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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不高兴。”魏姝又攀上他的身子说:“我接管过魏国今朝楼,结识一魏国大才,姝儿准备请他赴秦。”嬴渠看着她那副撒娇的模样,无奈的笑,道:“好,请他来”其实他并不在意她说的是什么。魏姝摇着他的胳膊,又说:“姝儿还有一法子,绝对能解三晋分秦之危。”嬴渠看着她,好似又回到了以前,他根本没心思听她说什么,只觉得心都跟着软了,他俯身吻了吻她的唇,环过她的细腰说:“好”只是如此轻吻,明显是不解这旧别的思念,不仅不解,反倒觉得更加燥热干渴,rou体和心都在躁动。他又吻上了她,吮吸她的唇瓣,说:“你想要什么,寡人就给你什么”他不是个昏君,但是在她面前,已然没了明君该有的理智与清明,他真的是太想念她了,三晋也好,大才也罢,他现在什么都不想听,他只想要抚摸她温暖柔软的身体,吮吸她舌尖甘甜的汁液,与她水rujiao融。魏姝还想说话,但她被他吻着,爱抚着,断断续续的话语最终变成了一声声狸猫似的□□,她的身子被他抚的像是火烧,他挑着,轻咬着她,却又什么都不肯给她,任凭她轻声□□,面颊潮红,湿如水洗。她最终也沉沦了,双臂环着他的脖颈,攀附着他紧实的身体,身子就像是要融化的春水,什么都忘了,也什么都不想了,她的神智已经在他的抚慰下抽离了躯体,放纵的享受着rou体的欢愉,眼神迷离恍惚,他的手也早就解开了她的衣襟,扯断了她的福珰。耳边是她自己一声声的□□,是他越发粗重的喘息,他的身体年轻有力,脊背的线条优美,肌rou紧实,她搂着他脖颈肩膀,紧紧的,指甲好似要嵌入他的皮肤里。可不知怎么的,她突然的就看见了一双碧色的眸子。嬴渠他怎么可能会有一双碧色的眼眸呢?不可能,不对,这是错的,她瞬间就清醒了,惊吓一般推开了嬴渠。她已经失了心智,被幻觉吓坏了。……“我错了,我后悔了,我再也不要什么嬴渠了,我只要你,我们在一起,再也不要分开了”……她想起了那夜的安邑,那夜的山林,更想起她曾经说的话,她怎么能如此的不知羞耻,与长玹说那样的誓言,又转而与嬴渠行这样的事。她到底是什么样的人,到底喜欢的是谁,她都不知道,只知道自己痛苦的要疯。在她看来,与嬴渠重新开始是对长玹的背叛,只有活在痛苦里才是对长玹永远的缅怀。这其实是错的,错的离谱,长玹他其实并不希望她如此痛苦,更不想折磨她,他用生命救她,是希望她能永远幸福快乐。嬴渠有些担忧,说:“你怎么了?”魏姝扯过自己的衣裳,她的身子在抖,声音也在抖,说:“我没事,我只是要来月事了。”嬴渠看着她苍白的脸,他有些怀疑,却还是松开了她。魏姝哆嗦的系着自己的衣裳,手指僵硬冰冷,整个人都像是失了魂,她的脑子里,心里都是那可怕的凶狠的獒狗,是长玹那双冰凉阴沉的眼睛。嬴渠看不下去了,他不知道她是怎么了,但他没有问,轻轻拉开她的手,给她系着衣带。嬴渠看起来并没有不高兴,却也没有说一句话,只是沉默着,这沉默让人感到窒息。她的衣裳并不复杂,系完了,嬴渠说:“宫门已经关了,你在华宣宫留宿。”魏姝问:“那你呢?”嬴渠叹道:“还有许多政事未处理。”他这夜又要很晚才能睡。魏姝心里有些不是滋味,嬴渠他想与她亲近,她却推开了他,是她背叛在先,她觉得有愧,说:“我陪你吧”嬴渠笑道:“罢了,还是不要陪了,兴许熬到天亮,你早些休息吧。”魏姝依旧坚持说:“就一会儿,等累了我就离开。”她这人平素就很固执。嬴渠笑了,道:“好”又将案上的木盘推给她,上面有柑橘和一小盂桑葚。魏姝拿起了一个剥了一半的柑橘道:“为什么没吃完呢?”嬴渠展开竹简平淡的说:“忘记了”魏姝说:“那我现在给嬴渠哥哥剥好了。”嬴渠笑了笑,没有拒绝,同样的是空荡荡的政事殿,此刻他却一点也不觉得寂寥,不觉得孤单,他的头也没有再疼,他只觉得这夜还不够漫长,只觉得时间过得还是太快了些。魏姝很安静,她只是坐在他的身侧剥柑橘,剥到小盂里推给他,青铜漏刻里的水不断的在流,谁都没有说话。过了许久,嬴渠收起一卷竹简说:“你说退三晋之法是什么?”他是恰好看见了有关三晋陈兵的竹简,这才想起她刚刚所言,听听也无妨。魏姝问:“联齐如何?”嬴渠说:“齐兵新君初立无暇于秦,且齐国此时插手不仅无尺寸之利,还会引得赵韩不悦,齐国不会淌此趟浑水。”魏姝说:“楚国又如何?”嬴渠笑了,道:“远水不解近渴,况且楚王jian诈虚伪,出兵历来是声势浩大,显有实效。”魏姝也笑了,说:“秦国现在打不起,若想退敌只剩一条路可以走了,这条路是什么,君上心中其实早就有了答案。”嬴渠没说破,他只是微笑着看她,蓦地,笑说:“寡人有什么答案?你且说来听听。”魏姝说:“离间三晋,分裂联军。”又道:“三晋貌合神离,屡次合兵然所得皆尽归于魏,赵韩损兵折将,却无尺寸之收,廷上朝臣,廷下百姓早已积怨颇深。魏国贪婪,若是秦国此时割地于魏,魏王定会接受,接受则赵韩必将震怒,以百里土地换秦存国,虽然不是最好的法子,却是唯一的法子。”城池让了可以再夺回来,朝中不乏嬴虔百里广这等凶猛名将,但是国灭了再复就没那么容易了。投降?献城?嬴渠听了,没怒,倒是笑了,他说:“是,法子虽好,但朝臣们不会愿意的,公室们不会愿意的,君父尸骨未寒,这便割地求和,只怕宗室们会掀了政事殿的瓦顶。”他其实也是如此想的,和魏姝如出一辙,但这事哪里会那么容易的就解决,外忧虽迫在眉睫,然更危险的其实是这内患。魏姝说:“君上不是怕宗室,而是苦于没有人敢提出以割地离间三晋的谏言。”嬴渠这次没有笑,他看着她,像是再重新的审视她,她一语中的,没错,没有人提,更没有人敢提,而他作为国君更不能如此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