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梨雪梨1个;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伴夏执1瓶;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遮掩梁樾笔直的肩背稍稍放松,唇边的笑明亮起来,眸光却略略黯淡,他感到咽喉深部隐隐疼痛,以至于说话的声音微微有些低沉:“石榴膏虽好,但毕竟不合时宜,以后不会再送了。”宁纾有些莫名,抬眸看向他。这是什么意思?问她好不好吃,她回答好吃,然后他说不好也不会再送。??不用多子多福了?宁纾松了一口气,忽而又想到,他刚才说什么年纪大,莫非……她想的是什么啊?宁纾不由脸色赤红,低头喝茶。雪后的景致在赏雪人的眼中无比迷人,掩盖了人间一切罪恶与脏污,然而对与行路人来说,则是泥泞和肮脏的交汇,晋国使臣自听到宁相国梁樾要与宁纾公主成亲的消息后,丝毫不敢耽搁,派出快马信使,冒着风雪回国禀报。刚刚入境,信使还没来得及换马,便遇上了王子成的人马。“此乃国书,当呈报陛下。”信使被抢了信,急的浑身冒冷汗,他不依不饶地追着抢信的将领,却被踹倒在地。“瞎了你的狗眼!”将领骂道:“我家王子这几年一直在西羌经营夷狄,你们不认得了?”“可是,可是……”信使自然是知道的,这几年王子成遭太子嫉恨,被派去经营西羌,远离国都。可是如今晋国对宁一直战事处于被动挨打的境地,陛下对比西羌的势如破竹,终于把王子成这个战神招了回来。凭借大胜,晋成如今是诸王子中最为炙手可热的一个。“可是……”信使暗恨自己倒霉,怎么就碰上了晋成!来时使臣已经交代了,晋王根本没想救宁纾公主,巴不得相国梁樾强取了她,然后解除晋成王子和宁国公主的婚约,免得宁王后母子天天上蹿下跳闹着要复国。当然晋成王子受了这样的委屈,肯定要亲自挂帅去攻打宁国的。将领拿了信匆匆找到晋成时,他正和宁酉在校场比射。宁酉看着晋成箭法犀利,羡慕之余,免不得飘过一丝忧心忡忡。“如今,我与母后在王子这里生活无碍,太子妃自有家族庇佑,又无子嗣连累,倒也令人放心。可是小纾……”他说到这里,握了握拳:“全是我当时没拉住她……”晋成收回弓,回眸瞥见满脸懊恼的宁酉,心下略冰,宽慰他:“表兄,这一切不过是追兵太紧,你也不想的。”宁酉自是知道晋成怪他,可事已至此,就算他当时不顾门客阻拦,救起她,也不保证能在之后的行路上,就不被梁樾的人马追上。他还待说什么,这时晋成的麾下递了封信进来。晋成只看一眼便血气上涌,他阴沉了眼睛,将信抓成团。宁酉有些好奇,但是碍于晋国的国事,不便想问,他极有眼色地提出告辞。“表兄,这封信是从宁国来的。“晋成嘴角勾出嘲讽的冷意:”梁国子即将和小纾成婚了。“宁酉呆了一下,快走两步,扯过晋成手中的绢帛,一瞧,顿时目眦欲裂:“梁国子!竟敢!他竟敢!”晋成将手中的弓丢给侍从,对宁酉道:“父王至今按兵不动,想必得知这消息也不会动,只等着梁国子举办婚礼的国书来了,才会派我领兵。这便来不及了。”宁酉喉咙收紧:“王子何意?”“我去宁国一趟。在此期间,就假定我与你日日厮混一处,表兄可要帮我遮掩好。”天气依旧寒冷,雪后的泮宫,银装素裹,分外好看,也不知道梁樾在想什么,喝了几杯茶,也没说话,宁纾肚子里有一堆腹稿,但是现在冷场时刻,突然提出,难免会有些令人警惕,所以也闭口咕咚咕咚喝茶。好在不多时,庖厨送了酒和鹿。烹茶的侍从本也要煮酒,被宁纾抢了活计。庖厨来的几人在雪地上架起火,炙烤鹿rou,不大一会酒香伴着烤rou味道钻进鼻子,分外诱人。宁纾就酒吃炙rou,赞道:“很是美味,也极为应景。”梁樾见她吃的香,也尝了几口,饮酒同样是浅尝辄止。宁纾扯动嘴角,强笑了笑,舀满酒水,举杯:“我能从宗庙回宫,有赖相国恩德,相国请饮满。”“公主,相国今日已经饮了不少酒了。”喜从旁制止她,“公主不知相国不能过饮么?”失策了,宁纾懊恼,该让周围的人退下,再单独劝酒的。被喜这样暗暗的指责,她有些尴尬,放下杯子:“我只是觉得天气冷,喝酒暖身,一时忘记了。”一只手伸了过来,拿起她的杯子,手指白皙纤长,骨节分明,与黑漆的杯身形成强烈对比。梁樾拿着她的杯子,一饮而尽:“既然公主有兴致,臣多饮些也无妨的。”这是……她喝过的杯子……宁纾本就尴尬的脸,此刻表情停滞。“相国……”喜还待再劝。梁樾摆摆手,示意煮酒的侍从斟满,然后递给宁纾:“臣谢公主。”“不用谢……我并不是赐酒。”宁纾觉得她真的和梁樾想法不在一条线上,她明明是敬酒,他倒好,当她赐酒,直接喝她的残酒!!搞成间接接吻就很尴尬了,还变成她“主动”!被梁樾喝过,她再接回来,怎么喝?继续间接接吻了不成?梁樾见她没动,依旧把酒杯递在她面前:“臣知道。”……宁纾感觉自己喘气很是困难,他知道她不是赐酒,还拿她杯子喝!梁樾自然而然的态度,丝毫不掩饰的接触意愿,令宁纾内心抓狂,他在玩猫捉老鼠么?说的话,一口一个臣,行为却是已经把她当做囊中之物了!可是,如果这时候她计较,他必然不会再喝酒了,宁纾硬了硬心肠,接过酒杯,在梁樾的融融笑意下,再次敬酒:“谢相国助我回宫。”这回梁樾端起自己的酒杯了,他脸上一丝调笑也无,全然是真心实意:“臣亦谢公主爱臣。”见他这样认真,宁纾心里头忽然多了一丝莫名来的慌张,似是石子掉落池塘,激起一层涟漪,原本涨涨的脸,此刻有些发烫,她掩饰地饮了手上的酒,味道却不似之前的温和甜腻,反倒有隐隐的苦意。梁樾饮完又斟满敬她:“臣平日政事繁忙,成婚后亦不能时时陪伴公主左右,公主可会介意?”喜的脸色都有些变了:“相国……今日饮的有些多了。”宁纾胸口有些闷闷的,似乎唇齿间残留的苦意渐渐浓郁起来,她想继续饮酒,可是内心的慌张也如同这苦意纠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