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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戚的每一次进入都像剜掉了谢轻平一块rou,他疼的眼前阵阵发黑,几次都恨不能晕过去。可沈戚不肯放过他,一下比一下用力,一次比一次深入。疼到入骨,疼到麻木,在清醒与迷离间不断徘徊,谢轻平仿佛产生了幻觉。他不明白沈戚为何会如此对自己,他的戚戚不是只会粘糊糊做根尾巴,心甘情愿受奴役的小孩儿吗?他们明明感情那么好…“戚戚,别这样…”他真的疼晕了,一下下捅进身体的就像把匕首,把身体一分为二,偏偏又死不了,真是太折磨人了。谢轻平无意识的呼唤好像起了作用,昏沉中他被放了下来,躺在柔软的床上,疼痛却没有结束。一直在坚定的持续着,带着同归于尽的义无反顾。好在谢轻平终于得以晕了过去,可惜他没能听见身上的人喘息着一声又一声地唤着‘轻平’。沈戚醒来时发现自己是趴在谢轻平身上睡着的,两人肌肤相触的地方尽是黏腻的汗水。掀开被子,沈戚赫然发现身下人的身体几乎不能看了,青紫的痕迹间带着血迹,交错纵横,想找块干净一点的地方都很困难。褥子上更是大片大片斑驳的鲜血,有的已经浸入了深处。这哪是一场交欢,根本就是行刑。沈戚的眼神黯了黯,用力揉了揉眉心,才轻轻把被子盖上,起身穿衣服。下人抬来了热水,沈戚把人抱起来,小心翼翼地放进水里。曾经一头柔顺的长发此时都粘成了一束一束的,沈戚把它们打湿,慢慢地,尽可能轻柔地把它们洗干净。他耐心地擦过每一丝每一缕,再用梳子将它们梳顺。又添了两次热水,他不厌其烦地打理着湿发,直到每一根都被照顾妥帖。水中的人无知无觉的昏睡中,轮到擦洗身体了,他才皱皱眉,流露出痛苦和委屈的神情。沈戚看着那一道道伤痕有些口干舌燥,之前残暴的性事历历在目,哪怕给谢轻平带来伤痕累累他也不后悔。太恨了,如今一切的一切都是这人一意孤行造成的,沈戚恶劣的想要把这些年的生不如死全部还报在他身上。等他醒来,世上再没有沈戚,自己还做回他的戚戚。从水中出来谢轻平就发起了高烧,来诊治的大夫不敢说,不敢怒,全部化成了一声声叹息。沈戚就这么坐在旁边,固执地握着谢轻平的手。又过了一日,谢轻平从高烧中醒来,头疼脑热浑身难受并没有好转,他醒来也是被逼无奈。有人在耳边一直不停的说话,内容好像是在叫他起来吃药。一睁眼就有温热的药送到口边,来人怕他苦,还准备了蜜枣。丝丝的甜蜜才化开,rou汤的香味就钻进了鼻子里。谢轻平病中没有胃口,荤腥的味道都令他不舒服,当即就转开了脸,一副拒绝的态度。“乖,吃点东西再睡好不好?”昏沉间有人哄着自己,不甚清醒的谢轻平安慰的想:老来有人送终,我什么时候养了个孝顺儿子?‘孝顺儿子’沈戚已经服侍他一日一夜了,看着生病的人脸上没有一点着急的情绪,相反在照顾人时还会时不时流露出满足的微笑。没错,他乐在其中。如果可以,沈戚宁愿谢轻平一直这样病下去,乖乖的任他摆布。他可以陪着一起病入膏肓,然后一起死去。若真有这么一天,也许就圆满了吧?他轻轻的把谢轻平的脸扳正,含了口汤就对着那张没什么血色的唇渡了过去。这种方式让谢轻平感到很舒服,他没有再拒绝,凭着本能吞咽。喂完汤,他便又睡了过去。一天,两天,三天…到第五天,谢轻平的烧退了,却仍旧没有清醒的迹象。沈戚在替谢轻平沐浴完毕后,招来大夫说:“差不多了,从明日起逐渐减少用药。”其实并不是谢轻平真的病到无法起身,而是人为造成的。乘他昏睡,沈戚做了许多事,眼看就要见分晓,是时候该让谢轻平醒来看看了。另一头的玄七,自那日从仓库回来后就隐约预感到了什么。不顾旁人的反对,擅自把计划推到了台面上。“卢左使。”玄七看着面前低头垂目的人,郑重地说:“过了明日,萧门就是你的了,放心去做吧,阿朗会配合你的。”卢川明显有些犹豫:“公子,会不会太着急了?”玄七轻笑道:“急?我都准备三年了,难道还等着沈戚识破了我们的计划才动手吗?”“不是,我只是怕…”卢川为他做事开始是为了利,到后来利益所趋泯灭了良心,他参与进吞并萧门陷害沈戚的阴谋里。这一天他同样期盼,但此时此刻,卢川不认为玄七真能有十成的把握。连阿朗也在皱眉,不过他所想的不同。玄七突然提前计划却不告知大掌柜,他一时不知该站在哪边。玄七站起来走到卢川面前:“你害怕也迟了,沈戚若对我有疑心,就必能把你查到。现在狼王突然出现,我总觉得他不只是搅浑水这么简单。我有预感,不尽快动手就来不及了。”他摘下面具,以‘谢轻平’的脸示人:“我吃了多少苦才把自己弄成这样,最输不起的是我才对。”阿朗每次对上这张脸都会为之动容,这是他仰慕的人,神一般的存在,却死在了沈戚手里,声名狼藉。他要替神讨回公道,把这个忘恩负义之徒送到九泉之下向他的神赔罪。房里一时鸦雀无声,大家都在为这场赌博掂量筹码。阿朗光棍一条,果断把大掌柜的吩咐丢到一边,站出来表态:“行,就这么做吧。我只有一个要求,明日之后请把那个男宠交给我处置。”玄七别有深意地看卢川一眼,才转向阿朗:“你真是叛变得彻底,大掌柜不是不许咱们动他吗?”他是笑着说的,一点也听不出哪里有对大掌柜的半分敬畏。阿朗老实道:“在我手里或许他还有条活路,这不算背叛。”提起谢轻平,卢川和玄七都恨的牙痒痒,若不是阿朗提出,他们俩基本已经把他当成必死之人了。明日离不开阿朗的帮助,只得先妥协。谢轻平不知道自己成了别人心中的一根刺,药效过去以后他慢慢转醒,锈住的大脑运转起来还需要时间适应。他就这么呆呆地看着沈戚帮自己穿好衣服,然后饭来张口。直到吃完早饭,谢轻平才找回原来的自己。“你要带我去哪?”谢轻平被搀扶着,走得很慢。沈戚待他仿佛是温柔的,从头到尾都细致妥帖,可却将谢轻平的要求视而不见,一律不答、不理。谢轻平心里的疑团越来越大,直到他来到萧门议事的大厅,认出了武林中的几大长老和数位门派的掌门,还有一身白衣带着面具的玄七。他的心骤然一紧——这是有大事要发生了。沈戚扶着谢轻平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