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偶
就算满心的怒意,但五条悟本来是无意真得弄伤年轻人的。他用手指折磨了对方很久才轻缓进入,耐心而温柔地一点点打开他。但是就算这样,第一次彻底插入的时候那孩子还是哭得很厉害,偏偏强忍着不愿意哭出声来,只是哆哆嗦嗦地掉眼泪,用手臂无助地攀附着另一个人。 看起来让人更想欺负他了。 “嘘,你不是如愿以偿了么?怎么还是哭成这个样子……”白发男人无奈地轻轻拍抚着对方颤抖个不停的赤裸后背,怜爱地吻着头顶发旋,等待他的猎物被他的温柔所迷惑,将重量一点点交付给自己,暴君才掐着对方的腰,继续他的征伐。 乳首被人拧住,很快就被揉搓拉扯至了红肿。五条悟甚至满怀恶意地第一次就选择了一个可以进入最深的体位,借助着体重一次次碾开了那不曾被人触碰过的脆弱内脏,毫无顾忌地碾压冲撞着最容不得折磨的敏感点。他低下头来,用牙齿折磨着红肿起来的可怜俩点,任由年轻人就像是被穿刺在刑具上的性奴隶似的,绝望而无助地被迫接受着一次次惩戒。 年轻人一定很疼,也很快乐,偏偏就连快乐都是带着痛楚的。柔韧的腰肢在他的手臂里鲜活地扭动挣扎着,努力想要从他的桎梏中出逃,却又被他一遍一遍拖拽了回来,在重力的作用下进入得更深。 以利亚终于受不住那饱胀而剧烈的诡异快感,开始开口求饶了。他翻过来覆过去都是那些怯生生的、毫无作用的话,偏偏yinjing在痛楚下始终硬得滴水,被五条悟轻轻一碾就抽搐着射出几股浓稠的白浊。 “第一次就被自己的老师cao后面cao射了哦,yin荡的坏孩子。”白发男人吻着那双因射精而涣散失神的琥珀色眼睛,坏心眼地责备道:“怪不得以利亚想要成为老师的玩偶啊,身体真合适呢。” “我没有……”哪怕是在高潮的余韵中年轻人还是本能地颤抖着反驳,如同一只垂死挣扎的鸟:“我不是……” yin荡的坏孩子。 “可是这里真是毫无说服力啊。”五条悟恶意揉捏着刚刚射了精的、红胀的guitou,甚至用指甲细细抠挖着细小湿红的马眼,随即满意地看着年轻人双眼僵直,半张着嘴浑身抽搐,连叫都叫不出声。他开始自顾自得碾磨抽插那痉挛不已的后xue,享受着xuerou濒死般的绞紧,强逼着对方在高潮未曾散去的尾迹里又陷入更深一层的高潮。 在不应期强制高潮的感觉可怕得就像是连灵魂都要被太多的快乐与痛苦涨破了。仅仅只是被人这么玩过一次,初识情事滋味的年轻人就恐惧地开始想要逃离。奈何另一个人并不会放过他,等他颤抖着从短时间内的俩次射精中回过神来,随即发现自己已经被人按着翻了个身,就像是一只可怜的小狗似的,被迫在床上撅起了屁股。 “这里有点肿了……”这人分开了被拍打到泛红的臀瓣仔细观赏着,微凉的手指毫不迟疑地就着体液的润滑插入了抽搐的xuerou里,随意搅弄抽插了几下,发出了暧昧而响亮的水声,简直听得以利亚面红耳赤:“红红的,水润润的,很漂亮哦。” 腿弯被人拉开,腿间垂下的软绵绵rou块也被人捏在掌心中恶意收紧,就像是在压榨一条滴水的破抹布:“以利亚这里还在流口水啊,把床单都弄脏了,你说怎么办?” 年轻人沉默不语,因对方轻佻的羞辱耳尖都红得滴血。 “笨死了,连对不起都不会说么?是不是想要我把它绑起来?”白发男人低声威胁他,手下捏揉着囊袋微微施力,顿时疼得对方忍不住哀叫出声。 “……对不起。”年轻人声音里已经带上哭腔了,巨大的羞耻感几乎令他想要立马死去。 “现在光说对不起没有用哦,说,老师,请帮我把不听话的、到处乱吐口水的roubang绑起来。” 这种话以利亚现在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但是五条悟也不生气,他耐心地松了手,揉了揉那口被初次插到红肿水润的xue,突然直接将俩根修长的手指cao了进去,直到xue口撞到了坚硬的骨节。 “……好疼,老师……对不起,好疼……”就这么以这种力度插了几下,以利亚终于忍不住再一次哭了起来。xue口被磨的生疼,偏偏内里是快活的绞紧着手指,巨大的反差感简直令他浑身发抖。 “不愿意说也没关系,老师知道以利亚容易害羞啦。”这人笑嘻嘻地,态度颇为怜爱地说着可怕的话:“如果以利亚能忍住不射,不把床上弄脏,老师也不会帮你把小roubang绑住了。” “要忍住哦,明明只是手指而已。” 的确只是手指而已,粗粝的指腹老茧配合着坚硬光滑的指甲,仔细搔刮着颤抖不已的内壁,时不时粗暴地碾压按揉着那片柔软光滑的圆润区域,激起了一阵惊惧而快乐的颤抖。yinjing也被人坏心地一遍遍捋弄着,以粗暴的榨取手法逼迫他于痛苦中体会快意。 小腹酸胀得发麻,而xue口已经被骨节撞得越发红肿,疼得要命。年轻人开始想要逃跑,但是刚往前爬了一步就被人掐着腰拖了回来,屁股被警告地拍了一巴掌,那片白腻的皮rou顿时红了一片:“再乱动你今天就别想再射了。” “对不起……对不起……” 他唯有无助地呢喃着对不起,希望借此能被赐予些许垂怜,但是直到哭着于疼痛中被迫射出来,那个人也不曾心软过分毫。 “你看,射的到处都是呢,还说自己不是坏孩子。”五条悟责备道,干脆将人翻了过来,将腿弯强制压开在臂弯里,迫使那只白皙的脚腕搭在自己的肩上:“看来不绑上是不行了。” 疼痛。 双腿被人以羞耻的方式彻底打开,另一个人揉捏着臀瓣,低头亲吻着因过度紧绷而凸现的腿筋,感知着那痛楚的颤抖,将那片不曾暴露过的皮rou吻咬得湿漉漉的,就像是在吻一根快要被人折断在手心里的弦。 “疼……老师别这样……” 可怜的玩偶还尚且对他的老师心存幻想,可怜巴巴地虚弱哀求着。腿根断裂似的酸痛不已,甚至比能够获得的快感更盛——这个人从开始cao他的时候一向都是这样的,给予他快乐的同时一定会让他疼,让他明白他的老师就是在故意惩罚他。 “可是这样插进去的话会很紧欸,等会儿再这样cao你一次好了。”指尖轻巧划过那截子突突跳动的皮rou,态度轻描淡写,漫不经心,如同抚摸着一面毫无生命的油润皮革。手指毫不留情地插入了肿起充血的、xuerou挨挨挤挤的内壁,仔细描摹着早已被磨到胀大的那一点。 被人全然物化的羞辱感让年轻人微微睁大了满是泪水的眼睛,于朦胧的泪光中看着他的老师语气淡漠地点评道:“我就说你的柔韧性真差劲啊,平时锻炼的时候是不是偷懒了?” 与冷淡的语气截然不同的是,白发男人爱惜而热切地用唇舌一点点碾磨着凸起青筋的内侧,直到乃至会阴都被舔舐出一片艳色的、泛着水光的红。疲软的yinjing与本能缩紧的小腹上全是射得到处都是的jingye与清澈的前液,他也不嫌弃,用舌尖轻轻一抵,那团rou块顿时濒死般地抽搐了起来。 “不……” 以利亚猛地睁大了眼睛,愣怔地看着对方为他koujiao。荒谬的事实令他绝望得挣扎了起来,偏偏那滑腻的舌尖配合着偶尔钝痛的轻咬,甜腻而缠绵得给他如同海啸般的快感,快意简直是一浪高过一浪。这一次的高潮甚至降临得比前几次都要快,直到他本能挺动着腰身想要射出的时候,却被人直接掐住了根部。对方用不知什么时候摸来的织物细密地一圈圈缠紧他勃起的yinjing,任由他于诡异的酸痛中呜咽,最后甚至还仔细地在顶端打了个蝴蝶结,仅仅只露出一个红肿的guitou。 “好啦,这下就不会弄得到处都是了哦。” 五条悟坏心地用手指抹了点白浊塞到年轻人的嘴里搅弄了几下,看着年轻人因自己的味道呛得喘咳了起来。然后白发男人就维持着这个扭曲的体位重新插进去cao他,cao得对方因剧烈的快感与抽疼不已的腿根肌rou咬着手指哭着求饶,直到对方身体颤抖如过电,几乎要陷入半晕厥时才心满意足地射在年轻人的身体里。 俄罗斯青年双眼失神地瘫软在五条悟怀里,双腿大敞着,已经红肿软烂,微微凸起的xuerou被人用手指轻轻揉了揉,那口xue就像是已经被玩坏了似的无力抽搐了一下,从中淌出了些许白浊。 这人没有带套,偏偏还恶意地射得很深,用手指抠挖清理了一遍的时候都还有少许精絮残留在深处。白发男人还威胁着年轻人再不自己想办法排出jingye,就只好把人绑在浴室里,将水管插入后xue里灌大肚子。随即便饶有兴趣地欣赏着本就精疲力尽的年轻人无助哽咽喘息着,强忍着羞耻亲自将手指塞进后xue,试图将那些残余的体液掏出来。 然而那些软弱的手指终究还是无法完成任务,五条悟只好很烦恼似得叹着气,将人拖拽去了浴室,等人因体内的饱胀委屈呜咽的时候,然后就着满肚子的温水又插进去了一次。这一次对方简直哭得死去活来,到最后已经什么yin乱的话都说的出口了。 “……我是坏孩子……对不起,我错了呜啊……” 一条腿被人握着腿弯架在洗手台上,花洒温热的水流细细密密冲击着柔韧红肿的乳首、泛红鼓胀的会阴还有被粗壮yinjing撑得发白的xue口。对方维持着堪称狠厉的力度cao他,偶尔还会被人捏着guitou,仔细掐开马眼,让那细小却足够激烈的的水流击打着抽搐不已的尿道口。每当这时年轻人就直接双眼翻白,涎水顺着无法闭拢的嘴角流得到处都是,仿佛一个失去了自理能力的小孩子。直到花洒移开时他才如梦初醒地抽了口气,哆嗦着哭出声来。 这对于一个性事上的处子来说这实在是太过分了,年轻人被逼迫直视镜子里yin荡而狼狈的自己,看着伴随着另一个人的每一次顶入都会有一股股水液从他的股间顺着大腿流淌而出,分不清究竟是灌进去的水还是自己的体液,简直就像是个潮吹个不停的女人。 温柔的嗓音在耳边低沉柔和地回响,仿佛来自地狱的低语。但是以利亚已经听不清对方在说些什么了,浴室里温热的水汽笼罩了他,他的耳朵发闷,大概是因为哭了太久,偏偏他还不敢无力的挣扎,只因yinjing被另一个人箍在手心里,以一种残忍的方式一点点碾压着最敏感不过的那点嫩rou。 不,不要了,已经够了,太多了,满溢的快感过于丰沛便流淌成了痛苦的河。 他无声地张开了嘴,努力伸手去拽那只残忍至极的手。明明没有声息从中流淌而出,但是另一个人分明听清了他的悲鸣。五条悟轻松握住了那无力的手指,顺势低头一点点吻着那颤抖不已的眼睛,再一次体贴地重复了他的问题:“长记性了么?” 手指带着另一个人的指尖慢条斯理的碾压着冠状沟下方的软rou,以一种令人发疯的力度缓缓加压,浑然不顾对方五指痉挛着想要逃离他的掌心。可怜的yinjing早已变得湿哒哒的,连织物都浸得湿透,就像是坏掉的水龙头,不由自主从翕张的马眼中滴滴答答地淌出清液。 “不,求您……别,我不想再高潮了……” 以利亚听见自己终于发出了一声细微的哭叫声……他感觉自己已经快死了,连灵魂都飘到了身体上方。会阴连带着鼠蹊是一片不详的酸麻,仿佛下一秒就会彻底失去控制直接失禁。蠕动个不停的囊袋抽搐着,那团软rou在对方的揉捏下简直抽疼不已,偏偏无力射精,唯有钝钝的快感从痛楚深处,就像是从火堆的余烬里温吞地泛上来。 是干高潮,有着远比射精还要绵延漫长的快感,直到最后以利亚几乎已经彻底落入了高潮的网中,连对方任何一点轻微的挺动都可能会引发一系列身体的崩溃反应。 另一个人低低的笑了起来:“以利亚酱现在看起来真的好可怜啊,”他空出手来,轻轻拂开了粘在脸颊上的乱发,怜爱地轻吻着那双失神的眼睛,偏偏话语却无比冷酷:“可是玩偶没有说不想的权利哦。” “我会坏掉的……”他小声哭求着,主动袒露着一切弱点,借此祈求唯一可能的宽恕。 “那就坏掉好了。”轻柔而残酷的吐息声在他耳边爱怜地舔舐:“就算是坏掉的玩偶老师也会一直留在身边,别怕别怕。” 巨大的恐惧终于首次震慑住年轻人——会死的,真的会死的,他从未如此确定自己会由于过量的快感死在这个人怀里。在这一瞬间什么复活,什么玩偶,都像是泡沫似的粉碎了个彻底,唯有信赖被那个人亲手摧毁的绝望终于令他彻底情绪崩溃地哭了起来。他就像是一个迷路的孩子,无助到极致,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却因为脱力发不出任何声音来。 五条悟敏锐觉察到了年轻人的状态不对,他松开了恶意折磨对方yinjing的手,无奈地慢慢吻着以利亚湿漉漉的脸颊:“后悔了?嗯?” 他的动作变得温柔而仔细,奈何另一个人的身体已经彻底濒临了崩溃的极点,再轻柔的捣弄也只能引发一阵阵足以逼疯人的高潮。 “求你,别……” yinjing上的束缚被人小心解开,仅仅是再一次勃起都足以令另一个人痛苦不堪。手指只是温柔地撸弄了几下,那青筋胀起的东西顿时就到了喷发的边缘。 “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说老师我后悔了,”五条悟在年轻人耳边低语:“乖一点,你说了我就放过你。” 对方眉眼一片恍惚失神,似是已经听不清他在说些什么了。但是白发男人耐心地低声重复了几遍,终于在他威胁着用手指缓缓按揉了几下对方饱胀的会阴时,那孩子一边崩溃地哀叫着射出了变得稀薄寡淡的jingye,一边在他耳边咽哽着小声求饶:“老师……我后悔了……我错了……不,我不想……呃!” 年轻人双眼一阵阵翻白,在白发男人突然变得深重快速的顶弄下浑身都在痛苦的抽搐。直到五条悟用那种可怕的力度cao了对方数十下,低喘着将jingye射入对方身体深处时,年轻人腰眼一酸,彻底失去了对身体的掌控,淡黄色的液体直接顺着马眼滴滴答答地落在浴室的地板上,蔓延成了刺眼的一滩。 白发男人微微一怔,随即在年轻人突然变得猛烈起来的挣扎下回过神来。他轻轻吻着那双因总算明白过来被自己的老师cao到失禁、在剧烈的羞耻感中绝望睁大的琥珀色眼睛:“乖,没事,老师又不会笑话你……” 五条悟终于在性事中首次吻住了对方的唇,他探入无力微张的唇舌,仔细吮吸安抚着那块儿滑腻脱力的软rou,时不时将舌尖叼出唇外轻轻拉扯吸咬着。 “欺负得好像有点过了,好啦,老师亲亲好不好……” 以利亚于昏沉中小声哭了一会儿,他感到自己被人扶着喂了点水,随即已经彻底麻木的后xue里似乎被塞进去了条什么柔韧的东西。年轻人迷茫而费力地勉强睁开了眼睛,随即惊恐地发现那个人再一次将取下了花洒头的水管塞进了他的后xue里。 “不……”他绝望地喃喃着,努力伸手想要拔出那条水管,但是被人拉住了手,送到唇前轻轻吻了一下。 “这一次不cao你,只是清洗而已。”白发男人低声哄他:“必须要把里面的东西洗干净,不然会发烧的。” 确实只是清洗,温热的水流以一种足够轻缓的速度灌了进去,但还是使因承载了太多快感而变得过于敏感的内壁抽搐了起来。他的身体实在是遭受了太多来自快感的折磨了,以利亚以为自己在哭喊,但是最终他只是在另一个人的轻吻与低声安抚下委屈而依赖的小声呜咽,简直就像是一只可怜的小狗。 这一次对方只是等他的小腹微微隆起就停了手,用手指按揉了几下肚子就帮他把水管抽了出来,低声诱哄他把水排出来,随后又重复了几次,直到排出来的水中不再有精絮。明明全程都是温柔的,奈何等清理结束时年轻人还是翻着白眼哆嗦着又失禁了一次——五条悟终于真情实意的愧疚了起来,深思自己是不是折腾得太过分了。 “还好么?难受?”他小心地吻着那双失神的眼睛,见人没什么反应就将以利亚揽进怀里,哄孩子似得拍抚着后背。那光裸而优美的脊背伴随着白发男人的安抚一阵阵轻微发抖,连脖颈根都泛着代表着情欲的红。 “……老师刚才好可怕。”年轻人终究还是于疲惫中将身体完全交付给了另一个人,他甚至还能勉强睁开眼睛,天真地冲着施暴者小声撒娇。 他实在是太乖了,刚被人欺负到崩溃失禁,结果还是主动黏上来,就像是一只傻乎乎的幼犬。 “……下次不会了,只要你乖一点。”五条悟终究还是轻叹了口气,压下了继续把人按着cao的念头。温柔的吻顺着额头一点点下滑,在唇上轻轻吮了一口就转移阵地,在那片被刻意啃咬出一大片吻痕与牙龈的脖颈上餍足地轻吻着。以利亚被对方亲得迷迷糊糊的,完全没有察觉到那个人垂下的雪白眼睫遮掩住了一片可怖的暗色。 这是属于他的东西了。 ——无论是恋人,玩偶,还是小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