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主嫩奴回忆集（16）往事如烟1

    2021年6月28日

    我跟傻妹的故事先放下，提到回工厂，除了避开艾莲娜那段时间外，我确曾有一次长驻内地，那年在偶然的机会下，遇上一个差点改变一生的女人，她叫做小瑜。

    时间是我第一年上内地工作，中秋之后没多久，因工作关系去了一趟当地的电器城，完事后在附近一家万绿湖食吃。由于与工厂很遥远，没想过会碰上熟人，他是厂内一名生产部门主管。

    因为不算很熟络，本来想着跟他寒暄两句就走，但没想到他很热情的拉着我吃饭，而跟他一起吃饭的尚有一名姑娘。

    看一眼那个姑娘，只有一个字，美！

    “我来介绍，她是我的朋友小瑜。”

    那位主管给我介绍了小瑜，她静静的向我点头，给我第一个印像很文静。小瑜是小数民族，即是那种鼻子高高的混血儿，皮肤非常白，睫毛长长头发乌黑，像个陶瓷娃娃般美丽。

    部门主管本身是很健谈的人，而且他对香港及国外的事很感兴趣，也因此才叫住我要一起吃饭。不过谈话之中有些很怪的气氛，他们明明有肢体接触，我估计是情侣关系，但吃饭期间两人好像没什么交流，就所谓同台食饭各自修行的样子。

    总之这餐饭吃很挺快，我也因为要赶车回香港，跟他推让之下结了账，期间除了欣赏小瑜容貌外，其实没有跟她聊过什么。

    事情就此过去，直至两个月后，那名主管跟人事部交辞职信，原因不清楚，只记得生产经理拉了一堆人去吃饭送行，听他们对话好像是回老乡发展。

    噢，对，他是潼关那边的。

    吃饭完就是指定动作，经理带我们去唱K，但这都不重要了。

    时间再转就过了半个月，那年冬天非常的冷，冷到根本不正常，我永远不会忘记那年的雪灾，很多工厂同事提早一个多月回乡过年。明明是广东区，但在工厂宿舍只有几度，当年还真够傻，只盖公司发的一张冷气，半夜冷到几乎以为自己会冻死。

    周五放工，那是农历年假前两星期左右，内地工厂其实已经收炉，但香港还要上班。我召了平常接送的司机去火车站，那时候石龙车站都没搬去西湖，仍在石龙和石碣的交界。

    “今年真是冷得可怕。”

    认识那位司机有半年，每次放工都会找他，也就闲聊几句。他呵了口气，道：“今天清早还想洗玻璃，但一喷水就结了冰，当时应该是零度了。”

    我皱眉道：“零度？我记得广东只有传说中秋瑾被斩时才下过雪，长这么大我也没见过零度。”

    司机点头道：“是啊，我是在东莞长大的，今年也总算见识到结冰。”

    到了车站照常的买车票到深圳，由于翌日短周，所以我打算在深圳留一晚，在深圳按摩消闲一天，夜晚才回香港去。上了火车坐下，看见跟我对座的女孩，我们俩皆愕然，没想到会这么巧撞上小瑜。

    虽然天气冷，但小瑜并没穿很多，她见到我只是微笑打招呼，但这样一个大美女坐面前，而且是吃过饭的，总没理由不跟她撘讪。

    “你也要去深圳吗？”

    “咦？哦，是，你也是吗？”

    “嗯，原本想早点回香港，但天气太冷了，我想在深圳住一晚，明天才回去。”

    小瑜眼珠一动，似在想什么事，我看到她膝上放了背包，而且是胀满的，我问道：“你在深圳有地方住吗？”

    小瑜道：“还没，其实我随便找地方住就可以。”

    我sao一下脸子，道：“今日周五，酒店不好找啊，我等下会去福田一所相熟的休闲会所，那边按完骨可以在房间睡到明早，你有兴趣吗？”

    小瑜讶然道：“原来有这种事吗？我第一次听闻呢。”

    我笑道：“你不知道也不奇怪，其实很多香港人都喜欢周未到深圳按摩，过了十时就可以在按摩房休息一晚，但内地人会这样做的并不多。”

    小瑜低声问道：“有浴室的吗？”

    我点头道：“放心，有浴室有热水，卫生方面没问题，只是床小一点。如果大美女不嫌弃，我请你去吃饭按摩。”

    这女孩似乎心动，问道：“让你破费好像不太好吧。”

    我摇头道：“吃个饭按个摩破什么费。”

    就这样我带着小瑜出车站，坐的士到福田街巿那边去。想当年福田很多按摩场，是香港人北上其中一个热点，周未夜晚特别兴旺，我问小瑜道：“还没问你是那里人仕？惯吃什么样的菜？”

    小瑜说：“东北的，但来这边快两年，什么菜都可以。”

    记得第一次见面时是在万绿湖，当时并没有吃很辣，就跟她到惯常去的酒楼。这酒楼的菜式颇多，而且有较像样的潮州菜，如蚝洛、水瓜洛、冻乌头、川椒鸡、卥鹅片卥墨鱼，只是没有虾蟹枣、双面王那些花时间难煮理的。

    “咦，这些什么菜？我都第一次见。”

    “这些是潮州菜，没吃过吗？你们东北那边记得是吃辣的，点中辣可以吗？太辣我怕受不了。”

    因为小瑜说自己是东北地区长大，那边吃的较

    辣，我记得点了一个川椒鸡中辣，一个小辣凉拌青瓜什么的，还有一个发菜卷，小瑜没吃过这种卷，她说很香又脆，我还教她点甜酱和酸辣酱，那时第一次看见她笑，那刻真是难忘，难忘得这么多年还记得那餐的菜式。

    小瑜并不喝酒，我就叫了瓶天地一号果醋给她，幸好她并非吃很辣，中小辣程度刚好，而且她也喜欢几味菜。吃饭时我试探的问了一下：“你男朋友前阵子回老家了，我们还跟他吃了一顿饭送行。”

    出乎意料的是小瑜好像不知道，满不在乎说：“男朋友？哦，是啊。”

    是否我误会了什么？

    吃饱后就带她去按摩场，毕竟带着一个标致美女，所以在火车上已经短讯他们的经理订房，还吩咐他要拾执干净。我们直接进房，是一间双人房间，虽然同一个房但分两张床，小瑜似是羞涩低声问道：“咦，我们要同房睡吗？”

    我摇手道：“别误会，年晚治安特别差，我不敢丢下你一个女孩子，如果你不喜欢我可以在旁边多开一个房的。”

    小瑜明亮的眼晴定定的望着我，点头道：“说的也是，年晚特别不安全，其实我一个人也会不安。没关事，同房也没什么。”

    就这样我们在房内一边看电视一边按脚，那年头标准的一Part按脚是90分钟，按完脚再按骨，时间已经十一点，两名技师也离开。可能天气太冷，今天并不多客人，这一层只有廖廖几间房有客人在，宁静的房间只剩下我和小瑜。

    我笑着跟小瑜道：“洗澡的话，女仕优先。”

    小瑜忽然用手轻扣发鬓，低着头的她在昏黄灯中轮廓分明，带了点羞涩静静道：“一个人洗澡会冷，要一起吗？”

    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