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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将自己忍耐多时的热楔缓缓地推入。放弃抵抗的羽真紧抓着身下的衣服,发出痛苦的声音。坚硬如铁的火热物体强硬地分开rou壁推入身体的内部,强烈的钝痛和撕裂感几乎让他无法呼吸,异物的存在感好像要将内脏也一起顶出来,胃里一阵翻腾,羽真咯咯地咬着牙齿。明明已经松弛的甬道突然变得紧绷,被推阻着的rou具给夹得生疼,元朗也皱起了眉头。“你放松一点,这样没办法完全进去,再这么逞强,痛苦的会是你啊。”元朗伸手去抚慰羽真因为疼痛而萎顿的分身,努力让他好受一点。的冷汗涔涔而下。“明明给你喂了药的,你为什么还是这么痛呢?”元朗苦恼地叫了一声,俯下身去细细地吻他,“别伯,一会儿就好了。”“你出去!”羽真睁开满足水气的眼睛,近乎哀求地看着他,“当我求你。”“这种状况,哪里是说停就能停下来的。“元朗摇摇头,”刚开始是会痛,不过一会儿就会觉得舒服了。你以后一定会爱上这种感觉。”“没有以后!”羽真哭出声来,“我要杀了你,我发誓!”“长痛不如短痛,小真真你忍一下吧!”腰上猛地一使劲,剩下的一半强力分开阻隔,猛地全数冲了进去。羽真惨叫了一声,突然出手狠狠地在元朗脸上打了一巴掌。这一次冲击让两个人身上都渗出不少汗来,元朗静静地伏在羽真身上,等他将呼吸调匀过来。奇怪的是,明明刚刚还很痛,但等元朗完全进来之后,下面反而变得麻麻的,痛感减轻了不少。另一种很奇怪的感觉从两人交合的地方渐渐升起,沿着背脊爬到脑门,周身的寒毛也似乎都因此竖立了起来。羽真的腰部开始轻微地扭动,鼻中也发出难耐的声音。一抹春色悄悄地爬上他的眼角,原来冰冷而刺人的眼神化为了一池春水,荡漾出一圈圈的涟漪。元朗缓缓地退出一些,牵动的rou膜产生又麻又痛又些酸涨的感觉,羽真的手指抓住了元朗的后背。似呜咽般的喘息之时,元朗突然猛一用力,才退出些许的阳刚再次狠狠地抵入深处。羽真叫了一声,蹙紧了双眉。轻轻转动着腰部,硕大的roubang在紧窒的径道中搅扭着寻找那一个最为敏感的点。在转动到某个角度之时,元朗看到羽真突然全身抽动了一下,腰也高高挺了出来。耸立的硬挺微微颤动着,因为缺乏抚慰而流出伤心的泪水,元朗用手将这可爱之处轻轻包裹起来,用指腹温柔地摩擦着顶端光滑的冠面。口中不断地发出yin靡的喘息声,痛感已经不在,取而代之的是足以灭顶的令人恐惧的快感,羽真仰视着厢顶,微张着嘴放弃地将身体完全交予了他人。被刺人的幅度和力度越来越大,而每次的角度刚好都会顶到那个让他的身体产生如被雷击似的冲击感的地方,被爱抚着的前端与被有力贯穿的后部将快感源源不断地输入他的体内,慢慢堆积将他淹没。这令人发狂,令人窒息的无边快感让他体会到如同从悬崖坠落似的感觉,身无依凭,心悬喉口,又好像自己成了一叶扁舟,在狂风巨涛里沉浮翻跌,一刻不由自主。睁开眼睛,看见正在自己身上驰骋的男人那张被欲望左右的俊美面容,羽真有一丝恍惚。汗自那个男人的额角流下,滴在了自己的唇边,伸出舌尖舔了舔,有点咸,有点涩。看到羽真伸出粉色的舌尖舔去自己滴落在他唇边的汗水,元朗突然像发了狂一样凶猛地冲撞起来,狭小的空间里,只听得到两人沉重的喘息和交合进出时湿答答的水声和皮rou相击的声音。浓郁的甜香混合着男人的气味不断刺激着两人的官感,律动的节奏开始变得紊乱。握在掌中的火热欲望突然涨大起来,深深埋入他体内的凶器也被他更为紧密地包裹住,元朗听到羽真发出哭泣般狂乱的呻吟声,看到他唇边流出唾液的近乎迷乱的神情,知道他已经快到顶峰,于是掌中的taonong也加快了速度,而自己的腰部震动得则更加激烈。“啊、啊……”尖叫声中,羽真在元朗的掌中喷出一股股白色的爱液,高高地喷出,落在自己的胸前和腹部,还有一些甚至射到了元朗的脸上。与此同时,他的身体抽搐着,rou壁也剧烈地收缩搅动,紧紧缠住元朗的分身。元朗低吼了一声,在近乎疯狂地摆动中将精华全部射在羽真火热的内壁上。如有灵性一般,羽真的体内还在不停地收缩着,像是要将元朗体内所有的精华一滴不剩地压榨出来。完全释放后的快感让元朗意犹未尽地摆动着自己的腰身,享受那美妙的余韵快感。看着白色的液体随着自己尚未消软的巨大分身前后进出而从他与羽真交合的秘处流出来,元朗感受到了极大的满足。就算阅人无数,但从来还没有过如今天一样的美妙快感,如入天堂,如下地狱,不管怎样也好,总之,既已食髓知味,他元朗断断没有再放手的道理。第一次便如此美好,元朗已经开心地想像今后美妙的“性”福生活。“抽出去!”羽真皱着眉头推着还压在自己身上满脸爽歪歪的男人。“重死了”。虽然凶器已经离开自己,可是体内被异物侵入的感觉还依然清晰可辨,从那里有温热的液体缓缓流出,那种感觉很不舒服,但是身体释放过之后的轻松感和刚刚那种致命快感的残余还是让羽真战栗不已。就算是元朗凑近他的一个呼吸,也会让他的肌肤产生刺痛的感觉。“怎么样?是不是很舒服?”满脸得意的男人把他拥在怀里,伸手去理被揉乱的头发,“我没骗你吧!”羽真无力地靠在他的怀里,声音因使用过度而变得有些沙哑。“我要洗澡。”“到下一个驿站,我会替你好好洗的。”元朗在他的发角亲了一口。“从里到外,洗得干干净净。”“喂。”“什么?”元朗竖起了耳朵。“你真的喜欢男人?”羽真闭上眼睛,身体又酸又痛,摇摇晃晃的车厢还是比较容易让入睡觉。“是啊。”元朗笑着回答,“朕可是身经百战,技术好得很。你以后跟着我保证你“性”福无虞。”虽然累,不过这种感觉真的不错。靠在元朗的怀里,虽然身体黏黏腻腻的不怎么舒服,可是那隔着肌肤一下一下震动着自己耳膜的心跳声对他而言有一种神奇的安神作用。鼻翼间飘入淡淡的麝香气味,分不清是自己的还是元朗的。这是一种很微妙的平衡感,随时有崩毁的危险,却因为那一点联系而让人轻易陷入迷醉边缘。神思有些恍惚,恍惚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