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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怎么逼问,都一路把沉默进行到底。这么多年的问题今晚也毫不例外地得不到答案,自己早已习惯了也没多伤心,只是依旧失落而已。于是曹彦转移话题,“好端端的怎么肾虚了,最近也没见你到处乱搞啊。”陆羽希扶了扶额头,耷拉着脸,“别提了,Sherry就是个变态,扛扛的抖s,可我不是m啊。”曹彦听到Sherry这个名字心里更难受了,这下不用细问也猜到是怎么回事,何况也没资格去细问了。Sherry是陆羽希的未婚妻杜雪莉。陆家靠制药发家,后来扩展到保健食品,再后来是食品餐饮酒店房地产一路做大,而杜家则是开连锁私家医院的集团,外带外国医疗器械代理。陆家从刚发家那会儿就是杜家的药品供应商,所以两家是当之无愧的世交,这两人是青梅竹马,标准的娃娃亲。家族原因杜雪莉是学医的,本硕博连读,两家人约定等她一毕业,这两人就结婚。只可惜,陆家除去旁系,就只剩陆羽希和他哥了,他们的父母都不在了。陆羽希努了努嘴,说道:“别这么一副便秘样好不。不是你脑补的那样,只是她不知道哪弄来的一套治疗前列腺炎的医疗器具,硬逼我当实验对象,我明明是健康人好伐,她好歹拿个病人当研究对象吧,这样会死人的知……”“别说她了。”曹彦扯着他的衣领堵住那怨妇般喋喋不休的嘴巴,心里五味陈杂,不知道是该为他未婚妻的事情心酸好呢,还是为他以这种笨拙的方式安慰自己而开心好呢。微风习习,夜凉如水,美人在怀,香吻微醉。本隔着十多公分距离的两人此时此刻已经完全贴在一起了,曹彦顾及到陆羽希的身体状况所以除了霸道且不甘的亲吻,也还算规矩。不老实的反倒是陆羽希了。手伸进曹彦的衣服,抚着他的后背,冰凉的手指细细熨帖着每一寸皮肤,撩人的刺激透过脊椎,直入骨髓。本就好不容易才控制住慾望的曹彦呼吸终是不稳了,也就失去了理智,分开陆羽希的大腿,半扯半拉地让对方跨坐在自己身上,动作粗暴。硬如烙铁的某处往上顶了顶,哑着声音问:“做吗?”陆羽希松开抱着曹彦的双手,整个人往后倒下去,下半身坐在曹彦身上,上半身躺在地上,身体弯成一个迷人的弧度,露出一小截纤细的腰肢,白得发亮,刺眼得很。他张开双手,如画的五官勾勒着那惯有的勾人时的微笑,眉眼半弯,朱唇微启,邀请道:“任君品尝,不过仅此一次。”曹彦把他拉起来,“别躺地上,地上凉。”说着体贴的话,却一下子扒下陆羽希的休闲裤,手抚上嫩白的腿根,指尖时不时地撩拨着那片粉色的器官。陆羽希自己脱掉衣服,嘀咕着:“真热,像要烧起来了。”曹彦摸了摸他的胸膛,“明明凉得跟蛇一样。”轻啄了一下他的嘴唇,笑道:“小蛇精。”“你才蛇精呢,蛇精病。”随后他不知从哪来变出一个安全套,撕开后给自己戴上。曹彦在他腿根处流连的手指探入了那湿热的蜜.xue,这里竟是如他所说的,热得跟烧着了一般。曹彦解开腰带扣子,拉下拉链,那迫不及待的某处弹了出来。他抽出手指,摘掉陆羽希的套,套在自己的上面。随后刮了刮陆羽希的鼻子,“真调皮。”没等对方反驳,就一手托着对方的屁股,一手撑开那变得异常柔软的蜜.xue,对准后往下使劲一摁。换来了一声尖叫,岔开的尾音带着细细的颤抖,让人既想愈加肆虐地蹂.躏对方,又想好好地拥在怀里倍加怜惜。曹彦动了几下,陆羽希整个人就像被抽掉了骨头般软在自己身上,双手却使劲抓着曹彦的后背,在哭了般的低吟中发出阵阵痉挛。很敏感的身体,每次做愛都像受虐的小动物般让人不忍。曹彦抚上了那顶在自己腹部的器官,有技巧地套.弄着,耳边的声声低吟变成了动人的叫.床声,然而依旧是浸了蜜的哭腔,就像受伤的夜莺的低啭,可怜却惑人神智。所以尽管陆羽希不需要他的负责,也不屑于他的负责,曹彦还是想对他负责。从第一夜醒来后就想这么做,保护他,照顾他,这份心思兜兜转转,增增减减,却随着后来的每一次性愛愈演愈烈。第4章醒来之后曹彦自认不是什么有节cao的人,三贞九烈什么的跟他完全沾不上边,不过不知为何自己却一门心思吊死在一棵名叫陆羽希的树上。而且还是一棵招蜂引蝶的树。想想还得怪他们初次见面的第二天。那天早晨,当阳光斜斜地照进卧室时,曹彦就醒了。一睁眼就马上回想到昨晚的事情,脑袋都快炸了。重新闭上眼睛后还妄想昨晚一定是做了一个漫长的梦。当旁边有什么动了动,一只胳膊软绵绵地搭在他身上时,曹彦认命地睁开眼睛。转头看见身边躺着的人,突然释怀了,不论怎么说,同性恋也好异性恋也罢,这回自己还是赚到了,就凭这张精致得无以言表的脸。因为对方的胳膊搭在自己身上,所以曹彦即使醒了也一动不动地继续躺着,生怕把对方吵醒。半饷后陆羽希转了个身,曹彦才静悄悄地起来。他站在床边,还没来得及细细打量昨晚的艳遇对象,就被床上那可疑的血迹吓住了,东一块西一片的像地图一样,触目惊心。脑海里呈现的念头是:处?曹彦抹了把脸,揉了揉太阳xue,接着又抓了好几把自己的头发。好不容易定了定神,目光从那刺眼的红色处挪到那白亮的身体上。床上的人安静美好得不像生物,如果不是呼吸时那细微的起伏,倒更像是人偶,一件精美绝伦的艺术品。被子盖在腰腹处,掩去了那一片风光。本应无瑕的肌肤全是斑斑驳驳的紫红甚至牙印,胸前的突起红肿不堪,盈润饱满地像水晶石榴般,似乎溢满清甜的汁液,一戳就破。配上床单上的那些红红白白的痕迹,闹得还真惨烈。蹑手蹑脚地洗漱过后,曹彦坐在椅子上,一眨不眨地盯着床上的人,内心的万般情绪还是难以平复。屋里响起了轻柔的音乐,愣了愣,自己竟然不自觉地把音响开开了。犹豫了一下还是没关掉,开着也好,分分神之余还可以唤醒睡美人。陆羽希做了个噩梦,确切点说是一连串噩梦。首先是在一漆黑窄小的巷子里被狗追,他拼了老命地往前跑啊跑,跑啊跑。两边往后倒退的建筑是一片连一片的黑色剪影,完全没有立体感,他正疑惑时,突然被什么东西绊了一下,摔了个狗啃泥,还没来得及为自己的下巴哀嚎。那只疯狗就扑了上来,咬住了他的大腿,怎么甩都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