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旗 - 其他小说 - 小情人(父女)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9

分卷阅读9

    的书包,闻擎说没关系,叫他先吃完早餐。

    钟岐和她说完再见,又挨个和家里人说出门了,再和闻擎走出去,「我有给

    你拿两片面包的,中间夹的是荷包蛋,像个汉堡包,哈哈……你吃这个啊,错了

    错了,这个是我的,我的是蓝莓酱。」

    钟岭靠着门边上,气坏了,暗暗地啐一口,「笨蛋!」

    他当天回得很早,因为妻子今天加班,钟岐也因为和闻擎打篮球回得晚,他

    要给钟岭一个赎罪的时机。

    但是进了玄关却没看到钟岭,佣人去买菜了,家里静悄悄的,像是没人。他

    随手把外衣脱到沙发上,特意经过了钟岭的卧室,并没有人。

    他狐疑地往书房走,果然看见门开着,钟岭大大咧咧地趴在他书桌上,盘腿

    坐着,在用木板拼东西。

    钟岭察觉到他进来,状似无意地抬头看他一眼,又落下去。

    两个人都没说话,他转身要走,钟岭忽然叫住他,「你回来了!」

    少女绵腻的嗓音,清甜又脆美,带着雀跃,像个新婚的小妻子。

    再平常不过的话,在他耳朵里绕了几圈,隐隐有些共振,哄得他心暖烘烘的,

    让他连抬步都困难。

    他慢慢转回来,钟岭手肘撑在桌子上,端捧着自己的脸颊,一双眼睛直勾勾

    地盯着他。她颧骨有rou,双颊嫩粉,双瞳剪水,横波涟涟,越显得娇俏明媚,再

    可人不过。

    她嘴唇微嘟起来,饱润红滟,朝着钟霈笑,「你知道我在做什么吗?」

    他猜到了,昨夜她把钟岐的手工木车踩坏了,正在另做一个好补给他。

    她又接着说,「我在等你啊,你才回来,我等了好久。」

    他不知道怎么抵抗这种既低劣又高明地撩拨,尚且还记得自己的初衷,却没

    走开,也没开口说话。

    钟岭后仰着下了椅子,单着脚,蹦蹦跳跳到他面前。他才看到,钟岭穿了她

    的芭蕾练功服,露出半个后背和两条白嫩的长腿,衣服很紧,绷住她整个纤薄的

    身体,勾出细瘦的腰身,挺翘的屁股和柔软的胸部。

    她拽着他的手去环自己的腰,仰起头看他,「好看么?」

    她脚不方便,艰难地吊住他的脖子,轻轻地摇动,「你不喜欢吗?」

    他半天没有反应,她像是生气了,脸皱起来,「你那天明明看得眼睛都不眨

    的,难道你看的不是我?!」

    他慢慢把眼睛闭起来,想起当时和闻应声谈起的时候,闻应声笑着回他,

    「你是带兵的,这种事不清楚吗?有放有收,才握得更紧。」

    钟岭紧紧抱住他的腰,毛茸茸的头在他胸膛蹭动,呼吸喷在他心口,一声声

    地在道歉,「我错了,错了嘛,再不敢了,你原谅我,一次好不好?」

    他只是一个再普通不过的男人,心里用蜜糖垒住的小情人趴在他怀里,温言

    软语地和他道歉,说她再也不敢了,他还哪里再扛得住。

    一把钳住钟岭的屁股,把她端抱起来,嘬着她的嘴狠狠地和她吮吻,钟岭又

    笑又闹,一串一串地笑在勾缠的唇齿间泻出来,火热和灼热地,搅着舌头和他吻

    在一处。

    他的手掌掐着她的rou屁股,滑到她腿间,却直直摸到她裸露的阴户,他没想

    到,她大胆到直接练功服的胯下剪开了。ЩЩЩ.5-6-b-d.ㄈòМ

    钟岭的眼里满是倨傲的得意,腰肢胡乱扭着,直把那条rou缝往他掌里送。

    他反身锁了书房的门,直接解了裤子,狰狞guntang的粗大阳根弹跳出来,挤进

    钟岭淌水的阴部,吐精的冠头和暴怒的柱身烫得她直叫,咿咿呀呀地让他快进来。

    他慢慢抵住钟岭的yindao口,缓迂又猴急地将火热的rou具插进她紧窄的甬道里,

    钟岭挂在他身上,像被贯穿了,嘴张得圆圆的,发出几声满足的喟叹。

    他把她颠起来,攒着劲一下一下捅进她细嫩的宫腔,干得她浑身抽搐,神志

    不清,哭得要死在他怀里。

    钟岭被他压在沙发上,大敞着腿接纳他凶狠的进出,小小的阴户被插得发红

    发肿,一片狼藉,里头的yin水被挤撞出来,顺着臀缝,流到沙发上,糊了她一屁

    股。

    她这次乖得很,既不打他,也不咬他,一张小嘴只顾着软绵绵地叫,也说不

    出什么恼人的胡话来。

    他弯下去,轻轻咬她因为哭泣而变红的鼻子,钟岭吊着他脖子,一下亲在他

    下巴上,一边被搞得哭津津,一边艰难地说话,眼睛水雾雾的,「你可不能…

    …不能再怪我,小气,啊,慢点,唔,搞死我了……」

    第九章

    1

    他们和好了,他却仍然睡在主卧里,和妻子同寝。

    书房是他们性爱和调情的主要场所,钟岭是真的吃了教训,至少在他面前乖

    了许多。

    他把安分的

    钟岭抱到腿上,手探进她衣服里,揉她香嫩的rufang,捏着奶头细

    细地搓,钟岭倒在他怀里,勾着嘴角啐他,「老色鬼。」

    这三个字在他心里实在算不得什么蔑称,相反地,他爱听钟岭这么叫他,滔

    天的浴火情潮都来自于这