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咬着裤带打结的一段,将裤带松了,脱下了徐大官人的亵裤,最里面那一层,已经可以看到勃起的阳根。舌尖吐出,自下而上舔舐,再自上而下返回,直到将那层薄薄的布料濡湿,然后才将其脱下。徐大官人压在双月身上,双月的狐狸皮衣服只在腋下到肋下和腰到大腿根裹得有,加上双月本来就比一般人尖的下巴,徐大官人感觉自己压着一只狐狸,只是这只狐狸的眼睛太懵懂,也太会害羞。轻而易举的脱下这些遮挡,一具完美的胴体呈现在徐大官人眼前。他从额头开始,落下一个吻,继而是眼睛,轻含了一下小巧的鼻尖,又在双颊重重的吮上几口,然后才是那双唇。双月似乎极为敏感,他吻一下就颤一下,待他的舌头舔过他的齿列,纠缠着他的小舌头霸道的夺取津液,更是抖得双臂紧紧地抱着他的背。徐大官人又咬到他的喉结,双月猛地弹了一下,“啊……”犹如一条砧板上的鱼。“呵呵。”徐大官人轻笑出声,他本来还有些色急,但身下这人的反应实在青涩,让他不舍得一口吞了。徐大官人进行到锁骨处,只见那一对锁骨如两道弯月,顺着那弧度舔了过去,到肩膀处轻轻噬咬。“恩……”怀中人嘤咛一声,似是觉得痒,将头往这侧偏来,脖颈蹭到徐大官人的脸颊。“这就受不了了?”徐大官人笑了下,却忽然发觉一事。手探下去一摸,果然一根小柱子已经竖的老高。坏心的往下压,感受到腹部被那顶端的汁液拖出一道湿热的痕迹,玉柱被压弯到两人之间,双月含嗔带怨的看了他一眼,不自觉地风情挠的徐大官人一个忍不住,大手在双月腰身上抚摸起来,用力之大简直恨不得捏碎了他。“呀——”双月推距着,只可惜也不过是把藕臂送到徐大官人嘴里。“宝贝儿,你怎么能这么嫩。”徐大官人捏够了,看到那道道红痕,心疼起来,可是那滑嫩的手感却实在是让人爱不释手。双月眼中起雾,扭着身子躲他的唇,结果被压着的玉柱就落在了徐大官人手里。轻拢慢捻,徐大官人贪婪地注视着双月逐渐沉溺于欲望的脸颊,眼睛不知该把目光落在哪里,微小的汗珠从额头渗出,鼻翼张合为了呼吸更多的空气,小嘴微张,皓齿中静躺着丁香小舌。到底是未破身的雏儿,不过挑弄几下就xiele。徐大官人打开了润滑膏,涂抹到双月的xue口,双月一呼一吸间已被他趁虚而入。只是一指而已,徐大官人正待再剜一些继续润滑,探进菊xue的那根手指却感觉到了异样。那内壁似乎自己流出水来了,徐大官人惊奇,他倒是听说过有身怀名器之人,难道花爷说的双月的好处便是这个么?用那一根手指又挑弄了一会儿,里面已然是湿的不成样子。徐大官人平时对着母老虎苦不堪言,是以每次能溜出来偷个香都是直奔主题,这次也是难为他先把双月伺候好了。不再磨蹭,徐大官人将早已硬的发疼的阳根抵住了xue口,顺顺当当的就插了进去。“嗯啊——”突然的刺激让双月又是一阵轻颤,双腿缠到他的腰上,胳膊也环了上来,似乎不这样他就会滚下床似的。徐大官人大出大进,双月内里不停的收缩放松,其频率之快还要超过徐大官人cao弄的速度,直把徐大官人爽的“宝贝宝贝”的叫个不停。双月皮肤确实极嫩,徐大官人有意让他颠簸,看着那一大片肌肤翻起涟漪,胸上两点茱萸如随波逐流,简直以为自己抱着的是朵白梨花了。“慢点……啊……爷……慢点……”双月被他欺负的流下泪水,却只是让徐大官人吼了一声,一个使力将他抱起,居然一边cao他一边走下了床去!卧房有一面镜子,等身高,徐大官人站在镜子前,看着双月背部白雪一般的rou以及双股之间喷张的阳根。“宝贝”,徐大官人说着往镜子前走了一步,“手反过去握着镜子的边框。”那镜子是钉死在地上的,双月听话的反手抓着镂花的镜框,整个人侧躺到后面。如此一来他便只有双腿勾缠着徐大官人的健腰,以及那被蹂躏的火辣辣的被贯穿的菊xue来支撑他的重量。徐大官人握着他的腰,双月的前身都在他眼皮底下,这下风景更好,一边顶弄一边舔吻,猛顶的时候舌尖居然可以感觉到那肌肤的颤抖。啧啧,当真是嫩极嫩极。还有身下这张小嘴,yin水四流,止都止不住。待到攀上了极乐,徐大官人狠狠地往里一顶,抵着尽头射了出来。这幽竹厢房本就是个佳处,既然要霸占一个月,徐大官人自然不满足于床上,这双月的妙处让他越来越有兴致,那次在窗台上做,双月白生生的皮肤被翠竹一衬,便犹如羊脂玉般,让徐大官人更是血脉喷张。润滑膏已经被扔到了一边,徐大官人随时想来,只要亲亲摸摸,双月的菊xue便自然的流出,,比那润滑膏好用百倍。花爷曾经来看过一回,徐大官人问了一次,花爷只是笑而不语。徐大官人也不管他卖关子,只要他能打发得了那只母老虎,不让他闹过来,徐大官人只顾风流快活。不觉间已是二十三日过去,徐大官人觉出了不对,虽然每日三餐美味珍馐,可是双月并不是食量大的人,怎么抱起来感觉重了,而且腰身也大了一圈。徐大官人摸着双月的小腹,突然一个荒唐的念头冒出来——他不会是怀孕了吧?可是男人怎么可能怀孕!徐大官人将熟睡的双月翻来覆去看了一遍,确实是男人没错啊,这……然而又是三日,双月在一次用午饭时居然干呕起来。徐大官人一脸复杂的站在床边,花爷请来了大夫给双月看病。大夫手指搭着双月的脉,脸上表情也是很精彩,良久,终于下定决心一般道:“这位公子的脉象,他……是喜脉啊!”“什么?”徐大官人难以置信的抓住大夫的衣襟,“他可是货真价实的男人!”大夫苦着脸:“在下也是活了这么多年头一遭遇到男子怀孕啊,官人要是不信,且看日后吧!”花爷拍了拍徐大官人的肩,送大夫出门,在他脸上吹了一口气,大夫在大街上站了一会儿,不明白自己怎么会在这里,慌张地走了。返回厢房的花爷笑着坐在椅子上:“你之前不是问我双月是否身怀名器吗?答案是没有。双月是雌雄同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