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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都当看猴耍戏,一个上来劝劝都没有。阮婆子哭了半天,眼泪倒是一滴都没有,她心里火气还哭上来了。老娘都哭成这样,别人也就算了,你阮正业也不上来劝劝为娘的?都怪那个丧门星!把孝顺的二儿子心都带野了!阮婆子越想越气,攒了满肚子的火气,连身边有狼都忘了,一拍大腿,爬起来就要去找阮正业麻烦。没想到一睁开眼,那头原本站在远处的巨狼已经到了近前。阮婆子吓得都不会出声了,巨狼距离她只有四五步的距离,只要一个纵身就能把她给活吃喽!霍英早就抱着阮甜走到人群里去了,此时冷眼旁观,“哭啊,怎么不哭了?”阮婆子张了张嘴,声音发抖,“它什么时候来的,你们怎么都不告诉我?!存心想害死我是……”话还没说完,巨狼做了个起跳的动作,吓得阮婆子浑身一抖,嘴往旁边撇了撇,又要开始嚎哭。毕竟做了多少年夫妻了,阮老头心疼婆娘,自己往前走了两步,还去拉扯阮正业,“正业,跟我去把你娘带回来。”没结婚之前这个二儿子别提多听话了,最孝顺不过,在学校得了奖学金都是回来给他们老两口的。阮老头扯了一下没扯动,回头一看,阮正业围在他婆娘身边看娃,脚底下跟生了根一样。这孩子心里怨啊!阮老头叹了口气,也没强求,自己朝着阮婆子身边走。还没靠近,原本围在众人身后的狼群突然穿过人堆,直接越过阮老头,跑到了阮婆子身边,把她团团围住,一个个呲起了牙。阮婆子吓的快疯了,一个劲的往后退,双腿还乱蹬着。“别过来!”霍英听见那边的动静,撩起眼皮看了一眼丈夫,“你娘,你不去?”阮正业拳头捏得死紧,额头上青筋乱蹦,从牙齿里挤出一句,“不去!”阮甜看了看阮婆子那边,又看了看她爹,突然甜甜一笑,伸手抚摸着阮正业额头,“大灰在跟奶奶玩儿呢!”奶声奶气的声音抚平了众人心里的害怕,再看看她粉雕玉琢的笑脸,笑起来露出的那一排小糯米牙,旁边村民看的心里都直叹气。阮婆子真是猪油蒙了心了!这么好的孙女都舍得弄死。想到这,众人又朝着阮婆子那看了一眼,纷纷惊叫起来。“你们快看啊,又来了一群猴子!这么大的猴子老头子我这辈子都没见过!”果真如此,树上攀着七八只成年猴子,手上还拿着石头,对着狼堆里的阮婆子一阵狂暴攻击,石头都砸在阮婆子身上,疼得她叫都不敢叫。偏偏咋的还忒准,一个石头都没浪费。一顿狂风骤雨下来,阮婆子头发也乱了,衣服也破了,浑身脱力的坐在树下面,面前还有虎视眈眈的狼群。她撑着身子准备爬起来,刚动了一下,为首的巨狼吼的一声低吼,朝阮婆子露出了两根巨大的獠牙,腥味扑面而来。阮婆子一翻眼睛,双腿之间突然流出了一股黄色的液体。作者有话要说: 大灰:我敲里吗!鹅心听见了吗!鹅心!求评论呀!让我康康你们的小手!☆、第三章然后众人就看见那头威风凛凛的巨狼做了个干呕的动作,毛脸上居然流露出嫌弃的表情,扬起蹄子往后退了好几步,其他的狼也纷纷照做,不再围着阮婆子。这时候,阮老头逮准了机会,也顾不上臭味,直接上前拉着老婆子往人群里一带。阮婆子一来,人群整齐划一的往后退了退,立刻拉开距离。在生死之间走了一遭,再看见自己被人这么嫌弃,阮婆子顿时感觉心里发闷,心口都喘不上气了。她恨恨的斜了阮甜一眼。丧门星!害自己丢了这么大人!狼群从阮婆子回到人群之后就没有再表现出攻击性,而那群成年猴子也荡在树枝上静静的看着。大队长当机立断,“回村!动静都给我小点!”他指挥着站在最外面的村民开始往山下走,然后一个一个的有序下山,走到阮婆子身边,大队长声音沉沉,“弟妹,老哥奉劝一句,动物无情人有情,这些狼啊猴子的都知道保护孩子,你今后好自为之。”大队长不指望这一句话就点醒阮婆子,又杵着拐杖走远了。大家都在急着下山,谁都没看见阮甜趴在霍英背上,笑眉笑眼的跟那群狼,猴子道别。现在正是夏天,到了山下天已经黑透了,一看时间才六点。本该是吃晚饭的时间,村民们却一个都不想回家,一个个的呼啦啦涌向了阮家,有聪明的则是快步跑回去拿了个粗面饼子在手上啃了。干啥?看热闹啊!谁不知道霍英做姑娘的时候就泼辣,现在以为她嫁了人脾气好了,今天看来不是,阮家有的闹了!个好好的闺女,就是脑子不太好,无缘无故的被婆婆扔后山去了,霍英能干吗?就算霍英能干,她那五个亲哥哥,个个五大三粗的,能轻饶了阮婆子?村民们眼睛里冒着吃瓜的精光,纷纷跟着阮家人回到了农家小院。可惜主角不在,这戏没法唱啊。快走到家门口,霍英发现闺女脸颊红彤彤的,呼出来的气都带着热度,顿时脸都吓白了。阮正业说,“英子,怎么不走了?”霍英一声不吭的把他的手拿到闺女额头上,一摸,guntangguntang的,能煎鸡蛋了。阮正业当机立断抱起闺女,“我们去卫生所!”众人不好再跟,只能进阮家院子看热闹。阮正业两口子就抱着闺女直奔卫生所,好在卫生所还没关门。“二嫂,二嫂!甜妞病了,你快来帮我看看。”看见家人,霍英声音都带上了哭腔,听得阮正业心里一阵阵的酸疼,他捏紧拳头,仿佛在做什么决定。卫生所看诊的医生是霍英二哥的媳妇何苑,她爷爷是以前的老中医,现在她继承衣钵,医术不上不下的,普通病能看,重病没招。何苑正准备关门,看见小姑子霍英急匆匆的跑过来,还说甜妞生了病,连忙招呼,“快过来,放病床上我看看,甜妞这怎么了?”“发烧,额头烫人。”霍英说完就抹起了眼泪。何苑对小姑子那个婆婆也早有耳闻,叹了口气,“烧得确实不轻,我喂点退烧药,要是再不行,就得上县里看看了。”谢天谢地,退烧药起了作用,温度很快退了下去,何苑又开始给阮甜处理头上的伤口,弄完这一切,孩子已经睡着了。“等等,二嫂你再帮我给孩子把把脉,今天在山上她能说话了。”阮正业突然出声。这么一说,霍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