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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她那儿媳似乎很害怕惹怒沈杰然,小声地劝道。“是啊娘,这位老弟看起来也不像是杀人不眨眼的魔头,我看那几个人才不像好人,而且确实是他们先攻击老弟的。”她儿子也说道。那书生随即走上来又跟沈杰然施了一礼:“我看这几个人一身戾气,恐怕平日里做的也是杀人越货的行当。而我们现在迫不得已同在一个屋檐下,谁知道后半夜还会发生什么?如此,还得感谢少侠的救命之恩。”沈杰然将那块刚刚擦完长剑染了血的上好丝布随意丢弃了,他收剑还鞘,上前去欲扶起那个书生,笑道:“区区小事,何足挂齿?”话音刚落,他原本为了扶起那书生而伸出的手忽然变成了一掌,毫不犹豫地拍在了那书生的头上。书生应声倒地,死不瞑目。而他刚刚还作揖的手中正握着一把寒光刺目的匕首。“师兄!”那妇人大喊了一声,目眦尽裂。两位老人看他们也被识破,便纷纷除去了伪装。这一看来,他们正是先前在茶水铺中被袁灵修注意,后来又被袁灵修打伤的那对男女。“大师兄大师姐,我们这便杀了他为云师兄报仇!”方才那个温婉的儿媳已全然露出了本性,变了个模样。“你到底是什么人?”那名男子问道。“在下和友人只是路过,见你们那么多人欺负一个带着小孩儿又不会武功之人,有些看不过去罢了。”沈杰然风轻云淡地答道。“小子你好大的胆子!今日撞到了我们云踪山的手上,活该你倒霉!”那装扮成老妇人的女子提前出了手,她的武器是一节三米来长、相当灵活的软鞭。这三个人个个都是高手,尤其是假扮老夫妻的那两个,配合的亲密无间,他们两个一起缠上沈杰然,而另一个则趁机去攻击昏睡中的袁灵修。他们跟袁灵修交过手,自然知道这人非同一般,迟迟不出手的原因也是在观望。练武之人通常身强体壮,他们不大相信一个武林高手会轻轻松松地就病倒了。但看刚才那一战之中,这个高大男子打的那般艰难而那个昏迷的男子也没有一丁点反应,他们倒是相信了。也不得不信。等大雨停了以后很快就会有人追来,到时候即便是抢到了藏宝图那不会是他们云踪山的了。沈杰然刚刚结束一场大战,这会儿再对付两名高手,还要阻拦另一个,便明显有些力不从心了。三个人见他力有不逮,逐渐露出了喜色,攻势更加凌厉。那个被分配偷袭任务的女子瞅准了时机,直接向靠在柱子上一动不动的青年飞身袭去!“灵修!”沈杰然大喝一声,再阻止也晚了。但那名正在半空中的女子,借着火光的照映,忽然看见原本还靠在那里昏睡的人不知道什么时候睁开了眼睛。她大惊失色,然而这时候已经抽身不得!这名女子狠狠地砸到了地上,发出了巨大的声响。原本以为已经成事的那对男女都齐齐望了过去,可惜到了最后他们惊喜的笑容变得有些扭曲,就那么定格在了脸上。他们这个时候才反应过来自己被藏宝图迷住了双眼,是多么的愚蠢!那青年男子就算是病了,也不会听不到这么大的打斗声,而他被吵醒就一定会有反应,坐在那里一动不动才是陷阱!“咔嚓——”一道闪电劈过,破庙里除了沈杰然、袁灵修和那个小婴儿以外,再无一个活人。“杰然,你怎么样?”袁灵修担忧地走过去查看沈杰然的状况。“我没事,倒是你怎么样?真的有些热。”沈杰然轻轻地抚了抚他额前的碎发,更加担忧地说。他虽然是计划让袁灵修装病引那些人露出手脚顺便休息,但没想到袁灵修真的病了。“可能是赶路太急的缘故,没什么事。”其实方才他也没睡,而是一刻不停地调息,争取快点恢复内力。沈杰然又扒开布兜瞅了瞅,他很好奇方才打斗中袁灵修虽没少注意,但也免不了颠簸。而这小孩儿经历了如此剧烈震动个声响,竟然一点都没醒?袁灵修也有些担心,小孩子身体脆弱,别是出了什么状况。哪知扒开布兜一瞅,这小孩正一只手拽着布兜的边缘睡得暖乎乎的,小胸脯有规律的起伏着,哪怕是打雷下雨也是醒都不醒。两个人经历了一天的恶斗,早就身心疲惫。但是看见这个小生命的时候,都不由得笑了出来。“这小东西难道是猪仔儿变的?怎么这么能睡?”沈杰然也戳了戳他的小脸。袁灵修嗔怪地说:“哪有你这么说自己侄子的?也许是白天累着了,再说小孩子都是很能睡的。轻点,当心一会儿……”袁灵修话音未落,就听到了小孩的啼哭声。“我,我真的就是轻轻地碰了碰。”沈杰然很无辜。袁灵修被气笑了,说:“他大概是又饿了,再给他喂点吃的。”袁灵修又给小孩换了块尿布……这次是从沈杰然身上撕下来的。沈杰然遵照指示给准备了一些小孩子吃的米汤,他看屋里的死人不顺眼,就将他们都从后门拖出去了。忙完以后,袁灵修正在哄小婴儿睡觉,沈杰然就自动拿出水壶和一些干粮烤热。“这大雨一直不停,我们可怎么赶路。”袁灵修有些忧虑地说。“原本以为没有人能跑到我们前面,没想到这群江湖人早就埋伏在此。不过从埋伏的人数来看,他们大概也只是在碰运气。”沈杰然分析道:“不过我曾经听说过一些江湖人的高超手段,他们中也有一些人擅长追踪,哪怕刚刚下过大雨,咱们也需要谨慎。”“嗯。”“这里离京城还有很远,方才那少年也不是真傻,他一进门就想让咱们舍弃马匹,可惜表现的太假了。”沈杰然不屑地评论道。袁灵修回想了一下,他当时并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对,反而还觉得他们把马牵进来确实是打扰了人家。“而那中年男子大概也觉得少年太浮夸,才会一味地跟我们道歉,做出他不想惹事的样子,可能是企图把事情掩盖过去。”沈杰然继续猜测道。他方才也去看了那两个货车,里面只是一些空箱子,被临时找来充当货物的,故此才会用破布给蒙上。至于那一家四口倒真没有露出什么破绽,如果不是袁灵修之前特别注意到那一对男女,又跟他们交过手对对方有过熟悉,恐怕他们还真会以为他们只是普通的人家在此躲雨。沈杰然忽然想起什么,从贴身的腰包里头拿出一个小药瓶,倒出一粒丸药给袁灵修服了。这大概是异常珍贵的药物,要不然连银票都只放在行囊里的沈小侯爷也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