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天下】(441)几家夫妇同罗帐:几家欢喜几家愁
> 朱振夫人在大同镇中是出了名的,闻得哪家有漂亮女子便紧着帮他收纳,比 朱振本人还要上心,一干同僚艳羡之余,少不得拿这事来经常打趣。 顶头上司旧事重提,朱振笑容苦涩,顾左右而言他道:「幸好那丁寿走得急, 他若在大同多迁延些日子,王翀未必敢伸手,我们的好事保不齐就被他耽搁了… …」 ************ 「你还耽搁什么?」 玉奴两肘支着乌木大床,弯身俯头,将一对雪臀高高向后翘起,媚眼斜抛, 娇声呼唤:「来呀!好弟弟,从后面来!」 丁寿赤身站立臀后,挠了挠头,「玉奴jiejie,三哥不在家,您一唤我过府便 做这 事,似乎不太好哦?」 「装个什么正经,老娘若不唤你过来,你几时想得起我!」玉奴扭头喝道: 「到底干是不干?」 「干干,这不来了么,jiejie催个什么。」丁寿掰开两瓣丰满圆润的臀丘,只 见雪白两股之间,一圆一扁上下两道rou沟,交相辉映。 丁寿不由促狭之心大起,挺着粗涨阳物便对着菊蕾处捅去。 「小郎,错了,不是那里,是下面那个!」感受到火热硕大的菇头在紧窄肛 口处磨蹭旋转,玉奴急忙颤声阻止。 「哪里错了,此处小弟又不是没弄过。」丁寿将臀瓣大大分开,挺着玉杵向 浅褐色的梨涡深处顶去。 「哎呦……痛死了……」谷道干涩,才挤进去一个菇头,玉奴便觉后庭如撕 裂一般,痛出一身冷汗,不住哀求道:「小郎,jiejie不是不给你那里,你好歹先 弄弄前面,cao出水来抹上一些,也好便利些。」 「且等等,小弟自会伺候jiejie满意。」肛肌紧箍着粗大阳具,分外刺激,丁 寿自得其乐,并不理会玉奴求告,腰身用力,「噗」地一声,粗大玉杵尽根而没。 玉奴嘴里「啊」地惨叫,痛得她娇躯打颤,粉拳不住捶打床板。 感受到整个棒身被干燥guntang的肠道完全包裹,里面空空荡荡深不见底,偏偏 roubang根部又被紧紧勒住,刺激的丁寿加紧抽送着自己的rou柱。 「小郎……喔……喔……别……别这……样……疼……疼死了……」玉奴只 觉菊蕾疼痛欲裂,心内发慌,不停苦叫,更是左右扭摆雪白屁股,想将那支rou柱 从谷道中挤脱。 丁寿岂能让她如愿,紧抱着因疼痛不断抽搐的玉体,在宽敞旱道中纵横驰骋, 用力挺动。 「jiejie再忍忍,待小弟先出出火。」 知道这小冤家兴致来了不管不顾的性儿,玉奴只好颦着眉头,勉力支应,不 时媚声娇呼,勾引着他快些出火。 随着rou棍有力抽动,谷道内分泌出些肠油润滑,玉奴渐渐适应疼痛,体会这 与众不同的胀实滋味,连前面xue口也被渐渐刺激得滴出水来,娇呼婉啼声更多了 几分真情,浪叫声引得丁寿更加用力猛插,又粗又长的rou柱仿佛要刺穿玉奴娇躯。 丁寿伏到玉奴背上,一边耸动一边亲吻着她凝脂般白嫩细腻的肌肤,两只手 还趁势伸到她的胸前,握住那两只吊半空中不住晃动的丰满rufang,揉搓拿捏,令 她好似火上浇油,全身震颤。 「你……好坏……喔……讨厌……不听话……坏弟弟……不行……撑不住… …啊——」 玉奴语不成声,连连哼叫,终于支撑不住,身子一软,「通」地趴倒在床上。 丁寿也随之扑倒,roubang更加深入,被两瓣雪臀和肛口肌rou紧紧夹住,他兴致 盎然,顺势做起了伏地挺身,抽送之势更烈,小腹「啪啪」撞击着雪白臀rou。 「娘呀……要命啦……好弟弟……亲哥哥……奴……不行了……奴真的不行 了……」 浪声入耳,丁寿兴奋莫名,摁住香肩大肆冲刺,在玉奴狂呼呻吟声中,陡地 往尽头一顶,「扑」、「扑」,一股股火烫jingye从马眼中喷薄而出,浇灌在玉奴 肠道深处,烫得她哇哇大叫。 丁寿呆愣愣停滞片刻,也双臂一松,全身伏在软嫩娇躯上吁吁喘气。 玉奴缓过神来,奋力将背上沉重身躯掀开,玉手匆忙摸向后庭,只见乳白精 水间还夹杂着丝丝红线,勃然变色:「你个没良心的小冤家,跟条饿狼似的,姐 姐都被你弄出血了!」 「见红有喜嘛!」丁寿摩挲着玉奴一截光滑小腿,嘻嘻笑道:「若非采了此 处,仅凭jiejie一人,可无法让小弟尽兴……」 「呸!」玉奴乜了个白眼给他,「月仙妹子没让你尽兴的时候,你可也cao了 她的屁眼?」 「这话说的,那可是小弟的亲嫂嫂,如何使得!」丁寿装模作样,故作惊讶。 玉腿一伸,在丁寿胸口轻踹了一脚,玉奴拧着秀眉,咬牙道:「好你个小无 赖,自家嫂嫂的屎孔不去弄,专来cao旁人媳妇的,江三是倒了八辈子霉,认了你 这么个兄弟!」 就势抓住圆润脚踝,向身前一扯,修长娇躯顿时被拉到自己身前,丁寿分开 玉腿伏卧上去,对着近在咫尺的娇靥笑道:「这话却冤枉人,小弟可一直惦记着 三哥。」 玉奴媚眼如丝,「惦记着cao他老婆么……啊——」 丁寿拇指摁揉着下面水淋淋的yinhe,在软绵玉乳上轻轻啄吻,「小弟可是被 jiejie逼上床的,再则么……」 在红艳艳的樱桃上狠狠咬了一口,引得玉奴娇呼,丁寿轻笑:「三哥此番再 从独石口回来也要升官了。」 贝齿轻啮着下唇一块嫩皮,玉奴吁 吁喘道:「升……升什么官?」 「少说也是个同知,京里面运作得好,一个实职指挥也保不准啊。」沿着秀 颈向上,丁寿张嘴吻到娇艳红唇上,灵活rou舌破关而入,与里面滑嫩雀舌绞在一 起,不住吞咽着口中香津,直到玉奴喘不过气,才恋恋不舍地松嘴,在樱唇上留 下几片齿印。 「他此番可没……没什……什么功……劳……哈……」丁寿手指深入蜜xue, 在腔壁上慢慢抠挖,玉奴两腿无法夹紧,只好拼命上挺迎送。 「善战者无赫赫之功,三哥守备独石口,使鞑虏无可乘之机,这还不是功劳 么!」揉搓着饱满玉乳,丁寿志得意满:「官字两个口,只要妙笔生花,这点小 事又算得什么。」 攥住丁寿胯下宝贝,玉奴连续套动数下,引着对准自己xue口,娇喘道:「宣 府……这些官……官儿们肯……肯么?」 「苗公公与我有交情,朱恩本就是刘公公门下,至于神英么,他而今可是有 求于我……」紫红菇头只在两片yinchun上轻轻研磨,不肯稍进。 「求……求什么……快……给我……」玉奴被勾得yuhuo大盛,偏偏不得消散, 眼珠都已憋红。 「工科给事中段豸参劾神英老朽无用,以致北虏破关,若非过年各衙封印, 怕是早有处置条文下来了,这段豸么,呵呵……」rou龟挤开水光熠熠的yinchun,丁 寿就是不肯再进一步。 「……好弟弟……好……哥哥……奴我……受不………了……了啦……好痒 ……麻……快……来……快………插……进来………进来……哥哥……喂……」 玉奴已听不进丁寿的话,体内似着了火般,烧得她难以自制,只是疯狂地嚎 叫着,一股股爱液沿着雪股臀缝奔涌而下,衾褥立时湿了一片…… 将佳人挑逗如此,丁寿得意至极,当下不再迟缓,双膝跪在她两腿之间,伸 手抱住她的臀部,挺枪便刺。 这段时日丁寿涨得可不止武学修为,「枪法」也是又准又狠,一下便全根尽 入,直刺花心。 玉奴立觉xue内充实饱满,舒服异常,不禁摆动柳腰,尽力迎凑,「好啊…… 好弟弟……快动动!」 rou柱享受着温暖xue腔的夹吮包裹,丁寿十分受用,听了催促立即凝神聚力, 疯狂冲刺。 「噗嗤」,「噗嗤」的性器交合声和「咕唧」,「咕唧」的水声一阵高过一 阵,玉奴片刻间便被cao弄得胡言乱语,「……哎哟……娘呀……太……棒……太 ……舒服……死了……再用力……再插……啊……」 丁寿狂抽猛入,玉奴挺腰耸臀,两条修长大腿死死盘在男人后腰,助他用力, 恨不得将他整个人都揉进自己身子。 两人紧紧搂成一团,紧贴的下体都拼命地扭动着,一浪一浪的高潮让玉奴无 比欢愉,yin液一波波地冲刷着紫红rou龟,随着粗长玉杵不住抽送,从yindao里缓缓 流淌出来,将二人下体毛发浇湿成团。 玉奴猛地抱紧身上丁寿,花心再次一缩,又是好一阵抽搐,喷出不知今日第 几次阴精,随即整个身子一瘫,再也无力动作。 才泄过一次的丁寿火气正旺,岂肯善罢,即便少了玉奴迎合,他还是继续冲 撞着身下娇躯。 「……小郎……jiejie……真不成了……哎呦……你等等……容jiejie……缓缓 ……呀——」玉奴娇躯颤抖,哆哆嗦嗦又是一波稀落落的yin水喷出。 丁寿见她脸色青白,唇上已失了血色,知晓玉奴泄身过多,已伤了元气,再 弄下去怕会弄出人命,只得放缓动作,可这般细抽慢送,不但消不得火,反更加 憋闷。 「玉奴jiejie,你可歇过乏了?」 玉奴感受到体内roubang坚硬如故,吓得花容失色,「还没……没……且再等等 ……」 丁寿皱眉,「不如jiejie再用后庭……」 「不可……」玉奴连连摇头,「小郎,jiejie那里已然受创,现今还是火辣辣 疼,你若再弄一次,今后怕是连屎都夹不住了……」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你这不是为难弟弟我么!」丁寿挺着坚硬roubang,苦 着脸道。 玉奴也觉过意不去,「要不jiejie用嘴帮你……」 别无他法,丁寿也只好认了,抽出rou棍跨坐在女人胸前,玉奴捧着酥乳夹住 棒身,不嫌脏污地含着紫红rou龟来回舔吮。 正当玉奴含得嘴麻腮胀,丁寿感觉时候快到时,外间一个带着讨好的笑声传 来,「玉奴夫人,老身偶得了几匹布,想请您……哎呀!」 一个老妇抱着一匹缎闯入,正见床榻上二人丑相,吓得她连退几步,扭身 便张皇跑了出去。 好事横遭打断,本来快要出火的丁寿恼火可想而知,「这谁呀?」 玉奴先是受了一惊,看清来人后放下心来,笑道:「那个车霆的老婆,你三 哥的便宜姨娘。」 「我说有些眼熟,是那个陈氏啊。」当日丁寿说话算话,雨娘服侍得周到, 他也着人出具文书将陈氏从犯妇中提了出来,发归本家,不想又在此情此景下重 逢。 「她娘家无甚人了,雨娘那婆娘求了你三哥,将姨妈接来府上照顾,今日她 们娘几个出门了,谁想这老悖晦回来倒早……」 「被她撞破,如何是好?」丁寿拧着眉头问道。 「有甚关系,多拉一个下水就是,」在跳动guitou上捏了一把,玉奴媚笑道: 「你的火不还没出么……」 ************ 杨雨娘满怀慈爱地抱着娇儿哺乳,与一旁丫鬟菊香说笑。 「不知廉耻,真不知廉耻。」陈氏步履匆匆走了进来。 「姨娘,怎么了,可是玉奴jiejie不喜欢料子花色?」杨雨娘果听江彬之言, 府中尊玉奴为主。 「这……」适才所见陈氏实在羞于启齿。 「可是那女人给了老夫人眼色?奴婢就说么,咱们平日井水不犯河水,不去 招惹也就罢了,何必得个好料子还巴巴给人送去,平白遭人看轻!」菊香不由替 主子抱屈。 「菊香,不要胡说。」雨娘深知自家母子性命都在人手中攥着,不敢有丝毫 不敬,对着陈氏歉意道:「是甥女无能,连累姨娘,这些琐事本该做晚辈的过去, 求您莫往心里去。」 「雨娘,不是……诶!」陈氏顿足,「是那女人在房里和一个男子行苟且之 事。」 二女讶然,江彬守备独石未归,那男子定是外人,雨娘急声问道:「那男人 是谁?」 「是我!」丁寿施施然走进,「夫人可有疑虑?」 「你……你怎敢……」陈氏不想这jian夫竟如此大胆,还敢闯入主母房间,还 未等她高呼来人,又见外甥女与侍婢菊香双双撩裙跪倒,更是惊讶。 「老夫人,可是忘了在下?」丁寿走近,托起菊香光洁下巴,菊香匆忙换上 笑脸,媚眼相迎。 「你……究竟是谁?」莫说丁寿今日换了便装,便是当日抄家时,两人也只 是匆匆一面,彼时陈氏又是赤身裸体被堵在床上,连人都不敢去看,如何能认得 出。 「老夫人忘性大,在下便提个醒,上次见面,尊驾正与车大人的两房妾室一 起光着屁股,挨我府上下人cao呢。」丁寿咯咯笑道。 「你……你是……」破家之日遭遇,是陈氏挥散不去的噩梦,看着雨娘主仆 二人惊讶地看向自己,陈氏顿觉无地自容,寻死的心都有了。 「老夫人不用觉得在晚辈面前丢人,大家彼此彼此,她们笑不得你的。」丁 寿不客气地在雨娘松散衣襟内掏了一把,让陈氏瞠目的是,雨娘非但未躲,还配 合地主动扯开了衣襟。 「姨娘,这位是衣卫的丁大人,多亏了他我们娘俩才得团圆,可要好好答 谢人家才是。」陈氏当日遭遇如何已不重要,雨娘只知眼前人万万得罪不起,急 忙提醒姨娘。 「你就是丁寿?」陈氏对带队抄了自己家的人自有所听闻,只是不想当朝缇 帅竟如此年轻。 「如假包换。」丁寿伸手逗了逗雨娘怀中男婴,娃娃笑呵呵地用小手握着他 的一根食指,若不是他另一手正搓弄着孩子母亲的雪白大奶,倒还真有几分和善 慈祥的长辈模样。 「可起名儿了?」 「单名一个」勋「字。」雨娘忍受着胸前侵袭,强自笑道。 「好名字,符合将门子弟的出身。」丁寿点头,随口吩咐:「把孩子放床上, 衣服脱了吧。」 「大人……」雨娘虽预料今日难免要再以身侍奉,却没想丁寿这般直接,便 是儿子年岁小,可姨娘还在身侧呀。 「怎么,不愿?」丁寿目光中多了几分凌厉。 「服侍大人是妾身福分,怎敢不愿。」雨娘心底一颤,急忙将儿子在榻上放 好,手忙脚乱地脱去了衣裙。 「雨娘,江彬那里……」外甥女如此干脆做派,陈氏目瞪口呆。 「姨娘,丁大人身份尊贵,与老爷也是手足至交,伺候好他夫君高兴还来不 及呢。」赤条条的雨娘又和丫鬟一道开始帮着丁寿宽衣。 「老夫人还看不惯?你可知车大人……」 「大人!」雨娘娇躯扑在丁寿怀中,主动奉上香吻,阻住了他下面话语,她 如今只剩陈氏一个亲人,若让她知晓 了自己与车霆的悖伦之事,今后还如何相处! 看到雨娘隐隐泪目中的求恳之意,丁寿不再多言,俯身叼住了她鼓涨涨的奶 头,吮吸着腥甜乳汁,含糊问道:「娃儿奶水可足?」 「足,足得很,大人尽管享用便是。」雨娘谄笑着托起奶子,两手用力挤压, 奶水如喷泉般往丁寿嘴中射去,身下的菊香更是含着那根沾满jingye与玉奴yin水的 roubang,拼命吞吐。 「大人,老身告退。」陈氏不忍再看曲意逢迎的雨娘主仆,凄然退下。 「站住!」丁寿慢悠悠地转过身,「把衣服脱了,在地上爬好。」 「这……老身年齿已高,怕是服侍不了大人。」陈氏心中不解,难道这丁家 门里都有怪癖不成。 嬉笑着将雨娘喷出的乳汁均匀涂抹在她胸前,闻着阵阵奶香,丁寿阴笑道: 「岁数大么?兴许在兵营那些粗胚眼里,老夫人还算保养得宜,貌美如花呢……」 丁寿之言吓得陈氏站立不稳,抖若筛糠。 「本官许是心肠太好,让老夫人忘了本该经历些什么,不过没关系,所谓亡 羊补牢,为时未晚……」 陈氏「扑通」跪倒,「求大人开恩……」 「大人,姨娘她身子老弱,不如……」 丁寿眸中冷光闪动,将雨娘求情之言全都逼了回去,「既然嘴里话多,爷便 帮你堵上。」 一把推开菊香,将雨娘往身下一摁,雨娘会意地檀口大张,好不容易才将那 粗大菇头含进嘴里,随即丁寿腰身一挺,roubang直插食道,呛得雨娘眼泪鼻涕俱都 流下。 「用喉咙夹住了,若敢吐出半分……」丁寿冷笑,雨娘不待多言,只是抱住 丁寿后臀,拼命收紧喉腔。 丁寿舒畅地呼出一口浊气,转目道:「还等什么,脱光了,爬过来。」 陈氏再不敢拒绝,哆哆嗦嗦脱了衣物,袒露着一双肥白双乳,撅起丰满的屁 股爬在地上,挪动着浑圆的大腿,一步步向丁寿爬去。 这老货年纪虽大,保养却是不错,皮肤白皙细嫩,腰身赘rou也不是甚多,眉 眼间尚能看出年轻时的几分风采,得,二爷就当今日换口味了。 一推螓首,雨娘当即歪倒在地,菊香急忙上前扶起,只见自家小姐涕泪糊了 一脸,只在那里张着嘴呼呼喘气。 丁寿半跪在陈氏臀后,搭目细看,只见一丛茂草间两片厚厚的大yinchun,掰开 软耷耷已呈黑褐色小yinchun,露出里面粉红色的rou壁,一缩一缩地倒也有趣。 挺着青筋虬结的粗长roubang,丁寿在xue口稍微研磨一下,便整个捅了进去,陈 氏发出一声闷哼,随即整个身子随着丁寿动作颤动起来。 rouxue松弛,丁寿进出十分爽利,忍不住加快了速度,陈氏却觉老xue被塞得满 满当当,rou棍都已插入宫口,整个人仿佛都要被捅穿,鬼哭狼嚎地大叫起来。 「老吃老做的,鬼叫个甚!」丁寿往松软丰满的大屁股上拍了一巴掌,两个 卵袋一下又一下地撞击着肥厚yinchun。 心疼姨娘的雨娘和菊香二人一左一右过来扶持,雨娘还不忘宽慰:「姨娘且 忍忍,丁大人位高权重,服侍他是我们娘几个的福分。」 「没错,服侍好二爷,少不得诏狱里关照那车霆一二。」丁寿耸动腰身说道。 陈氏当了真,心底萌发希望之下,咬紧牙关不再痛叫,只是低声哼哼,不住 摇晃着雪白屁股,两条大腿越分越开,yindao也越来越松弛,还有yin液分泌出来, 更加方便rou柱来回进出,引得丁寿埋头苦干。 「老七说得对:老屄果然败火。」丁寿暗道。 ************ 「啊……哈……」丁寿掩嘴打了个哈欠,乜眼打量堂下立着的那位,笑道: 「大舅哥,最近生意好么?」 「托大人洪福,还过得去。」甭管丁寿叫得多客气,李龙可不敢张嘴叫妹夫。 当日李凤不明不白地在洞房里丢了,李龙闻听如雷击顶,吵吵闹闹登门要人, 他这回真没存什么借机讹诈的心思,那毕竟是自己一手带大的亲meimei,八抬大轿 抬进你丁家宅门,一晚上过去一个大活人说不见就不见了,你们丁家总得给个说 法吧。 他是奔着讲理去的,偏偏丁寿脾气不好的时候是六亲不认,一肚子怨气正没 地方撒呢,你要说法是吧?二爷给你,直接将李龙扔进宣府大牢关了一个月,放 出来后这位是彻底没了脾气,又见丁寿四处悬赏寻找meimei,也是真心着急,他也 没法再说什么,只有每天烧香拜佛,祈求meimei平安归来。 「刘伶醉宣府的烧锅已经停了,生意可有影响?」 「停了的又不止龙凤酒楼一家,有大人您赏的那些店面,还支应得过去。」 李龙欠身回道,他现在一句丁寿的不是都不敢提。 「二爷从来说话算话,说是」刘伶醉「供应你龙凤酒楼,就不掺半分假,这 你可以安心。」丁寿支颐笑道。 「那小的就谢大人赏了。」有了刘伶醉供应,酒客自然大涨,李龙当年挖空 心思想夺秘方,求的不就是这个。 「甭客气,收拾东西,随我进京吧。」丁寿说得随意。 「进……进京?」李龙有些反应不过来。 「宣府刘伶醉已然停了,但京城还可以酿啊,你不想将龙凤酒楼开到京城去 么?」 「想自然是想,可京城人面不熟,那里权贵云集,水太深……」 「有二爷在,甭cao心这些,回去收拾东西,明日启程。」丁寿压根儿就没想 和李龙商量。 撵走了心情惴惴的李龙,月仙从堂后转了出来。 「你为何非要带他回京?」月仙可还记挂着当年受李龙威逼之苦,对这人甚 是不屑。 「他是凤儿在世上唯一亲人,凤儿或许不愿见我,但定要寻他,便是……」 丁寿面色一黯,幽幽道:「便是凤儿不再回来,我也该替她照应李龙一二。」 月仙叹了口气,宽慰道:「小郎,你也不要独自伤神,吉人自有天相,嫂嫂 看那凤丫头颇有几分福相,不似早夭之人,你且放宽心吧。」 丁寿展颜:「谢嫂嫂开解,你二人的东西可收拾好了?」 月仙摇头,「你非要我们随你入京作甚,这么大宅子总要有人看顾,你大哥 回来也不能连个熟人都不见,那京城人生地不熟的……」 丁寿打断了嫂子絮叨,「京城万事有我,这宅子交由宣府的锦衣校尉看顾, 只要大哥回来,第一时间通报京城,非是小弟强人所难,实在是……诶!」 「小郎究竟有何心事,说来与嫂子听听。」 「此番巡视西北,小弟连坏白莲妖人jian谋,彼此间算结了死仇,小弟倒是不 怕jian人报复,实在忧心他对身边亲近之人下手……」 ************ 放下半截烤羊腿,满嘴流油的老者灌了一大口烧酒,也不顾胡须前襟上沾满 的rou沫酒渍,拾起羊腿继续开啃。 坐在对面的男子看得直皱眉,「张府台,您老好歹也是圣人门徒,两榜进士, 进食时一点斯文体统都不顾么?」 「去他娘的圣人,填不饱肚子,都是扯淡,孔夫子周游列国如丧家之犬时, 形状未必强过老夫如今,」老者说话之际不忘吃喝,嘴里塞满东西嘟囔道:「若 我还是一府黄堂,自可坐而论道,畅谈古今,而今不过一边塞戍卒,终日求温饱 而不得,有个鸟体统可讲!!」 对面之人哈哈大笑,「府台金石之言,罗某受教了。」 酒足饭饱,那潦倒邋遢的老者终于恢复了几分气度体面,要了壶热茶细品慢 饮,「罗先生,张某如今落魄边关,身无长物,不知有何德能可助先生?」 「无他,只是想打听一人境况,风闻那人与府台有些瓜葛,是以特来求教。」 「何人?」 「当今缇帅——丁寿!」罗廷玺唇角轻勾,凝视张恕。 (第四卷·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