的屎尿和呕吐物中翻滚。 南月迷茫地瞪大眼睛,似乎意识到有人进来,她喉咙抽动片刻,然后嘶哑着 喉咙说:「打针……给我打针!快给我打针!打针!」她哭叫着,声音凄悲得不 似人声。 蔡鸡捏着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