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旗 - 言情小说 - 秦宫旧影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146

分卷阅读146

    本就困倦,难免时时而渐睡,越听就越没有兴致。

魏姝忽然就想起了赵灵以前教她的,为臣者取宠于君,当择其所兴,简其所厌,要了解君王的想法,像是并行比目鱼一般丝毫不差,像是磁石吸针一般不失毫厘的掌握君主的真情实感,卫秧虽有大才,却显然是不懂的,又或者他本就是在试探君主,世间大才都有点自己独特的毛病。

魏姝想去同卫秧说说去,道:“君上再给他一次机会吧”

嬴渠没说话笑着摇了摇头,他没那么多的时间耗费,每日的政事都十分的繁冗。

魏姝抱着他的胳膊,说:“君上,再试一次吧,试一次。”说着噘嘴去亲他。

嬴渠笑了,用手挡住她恨不得撅到天上的嘴,说:“不行”

魏姝说:“君上,求你了”说着拉过他的手,去亲他的手心。

嬴渠笑的抚额,非常无奈,说:“不许如此”

魏姝不依,想只小狗一样,咬他的手指尖。嬴渠将手抽出来,道:“寡人未净手,脏”他其实是故意的,故意不答应她,让她撒娇求他,他喜欢她那副又着急又讨好的样子,非常的喜欢。

魏姝侧身坐在了他的腿上,勾着他的脖子,去亲他白皙的脸颊,说:“嬴渠哥哥,你再信姝儿一次,就一次。”

嬴渠只是笑,不说话。

魏姝去啄他好看的唇瓣,说:“一次”

他还是不说话。

魏姝又吻上他,把舌探进去,去舔他的舌,玲珑的身子向他身子贴去。

嬴渠说:“你这是在□□”

魏姝说:“不行吗?”

嬴渠说:“你不要考验寡人定力”

魏姝说:“我没考验”

然后她便又吻上了他,手已经抚摸上了他的胸口,隔着衣物一点点抚摸到他的喉结,那里鼓鼓的像是藏着一个硬实核桃,她的心跳的非常快。

什么也不想了,不去犹豫了,也不再挣扎彷徨了,她早就是他的人,她的身上留有他的印记,离开了他,她还能跟谁呢?

如果没有魏国的事,她现在已经嫁给他了不是吗?她如此告诉着自己,好让自己义无反顾的放纵沉沦。

嬴渠说:“寡人只给你一次机会,倒时你再后悔,就是哭,寡人也不会放你。”

魏姝吻着他的下颌,搂着他,她的声音含糊又嘶哑,说:“不后悔”

第64章六十四

结束之后,魏姝就裹着厚被褥在政事殿的小榻子上睡着了,这一觉睡的很长,醒来时已经到下午了,她身上的酸痛感已经消失了大半,支着身子起来,由着婢女清洗了身子,身上的黏腻感消失了,又换了干净的衣物,感觉十分的清爽舒服。

嬴渠还在政事殿处理政务,和魏姝当误了一个上午的时间,他又要忙到很晚,但他精神很好,神清气爽的。

魏姝穿着白色的絺衣趴在他的背上,下巴抵在他的肩膀上,像只可怜巴巴的小猫,她的发还是湿的,水珠落下来,把他身上的衣裳都打湿了。

嬴渠依旧在批着竹简,没看她,但是魏姝看见他的唇角微微上扬,他是在微笑,这样温馨静好的日子对他来说十分的幸福,他能暂时的遗忘那些忧人的烦事,就连手中的政事都显得不那么沉闷了。

过了一会儿,魏姝的肚子叫了,嬴渠说:“饿了?”

魏姝说:“恩,饿了”

嬴渠命令寺人取来了些饭食,是蒸羊rou和烙饼。

魏姝就与他一案同坐,她吃着,却又吃的心不在焉,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他,就像要用自己灼热的目光把他看出个窟窿来一样。

嬴渠将一卷竹简批好,他虽然没看她,但是能感受到她灼热的目光,笑道:“为何总盯着寡人看?”

魏姝说:“我没有看你”她是睁着眼睛说瞎话。

魏姝把烙饼往他身边递了递,嬴渠说:“寡人不饿”

魏姝也不吃了,双手拄着下巴看着,此刻她的眼里,心里都只有他,她说:“现在嬴渠哥哥就像是姝儿的夫君一样。”

嬴渠说:“不是像,我就是你的夫君”他用的是我,不是寡人,这样听来仿佛十分的亲近,就像是寻常夫妻一样。

魏姝笑说:“夫君”

嬴渠嗯了一声。

魏姝又连着叫了两声:“夫君,夫君”

嬴渠笑了,抚摸她的发,她柔软的面颊,魏姝觉得自己就要沉溺在他温柔的眼眸里了。

她膝行到他身侧,没骨头似的靠在他的怀里,她看着他,心里只觉得快乐温暖,咯咯的笑,连自己都不知道是笑什么,就是非常开心。

身子一滑,枕在他的腿上,她笑着说:“夫君,姝儿就躺在这里陪夫君处理政务好么?”

嬴渠微笑说:“好”

她枕着他的腿上,一点也不困,但她就喜欢这么粘着他,两个人在一起怎么也腻不够似的,她说:“我想出宫去看看我meimei”

嬴渠心里一跳,魏家的小女儿,魏家竟有人幸存,他的身子突然间就冰凉了,但是看起来还是很平静的,一边批着竹简一边说:“你的meimei在秦国?”

魏姝点头说:“是的,同卫秧一起来的。”

嬴渠没说话,写字的笔停顿了一下。

魏姝立刻弹似的蹦起来,她怕君上误会她与卫秧沾亲带故,解释说:“君上,我不是因为与卫秧有这层关系才……”

嬴渠笑说:“寡人知道”又说:“魏家除了你的庶妹外还有何人幸免于难?”

魏姝一下子就消沉了,摇了摇头说:“没有了”

嬴渠其实在心里松了口气,说:“今日天快黑了,明日若是愿意去便去吧”又道:“你若是想念她,也可将她接进宫来小住几日。”

魏姝摇了摇头,没再说话。

栈馆里特别的冷,木制的窗子被风吹的呼隆呼隆的响,魏娈瑟缩在角落里,披着厚被褥,可脸还是冻的发青,实在是太冷,骨头缝都是凉的。

范傲却好似不冷似的,早上出去了一趟,回来就开始说,说秦国穷,说栈馆破,吵着嚷着说要在咸阳开个最大的酒家。

魏娈听的头疼,说:“可不可以不要吵了。”

魏娈说完,门就推开了,卫秧进来,面容悠然带笑。

魏娈怔了一下,立刻的爬下了床,她见卫秧这样,害怕极了,连鞋都顾不得穿了,赤着脚就跑到了他身边,说:“怎么了?怎么才回来?见到我jiejie了吗?”

卫秧笑着点了点头,没说话,坐在了矮案旁,自酌了一口热汤。

范傲心里有开始不得劲,喊道:“魏娈,你先把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