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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眼圈还红着,若不敷一敷,明日定是不能看的。“娘娘还在生陛下的气么?”她柔声问道。兴许是旁观者清,怎么看,陛下心里都是有娘娘的。徐幼瑶被她问的有些迷茫。愤怒么?好像也没有,只是有些累。她原本也不喜欢皇宫,若不是因为萧俞,可能一天都待不下去。锄月就细声道:“这事陛下有错在先,娘娘生气是应该的。”“不妨晾他几日出出气,想必明日就巴巴找来了呢。”徐幼瑶睁眼奇异地看着她:“锄月,你倒是很熟练。”“咳,奴婢看夫人和相爷,就是这样的。”见她好不容易愿意搭话了,锄月便更说得头头是道,想着哪怕排解一下也是好的。正说着,下人又敲门进来,说门外有位陈公子求见。徐幼瑶半天没想起来是谁,也不太想见人,便婉拒了。门外,陈容姜吃了个闭门羹,愁眉苦脸的。听他祖父说,瑶妃娘娘和陛下闹了矛盾,正是伤心的时候。祖父常说,为人臣子,当时刻为陛下排忧解难。他这不就来了。可惜出师不利。陈容姜灰溜溜转身离开,不自觉摸了摸自己凉飕飕的脖子。也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这任务有些危机四伏。“陛下,新宅那边一切正常,过了今夜,娘娘父亲便会脱离危险。”萧俞揉了揉眉心,点点头。允德迟疑了一下:“还有……”“?”“今日傍晚,陈容姜陈公子曾去新宅拜访。”萧俞脸色当即便青了。作者有话要说: 陈容姜:任重而道远。陛下:拳头硬了。赶上了赶上了,哈哈哈☆、第四十六章陈太傅觉得陛下今日仿佛吃了□□,上朝时总是是不是黑着脸盯他。他细细回忆了一番,只道自己近日并未上奏弹劾过,好生冤枉。瑶妃娘娘出宫探病的事瞒不住,朝堂上这些人精一早就知道了。明面上是说,徐沛元受伤昏迷,瑶妃为人女前去探望。实则明眼人都猜测,两口子这是吵架了。“不然怎么说,最是无情帝王家。陛下平日看着对瑶妃娘娘恩宠甚重,转头还不是把人一家子端了。”但不得不说,此举一出,新政推行顺利许多。毕竟就连曾经的百官之首、宠妃之父都躲不过这把刀,其他人便更是敢怒不敢言。君父侧耳听着同僚的议论,心里喜不自胜。先前以为陛下真是对瑶妃情根深种,他和知意都捏了把汗。后来辗转查出蛛丝马迹,原来当初瑶妃入宫,不过是徐沛元和陛下的交易。瑶妃也是傻,被这两人蒙在鼓里,恐怕还以为自己能一直独占圣宠呢。到底是上天也帮了她一把,这时候怀上龙嗣,否则徐家一倒,陛下估计是打算弃了这颗棋子的。下了朝,朝臣都往外走,只有那么几个被叫去了蕲春殿议事。君父冲其中一人使了个眼色,才满意地离开。独守空房的滋味不太好,萧俞昨夜辗转难眠,这会儿脸色还是沉沉的。议事的大臣一个个都小心翼翼,仿佛面对的是一座活火山。“……巡查现已全部收尾,这是奏报。”朱满呈上奏报,做事相当干净利落。萧俞脸色好了一些:“办得不错,回去等赏吧。”“谢陛下。”朱满拱手,对徐家和瑶妃娘娘的事也有所耳闻,但识趣得没有多说什么。待人陆陆续续离开蕲春殿,萧俞已经想出宫去见徐幼瑶了,却见殿里还站着个人。“吴尚书还有事?”听出他语气里的不耐,吴尚书快步上前,笑道:“微臣想着眼见就是中秋佳节,阖家圆满之日。”“往年有周氏和安氏,如今瑶妃娘娘又……”他拿余光忐忑地瞥了座上的男人一眼,只见那眉眼深深,看不出喜怒。“后宫冷清,陛下勤于政务,但也要为太后娘娘着想不是。”“届时中秋家宴,总不好让太后娘娘一个人过,陛下说是吗?”萧俞拧了拧眉:“孤的家宴你也管?”吴尚书噎了一下,讪讪道:“臣也是为陛下与太后娘娘着想。”他一个礼部尚书,管国礼管科举就算了,竟还想管他后宫有几个妃嫔。萧俞漫不经心道:“那吴卿倒是说说,孤该怎么办?”吴尚书犹豫一下,打起了退堂鼓,可想起答应君大学士的话,顿了顿道:“臣以为,周家大女儿,安尚书二女儿,乖巧伶俐,选进宫去都是极好的。”萧俞靠在椅背上,似笑非笑不接话。果然,他还有后话:“不过,若说最好的,当属君大学士的女儿,才情卓越、蕙质兰心。又是太后亲侄女,选进宫来最合适不过。”“且容貌倾城,私以为比起瑶妃娘娘,犹有过之。”“犹有过之?”萧俞神情渐渐变得微妙,古怪地看他一眼,“吴卿眼疾越发严重了。”“……”吴尚书脸色青了白白了青,随即涨得通红。允德悄声走过来:“陛下,新宅那边传来消息,已经脱离危险。”萧俞似等了许久,直接起身,掠过还在欲言又止的吴尚书,径直出了蕲春殿。“陛……”吴尚书一声卡在喉咙里,便连他的背影都看不见了。陛下这是主动去找瑶妃娘娘?他怎么觉得,君家姑娘要入宫,挺悬的?*徐沛元正是最危险的一夜,无论怎么劝,徐幼瑶仍是不肯去睡。方氏亦是一夜无眠,看着御医进进出出忙碌,一点忙也帮不上。天将破晓,翻出一抹鱼肚白。徐幼瑶昏昏沉沉,终于瞧见为首的御医笑着出来。“熬过了,日后是有大福气的。”方氏当场便激动落泪,跌跌撞撞地进屋去了。徐幼瑶整个人放松下来,瞬间被nongnong的疲倦淹没。这两日无论是心情还是身体,都太累了。心里隐隐浮起一抹无法忽视的欢愉,像是压在胸口的一块石头终于被挪开。父亲没事,她与陛下到底还没到最糟糕的那一步。锄月扶着她去梳洗,才沾到枕头,便撑不住直接睡了过去。萧俞来得不巧,被拦在了门外。“你们娘娘呢?”锄月想着自家娘娘心神俱疲的模样,心里也气,顺手将房门紧紧合上了。“回陛下,娘娘一夜不曾合眼,才睡下。”萧俞推门的手顿住,收了回来,沉默了会儿道:“如此,孤晚些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