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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再一次跟她提起失忆的事。“我从前有一个学生,法国人,脑部受伤失去一部分记忆,后来他在菩提迦耶找到一位禅修大师,帮他恢复了记忆。”姜未很感兴趣:“怎么恢复的?”桑贾伊笑着看着她:“通过禅修,或者你可以简单理解为冥想。”“那是怎么cao作的?”“人每时每刻都被各种杂念包围,被迫接收各种信息,长期以往,人会陷入无意识的混沌,无法辨清真实的自我,而禅修,就是帮你沉淀自我,扫清弥彰的道路。”这段话听上去有些复杂,姜未似懂非懂,但她感觉听上去挺难的。需要禅修大师的帮助,还要去什么菩提迦耶,她到哪里去找大师啊?桑贾伊看出她在为难,笑着解释说:“禅修需要极大耐心和定力,不是一两周可以速成的,不过我建议你可以试试催眠,找一位有经验的催眠师应该不是难事。”“可是催眠不是假的吗?”姜未疑惑地问。就像许多电影里看到的,催眠师拿个怀表,对着被催眠者晃来晃去,那人就睡着了,接下来就会顺从催眠师的指导行动。桑贾伊微笑:“如果你尝试过,你就不会怀疑真假。”“可惜我不信佛,禅修可能对我没用,催眠倒是可以试试。”姜未回到瑜伽垫上,身体往下,头贴到膝盖上,闭上眼睛。“这跟信仰没有关系,”桑贾伊顿了顿,才说,“不过,你腰上那个纹身……”“怎么了?”姜未下意识摸了一下后腰,“那是个什么?”“你纹的是六字箴言的梵文。”是这样吗?姜未一直觉得那些字符奇奇怪怪的,也看不出写的什么,原来是梵文,难怪看不懂。她站直身子,走到镜子前拉开衣服看了一眼,“难道我以前信佛?”对哦,好像说得通,她不是吃素吗?桑贾伊摇摇头:“这不一定,很多外国人也喜欢纹中文,不代表他们了解中国文化,可能只是一种装饰。”姜未不说话,她扭过头盯着那行黑色的纹身,心中充满了问号。不过这问号很快就消失了。在桑贾伊结束课程离开之后,姜未上网查了很久的资料,关于禅修和催眠,看过许多案例后,她发现催眠的确更适合她。只要找到一位靠谱的催眠师,或许就能让姜未恢复记忆,这诱惑挺大。她很快就把自己对纹身的疑惑抛诸脑后。等到秦赐晚上回来,姜未兴冲冲地告诉他自己和桑贾伊的对话,并问他Z市有没有靠谱的催眠师。“我可以帮你了解一下,”秦赐松开领带,拉着姜未在沙发上坐下,“你确定想要尝试催眠?”姜未看了眼他扯领带的样子,露出微笑:“我确定,只要能帮我恢复记忆,我都愿意尝试。”秦赐不说话。“你不支持吗?”姜未轻轻搡了搡他的手臂,无意识地撒娇。她已经洗过澡,浑身透着桃子的清香,在水晶吊灯下显得雾气朦胧,异常美丽,秦赐轻轻抚上她的脸,温柔地说:“怎么会?你想做什么我都会支持。”姜未愣了一下,感觉到他的手指有意无意地蹭着她柔软的面颊,目光深邃,她在他眼中看见占有欲,若隐若现。还有理性的克制,这使他看上去不够动情。这让她不禁羞赧,也感到陌生。“你喜欢爬山吗?”姜未冷不丁地开口,打破此时旖旎的气氛,“我们什么时候一起去爬山吧?”秦赐松开她的脸,淡笑着问:“怎么突然想去爬山?”“不突然啊,就是想运动一下,”姜未笑眯眯地提议,“如果你不喜欢爬山,我们也可以去打壁球、网球、羽毛球。”秦赐问:“你很喜欢运动?”姜未摇头:“不知道,就是很想,但是你跑步别叫我,我讨厌跑步。”虽然没有记忆,但就是下意识地讨厌,跑得哼哧哼哧,热汗淋漓,心脏都要跳出来的感觉。很多事情,记忆没了,但是本能还在。“市郊有座三清山,一天可以来回,有空我带你去。”秦赐答应她。“太好了。”姜未笑起来,颊边露出两只浅浅的窝。“还有其他想去的地方,随时跟我说。”他握住姜未的手。看上去是那么温柔,他们就像是一对甜蜜的新婚夫妻,除了晚上睡觉时,仍然分居两处。其实这样也好。姜未现在也未必能接受和他更进一步的亲密。到目前为止,他们拥抱亲吻过,但姜未仍不知道该怎么定义秦赐,或许是她太迫切地想要探索自己的过去,无心分神来考虑感情问题。顺其自然就好。临睡前,秦赐接了通电话,他来敲姜未卧室的门,告诉她明天晚上会有两个朋友来吃饭。“是你的朋友吗?”姜未高兴地跪坐在床上。秦赐点头:“展绩勋,我从小到大的朋友,他会带他女朋友一起。”“从小到大的朋友?”这关系可不一般。秦赐笑了笑,打趣道:“对,经过我母亲认可的朋友。”他懂得用自嘲来化解苦闷,这让姜未有些难过。她记得自己在哪部电影里看过,当一个女人开始怜惜一个男人,那她就离爱上他不远了。姜未觉得这纯属胡扯,把这句话里的男女调换一下,似乎同样成立。但此时此刻,她不得不承认,对秦赐产生了异样的情愫,想要安慰他,也想要抱抱他。这是不是爱情,姜未不确定。秦赐并不知道姜未在想什么,他简单介绍了一下展绩勋,对方出生于一个医学世家,比秦赐大三岁,早年做过医生,后来辞职创业,现在经营一家私立医疗服务公司,也是秦赐公司的股东之一。“那他一定认识催眠师!”姜未眼睛发亮,仰头看着秦赐。秦赐走过来,碰了碰姜未的头发,“不相信我?”他的动作温柔,带上了些暧昧的意味,在安静的夜里,成熟男女间一点细微的动作,都可能让人想入非非。姜未说:“你是我老公,我当然相信你。”两人的目光碰在一起,其中的意味彼此都懂,秦赐的手指慢慢沿着她的头发往下,带着试探,和灼烫的温度,直到他把她抱起来,坐到他的腿上,姜未才感觉到他忍耐得有多辛苦。尽管他的外表看上去仍然矜持冷静,声音却发哑:“可以吗?”姜未惊讶于他的失控,但没有拒绝他的触碰,她伸手关上灯,将自己完全靠在他身上。这种时候无需言语,彼此都反应足够说明一切,她有些羞涩,对这股情潮却并不陌生,她喜欢这个男人,而他恰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