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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喝酒说话,刚好妹夫也来了呢!”谢大老爷略尴尬,假意要往外走:“不了,不了,家里还有客人呢,我就是从门口经过,刚好看到阿良这小子杵在这里……”谢七老爷如何肯放他走,好说歹说,非得留他吃饭。二人你来我往推来推去,闹嚷嚷的,房子就那么大,田父装不过去,只好道:“大舅兄既然来了,就一起说说话,你我也很久没见面了。”谢大老爷这才顺水推舟坐下来,又叫谢良:“去领阿薇、阿璟他们玩呀。”田幼薇冷眼瞧着,觉着谢家人真有些好笑。这明摆着就是个套嘛。谢大老爷闹过那一场之后,应该是早就后悔了,只是拉不下脸面,不好意思主动找田父和好。然后谢七老爷就想做这个和事佬,商量着制造了这么一个“偶遇”。也不问问田家人乐不乐意。“阿薇,我领你们去玩吧。”谢良完全不知道大人之间那些事,只晓得他爹不骂他了,和田父和好了,高兴得很。田幼薇还没开口,就见邵璟走过来笑眯眯地道:“阿良表哥,阿姐是女孩子,她和表姐们才能玩到一处,我们男孩子自己玩吧。”谢良并不想,但是无法反驳,只好不舍地跟着邵璟、田秉走了。田幼薇把谢良给的东西分给谢七老爷家两个女儿,谢七老爷日常经营瓷泥为生,家境非常一般,女孩子们都欢喜得叫起来,纷纷向她道谢。田幼薇笑眯眯地道:“谢我做什么?这是阿良表哥拿来的,要就谢他去。”谢七老爷的长女大瑛道:“不用谢,我们两家那么好。”她meimei二瑛道:“那么好也没见他送咱们这些东西,看到阿薇jiejie来了就给阿薇jiejie。”田幼薇不动声色:“你们两家很好吗?经常在一起?”二瑛道:“那是自然,昨天初一,我爹和大伯父也在一起喝酒商量事情呢,说的就是今天你们要来,怎么接待你们的事!”“就你话多!”大瑛要懂事些,立刻喝住二瑛,把话题转开。田幼薇顺着大瑛的话头,不动声色地打听着两家的关系,冷不丁道:“听说你们村里有一种酒很好喝,是在哪卖?我想买些带回去呢。”大瑛笑道:“就是村东头那家,我们家的酒都是我去打的,稍后我带你去呀。”田幼薇追问:“我爹上次过来喝醉那次,也是你打的?”大瑛有些不安,绞着手指头道:“是我打的。”二瑛道:“我姐为了打那壶酒,还摔了一跤呢!”“你闭嘴!”大瑛很凶地道。☆、第93章?前世欠了你的田幼薇看看面红耳赤的大瑛,再看看莫名其妙的二瑛,心里便是一紧,那酒,真的有问题吗?她不敢想象,是谢七老爷一家在害田父,毕竟这些年,田父对谢七老爷一家是真的很好。“我没摔跤!二瑛记错了!”大瑛急急忙忙解释。二瑛气道:“我没记错!你膝盖都摔破了!”“你这个谎话精!对着客人也说谎,要脸不要脸?”大瑛骂了二瑛,又和田幼薇道:“你别信她!她最爱说谎。”“我没有!你才是个谎话精!”二瑛气呼呼地跑了。田幼薇越发怀疑,心情也更加沉重,脸上仍然笑着:“没事,她还小嘛。”接下来气氛很有些尴尬,幸亏卢氏把大瑛叫去厨房帮忙了。田幼薇低着头烤火想心事,忽见二瑛走进来站在她面前道:“阿薇jiejie,我没说谎。”田幼薇亲热地拉了二瑛坐下:“你要我相信你,那你得告诉我是怎么回事呀。”二瑛见她和气,就说给她听:“……姑父突然来了,我爹叫我娘准备酒菜,我娘让我姐去买酒,我姐去了很久才回来,摔了一跤,膝盖都摔破了,新做的裤子也刮破了,还被我娘骂了一顿。”田幼薇笑道:“你姐膝盖都摔破了,酒壶没打碎?难怪人家都不信你。”二瑛一下愣了,许久才道:“是呀,酒壶为什么没碎呢?”田幼薇循循善诱:“是不是你jiejie怕挨骂,和别家另外借了个壶?”二瑛不确定:“我记不得了!”田幼薇就道:“怎么会记不得呢?”二瑛摇头:“我们村里好多人家都有同样的壶。”越瓷产地,大家用的东西都差不多,如果是仔细的人,或许还能注意到自家的壶嘴是歪的,花纹略有不同,但在小孩子看来,只要大致相同就是一样的。二瑛这里断了线索,田幼薇便走到门口往堂屋张望。田父、谢七老爷、谢大老爷已经喝上了,从她这个角度看过去,刚好能看到谢大老爷的脸。谢大老爷正拿着块帕子在擦眼泪,小声地说着什么,谢七老爷在劝,田父背对着她,看不清表情。田幼薇知道,很快她爹就得和谢大老爷和好了。所谓一只巴掌拍不响,谢大老爷能和她爹纠缠那么多年,她爹一定有问题。反正每次谢大老爷做错事,他都能给对方找一堆理由和不得已。不一会儿,邵璟等人回来,谢良却不见了。田幼薇把田秉叫到一旁说了这事儿。田秉道:“这事儿还得问大瑛才知道。你已经问过一次,她不乐意讲,我再去问,就得吓哭,那就打草惊蛇了。”田幼薇想了想,道:“让阿璟去问。”邵璟听了田幼薇的安排,没什么表情,更没什么表示。田幼薇急了:“你去还是不去呀?”邵璟道:“你偏心。”“我偏心?”田幼薇莫名其妙。邵璟控诉:“你亲了秋宝!”“呵……”田幼薇冷笑,想要她也亲他?做梦!“不用你了!”她一把推开邵璟,大步往前走,边走边捋袖子:“我还不信了,我自己搞不定这事儿!”“我去!”邵璟大吼一声,从后头冲上去,白了她一眼,气呼呼地道:“真是前世欠了你的!小气鬼!”“?”田幼薇指着自己鼻子,她是小气鬼?前世欠了她的?不对呀,邵璟这态度不对呀!和之前完全判若两人呀!钱不给她管,嫌她偏心,借机胁迫她亲他,还敢翻她白眼,骂她小气鬼?她气呼呼地总结了一下,认为是邵璟自以为翅膀硬了,不服管教了,于是手痒痒,很想揍人。田秉看在眼里,笑着将她按住,劝道:“阿璟长大了,他跟着廖先生学到了很多东西,你不能指望他一直和小时候一样。你不是嫌他黏你么?他很快就不黏你了。”田幼薇莫名怅然。是这样的么?是这样的。她很快释然,只是眼角莫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