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毒(02)
2021年9月17日 周一,早晨。 苏瑜墨坐在梳妆台前,脸上已经不再红肿,身上的淤青也都消去,略施粉黛遮住脸上的憔悴,又是那个美美的自己。 前几天去医院仔细的做了检查,还拍了片,结果还算令人心安。 虽然挨了顿打,特别是腹部挨了一拳,但好在没留下什么伤。 在家也躲了够久了,据说学校也没传出准确的风言风语,想来是李可凡那小子嘴巴够严实。 既然如此,班还是要上的。 二年五班的教室里,早上最后一节课,语文课。 上课的铃声还没结束,学生们就看到苏老师迈着那熟悉的步伐,如女王般重新回到教室里,不免哀嚎起来。 苏瑜墨拍着黑板,放了几句狠话,震住了学生们后,开始上课。 捧着书讲着课文的苏瑜墨,若有似无的往后排靠窗的位置看了一眼。 那个高瘦的男生,正看着窗外发呆,在她的课上开着小差。 “李可凡。” 被老师点了名的男生回过神来,左顾右盼了一会,确认是自己被点了名,然后老老实实的站起来。 苏瑜墨两手撑在讲台上,身体前倾,威严满满的问道:“老师刚才讲哪了?” 李可凡向四周投去求助的目光,但显然没人帮助他,无奈的只能耸耸肩,答:“不知道。” 他那温吞的,淡然的模样,看得苏瑜墨不由火大。莫非这小子自认抓住我的把柄,有恃无恐不成? 李可凡略显窘迫的样子惹到旁边同学发笑,那笑声传道苏瑜墨耳朵里是那么的刺耳,她用课本一拍桌子,呵斥道:“笑什么笑?” 课本砸到桌子上的声响很大,学生们吓了一跳,全都噤若寒蝉。苏瑜墨也发觉自己的反应有点神经质了,干咳一下,对李可凡冷声道:“上课不好好听课,下课到我办公室来,行了,坐下吧。” 下课,同时也是放学的铃声响起,苏瑜墨足足拖了10分钟的堂,在一片诸如“网吧都没位置了”的抱怨声中,学生们相继离开,最后教室里只剩下苏瑜墨跟李可凡两个人。 “到我办公室来。” 说罢,苏瑜墨抱起课件走了出去。 李可凡跟在她身后,默不作声的看着那个被窄裙勾勒出来的臀部曲线,随着步子左右摇摆着,相当养眼。 苏老师身材明明很棒,人也漂亮,但班上的那些老色批同学们很少谈论起自家班主任,想来是性格的恶劣让人忽视了她外在的美貌。 李可凡一路胡思乱想的跟着苏瑜墨进了办公室后,苏瑜墨把课件随手往办公桌上一扔,大喇喇的往椅子上一靠,翘起二郎腿。 李可凡聋拉着脑袋,老老实实的站在老师跟前,等着老师开口。 苏瑜墨盯着李可凡看了半晌,没有急着说话。 这个学生,只不过是众多差生中的其中一个,以前并未引起她的注意。 如今细看,他头发很短,不像其他那些追求个性的学生什么牛鬼蛇神都有。穿着也很朴素,不像其他那些学生那样花红柳绿的,而且还算干净。人嘛,长得还行,如果排除掉那个好像从来没睡醒般淡然的表情外,其实也没那么让人不顺眼。 安静的办公室里,只剩下时钟走动的声响。许久之后,苏瑜墨打破沉默,说道:“那天的事,你没跟别人说吧?” “没有。” “……” 又是一番沉默,苏瑜墨看着眼前的那个男生,想起上一次把他叫来办公室时,他临走前说的那句话,不由的气上心来,徒然站起来,一巴掌甩了过去。 只是这耳光并未打在少年的脸上,看起来仿佛随时都在发呆的少年,没想到反应倒是挺快,抬起胳膊挡住了苏瑜墨呼过来的巴掌。 苏瑜墨一愣,她意识到眼前的这个男生,比的自己都还要高大半个头,虽然年纪比自己小个五六岁,但力气肯定比自己大。 现在距离放学已经过去了半个小时,学校里已经没什么人了。这臭小子是那家伙的儿子,如果也像那畜生一样,对自己…… “老师,干嘛突然打人啊?” 少年的语气满是疑惑,苏瑜墨压下心头的不安,用恶狠狠的语气责问道:“那天你说过,不建议我去你家家访。你早就知道会发生这种事,对不对?” 李可凡无奈的耸耸肩,说:“怎么可能,我又不是算命的。我爸确实不是什么好人,但我也没想到他会强*jian你……” 听到强*jian二字,苏瑜墨破防了,拿起一切随手能拿到的东西砸向李可凡,压低着声音嚷道:“要死啊你!是不是想死?不许给我说那两个字!特别是在学校里!” 好好的发xiele一通后,苏瑜墨压下尚未宣泄干净的怒气,向李可凡询问起他的家庭情况。 李可凡揉着被砸疼的部位,摇摇头,表示拒绝。 “说来话长,现在饭堂都快没饭了。” “待会老师请你吃!” “好吧……” 李可凡对于自己的童年,是没有什么美好的记忆的。 印象中的父亲,经常对母亲拳打脚踢,直到某一天父亲突然消失了,他问起母亲,mama只告诉他 ,他爸死了。 也许是恨屋及乌,mama对自己谈不上有多疼爱。 有一次因为某个事情惹mama不高兴,他妈破口大骂之余,道出了讨厌他的原因。 他跟他爸仿佛一个模子刻出来的,每次看到他的脸,就会让她想起那个王八蛋。 李可凡跟别的孩子一样,都是唱着长大的,他见过别的被父母溺爱着的孩子,他相信世上没有真正讨厌自己孩子的母亲。 直到最后他mama再婚,跟别的男人走了,李可凡才不得不接受这个血淋淋事实。 李可凡被扔给了外公外婆,自己的母亲除了每个月给生活费外,基本不再管他。 这种情况持续了很多年,直到那个男人重新出现在自己的生活里。 消失了十三年的父亲,原来一直在监狱里服刑。 mama把他从外公外婆那接了出来,扔回当年那个家里,并跟那个男人说,她已经累了,该轮到他来履行父亲的责任。 她这些年很累吗?李可凡根本听不懂这个女人在说什么,明明这些年来就没管过他。 刚出狱的男人没多说什么,接下了李可凡这个摊子。 李可凡语气平淡,仿佛十多年来的心酸并不是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苏瑜墨听了,多少有些触动,只不过她仍然不会原谅那个男人就是了。 “我把你爸送进监狱,你怎么办?” 少年歪着头:“什么怎么办?” “你爸没了,你妈也不管你,谁养你啊?” “这就不牢老师你cao心了,成年人终归要自己想办法。只要你不迁怒我就行。” 苏瑜墨一声嗤笑:“就你?还成年人呢。” …… 中午跟李可凡谈过话后,苏瑜墨心情一直很复杂。 这段时间她躲在家里,想了很多,但其实并没有想出个屁来。按照她的性子,本来应该找爸妈哭诉自己的遭遇,甚至都不用添油加醋,那个男人肯定会被挫骨扬灰。但不知道为什么,她始终遮遮掩掩,爸妈虽然察觉到自己女儿的异常,但也没问出个所以然来。 苏瑜墨自认并不是那种被强*jian了会忍气吞声的女人。虽然她也要脸皮,但吃了这么大的亏,按照以往的性子,她早就吵着让她爸跟她哥给她作主了。她也并不觉得自己被强*jian了,是什么难为情到,连自己家里人都要隐瞒的事。 但在家里呆了这么多天,她除了脑子里胡思乱想外,并没有任何计划。 心不在焉的上了一天班,傍晚放学后,苏瑜墨走到校外停车场,正要下班回家。 就在按下点火开关后,副驾驶的门徒然被人打开,一个男人窜了上来,坐到了副驾驶上。 苏瑜墨愣了一下,看清了来人,下意识的就要跑,可安全带的开关先一步被那个男人按住,接着一条胳膊越过她的身子压住她的肩膀,手上还拿着一把刀,刀锋已经贴到了苏瑜墨的脖子上,她的肌肤可以感觉到刀锋的锋利,瞟了一眼后视镜,她看到自己白皙的脖子上已经被割出一道血痕。 苏瑜墨吓得胆战心惊,结结巴巴的说:“你你你……你要干什么……别乱来。” 苏瑜墨不断在内心告诉自己,要冷静,这里并不是什么偏僻的角落,周围的行人来来往往,这个男人不可能敢对自己怎样。 虽然一直在给自己打气,但想到这个男人曾经对自己做过什么,苏瑜墨泪水忍不住在眼眶里打转。她有理由相信,如果自己大声呼救,在有人过来之前,自己的脖子肯定早已经被割开了。 就在今天中午吃饭的时候,苏瑜墨问起李可凡,你爸当初犯的是什么罪,狼吞虎咽的少年抬起头,漫不经心的说了两个字。 杀人。 苏瑜墨不明白,自己没找这李义算账就不错了,这男人怎么还把自己截住了。 这都2021年了,苏瑜墨从未想过,自己所处的社会竟然这么的不安全。 苏瑜墨梨花带雨的哽咽道:“别别别……别杀我。” 李义愣了愣,说道:“谁说我要杀你了?” 说罢,抵在苏瑜墨脖子上的刀稍微撤开了一点,虽然仍然是一挥手就能伤到她的距离,但仍然让苏瑜墨安心了一些。 男人的目光警惕的看着车窗外,确认没人注意到这里,他那沉闷嘶哑的仿佛让人踢碎了的嗓音说道:“上次为什么没报警?” 还在抽着鼻子的苏瑜墨一时间没有听清楚。咦?什么意思?莫非上次他把我强*jian了,尝到了甜头,又见我没有声张,觉得有恃无恐了,现在找上门来,想要劫色? 苏瑜墨胡思乱想起来,支支吾吾了半天,也没答上来个所以然。李义没跟她多废话,用刀在她眼前比划了一下,命令道:“开车,出了停车场右拐……” 刀架在脖子上,苏瑜墨不敢忤逆,老老实实的发动车子,一路按着李义指的方向,把车开到了市郊一个非常偏僻的地方。 “下车。” 男人的命令简单明了,苏瑜墨下了车,看着不远处的小树林,心想这男人莫非要带她去里面野战? 李义走了过来,手里拿着一捆绳子,说道:“别乱动,只要你老实,我就不会伤你。” 那是,麻绳…… 苏瑜墨不知为何想起了那个梦境,脸颊有些发烫,但此情此景下,些许旖旎的胡思乱想也只是一闪而过,更多的还是对这个男人的恐惧,如果自己哪里惹到他不高兴,至少挨顿打是少不了的。 李义把苏瑜墨的双手捆在她身后,再把两只脚绑到一起,然后掏出条毛巾塞进她的嘴里,接着用个头套把她的头给捂上,最后再把她扔进后备箱,随后发动了车子,扬长而去。 苏瑜墨不知道过了多久,头套终于被人取了下来,一直蜷缩在后备箱里经过接近数个小时的颠簸,早就被折腾得奄奄一息。在毛巾从口腔里取下来后的第一时间,她贪婪的猛吸了一口气,却吸到了一股难闻的霉味。 环顾四周,自己正处于一个像是废弃工厂的地方,宽大的厂房里还堆砌着一些废旧的设施,满地都是干枯了的油污,厂房外杂草丛生,看起来已经荒废很多年了。外边天色已暗,厂房里没有灯,全靠外面的路灯投进来的光线,才让她看清自己的处境。 厂房空空荡荡里,大部分的金属铁器都已经被搬空,但仍有许多搬不走的设施留在了厂房里。此时苏瑜墨就被绑在一根柱子上,双手高举,整个人被吊着,难受得要死。这让本来有点小洁癖她也顾不得脏了,靠在满是铁锈油污的柱子上。 苏瑜墨扭了扭身子,实在受不了,央求道:“能不能放我下来?我保证不跑。” 对方冷着脸看了他一眼,呵道:“啰嗦什么?” 说完,这个男人随便找了个地方坐下,看向厂区外面,愣愣出神。 苏瑜墨被一呵斥,吓得闭上了嘴巴。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那个男人只是坐在那发呆,仿佛入定般,动都没动一下。 麻绳绑得很紧,苏瑜墨越是挣扎,手腕被勒得也就越疼。两手被绑,时不时被蚊虫叮咬一下,痒得连挠都挠不了,最后实在忍无可忍了,她鼓起勇气哀求道:“喂,求你了,把我放下来吧,我真的不跑。” 男人站起身,朝她走来,手腕一抖,一把小刀出现在他手上,泛着吓人的寒光。苏瑜墨这时候才发现,原来之前一直放在自己脖子上的这把刀,并不是削水果的那种可爱的玩意,而一把军用匕首,上面还有一道深深的血槽。 苏瑜墨吓坏了,惊声尖叫道:“你干嘛?不要!” 眼看着那把匕首捅了过来,苏瑜墨眼睛一闭,脖子一缩,刺耳的女高音在空旷的厂房里形成一道道回音。 “啊啊啊啊!!!!!呃……” 咦?好像没事? 过了好一会,苏瑜墨感觉胸口凉飕飕的,战战兢兢的睁开眼睛,发现自己的T恤连同文胸一起,由下而上被割开了,此时此刻坦胸露乳。 心脏还在剧烈的跳动,劫后余生的苏瑜墨吓出了一身冷汗,反复确认自己的确没有受伤,应该是虚惊一场。 只是割开我的衣服么?吓死我了,还以为要没命了。嗯,他割我的衣服,难道是要? 废旧工厂、麻绳捆绑、绑架等等要素加在一起,苏瑜墨想起过去在影视作品里看到的种种画面,想到不就前的那个梦境,一种奇妙的感觉浮上心头,让她浑身一哆嗦。 苏瑜墨不止一次的幻想过这样的场面,特别在她自慰的时候。在各种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地方,比如荒废的工厂、狼藉的废墟、幽闭的房间等等,被歹徒、恶棍、劫匪等各种各样的人,变着法的强*jian。 没想到真的会有这么一天。 而眼前的这个男人,肯定会cao自己,绝对的。嗯?他在干嘛? 李义翻开苏瑜墨的手包,找出了一部手机,摆弄了半天不得要领,最后问道。 “怎么解锁?” 听到男人的叫唤,苏瑜墨如惊弓之鸟般吓了一跳,眨巴了下眼睛,确认对方是在跟自己说话,哆哆嗦嗦的回道:“啊?哦,面部识别。” “面部?识别?” “就是你把屏幕对着我的脸就好了。或者点旁边,切换到密码,77。” 见这娘们这么配合,李义没再继续为难她。解开屏幕后,又捣鼓了半天,最后拿着手机对准苏瑜墨。随着咔嚓一声响,以及摄像头的灯一闪,苏瑜墨知道他拍了自己的一张照片。 这唱的是哪一出?难道他好这口吗? 拍完了照片,这男人竟然不再理会自己,专心的摆弄起手机,弄得苏瑜墨满头雾水。 难道这男人并不打算对自己做什么吗? 苏瑜墨心情复杂了起来,说不清是心安还是失落。 手机还能比老娘好玩? 半晌过后,李义抬起头,闷声问道:“你爸妈的号码呢?没存?” “呃……”苏瑜墨一时语塞,她存的号码里,爸爸是“皇帝”,mama是“皇后”,哥哥是“太子”,也难怪李义翻了半天没找到。 苏瑜墨小心翼翼的问:“你要干嘛?” “我要打电话给你爸,告诉他你女儿在我手里……嗯,你的奶子很大。” “咦?” 他前言不 搭后语的话把苏瑜墨给整懵了,一时间没听明白对方在说什么,好像是在夸自己胸部来着。 李义把手机放到一旁,慢条斯理的走到苏瑜墨跟前,两手拨开她已经被割得破破烂烂的衣服。 那是一对非常丰满的rufang,加上她双手举过了头顶,让这对山峦更加高耸挺拔。 他摸了上去,一手竟抓不完,那柔软滑腻的触感仿佛能从指缝中溢出来,弹性十足且极具张力。 有多少年没这样摸女人的奶子了?十三年?还是十四年? 真是坐了很久很久的牢了啊。 而此时另一边,苏瑜墨内心犹如小鹿乱撞。 什么嘛,到头来不还是要干那事。 冷静,一定要冷静。经过上一次的经验,苏瑜墨知道,这个男人只要不反抗他,不大声乱叫,他就不会打自己。记得上次,被插到最后,她好像还挺配合来着。呃,这是为了让这强*jian犯尽快结束,绝不是被cao爽了。 柔嫩的奶头被粗糙的手指攥住,捏了捏。李义并没有刻意的用力,只是那力度已经弄得苏瑜墨生疼,她咬这牙默默忍受着。 李义发现苏瑜墨的奶头已经变硬,她的奶头很大,像一粒成熟的葡萄,变硬后还会翘起,李义觉得有趣,手指来回拨弄起来。 苏瑜墨只感觉酥酥麻麻的,很痒,痒到她期望他像刚才那样狠狠的揪自己奶头来止痒。苏瑜墨低下头,借着夜色隐藏自己含春的表情。 先前来到这间厂房的时候,李义把苏瑜墨绑起来,还布置了一会现场,手里早就沾满了灰尘、油污等污垢。此时肮脏的手摸在雪白的奶子上,留下一片片黑漆漆的污渍,几番揉搓后,污渍在她布满细汗的肌肤上晕开,形成一种黑白相间的视觉反差,让人血脉偾张。 这个女人很香,很软,奶子摸起来很舒服。她在发抖,在害怕,却想表现得硬气,有趣。 等进去之后,就睡不到这样的女人了啊,真是可惜。不过正常来说,这样的女人,不坐牢的话也睡不到吧。 苏瑜墨并不知道此时这个若有所思的男人正在想什么。他的手正摸着她的奶子,思绪却不知道飘到了哪里,这种时候都能开小差的么?看那模样就像是在用她的rufang来打发无聊的时间似的。 苏瑜墨拿出跟家里人说话时才会用到的那种乖乖的语气,可怜兮兮的说道:“那个,我的手好疼,能不能放我下来,你想做什么都可以。” 男人空洞的眼神望过来,似乎是恼火于思绪被人打搅了,恶狠狠的说了声。 “别吵!” “噫!” 苏瑜墨脖子一缩,苦恼的想着:这男人也太难对付了吧,我都这样说了还不满意,难道他喜欢用强吗? 我是不是该呻吟一下,勾引他,他爽过之后,兴许一高兴就把我放了? 就在苏瑜墨打算叫唤几下的时候,李义把一直在占便宜的手收了回去,放到她的腰间,去扒她的窄裙。 扒拉了几下没脱下来,李义皱了皱眉,从绑在腿上的刀套里抽出匕首,拉开苏瑜墨的腰带,就要割开她的裙子。 看到这个男人动不动就亮刀,苏瑜墨的小心肝可受不了,急道:“别!腰这里有扣子,这里这里。” 说罢她还扭了扭屁股,示意隐藏扣的位置。 男人收回匕首,研究了好一会才把她的裙子解开。只不过到了裤袜就没有那么温柔了,“嘶啦”一下,薄薄的丝袜被撕开,就连棉质的小三角裤都被这个男人徒手给撕了。 身上的布料被一种她难以想象的力道撕碎,苏瑜墨的心砰砰直跳,这种受到致命威胁的危险感,让她身体某个地方不由自主的亢奋了起来。 李义拉开裤链,亮出了他另一个武器,那是一根高高竖起的,长长的rou棍。 借着外边路灯照射进来的光线,苏瑜墨看清了那玩意的尺寸,心慌的咽了口唾沫。 没关系,不是已经做过了么。加油,苏瑜墨,你一定行的! 李义并不知道这个女人已经为接下来即将遭遇的不幸做好了心理建设。他察觉到她在发抖,像只受到惊吓的小白兔。李义摸了摸鼻子,瓮声瓮气的说:“不用怕,只要你,乖乖的,我不会像上次那样。” 这个被关了十多年的男人,语言组织能力相当的差,笨嘴笨舌的说了好一会,苏瑜墨才听明白他是在安慰自己。 “不会打我吗?” “不打。” “哦……谢谢你。那,可不可以放我下来?” “不行。” “……” 果然没那么好说话,如果敢反抗他,说不定还会打我。 苏瑜墨担惊受怕的想着。 男人扶起她的一条腿,rou棍伸到她的私处,guitou在柔嫩的yinchun上划拉几下,轻易的找到了洞口,然后他精瘦的腰一挺,jiba“嗞”的一声,插进了水帘洞里。 这个过程顺利到就像吃饭喝水这么简单。 李义没想到这么轻易的就把苏瑜墨给上了,她身子连躲都没躲一下。明明上次cao她的时候,这娘们可野了。 抱起她rourou的大腿,李义长驱直入,只觉得这sao洞cao起来真是顺溜,虽然紧实,但每次插入都能痛痛快快的插到最深处。 两 人的身高有差,站着干不是很方便。李义握住苏瑜墨的屁股,两手毫不费力的托起她的娇躯,抱着美人柔软的身子,吭哧吭哧的干了起来。 苏瑜墨很难受。 她的胳膊已经举过头顶很久了,早就酸痛难耐。粗糙的麻绳绑着她的手腕,火辣辣的疼。先前还能靠在柱子上,如今身体的中心被对方夺过去了,她整个人就被这么吊着,有苦难言。当对方抱起她的屁股时,她连忙用双腿夹住对方的腰,把身体的重量放到对方身上,好减轻手腕的负担。 李义见她双腿主动缠住自己,心想这娘们还挺sao,估摸着是不会跑了。 他翻出匕首,在拴住她的地方一挑,锋利的刀刃割断了麻绳,苏瑜墨一个重心不稳,跌进男人的怀里。 慌乱间,她的胳膊环住对方的脖子,像是主动投怀送抱一样。 苏瑜墨意识到绳子解开了,心下暗喜,胳膊悄悄挣扎了一下,发现两个手腕还是被牢牢绑在一起。 算了,只要不被吊着就行。 强壮的胳膊扶起她的大腿,搂住她的腰,把她整个人抱起来。男人粗重的呼吸仿佛野兽的嘶吼,吭哧吭哧的喘息着,腰部不断的用力,cao着苏瑜墨湿漉漉的sao屄。 苏瑜墨感觉整个人不断的被抛起,又落下,失重的感觉让她脑袋发晕,心脏扑通扑通狂跳。她只能死死搂住男人的脖子,像一片身处狂风巨浪中的孤舟,苦苦死撑。 每一次身子的下落,都被拿根长长的rou棍插得个透心凉。苏瑜墨从来没被哪个男人透得这么深,她觉得自己的yindao好像都被撕裂开了,很疼,被破处的时候都没这么疼。 可是,明明这么疼,为什么,会这么爽。 酥酥麻麻的感觉,就像被电到一样。 好痛苦,好难受,可是……好想要。 就像一个快要渴死的人,明知道眼前的是一碗毒药,她还是喝了下去。 “嗯……嗯……嗯……” 苏瑜墨情不自禁的开始呻吟,她甚至自己都没意识到,她已经叫出声。 从前跟别的男人上床时,苏瑜墨也会叫,但那些叫床基本都是跟着气氛,或者是刻意为之。毕竟叫唤几声,趴在她身上的男人们往往都会更加卖力一些。 她不知道,此时她无意识的呻吟,有多么的yin荡。 李义想起第一次见到她时,这个女人那种打心眼里看不起人的眼神,对比她此刻的模样,感觉有些好笑。 还不是一条母狗。 李义把她放了下来,把她推到墙边,接着扶起她的屁股,从她身后插了进去。 苏瑜墨的屁股浑圆挺翘,rou感十足,从背后cao起来特别带劲,不管多么粗鲁的撞上去,总能得到很好的缓冲。李义cao得意气风发,空旷的旧厂房里,rou体的撞击声,女人的呻吟声,形成一道道回音,在夜色中散开。 顾不得四周飘散的灰尘以及难闻的霉味,苏瑜墨急促的喘息着。被绑在一起的双手艰难的扶着脏兮兮的混凝土墙,小心翼翼的扭着腰,sao屄配合着男人粗鲁的抽插,迎来送往。 苏瑜墨晕乎乎的脑袋,勉强的发现了一个现象,自己每次叫出声的时候,这个男人就会更加用力一些。 上次明明只要发出一点声就打我的说。 于是乎,除了那酥媚的鼻音发出的呻吟外,苏瑜墨开始哼哼唧唧的叫唤起来。 “啊……好棒……要死了……嗯啊……你好厉害……” 啊,好羞耻!自己怎么会叫得这么sao!嗯,是为了让这头畜生尽早射精结束,绝对不是因为自己被cao爽了,不是。 李义徒然抱起她的身子,两手扣住她的香肩,固定住她的身子狠狠的插了几下,cao得苏瑜墨发疯似的叫唤,哪里还有半点平日里高傲的女王形象。 苍劲有力的手掌徒然掐住她的脖子,另一只手肆意的揉搓她丰满傲人的奶子。 李义并没有真正的掐她,紧绷的手指如鹰爪般环住她的咽喉,虽然还能正常呼吸,但苏瑜墨感觉这男人仿佛只要一用力就能扭断她的脖子,吓得她老老实实的不敢动弹,哪怕自己的奶子被抓得痛到她掉眼泪,她也没敢说半个疼字。 下面那根铁棍似得jiba也再胡乱冲撞着,每次插入都撞到她的宫颈上,仿佛把她的zigong都撞得移位了。 疼,好疼,不管上面下面都疼。 可偏偏在这种难以忍受的疼痛中,却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畅快,身子被那种酥酥麻麻的感觉电过之后,有种难以形容的舒服。 这种欲罢不能的感觉,让苏瑜墨非常上瘾。 李义腰部一挺,把苏瑜墨整个身子都顶了起来,苏瑜墨双脚离地,失去支撑的感觉让她无比心慌,两手乱舞想要抓住什么东西,可偏偏自己背对着这个男人,没办法抱住他。 随后李义抱起她的双腿,扶住她的膝盖窝,苏瑜墨双腿被摆成M字型,在空中分开双腿,姿势有点像是大人在哄小孩撒尿。 虽然难为情,但被抱住的安心感,让她乖巧的倚靠在男人怀里。 李义在厂区里移动,一边迈着步子,一边利用身体移动时产生的惯性抽送她的sao屄。此时苏瑜墨哪里还在乎什么尊严,纵情的呻吟着,男人每啪她一下,她就积极的叫唤一声。 走出厂 房,转悠了许久,在一个厂房旁边,李义看到一辆废弃的皮卡。他抱着苏瑜墨走了过去,也不管上面厚厚的灰尘,把苏瑜墨放到了引擎盖上。 苏瑜墨仰头望天,这里离城市很远,天空没有灯红酒绿的光线污染,可以看到高悬的明月。 银色的月光洒下,照在苏瑜墨赤裸的娇躯上,明明满身都是脏兮兮的污渍,但仍然有种出尘的美感。 李义看着那在月光下愈显白嫩的奶子,只觉得口干舌燥,不由分说两手握住,嘴巴叼住葡萄般的奶头又啃又咬,惹得苏瑜墨娇喘不已。 只从鸟门那里把jiba伸出来不太过瘾,李义把裤子解开,然后把苏瑜墨的双腿抗到自己肩上,搂住她的腿,深吸一口气,开始最后的冲刺。 早就累得近乎虚脱的苏瑜墨知道这是最后一回合了,提起最后的力气全力的迎合对方,yin荡的叫声传出老远,就在天上那轮明月的注视下,到达高潮。 苏瑜墨人生中第一次体会到这样的高潮,仿佛有股电流在全身乱窜,一股仿佛来自灵魂深处的颤栗,让她的身子痉挛不已。 李义只感觉这温热潮湿的腔道徒然变得guntang,柔嫩的软rou层层叠叠的挤压着自己的命根,爽得他一哆嗦,两手握住女人的腰肢就是一顿猛冲,最后卵蛋一阵收缩,rou棍深深的一插,guitou顶在宫颈上,nongnong的jingye喷涌而出,浇灌在那朵娇嫩的花蕊上。 guntang的jingye如子弹般打出,激烈的喷射把苏瑜墨的高潮推到更高的一个顶峰,她从来没尝到过这种滋味,爽到让人窒息。明明知道内射是不可以的,怀孕的话会很麻烦,但生命的种子播撒到她肥美的良田上,那种难以言喻的满足感让她根本无法抗拒,她抱住了这个侵犯自己的男人,接纳了他的一切。 激情褪去,男人从她身上爬起,而她全身上下又酸又疼,都快散架了,躺在脏兮兮的皮卡车头上不愿意动弹。 男人转身走掉了,苏瑜墨看着对方消失在夜色中,愣愣出神。 算了,管他呢,好累,想睡会。 没过多久,男人折返回来,只听见“咔嚓”一声响,以及一闪而逝的闪光灯,苏瑜墨知道自己又被人拍了一张照片。 苏瑜墨纳闷道:“你干嘛?” “留下证据。” 苏瑜墨一脸问号,拜托我才是受害者耶,你留什么证据? 见她没明白,李义解释道:“待会告诉我你爸的电话,我要问你家里人要赎金,并把这个地点告诉他们。刚才拍的照片也一并发给他们,让他们相信你确实在我手上,并且已经受到伤害。不出意外的话,你父母会很急,会报警,等警察来了,我会短暂的挟持你,然后再把你放了。” 诶?原来这个人是可以说这么长的句子的吗?好像很少听到他说超过五个字的话。 苏瑜墨一时半会没有消化对方的话,但最后的话她还是听清了,挣扎的起身,高兴道:“你要放了我吗?” “嗯。” 李义拿出匕首,苏瑜墨看见刀,身子缩了缩,李义见状,说:“别害怕,手伸出来,给你松绑。” 打着死结的麻绳被割断,苏瑜墨揉了揉被勒出血痕的手腕,火辣辣的疼痛让她呲牙咧嘴。 李义靠在车旁,抬头望天。苏瑜墨看了他一眼,觉得这个人好像没那么可怕了。她想起他刚才的话,说道:“你绑架我,是要钱吗?不用告诉我爸,你放了我,我给你就好了。” 随后她又小声嘟囔了一句:我可不想自己的裸照被老爸看到。 李义摇摇头:“不行。” 苏瑜墨仔细回想了下他刚才说的话,发现一个很关键的问题,疑惑的问道:“你刚才说,你要等警察来,才把我放了,这样的话你不是就被抓住了吗?” “我就是要被抓。” “咦?为什么?” 也不知道是不是做过爱了的关系,此时的这个男人相当愿意说话,把前因后果娓娓道来。 十三年的牢狱生涯,让他已经无法适应这个社会,其中的心酸与难处,三言两语根本说不完。 李义确实有改过自新之心,出来之后也想好好做人,奈何社会不给他机会。他但根本找不到像样的工作,连去工地干体力活都没人要他。后来总算找到一个包工头,有了点事做,但那包工头说工钱年底才结算,每个月只给他很少的生活费,没过多久那个包工头跑路,李义才知道自己上当了,但也没办法。 出狱后,前妻把儿子塞到他手里,他没有理由推脱,他也不愿意儿子继续跟着那可恶的女人。只不过自己生活都成问题,哪里负担得起。 经济上的困难都还只是其次。他不会用现在的手机,看不懂如今人们扫码付款的交易方式,惊诧于通货膨胀后的物价。一切的一切都很陌生,他想要寻求帮助,但没有任何人会帮他,这让他想逃,逃回那个熟悉的监狱里。 “所以,那天晚上你才对我……” “主要还是那天你太嚣张。” “咦?有吗?” 大小姐显然不理解那晚她那种姿态有什么不妥,李义懒得与她争论这个,接着说:“本来我以为你会报警,我在你身上留下很明显的伤痕,足够坐实我的罪。可等了一个星期也没见条子来抓我,我又不想去自首减轻量刑,所以今天 继续找上你。现在强*jian、绑架、抢劫,嗯,至少十年起步吧,够我死在里面了。” 苏瑜墨喜滋滋的说:“原来你那天打我,是为了坐实你的罪吗?确实呢,我记得强*jian罪是要有用到暴力的手段才算的。” 李义疑惑的看了这女人一眼,心里奇怪,这娘们的关注点怎么在这?牛头不对马嘴。 他不耐烦的一挥手,拿起她的手机,问道:“你爸的电话是多少?” “我不告诉你!” 李义神色一冷,苏瑜墨嗅到了一丝危险的气息,脖子一缩,气弱道:“我想救你!” 李义的表情相当精彩,骂道:“你脑子被驴踢了?我殴打,强*jian你,用刀挟持你,绑架你,把你扔进后备箱里拖行了25公里,你他妈救我?” “我……我是个老师!不能眼看着你误入歧途!” 哟呵,这会苏瑜墨倒是记起自己还是个老师了,还圣母起来。 有一种,叫做斯德哥尔摩效应的现象,指被害人对犯罪者产生情感,甚至反过来帮助犯罪者的一种情结。苏瑜墨认为自己理解了李义这么做的原因,误以为这个男人其实本性不坏,他只是在现代社会活不下去了,想回到监狱里去,才不得已出此下策。 实际上,人承受的恐惧有着一条相当脆弱的底线,苏瑜墨屈服于李义的暴虐,如今只是他说话的声音轻了一些,表情不再那么可怕,今晚也没有打过她,她就心存感激,为对方开脱。 她没有意识到,无论如何,李义的犯罪已然是事实。她认为自己只要不追究,一切就能当作无事发生。 李义把她的手机揣回口袋,默不作声的走开。 苏瑜墨疾呼:“你去哪?” 即将消失在夜色中的男人回了句:“去自首。” 她试图追上去,可刚走出两步,发软的双腿一个趔趄,跌倒在满是泥土的地上。 【未待完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